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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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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有着如此想法,对袁旭的保护也有了些许漏洞。

婚房屋顶上,坐着个黑影。

夜色将她笼罩其中,若非近距离观看,根本不可能发现她的存在。

她正是心心念念想要诛杀袁旭的公孙莺儿。

新婚?

想起这个词,公孙莺儿就觉着好笑!

她见过的袁旭,从来都是一本正经,即便偶尔有两句玩笑之言,也不会说的太过!

公孙莺儿很好奇,像袁旭这样的人,新婚之夜将会如何对待他的夫人?

莫非行周公大礼之时,还将举止有礼?

仰脸望着漫天星斗,公孙莺儿的耳朵却支楞着。

她在细细聆听袁旭和甄宓的对话,也在判断俩人行夫妻之礼的时辰!

如袁旭这样的男人,何时戒备心最弱?

唯有与女子袒衣相见之时!

卫士就在附近,此时杀了袁旭,他应是无怨无悔!

嘴角浮起一抹冷冰冰的浅笑,公孙莺儿在等待着屋内的动静。

房间里,与甄宓对饮几樽,袁旭起身走到甄宓身旁。

俏脸通红,甄宓垂下了头。

“甄姬!”挑起她的下巴,与她相互凝视,袁旭说道:“为某生个孩子。”

红着脸,甄宓轻轻嗯了一声。

自打袁旭当初抢亲,她就一直跟随。

其间虽有分别,却也是为他打理蓬莱。

俩人尚未行夫妻之礼,无非袁旭顾念到还没成婚。

婚礼已成,今晚她便要成为人妇!

弯腰将她抱起,袁旭走向已经铺起的睡处。

蜷缩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胸膛,甄宓感到无比的安心。

身在蓬莱之时,她须操劳诸多事务。

蓬莱众人,当袁旭不在时,以她马首是瞻。

她早已成为支撑在袁旭背后的那堵暗墙。

依偎在袁旭胸前,她却感觉到,此时此地,她不过是个小女人而已!

专属于袁旭的小女人!

将她轻轻放下,袁旭挨在她身旁坐了。

挑起她粉嫩的下巴,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袁旭轻柔地问道:“怎了?你很害怕?”

红着俏脸,甄宓摇了摇头。

即将成为人妇,她当然会有些害怕。

将她轻轻放倒,凝视着她如水的眸子,袁旭没有言语。

甄宓也没说话。

俩人只是彼此凝视着。

他们并没有急于除去对方衣衫,只是默默的相互凝视。

屋内灯影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特别的芬芳,让人嗅上一嗅,则会意乱情迷!

蛰伏在房顶静待时机的公孙莺儿,听见袁旭将甄宓抱起的动静。

她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默默等待着。

片刻之后,她没再听见任何动静。

杀人,对公孙莺儿来说并不陌生。

她也曾在男人行苟且之事时动手。

彼此她听见过奇怪的声音。

粗重的喘息、女子的低吟、甚至皮肉撞击的声响……

可房间里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好似甄宓和袁旭凭空消失!

心底疑惑,公孙莺儿趁着无人留意,一纵身蹿下房顶。

进入屋内除了房门就是窗子。

离房门不远,马飞等人正警觉的观望四周。

潜入袁家后园她曾仔细观察。

除了马飞,今晚守在袁旭屋外的还有一人须特别留意。

此人不过十五六岁,浑身却流露着沙场宿将的杀伐之气!

若是动静大了,一旦惊扰马飞与他身旁之人,公孙莺儿今晚必将事败。

蹲伏在墙角,她一边聆听着屋内的动静,一边在暗中观察马飞等人。

见马飞等人并未留意,公孙莺儿悄悄推开窗页,从怀中摸出一根早已准备的树枝,支起窗页。

探出脑袋朝屋内看了看。

只是一眼,她当即明白因何半晌没听见响动。

房间里的袁旭和甄宓,只是一上一下相拥着。

俩人衣衫都没有除去,好似看不够的彼此凝视。

见此情状,公孙莺儿撇了撇嘴。

袁旭还真是沉得住气!

娇妻在怀,居然抱了这么久,还能把持得住,对她没采取最终的攻势!

第442章 迟到的袁谭

蛰伏在墙角,等了好一会,袁旭终于起了身。

他将屋内油灯一盏一盏熄灭,只留下离甄宓最近的一盏。

房间里的光线陡然暗了下来。

“公子……”已经躺下,衣带也是解开,甄宓红着脸说道:“可否将灯尽数熄灭?”

“屋内黑暗,若是熄灭如何可见?”袁旭微微一笑。

“妾身……”甄宓红着脸说道:“妾身有些……”

“你我乃是夫妻,无须害羞。”到了她身旁,袁旭轻轻剥下她身上的红袍。

粉白的香肩露了出来,在昏蒙的光线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凝望袁旭,甄宓轻声说道:“还请公子怜惜则个。”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轻柔的吻了她的脸颊,袁旭说道:“路径不熟,正是某点亮油灯的缘由。”

娇羞无限,甄宓把脸偏向一旁。

看着袁旭将甄宓衣衫剥去,公孙莺儿也是面颊微红。

在心底啐了一口,她暗暗骂了句“狗男女!”

转念一想,骂的又非妥当。

房间里的两个人,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无论他们行何事也是情理之中。

眼看着袁旭也卸去了衣衫,将甄宓压在身下,公孙莺儿动了!

轻手轻脚的自窗口爬了进去,她轻柔的像是一股风。

若在平日,袁旭或许已经发觉她的存在。

可此时,他的心思全在甄宓身上。

正如公孙莺儿预料的那样,他在与甄宓行夫妻之事时,果然是最没有防备心理,也是最为脆弱的!

被袁旭抱着,甄宓起初闭上了眼睛。

初行人事,袁旭有些笨手笨脚。

被他压的有点难过,甄宓睁开眼睛。

她正想提醒袁旭换个姿势,陡然看见一条人影出现在他们身旁。

“公子小心!”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当公孙莺儿刺向袁旭后心时,甄宓猛一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

长剑下落,宽厚的脊背陡然换成莹润如玉的后背,公孙莺儿也吃了一惊。

她连忙收剑,甄宓的喊声却惊动了在外面值守的马飞等人。

众人抽出兵刃跑了过来。

当他们撞开房门时,公孙莺儿已从窗口蹿出。

几个纵身,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飞等人撞进屋内,袁旭扯起锦被,将甄宓裹于其中。

在屋内搜了一圈,没有发现异状,马飞来到窗口。

检视了窗台留下的痕迹,他向袁旭说道:“刺客乃是自窗口进入。”

“没事了,你等先行退下!”袁旭向众人吩咐。

马飞等人应了,纷纷退下。

保护袁旭时,甄宓是出自本能。

直到此时她才有些后怕。

裹在锦被中,被袁旭搂着,她浑身也还在微微哆嗦。

“不用怕,有某在!”将她搂的更紧,袁旭轻声安抚。

依偎在袁旭怀中,甄宓好似忘记刚才是她救了夫君。

过了许久,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夫君,刺客好似是个女子。”

“女子?”袁旭一愣。

从甄宓将他压在身下,到公孙莺儿越窗逃走,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他只顾着保护甄宓,竟没看清刺客的身影。

被袁旭搂着,甄宓没再多言。

袁旭也没再说话。

他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救过他,与他单独在相处过的女子!

既是救了他,又要杀他!

此女究竟何人?因何会在他新婚之日动手?

袁旭想不明白。

疑惑萦绕在心头,总会让人不爽!

袁旭此时就很不爽!

他甚至不知何时得罪了这样一个女子!

“马飞!”他向屋外喊了一声。

已经退出去的马飞在门口应了。

“即刻派出人手,探查曾入营地的女子!”袁旭吩咐道:“无论如何,定要查明她自何处而来!”

袁旭新婚之夜遭了刺客,消息很快在袁家传开。

张夫人当然匆匆赶来探视,刘夫人和袁尚也假心假意的来此探问。

见袁旭夫妻无恙,刘夫人和袁尚心底虽是失落,口中却在称着庆幸!

最后来到的正是袁谭。

被公孙莺儿搅了兴致,又不断有人前来探访,袁旭夫妇的新婚之夜只能留到日后!

穿戴齐整,打发走了一拨又一拨人,夫妇俩已是筋疲力尽。

正打算歇息,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启禀公子,长公子来访!”

袁旭遭了刺客,袁谭应比别人早些来到才是。

他偏偏慢了半拍,所有探视者都已离去,他才来到!

“请长兄入内说话!”正打算天明去找袁谭,得知他来了,袁旭向卫士吩咐。

房门推开,袁谭进入屋内。

“显歆!”见袁旭无恙,袁谭跨步上前。

牵起他的手,将他细细打量了一遍说道:“听闻显歆遭了刺客,为兄即刻差人四处探查,城门也已紧闭,只要刺客还在城中必可将之擒获!”

“有劳长兄!”袁旭谢了一声,随后说道:“某与甄姬已是完婚,再过两日打算回返蓬莱。”

“回返蓬莱?”袁谭一愣:“邺城已入显歆之手,因何回返?”

问题出口,袁谭好似明白了什么,接着说道:“莫非是刺客之事,使得显歆怕了?”

“怕?”袁旭淡然一笑:“某是很怕,却并非因刺客而怕。”

“显歆在怕什么?”

“怕袁家内耗,怕你我兄弟以死相搏。”袁旭说道:“自从官渡之战袁家败北,我等兄弟并非整兵秣马、励精图治,而是各怀心思,都想继承河北!”

“如今形势明了,邺城已在显歆掌握,为兄也可从旁策应,还有甚可怕?”

“邺城果真在你我兄弟之手?”袁旭反问。

被他问的一愣,袁谭说道:“邺城僚属多以显歆为尊,因何不在你我兄弟之手?”

“若父亲尚在,长兄可领河北!”袁旭说道:“父亲不在,看似某已平定邺城,然而暗流涌动,你我兄弟若是留此,早晚必受其害!”

“显歆何意?”袁谭冷下脸,已是有些不快。

“父亲亡故,二兄理应回返,长兄可有见他?”

“并未见到显奕!”

“由此可见,邺城之事二兄已是知晓。所以未有回返,正是返回幽州整兵秣马,以备与你我决战!”

凝视袁谭,袁旭说道:“袁家已是乱了!无论长兄还是某,都不可能坐稳邺城。尽早离去,方为正途!”

第443章 剿灭不如招抚

袁旭要离开邺城,袁谭百思不得其解。

邺城僚属,多以袁旭为尊。

因袁旭早先曾提起要他领受河北,许多人甚至以为,将来的河北之主会是他,而非袁尚。

得知袁旭遭了刺客,袁谭立刻安排人手四处搜寻,即便将邺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刺客找出来。

他偏偏没有想到,见了袁旭,等着他的竟是这番言论。

“袁家虽是历经官渡、仓亭两场大战,却并未动及根本,我等麾下尚且有兵!”

“纵然有兵,又待如何?”袁旭说道:“长兄莫要忘记,二兄、三兄麾下,也是有兵!”

“显甫身在邺城,他纵然有兵又将如何?”

“长兄!”袁谭不舍将河北拱手让给袁尚,袁旭劝道:“你我兄弟昔日并肩作战,彼此策应。某莫非还将害长兄不成?”

盯着袁旭,袁谭脸色阴冷:“显歆不会害某,某却不知,因何要将河北交于显甫!”

“长兄且听我说!”袁旭说道:“河北凋敝,即便励精图治,也须五到十年方可重振雄风。曹操虎视眈眈,又怎肯容我等五年甚至十年?”

提及曹操,袁谭没有言语。

袁曹两家征战,无论官渡还是仓亭,袁家兵马在人数上都占据着绝对优势。

面对人数并不占优的曹军,袁家竟是屡屡兵败如山!

单独面对曹操,袁谭并无必胜把握。

“曹操于外,袁家内部也是纷乱不堪。”袁旭说道:“为了争权夺利,兄弟相互攻伐,二兄、三兄甚至不惜砍去我等头颅。”

一拳打在桌上,袁谭咬牙说道:“可恨显奕、显甫,祸乱袁家竟不自知!某恨不能斩去他二人脑袋!”

“长兄若是如此,与他二人何异?”

“舍弃邺城,坐视显甫得之,便可拯袁家于水火?”袁谭冷声问道。

“当然不可!”袁旭说道:“以三兄之能,岂是曹操对手?”

“既是如此,显歆因何……”

“只为活命而已!”袁旭说道:“自打汉室衰微,豪雄拥兵自重。大势去时却是何等凄凉?”

“刘虞、陶谦乃至公孙瓒,何人不会是家败人亡?”袁旭恳切地说道:“袁家是否破败并无打紧,紧要的是保住身家老小,尔后再图天下!”

“既有争斗,便有成败!”袁谭起身说道:“显歆若要离去,某不留你。只是河北,不可轻易交给显甫!”

丢下这句,袁谭拂袖离去。

目送他走出房门,甄宓到了袁旭身旁。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挨着袁旭坐了。

“甄姬莫非也觉着某做错了?”

“妾身始终不明,公子回到邺城因何急于破除规矩。”甄宓说道:“听闻公子与长公子一番畅谈,妾身已是明了!”

“某因何如此?”

“探查僚属忠心。”甄宓说道:“若僚属对公子并无微词,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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