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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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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一笑,袁旭轻描淡写地说道:“煎些草药罢了,烦劳将军引路!”

袁旭没有直接作答,管统也不好追问,只得陪他出了房间。

刚才在里间,他把铜炉上的陶罐抬高了一些,又在罐子里加了些水,仔细检视一遍才离开。

铜炉内燃烧的是木炭,火力稳定,只要水不是加的太多,沸腾时并不容易溢出。

不做这些,只把公孙莺儿一人留在房内,他是绝对放不下心!

管统一路上都在和袁旭说着他在袁谭面前请功的经过。

与辛毗会面时,袁旭有种辛毗刻意要帮扶他的感觉。

听着管统说话,他却觉着管统是在向他讨要人情!

谋士、武将与人说话,果真有着天壤之别。

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袁旭很清楚,辛毗之所以帮他,必定有着目的。

只是辛毗不说,袁旭一时半会也猜不出缘由!

管统却不同,一路上絮絮叨叨,意图再明白不过,就是想要袁旭欠他个人情!

好似已经忘了击破易京时,他所立的功劳还是拜袁旭所赐!

唾沫飞扬,管统滔滔不绝的述说着是如何说服袁谭召见袁旭。

与他并肩走着,袁旭也不打断,只是隔一会就道一声谢。

手中无权,虽是袁绍的儿子,却根本没有什么地位。

他可不会因为些许小事开罪了管统!

正走着,迎面过来几个人。

当先一人身材矮小,正是掘子营头领李植。

远远看见袁旭,李植眸子一亮,小跑着迎了上来。

“末将见过公子!”到了近前,李植向袁旭深深一礼。

掘子营虽和火头军一样,都是不用上战场厮杀,只做些辅助的事情,在军中的地位,却要比火头军稍稍高上一些。

袁旭赶紧回了个礼说道:“李将军有礼了!”

“正要去谢公子,不想却在此处巧遇!”又和管统见了个礼,李植说道:“公子建议末将在暗道中支护木板,幸而如此做了,否则真是要出大事!”

保持着笑容,袁旭没有吭声。

和他一同来此的管统却是满头雾水,向李植问道:“李将军这是怎了?”

“管将军有所不知!昨日晚间,公子与末将一同观看开挖暗道。见泥土松软,公子建议末将以木板支护。末将当时还怀有侥幸,幸而仔细寻思,觉着公子所言颇有道理,于是便遵照着做了!”

提起头天晚上的事情,李植说的是口沫横飞。

管统依旧一脸茫然……

“挖到一半,洞顶掉下许多渣滓!”眸子中流露出一丝后怕,李植接着说道:“泥土太过松软,粘度根本不足。倘若不是有木板支护,莫说不少兵士会埋在其中,暗道恐怕也是要重新挖掘!”

管统这才恍然,对袁旭说道:“公子还做了这等事情,末将竟是不知!”

“感念公子提点,末将正打算晚些请公子饮酒……”袁旭只是庶子,说起请他饮酒,李植丝毫没有身份上的顾虑。

“李将军怕是请的晚了!”咧嘴一乐,管统说道:“某奉长公子之命请显歆公子前去说话。晚间袁公当可入城,届时必有酒宴,显歆公子怕是不能赴李将军之约了!”

得知袁旭是奉袁谭之命前去说话,李植露出一抹失望。

掘子营虽比火头军地位高些,却也只是辅兵。

身为掘子营将领,他甚至没有参加袁绍酒宴的资格。

无奈之下,李植说道:“既是如此,末将今日便不叨扰公子。来日还望公子不弃末将粗鄙!”

“李将军太谦了!”朝李植拱了拱手,袁旭说道:“蒙将军抬爱,旭感念备至!来日某定请将军饮酒,管将军若是不弃还望相陪,届时我等不醉无归!”

得了袁旭允诺,李植顿时大喜说道:“末将便候着公子这场酒!”

又寒暄了两句,袁旭和管统与李植道了别,往袁谭住处去了!

走没几步,管统小声说道:“只晓得公子饭食烹煮的好,没想到竟也通晓掘地之术!”

“奇思淫巧,不值一提!”袁旭当然不会在管统面前托大,轻描淡写的把话题转开。

前往袁谭住处,会经过公孙瓒的望楼。

看到那片焦黑的土地和残破的楼宇,袁旭脸色渐渐凝重。

袁家击败公孙瓒,三军将士雀跃欢呼。

然而用不多久,曹操击破河内张扬,攻破徐州刘备,随后官渡之战就会爆发!

到那时,家破人亡的就不再是公孙瓒,而是河北袁氏!

生为袁绍之子,他又该何去何从?

兔死狐悲,袁旭正在感怀,管统朝前一指说道:“显歆公子,前方不远就是长公子下榻之处!”

向前望去,袁旭看到的是一排雕梁画栋,仅从外观就能看出奢华的房舍。

房舍外,每隔几步站着一个披坚执锐的袁军兵士。

手持长槊,兵士们腰杆挺的笔直,直到袁旭和管统来到近前,也没人多看他二人一眼,显然已经得了不许拦阻他们的命令!

第21章 绝不能把他留在袁谭身边

四根漆刷成大红色的立柱分别顶着房间四角。

厅内正中摆着只陶质火盆。

火盆里的木炭熊熊燃烧,泛着通红的光亮。

入春的天气还有些冷,燃烧的木炭给屋内添了几许暖融融的热力!

袁旭与袁谭相向坐着,他低着头,并没和袁谭目光相接。

有求于袁谭,再以毫不退让的目光与他对视,即使会有好事,也将因举止不当泡了汤。

凝视袁旭良久,袁谭说道:“管将军已将破城时所发生之事告知于某。”

袁旭没有吭声,还没到他说话的时候!

“有功不居,非是大贤便是大恶,你是怎么想的?”

“实禀兄长,小弟也想身居其功!”看向袁谭,袁旭说道:“小弟并非大贤,也非大恶,却晓得些大体。懂得什么时候该居功劳,什么时候不该!”

“哦?”与袁旭目光相对,袁谭问道:“你说说因何不要功劳?”

“长兄乃是主将,三军将士唯长兄马首是瞻,首功当归兄长……”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打算了他,袁谭说道:“你只须说说当时如何寻思!”

凝视袁谭,袁旭没再说话。

二人彼此对视了片刻,袁谭突然一笑说道:“你去吧!功劳被某占了,某定不会亏待你!”

“谢长兄!”起身抱拳一礼,袁旭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袁谭嘴角依旧挂着浅笑。

袁旭没有说话,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公孙瓒出城之前,袁谭做的一应部署全都偏离了战局!

换做是他,刚才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无论怎么措辞,只要开口就是错的!

彼此心照不宣,也就够了!

袁家庶子!

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竟有这等心机!

幸亏他只是个庶子,如果是嫡子……

“来人!”袁旭离去后,袁谭向屋外喊了一声。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兵士出现在门口。

“去将辛毗请来!”

“诺!”

袁旭离开袁谭住处,等在门口的管统当即凑了上来。

“怎样?”压低声音,管统小声问了一句。

辛毗和他说过,与袁旭交好必有好处,他当然希望袁旭带来的是个好消息。

摇了摇头,袁旭说道:“长兄深邃难测,某也不晓得!”

“袁公迎击张燕,今晚应会入城……”

“将军莫非是说饮宴之事?”

管统点了点头。

“父亲每每摆宴,何时想到过某?”微微一笑,袁旭说道:“某尚有些事情,告辞了!”

目送袁旭离去的背影,管统一脸的茫然。

以往看不起这位庶子,如今他却看不透!

经历了易京之战,印象中的袁旭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正想离开,他听到屋内传出了袁谭召唤辛毗的吩咐。

刚见了袁旭就要召见辛毗,袁谭怕也是看不清他这位庶生的兄弟,要找个人前来商议!

撇嘴摇了下头,管统转身离去。

袁熙住处。

一个三十多岁的袁军兵士抱拳躬身面朝袁熙,他身旁立着换了锦缎华服的张南。

面色阴沉,袁熙眉头紧锁,向那兵士问道:“汝所言可都属实?”

“句句属实,均是亲眼所见!”兵士低着头做了应答。

“去吧!”屏退兵士,袁熙捻着下巴,眉宇间流露出沉思。

“二公子……”张南轻唤了他一声。

看向张南袁熙说道:“显歆向来胆小怕事,并无过人之处……”

张南没有接话。

袁熙城府极深,说这些绝对不会是为了表露对袁旭的轻视。

果然,他接着说道:“此战他不仅英勇向前,而且还逆转败局……有他在长兄身边……”

“启禀二公子,三公子求见!”正说着话,屋外传来了守门兵士的声音。

与张南相互看了一眼,袁熙吩咐道:“请三弟入内说话!”

房门推开,随着一股冷风卷入,袁尚跨步入内。

袁熙和袁谭虽是一母所生,兄弟二人却并不亲近。

相反的,刘夫人所生的袁尚,却和他十分亲密!

只因如此,刘夫人对袁熙也是非常欢喜,时常还会在袁绍面前夸他几句!

时日久了,在外人看来倒像是袁谭不得人心,惹得嫡亲兄弟联手反对他。

“兄长可有听说?”才进屋内,袁尚就火急火燎地问道:“易京城破,并非长兄之功,而是……”

“而是显歆!”打断了袁尚,袁熙说道:“正要去知会三弟,不想汝却是晓得了!”

“显歆以往木讷少言,父亲对他也是十分不喜!”脸色铁青,袁尚说道:“早知他如此了得,当初某真应向父亲讨要过来……”

“区区庶子,谁又看在眼中?”冷冷一笑,袁熙说道:“若有早知,天下事不是好办了许多?”

面带羞怒,袁尚说道:“眼见败局已定,却可逆转战事,断然不能将他留在长兄身边!日久必是祸患!”

袁尚和袁谭之间的矛盾,自从袁绍得了冀州就由来已久。

生养袁尚的刘夫人,当然希望日后由他继承袁绍家业。

由于面相和袁绍相像,袁尚在父亲面前很是讨喜,同袁谭争斗胜算也是颇大。

袁熙正是看出了关键,才疏远袁谭亲近袁尚!

“三弟不可妄动!”沉思片刻,袁熙说道:“你我随父征战多年,还不晓得父亲为人?倘若我二人强要显歆,父亲怕是会心生狐疑……”

“将他留在长兄身边,日后战功彪炳,长兄更是如虎添翼!”

“还须从长计较!”

袁绍嫡子之中,以袁熙最为沉稳。

不是长子,未参与夺嫡之争,也从不表露野心,袁尚对他并没有任何提防。

听说要从长计较,袁尚有些急了:“兄长倒是说说,该如何计较?”

“张燕麾下本是黄巾余孽,人数虽多却并非我军敌手,父亲今晚便可全胜来此!”捻着下巴,袁熙若有所思地说道:“倘若时辰尚早,今晚必摆酒宴庆功!我二人力劝父亲犒赏显歆,先卖个人情给他!”

“然后呢?”

“给他支派些实务,从长兄身边拨走,临行之时抢先送行!若你为长兄,会作何念想?”

第22章 何必等到他人施恩

“显歆在长兄军中不过是个火头军头领!”露出一抹冷笑,袁熙说道:“以往不如意倒也罢了,如今立了大功,却眼睁睁将功劳让出……”

“先施以恩德,再行挑唆!”袁尚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竖起拇指说道:“兄长果真高明!”

“既是有了长兄占显歆功劳的把柄,何不来个干脆?”眼珠一转,袁尚接着又冒出一句。

“如何干脆?”

“将此事禀明父亲,问个夺人之功的罪责!”

凝视袁尚,袁熙突然笑了起来。

“兄长何故发笑?”被他笑的浑身不自在,袁尚茫然问道。

“攻破易京之时,你我二人领军方至,如何晓得功劳属于显歆?”

被问的一愣,袁尚嘴巴微微张着,并不知如何回应。

“暗中在长兄军中安插眼线,父亲便可问我二人个不悌之罪!”

额头上冷汗涔涔,袁尚暗暗庆幸没有那么做!

“此事除非显歆亲口说出,否则我二人断不可提及!”

“我二人进城,恰逢显歆在场,且身上多有血污,必是经了厮杀。在父亲面前,只须借此事邀功便可!”

“晓得了,一应事体均由兄长决断!”

袁旭并不知道袁熙、袁尚在谋算他。

回到住处,他最先做的就是跑进内室看看铜炉上的药汁。

药汁还在沸腾,比他离去时少了多半。

提起陶罐,把黑褐色的药汁倒进碗中。

等着药汁冷了些,他扶起昏迷中的公孙莺儿。

柔嫩的后背被袁旭的手掌托着,闭着眼睛的公孙莺儿感到一股温热正透入她的体内。

端着盛满药汁的碗,袁旭小心翼翼的喂她吃着。

药汁太苦,刚入口,公孙莺儿就用小舌头给顶出了一些。

扶着她稍稍向后躺了躺,袁旭接着喂她吃药。

昏迷中的人,举动都是随着身体的感觉。

苦苦的药汁进入口中,公孙莺儿表现出了排斥。

小舌头顶着嘴唇,她抗拒将药汁喝下去。

袁旭根本不理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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