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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作奸犯科-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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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曾予尔低头答应,声音细如蚊蚋。

段景修有些不满地掰过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或者,应该说像野兽一般啃咬几口……她的味道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沦,想更深更深,甚至深到她的血肉里、身体里。

曾予尔气息紊乱,竭尽所能地呼吸,他却无情地把她的空气都夺走,丝毫不留。

宿舍楼下真的不是情侣吻别的好地方,因为当曾予尔半推半就地接受段景修的吻后,一转身,看见了佟亦和师丹丹,他们的表情和那天在海洋表演馆看见她和段景修拉扯时愕然的表情完全一样,只是这次,佟亦先做出了反应。

曾予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离开来,接着便看见段景修用单只手接住了佟亦挥来的拳头,另只手压住他的手肘,巧劲一掰,佟亦反被擒住。

师丹丹像只炸毛的小猫,踏着高跟鞋,跑过来连连捶打段景修结实的手臂:你放开他,放开!

段景修不为所动。

段景修!曾予尔站回他身侧,压了压自己起伏的胸口,你答应过我什么?是不是都没开始,你就

想反悔?

段景修的眼神定在她身上,霍地,两手一松,把佟亦推了出去。

好。我给你机会对他说明白我们的关系。

段景修的车子绝尘而去,佟亦拉着曾予尔走离宿舍,越走越远,直到灯光都快到了尽头。

别走了,佟老师,我代他对你道歉。

佟亦一向书生形象,方才暴跳如雷完全不在自己控制之中。

曾予尔,你告诉我,我刚才看见的是什么,段景修在吻你?他避过了重点,即使有双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段景修在强吻,但最令人吃惊的是,曾经推拒过他的曾予尔却没有过多的反抗,就算有,也是假模假式,欲拒还迎。

曾予尔不敢抬头。我正好想跟你谈谈。

佟亦的戾气越积越深,连连点头:好,谈,谈吧,谈什么?你今天下午告诉我要去找的人就是他?是他毁了我们在一起一个假期的实验成果?

不是……曾予尔百口莫辩,虽然她一度就快相信,搞破坏的人一定就是段景修,只有他拿了那把多余的磁卡钥匙,不是他还能有谁?

可他说的不无道理,段景修并不知道实验室密码,锁也没遭到其他破坏,实验台上所有试剂都被砸光,只有几瓶有毒的有机溶剂完好无损,显而易见,凶手是大概是熟知实验室里仪器和试剂,很有可能是熟人犯案。

你答应他对我要说的是什么?佟亦等不下去,宁愿她快刀斩乱麻。

曾予尔迎着夜风,抬头看他说:佟老师,对不起,这个暑假,我不能继续帮你做实验了。开学之后,也麻烦你为我安排另一个学姐。他……不高兴我们在一起太亲密。

佟亦苦苦哼笑,第一次尝到被耍弄的滋味,过半响:曾予尔,你如果是他的女朋友,那这段时间,我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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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曾予尔懒床,清晨的阳光洒了满地,她出神看着,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照耀着她人生的阳光已从她的指缝溜走。

在昨晚佟亦没有得到她的答案,而甩袖而去的时候,彻彻底底地错失了。

师丹丹一大早出去,一整天都没回来,曾予尔看看表,留了张字条,然后从里到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四点五十五分时坐上了司机老杨开到她宿舍楼下的车。

到了别墅,曾予尔偷偷擦干眼角的泪痕,行尸走肉般来到段景修跟前。

r》与曾予尔沮丧无望的样子大相径庭,段景修荣光焕发,精神百倍,短发似乎经过精细的修剪,下巴也干净光洁,经过他身边,曾予尔的鼻端被一种淡淡的烟草混合薄荷的味道所萦绕。

他从沙发上起身,笑着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颚:我喜欢守时的女人。

被段景修称之为女人,曾予尔打了个颤,她从没想到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从女孩过渡为女人。

晚餐吃的毫无胃口,提心吊胆,因为一脸狼性的段景修就坐在她的对面,每一对视,那直勾勾红果果的目光似乎在他心底已经把她的衣物通通都除去,目的昭然若揭。

怎么?难以下咽,吃的这么难受?段景修放下刀叉,抱手臂端坐,如果你现在吃饱了,我们可以去做些别的。

曾予尔端起酒杯,灌一大口香槟,脸皱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故意倒他胃口,然而她只听见段景修似乎在鄙视她无理取闹的轻笑声。

半杯香槟下去,她脸色涨红,似乎要滴出血来,摇着脖颈:不是,很好吃,我想再多吃一会儿。说完埋头大快朵颐。

段景修看着她的发顶,觉得好笑,用眼神示意付嫂端下她的餐具。

曾予尔一把抓住,嘴里被塞的鼓鼓的,咕哝:等等,我还没吃饱,为什么拿走了?

付嫂温柔说:曾小姐,您下次来,我为您做更好吃的菜点。

下次?曾予尔欲哭无泪,摇头:不,不……我只吃这次的,今天的!

段景修略微摆了下头,付嫂松开白瓷盘子,回去厨房。

曾予尔心底大舒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这口气喘匀,刀叉上反射出的光亮渐渐暗淡,被阴影笼罩得密不透风。

段景修拉她手臂,把人从座位里捞出来,反身压住,双臂环进她的腰。

曾予尔来不及惊呼,湿湿热热的气体从后颈一点点移到她的耳垂,陌生的刺激,让她战栗起来。

段景修深深嗅着,伸舌刮弄她的耳廓:没吃饱吗?乖,小鱼儿,一会儿我来喂饱你。

曾予尔对他的话懵懵懂懂,恍惚中被抱起,上了楼,她记得,那间是他的主卧,一进门,她就被拖进浴室。

段景修先走进玻璃门,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一点点变烫,门外的曾予尔瑟抖着,拉紧衣襟,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却也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向浴室门退步出去,结果当然是段景修发现,把她直接塞到水流下面,一贯横行霸道地强

吻。

温水冲刷着两人,身体的线条逐渐在薄薄的衣料下面清晰显现,随即她的T恤和胸衣裂成碎片,被丢出淋浴间的玻璃门。

曾予尔双臂环胸,背过身去,周身被温热的水蒸气笼着,她却止不住那来自心底的凉意。

水流停下,段景修还衣着完整,只是几近透明,大手在她沾着水珠的光裸背上游走,光滑的触感,让人心神颤动。

他动作小心拂去她身上的水,拨开她的头发,缱绻地从她的颈一路沿着背脊沟向下啄吻,像品尝一块味道香甜的糕点,为什么是糕点,不是别的?段景修一边吻,一边问自己,他一直以为自己除了对利恩娜不会再对另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情。欲,可这些天来,他却时时刻刻地想要把这个女孩压在身下。

他早已忘记唇齿间的女孩其实是水弹狂人,她只是一个让他恋恋不舍,想好好欺负一下的美味。

放松点。段景修感觉到她极致地蜷缩着,故作轻松,去解开自己和她的裤扣,褪掉彼此间的束缚,用火硬顶着她的臀缝,手伸到前面摸到了香香软软的美好。

曾予尔啊地一声惨叫:不要蹲下来。

段景修从后面使力提起,手却没离开,轻轻捻揉,咬口她的肩膀,声音里笑意浓重:第一次?

他心里暗笑,这还用问?这么青涩的反应在他吻她胸部的那晚后,谁都不会比他更清楚。

曾予尔的唇都快被她要出血滴,陌生的触碰让她羞愤难当。

段景修扳过她的下颚,狠狠吸嘬她的两片唇瓣,恨不得把她整个嘴巴都吞吃下咽。

呜她除了能发出这种近似呜咽的哭声,什么声音都被他堵回嗓子眼。

曾予尔忽而凌空而起,被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她不敢看,只能死死闭着眼睛。

他托着她的双腿在浴室里游荡,耳边有男人沉闷的哼声,下面被硬物顶戳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可能是喝过酒的关系,她的思绪乱作一团,闭眼抓他的肩膀无助地嘤嘤哭泣,昏昏沉沉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

身子一凉,曾予尔终于肯睁开一条眼缝,发现自己出了浴室,被放到大床里,目光掠及,不挂一丝的除了她,当然还有近在咫尺的段景修。

段景修一定不会让他的美味知道,他刚才正在浴室里摩拳擦掌,磨刀霍霍,想找个合适的地方,高举刀叉,吃掉她!可他这个食客试了几次,口水流了一地,美味已到唇边,却怎么都嚼不到嘴里。

他把她压到墙上,双腿支撑,试着顶进去,很冒险的姿势,他像个探险的孩子,也只是想尝试一下,最后额头都冒汗了,缕缕滑开,没成功;

把她放在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劲腰一挺,曾予尔捂着脸大声痛哭,太紧了,这个体位很难借力,还是进不去,好吧,换!

第三次,他吻她的锁骨,一手握着自己的事物磨着她楚楚可怜的腿心,一手抱她的腰,让她的全部重量集中在自己身上,曾予尔终于有了反应,温暖的湿润丝丝溢出,可她不知怎么突然挣扎起来,段景修在国外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有一对情侣做。爱时喜欢使用这个姿势,一次意外,男子粗心,导致女友还夹着他的弟弟就从他身上突然滑下,结果,男子的命根子被当场折断……段景修被情潮折磨的汗水里多了一丝冷汗。

折腾一遭,他把曾予尔置在柔软的大床中,打开她的腿,压上去,还是选择了用最原始最普遍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处。男,处。女,初夜什么的真的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折腾吧~~~

作奸犯科

两人满身满脸湿哒哒;有水,有汗,有泪,段景修从旁边扯了一条毛巾过来,盖在她的头发上,温柔轻缓地擦。

曾予尔的视野再次陷入黑暗;这样也好,免得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她双臂交叉;试着蜷起腿,脱离那下面炙热的抵触。

别动!段景修两只湿漉漉的手压住她的腿根;向两侧分开更大,曾予尔身下沁凉,羞辱至极;小声呜咽,起身想要向后躲。

段景修眼色一暗,掐她的腰,把她整个拖到床中央,枕头被空了下来,拿起两个一并塞到她的腰下。

让你这么不老实!

曾予尔被强势地摆弄,起初还反抗着蹬了几下,可男人没有给她一点拒绝的余地,攥着她的双腿抬高分开,在脚踝上留下残酷的红痕。

她的双腿软软的,喘息中,认命地把手臂也放开,她遵从,只要这些痛都快些结束。等他玩腻了她,厌恶了她,或者,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在乎,那她就自由了,就算面临牢狱之灾,到时候也会坦然接受。

擦完她的头发,段景修将毛巾揭开,她的眼睛和唇都有些红肿,当然,眼睛是她哭的,唇是他吻的,指尖从她额头的旧伤疤划过,带着罕有的怜惜,滑到鼻尖,小小的鼻翼紧张而越发可怜地翕张,段景修最后点点在她的唇,倾身张口吮吻,勾出她的舌,缠绕起舞。

曾予尔双手抓紧床单,即使与段景修这样狂乱痴缠地亲吻并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不得要领,被男人全权引导。

吻下滑,从下巴到了颈,再到锁骨,细细索索地啃咬。

曾予尔的手下正用力,床单隆起褶皱,段景修看见,低声笑,咬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两只手同时在她身上摩挲游走。

小鱼儿,不想说点什么吗?

她的眉形似乎浑然而成,没有经过细致的修饰,仍然整齐漂亮,他热滚滚的手每触碰到她一下,她就难耐地蹙眉尖,那不加掩饰的情动模样仿佛有种无与伦比的魔力,驱使他想要疯狂地闯进她的身体,和她一起在欲海里沉醉不休。

疼,嗯……曾予尔想要说的只有一个字,声音冒出的一刹那,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破口而出,不受控制,啊

她刚刚意识到被骗,段景修捧起她的左胸,重重吮了口上面的红樱桃,另一手不停抓揉,抬眼看她:你的,货真价实。

他经历过不少女人晃着两颗人造的球在他面前妖娆扭

动,带着他的手抚摸,揉压,媚眼如丝,肆意地引诱,那手感和真正的胸部真是天差地别。

段景修沉了口气,她的,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刚好填满他的手掌,那浅色的晕圈好像在害羞,在他用舌尖反复逗了几次,才肯傲娇地挺立起来,任他尽情品尝。

曾予尔听不太清楚他的话,迷迷蒙蒙地继续抓床单,断续地哼嘤,理智和魂魄如同被那人一同吸走。

段景修尝够了,唇离开,曾予尔大喘着,终于松了口气,睫毛濡湿,带着水汽,白皙的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抬起瘫软身子,居然惊愕地看见,段景修的吻慢慢顺着她的胸腹来到她的腿根,留下一片滑腻腻的证据。

她的腰臀被垫高,他很容易就将那块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探头用唇舌试探,曾予尔哭叫起来:不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她越挣扎,越哭泣,越痛苦,他就越想知道,这些是不是她真实的一面,他现在所做的是不是触到她最致命的底线。

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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