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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作奸犯科-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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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骄狂暴戾,让你对我打压欺榨,活该!

段景修揉着额头,咬牙看她:曾予尔,你心里在笑,对不对?我现在的这副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曾予尔手指抖了抖,沉心静气地对醉鬼说:段先生,你如果坐在那里不乱动,就不会撞到额头。

段景修定睛看着她疏离浅淡的眉眼,极力克制欲望。

这两天,他用尽方法发泄在身子里头翻滚着的燥郁和冲动,那种疯狂就像一颗深埋了二十七年全然苏醒的萌芽,破土而出,以令人恐惧的速度滋长,无药可救。

过去,他对性不可能没有过需求,但,也许是因为利恩娜在他心里占据的地位太深刻长久、太与众不同,他无比偏执于爱和性的统一,养成了在他人眼中古怪的洁癖,所以,在即使不知道要为等待利恩娜的回头付出多久的情况下,他依然肯为她吃了那么多年的素。

可一旦开荤,后果不堪设想。

昨晚,段景修在帝国包间里自斟自饮,恰好遇见林肃年。

林肃年问:你待见那丫头,我不明白。你段景修随便一个招呼,什么女人不蜂拥而上,偏要那个不识好歹的精神病?

段景修沉默许久,或许没错,如果他对利恩娜的心已经死了,只是对曾予尔的身体痴迷,那其他比她更诱人的女人一定也可以安抚自己。

第一次破例,段景修让不相干的女人进了他的私人空间,泄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火。

女人身材丰满,皮肤莹白细腻,赤。裸着身躯跪到他双腿之间,放开他的事物,迫不及待摆弄起来,她的技术很娴熟,知道怎样讨好男人,一边享受地呻吟,一边弄出吱吱的口水吞咽声。

段景修倒吸口气,咬紧牙根,如过去一样压制喉咙中震颤带来的异响。

女人十分卖力,他的血液跟着沸腾,心却那么冷,甚至有点反胃。

他最终推开她,扣上皮带,来到了曾予尔的公寓。

忍着气和疼,一直忍到曾予尔把他的伤

口清理好心情放松,段景修长臂一挥,把床上摊放的东西掀到地上。

段曾予尔看眼满地狼藉,愕然不已。

然而,接下来,他还是不允许她反抗、质疑、声讨、愤怒,也不顾耳朵上两天未处理的伤口,把她困到身下,抬起她的腰,撕掉碍事的睡裤,隔着小裤在她的小腹和耻骨间流连、放肆地吻舔。

你曾予尔的双腿瞬间僵硬得可怕,手去拍打他的肩膀,整间屋子里弥漫起碘酒的刺激气味,她被呛得晕晕的,心疼起那些急救包里被打散的药物和纱布,段景修……关灯……关灯。

段景修在打横抱起她从床铺里出来时,又撞上了上铺的床板,不过这次他疼的不是额头,而是后脑勺。

他压抑地低吼一声,皱紧眉,是真的发怒了,腾出手用力锤了几下铁,气咻咻地:再撞我一下试试!

曾予尔为保持平衡,双臂环着他的颈,竟然还有心情讽刺道:不是它撞你,是你撞它。

她知道,她占上风不过是片刻的事,很快段景修就会全部讨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上来了哈。。。这俩人和谐的沟通方式还是比较起作用的。。恩恩

债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晚上如果能写出来,争取再有一更。。

段景修极少表现出这种无理暴躁的情绪;像个霸占地盘的小孩儿,亟待在自己的所有物刻上的标签、打下烙印。

他素来是深不可测、高不可攀而又十分危险的,他有浓密的眉,深邃凌厉的眸,结实的胸口,蓄满让人畏惧力量的劲腰;一下一下,好像永远无法停止地带着她摇晃。

他的国度另曾予尔难以触碰;当然,她也不愿去触碰。

在水流的冲刷下;段景修握紧纤细颤抖的腰肢,进入温热紧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变回那个主宰她在情海里挣扎的王者。

曾予尔用力攀着;黑色的发散乱,脸上的红润被水晕开,像朵在雨中含羞绽放的花。

其实她很美,只是她不知道。他是第一个发现并得到她的人,这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神荡漾。

段景修含住她的唇,吞咽彼此纠缠的水物,嘴里又甜又绵密,双手拖住,身下快速而恣意地进出那温暖销。魂的隐秘处。

曾予尔视线迷乱,甚至有些难以睁开,对上他在欲望中沉醉的眼,双腿紧紧一夹,两人便同时战栗起来。

一次过了,曾予尔像个树袋熊懒哒哒地盘结在段景修的身上,从浴室回到床里。

段景修搂着她的身子,见她昏昏欲睡,还捏着鼻子扇味儿,便起身把碘酒和药都拾起来放在走廊外,打开窗子透气。

月光如水,洒在她光滑的手臂和肩胛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幽光。

段景修回到狭窄的单人床铺里,环着她的腰身,秋风吹动,米白色的窗帘翩翩起舞,他到现在仍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身上的温暖居然要靠一个羸弱的女孩来维持。

她的呼吸浅浅的,仿佛一点惊扰,她就会像随时醒过来。

小鱼儿……

他在温柔缱绻或者逗弄她时喜欢这么叫她,曾予尔习惯了,拱拱身子,翻身过去,理所当然地被他拉回。

曾予尔认为自己绞尽脑汁想出的很多理由,其实是千篇一律:我很困。明天要上课。

他捧着她的脸,拨开她额头上厚厚留海,露出拿道疤,用拇指摩挲:几岁留下的?

曾予尔忽然就安静下来,陷入沉思,响久: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段景修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受伤的右耳,微微刺痛,感觉到她颤抖地瑟缩一下,他反而按得更用力,低笑一声,将来这里可能也会留一道疤。可能到我死也不会消失。

莫名其妙

。曾予尔被他攥着手指盖在伤口上,仿佛可以触到那狰狞的肉芽,可就算他不疼,她的手指也很疼,放开,很疼。

他置之不理,推开她的五指,整个覆盖在上面:只有疼,才会让人记得。

曾予尔支起身来,胸前立即风光无限,想抽回手:段景修,我是说我疼,不是你疼!

他听罢,笑着松开,却附上她的身,俯首吻住柔软的娇蕊,力道从舔变成了啃噬,慢慢上至了她的锁骨和侧颈,然后……是耳垂,合齿轻咬。

他真想就从这小小的耳朵开始,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手在她滑腻的身体上摸索,到了她上次受伤的手肘位置:你这里也会留一个吗?我们算不算扯平了?

曾予尔颤声纠正:不是一个,是一片。

你的意思是,你要再我身上弄出‘很多个’伤疤才能与你的‘一片’对等?

看不出来段景修是这样一个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要算清的人,曾予尔快被他的理论绕晕,随意答道:嗯。

狡猾的舌尖带着热气突然探进她的耳蜗里,曾予尔低低地□,他们之间从来不对等,她也不希冀他认真对待伤疤对等的说法,她只担心他存心报复,以耳朵还耳朵。

曾予尔喏声求饶:不要……段先生,段先生能这么小气。

不,不是‘段先生’,小鱼儿,从今天以后,你再叫我一次‘段先生’,我就狠狠要你一次。

为了增加这句话的可信性,段景修慢条斯理顶开她的膝盖,却猝然埋身进去。

……段,段……曾予尔的睡意全部散去,酸涨将软绵的身体充实起来,弓着腰,抓他的手臂,做出妥协,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段景修悬高在她的上空:Patrick,或者……Pat。

Patrick,Patrick……曾予尔机械地重复几遍。

腰部强悍地开始耸动,段景修吻她的额头上的伤疤:嗯,发音还不错。

嗯……曾予尔咬唇,不想再出任何声音了。

自从那天,段景修几乎每隔一天都要声势浩大地移驾到她的公寓。

谢经理和谢太太最终决定请曾予尔做屏屏的家教,除了数学,屏屏有时还拿不明白的物理题和英语题过来问她,她也不拒绝。

一来二去,有时候,时间从本来就该下课的八点不知不觉拖到了晚上九点多,而这多余的一个小时,曾予尔对谢太太

明说,她不会多收钱,能帮到屏屏最重要。

谢太太有些不好意思,让她晚上直接到谢家吃晚饭,别去食堂吃了,曾予尔几次推脱,后来谢太太就亲自开车来接。

曾予尔愈发不安,其实她在谢家耗时间也是有私心的。

段景修来到公寓的频率越来越密集,回到公寓后,如果他在,想要安安稳稳学习,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他会变着法儿的骚扰她,逗弄她,僵持到最后,不过是再双双滚到那张狭小的床上。

快到月末的一天,屏屏月考成绩突飞猛进,谢太太做了一桌好菜请她和大毛来吃晚饭,曾予尔应邀,在饭桌上还喝了点小酒,她的酒量不佳,半杯下去已微醺。

大毛酒量远远在她之上,再三应允谢太太和谢经理会把曾予尔送到家,到了楼下,大毛接到一通来电,讲着讲着,脸上红得不像话。

男生?曾予尔眯着眼睛,嗯?

大毛挂断,昂首挺胸:是啊,不行啊?我也是有本钱的,谈恋爱天经地义啊。

曾予尔醉醺醺地拍拍她的肩膀,想到自己的处境,苦笑了下。

你干嘛这副表情?大毛是个特立独行很有主见的女孩,本不会听风就是雨,但身边有个二毛,想不知道曾予尔的八卦都难,你都有男朋友了呀。

曾予尔双眼发直,想辩驳,段景修哪是男朋友,那是债主。

转眼,曾予尔把大毛目送走之后,就看见心情不错的债主就讨上门了。

密蜜

单身公寓里就这点好;空间小,利用率大,段景修躺在她的小破床上就可以把曾予尔在公寓里的所有小动作一览无余。

他手肘支在床头,侧卧的姿势,手里摆弄一副扑克,目光却始终在她的背后流连。

纤细的腰;幽香涔涔的发,摇摇欲坠的身子……喝醉了酒竟还逞能做习题;他倒要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曾予尔不是傻瓜,知道自己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对方虎视眈眈,磨刀霍霍,目标就是将她生吞活剥。

她手里拿着笔;十几分钟过去了,才看了两行阅读理解,头疼的像要炸开,晕晕的,想吐还吐不出来。

段景修下床,从衣橱里拿出之前带过来的浴巾和他习惯用的意大利品牌的男士香波,他有洁癖,不仅在感情上,后来连生活习惯也不免沾染。

他来到她身后,手搁在她绷直的腰间,烫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含笑说:我先去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饮过酒的原因,在他触到她的那刻,曾予尔觉得自己快被一股烫人的火焰烧成灰烬。

段景修从浴室出来,半裸着继续倚在床上玩牌,期间,曾予尔回头试探几次,在对上他眼睛的前一秒,会警觉地立刻把头扭回去。

你怎么还不睡?

段景修挑了下眉毛:你不会以为我来你这里,就是为了睡觉吧。

……

他利落地收了扑克,放进精致的盒子。当然是做完再睡。

……

曾予尔没处生气,更无话可说,手中的笔握紧几分。

段景修不得不承认,面对曾予尔百般的隐忍,他就像个幼稚的小屁孩,喜欢惹怒她,或者惹她难过。

他得寸进尺地趿着拖鞋过来抢走她的习题册:做了这么久还没做完,我看看,到底有多难?

曾予尔惊一跳,眉头一皱,拍案而起:还给我!

不给段景修手掌抵着她的额头,将她远远推开。

曾予尔哪有他的力气大,挥着手臂怎么抓都是徒劳,根本碰不到他。

好,不做英语了,我可以做别的科目。又不是只有一本习题册,跟这个存心看她好戏的人拧什么?

曾予尔从书架中抽出另一本,坐进椅子里不折不挠埋头看。可能是刚才力气用的太大,她头晕起来,密密麻麻的小字顿时化成了一团团黑雾。

被抱进熟悉且温热的胸口,曾予尔恢复了意识,然后,没多久身子就在被子底下

变得光溜溜的。

小声一点。周围已经暗了下来,曾予尔压抑着喘息,推拒他的肩膀,会被邻居听到。

段景修按住她的腰臀,扯开两天软绵的腿,温柔地去抚摸那泌着湿润的地方,手指在下面试探着开拓,咬了口她带着酒气的唇。听到什么?

……声音。曾予尔的语气里带了卑微的求饶之意。

这么多次的结合,本该是男欢女爱的时刻,她却仍是惧怕他每次强悍而侵略性的掠夺。

段景修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

嗯。曾予尔瑟抖了下,手无措的乱挥,抓住床头的铁栏,段景修熟悉她做好准备的讯号,慢慢挤了进去,扶着她的肩膀和腰部剧烈动起来。

铁床每次都要经受这样的考验,嘎吱嘎吱,曾予尔昏昏沉沉地异想天开:会不会有一天他们这样做着爱,上铺的床板就会塌下来?然后正好砸在段景修脑袋上,那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他了。

陈年铁床的质量要比她想象的好很多,怎么折腾,它都只会发出点声响抗议,依旧坚强地承受两人激烈的冲力。

她的眼角有泪溅出,段景修拉起她的双腿抬高,想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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