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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作奸犯科-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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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亦和曾予尔并排坐在师丹丹对面,前些天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亲密被或多或少地掩饰起来。但师丹丹不是瞎子,她把佟亦对曾予尔关怀备至的眼神都看的一清二楚。

丹丹姐,你还要这个黑森林蛋糕吗,我和佟老师帮你也带一块。

师丹丹愣愣扫着两人一同起身时的默契,终是递上餐盘,微笑:

好,我也要一块。

昨晚,曾予尔回答的模棱两可,没承认,也没否认,但她在漆黑的寝室里透过玻璃看到的楼下发生的那一幕已经把答案再明显化不过了,不过,是曾予尔自己说的,佟亦还没有正式向她表示过,那证明,他们之间一切都可能再有变数。

曾予尔和佟亦肩并肩有说有笑地回来,餐厅里的悬挂电视机被服务员打开,频道停在卫视台的午间新闻。

最新消息,曾在我市猖狂作案长达一个月左右之久的‘水弹狂人’今日上午再次行凶,此次,被害者竟是一名年过六十的拾荒老人,老人被水弹袭击之后,被送到我市第一人民医院,现多名医护人员正对老人紧急救治,下面请看前方记者发来的报道。

啪曾予尔的手僵在空中,钢制刀叉从手中猛然跌落,电视屏幕上底端一条红底白字的新闻标题极为醒目:水弹狂人再次猖獗,致六旬拾荒老人陷入重度昏迷。

水弹狂人?另外一个水弹狂人?

她整个上午都在实验室里,几乎与佟亦形影不离,怎会分。身去作案?

是谁在cos水弹狂人?或者,是谁在陷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再修一遍文】

喵呜~~明天作奸犯科要入v了,当日三更,次日两更,之后应该是日更,剧情和琅琅都要爆发了有木有?

v之后,作者的各种节操可能又要开始掉一地了。。乃们有个心理准备先~~~

照例还是要啰嗦一下:登陆留言的同学,打正二分呀,只要够字数的,琅琅通通都会送积分的,长评据说可以免费看四五章~~~喵呜~~~最后,希望大家都能够支持正版、支持作者~~~~鞠躬~~~~~

作奸犯科

下午实验数据测量一结束;曾予尔就打车到了帝国休闲会所。

这个世界上除了段景修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是水弹狂人,而且,昨晚他来过学校,还差点撞伤佟亦。

巧合?她不相信,以段景修狡猾阴测的脾气,除了一时冲动开车撞人;一定还会找些更狠、更隐藏的途径来胁迫她。

进了大门,前台小姐问她的尊姓大名;曾予尔难免紧张,深吸口气:我姓曾。我要见段先生。

前台小姐眼里有东西扇了扇;不放过一点细节地打量她一遍:我帮您把线接到段先生的秘书一下,请您稍等。

曾予尔被那股从中午开始一直不上不下的气噎得胸口很疼。

好。

前台小姐拨了电话,和对方讲几句;抱歉地说:对不起,曾小姐,段先生现在不在‘帝国’,不过,苏秘书马上会下来接待您,您可以先到休息厅再等一下。

高级会所的服务着实很周到细致,漂亮的前台小姐从里面绕了出来,把她引进大厅一侧明亮舒适的禁烟休息区:您请坐,曾小姐,喝咖啡吗?

曾予尔挺直脊背,浑身不自在,屁股仅坐了沙发边沿的一条线:不用了,谢谢你。

前台小姐走了不久,苏咏瑶就匆匆找到她:段先生昨天上午刚刚从美国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带口信。

我……曾予尔豁然明了,原来她和段景修这段时间能够相安无事,竟是因为他去出国公干。

苏咏瑶回头,神色肃穆地张望了一下会所正门:曾小姐,顾先生要到了,有什么事您尽快告诉我吧。

曾予尔嚅嗫:顾先生?

苏咏瑶急迫地抹了把汗:是啊,‘华逸’总裁的大公子顾语声。段先生从美国回来接手‘帝国’之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宣布,顾先生很少再亲自过来。

曾予尔权衡轻重,连忙说: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段先生回来,我的事……必须和段先生……当面谈。

苏咏瑶有点纳闷,但也没多言,出去等着接待顾语声。

两分钟过后,曾予尔隔着休息区的玻璃隔断看见了顾语声的庐山真面目,既然两人是兄弟,面貌上总该有些相似的地方,可她几乎在顾语声脸上找不出与段景修同出一个血脉的痕迹,一个姓顾,一个姓段,已经很奇怪了,居然皮相也有这么巨大的差距,难道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曾予尔转个身,满脑子问号坐

回沙发里,忽而嘲笑自己,这种豪门家族里的花边新闻娱乐杂志上多的是,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当下最令她崩溃的是自己满身的社会新闻。

她恹恹地弓了弓身子,双肩塌下,脸埋进手心,半响,头顶传来个声音,磁性悦耳,似乎有种天生的温润气质。

你好,苏秘书说,你有事必须当面见Pat?

曾予尔抬头一看,那声音的主人是顾语声,受宠若惊,从沙发里弹起,垂头想了想,最后用力地点下头:嗯。

Pat现在在医院,不方便联系,我会让我的秘书另找方式告诉他,你不忙的话再等一下。

医院?曾予尔脸色一变,他生病了?

其实她真正想知道的是他死了没?

顾语声从容微笑:他很好,他只是去看望我们病危住院的父亲,你可以放心。

曾予尔看着顾语声远走的挺拔背影,细细回味他的话,心情复杂,像一簇乱生的荆棘,有点疼,却宁愿被刺得血肉模糊也要挣扎开。

等到大概四点多,段景修来到休息禁烟区,大庭广众地公然点了颗烟,烟圈徐徐攀升,在她的头上方被他吹开: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四周不断有人从她身边散开,曾予尔愤然起身,被烟呛的咳嗽几声:段先生,咳咳,这是禁烟区,请你尊重一下别人!

段景修好笑地直直望着她,微一侧身,对休息区外的苏咏瑶说:请曾小姐上楼。

曾予尔跟着苏咏瑶身后,来到属于段景修的密闭空间,只觉得偌大的豪华办公间,却将她压的喘不过气。

我中午看到新闻了。段景修面向洁净澄明的落地窗,背对着她,语气捉摸不定。

曾予尔鼓起勇气,虽然她怕得已然手脚冰凉。

是你吗?‘水弹狂人’是不是你找人伪装的?上次在海洋馆被你阻止以后,我没再作案过,新闻里的那个人也不是我,我……我整个上午都在学校里的实验室,怎么可能去

我知道不是你。段景修转回身,眼神锐利,但你来找我对质,似乎有点可笑,我既然当初窝藏过你、阻止过你,也遵守承诺没把你这个真正的‘水弹狂人’曝光,为什么还去陷害你?

曾予尔低下头,是啊,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昨晚有可能看见她和佟亦在宿舍楼下拥吻就反过来报复她?

可是,真的是她自作多情?还是他怒气冲冲去撞佟亦纯

属巧合?

你昨晚……有没有去过我学校?

段景修走近,把阳光踩在脚下,面容藏进阴影,她越来越看不清他的脸,或者是不敢看,直到他把她逼到门旁边的沙发里。

段景修,你别再靠过来,不然我打开门

段景修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勾她下颌,玩味一笑,露出一排森森白牙:想威胁我?小鱼儿,你还太嫩了。

曾予尔双手拉紧衣襟,浑身抖得可怕,连睫毛也簌簌,眼角崩出恐惧和惊惶的泪:别,别过来

段景修扯过她的一只手,掰开她的食指,抵在自己侧腰。

曾予尔几乎要尖叫,感受到他粗粝的掌带着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和小腹游移,然后靠近她的耳垂,音色沙哑,沉静笃定说:小鱼儿,就算有几只枪同时放在这里、这里、这里,也威胁不到我,何况你的这点小把戏。

曾予尔忘记反应,浑身僵硬,她的那根如同被冰冻的食指,一动不动地还停留在他的腹上,即使隔着衬衫,她也能戳到那指尖之下的坚实和贲张。

无疑的,他说的这些她都信。

段景修有一张酷似西方人的脸,无意中就给他打了个暴力的标签,而且,邹慧也曾经向她提过,段景修回到中国之前的身份异常神秘,顶尖的私家侦探都查不到他的背景,可见这个人有多复杂、难以揣度。

而她,籍籍无名的穷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你……你只要告诉我,那究竟是你指使的吗?

段景修见她终于识相,放开她,支起身体,轻笑一声:是,不是,你会怎么做?

经过方才力量悬殊的对峙,曾予尔的底气一下子跑光。

是啊,就算是他,她能怎么做?她被轻薄、被威胁、受林肃年的羞辱,整日提心吊胆,结果到头来,还是逃不掉同样的命运。

从她第一天做水弹狂人她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的结果,早就该坦然接受了。

我会……自首?一旦自首,后果是多重的,恐怕不止她自己,还有她的学校,邹慧和她的新任丈夫,曾耀华的工作,佟亦,都会背互联网和媒体的攻击所波及。

她站在悬崖端困窘不堪,几近崩溃,段景修却闲适地坐下来,条理清晰说:其实也没关系,假如你真的去自首,就算警方把这次水弹袭击老人的元凶套在你身上,你不是也有你的导师做时

间证人?

曾予尔手指绞在一起,她并不想让佟亦知道,原来他喜欢的人其实是他嘴里的精神病、心理变态。

俄而,段景修语风急促一转,像真的在为她担忧似的:不过,你们是恋人,不知道警察和法官到底相不相信。

曾予尔终于肯定,昨天在校园外路口与她和佟亦擦肩的就是段景修。

你不要再去伤害佟老师,他什么都不知道。

段景修深陷进沙发,点了颗烟:你又来了,小鱼儿,所有决定只能我做主,听懂了吗?

曾予尔犹如被逼上末路,胸口被什么勒得痛到极致,双拳紧握,猛一起身,回头含泪怒视:段景修!你……你想玩弄我,就冲我一个来,别伤害到其他无辜的人!

段景修面无表情,沉下眉,银色的打火机突然窜出火苗,在他指间翻转跳动。

你好像很爱他。

曾予尔斗着胆甩下一句话:我爱不爱不关你的事!便逃也似的拉开办公室沉重的门,却听见段景修的声波逐渐被挡在狭小的门缝后面,曾予尔蓦然蹲下脚步,打了个冷颤。

他说:曾予尔,也许知道你是‘水弹狂人’的不止我一个。

曾予尔刚走,苏咏瑶忐忑地深吸口气,敲门进来:段先生,顾先生还在会议室等您。

段景修没有出声,办公室里诡异地沉默着。

苏咏瑶提着小心脏,小声问:您、您就让曾小姐那么走了吗?

段景修脸上有了异动,食指和中指夹着,向她亮出一张蓝色的磁卡:她还会再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改下标题

【前天不显示重发】一更,还要赶剩下两更,今天应该会开艘船出海,咳咳,船员们,准备了没?

等等,船长还有个请求,别忘了撒花呀撒花~~~~

作奸犯科

曾予尔一夜没睡好;段景修所暗示的另外一个很有可能就是冒充她作案的人,可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真相没有直接报警,而是模仿她的手法再去犯案?

夜里,佟亦打来电话,问候她晚安;曾予尔仓促地敷衍几句便挂掉。

她咬紧嘴唇,不敢再对佟亦多说下去;她希望在他心中,自己仍然是他单纯的学生曾予尔;而不是危害社会的水弹狂人。

令人焦躁的不止这一件,第二天,当三个人一起站在无菌室的门前;等顶着一对熊猫眼的曾予尔拿出磁卡钥匙开门,曾予尔翻遍了整个包,还有帽衫的口袋,才发现无比珍贵的无菌室磁卡钥匙竟然被她……弄丢了。

真的不见了吗?师丹丹焦急地帮她一起找,两人把曾予尔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也没看到那张蓝色的磁卡。

曾予尔的逞强仿佛在那一瞬全线崩溃,为什么连老天爷都来跟这么渺小的她作对。

她身心俱疲,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声极低、极压抑,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这大概可能就是俗话说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师丹丹准备蹲下来安慰,镇定的佟亦却先了一步,笑着拍握了握她的肩膀:嘿,小傻瓜,钥匙丢了而已,不用哭得这么伤心,过来……又不是全学院只有一张磁卡钥匙,别多想,我去乐正老师那里借一下。

佟亦察觉得到,她身上一定还发生了别事,不单单是丢掉磁卡钥匙这一件,才让她这样失态,顺势把她揽在怀抱里,佟亦也顾不得还有个第三者在身边,边哄小孩似的轻拍她的背,边想解决办法。

师丹丹僵在原地,两人依偎的画面何其温馨啊,可她目光里的温度一点点冰冷下来。

佟亦的实验室与乐正老师的实验室公用一间无菌室,只分配了三张磁卡钥匙,分别在乐正老师和他带的研究生翁师姐、还有佟亦手里。现在,丢了一张,正好平均分配。

佟亦这样安慰曾予尔。

曾予尔平静下来后,越想头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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