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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三国之北汉燕王-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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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吕布当即挺起方天画戟,同样斜刺夜空,戟刃和敖烈的枪尖碰撞在一起。

“同生共死!”敖烈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

“同生共死!”吕布雄浑的声音紧随其后。

“主公,某来也!”这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战场上短暂的宁静,张辽提刀拍马赶来,身后还跟随着先前护送蔡琰、花铃二女离去的近百名精骑。

来到敖烈面前之后,张辽低声对敖烈说道:“主公,太守的大军正在对匈奴人完成包抄,我们只要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就可对匈奴人形成内外夹攻之势。”

看着张辽额头上的汗珠,敖烈明白张辽护送蔡琰二女与父亲大军会师之后,又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拍了拍张辽的肩膀,敖烈抖擞精神,大声喊道:“列阵!”

一百五十多名精骑在敖烈的命令下再次形成战阵,列布在敖烈身后。敖烈回头看着身后的精骑,目光逐一在他们的脸上掠过,高喊着:“兄弟们!你们无愧大汉精兵的称号!今夜,无论生死,我为与你们一同战斗过而骄傲!”

以张辽为首,一百五十名精骑高声相和:“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

“冲阵!”敖烈用尽胸中的力量,大喊出了这两个字。

“杀——!”众人回应。

冲锋的马蹄声顿时响彻夜空,大汉精兵在主将敖烈的带领下,再次向匈奴人冲去。谁都知道这场人数悬殊的较量最后的结果如何,但是没有人退缩。

看着汉军视死如归的冲锋,右贤王躲在亲信的护卫下,眼神中满是诧异。对身边的亲信说道:“我们和汉家军上百次交锋,从未见过有装备如此精良,作战如此勇猛的军队,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身边的亲信们显然没有人知道答案,都沉默了下来。

两军再次接触在一起,人仰马翻的对撞下,带起一片喧嚣。利刃入体之声,战马嘶鸣之声,受伤者惨叫之声,杀人者怒喝之声,混杂在一起,交织成一曲生离死别的合奏。

敖烈、吕布和张辽三人,奔驰在汉军阵型的最前面,各自用手中兵器收割着匈奴人的生命。就好像是一把巨大而且锋利的三叉戟,锋锐所指之处,匈奴人的阵型立刻就会被削去一块。三人所向之处,挡者披靡!

或许是受到三人勇猛的鼓舞,也或许是匈奴人被震慑住了,这一次冲阵之后,敖烈回头环顾,发现这次冲锋,只损失了数十骑精锐,还有百余精锐跟在自己的身后。但是,敖烈不敢保证下一次冲锋,他们还会完好无损的活下来,甚至敖烈都不敢去想,下一次冲锋之后,还会有多少人能够继续跟随在自己身后。

“二公子,我们来了!”“杀——!”终于,一阵汉人的呼喊声在营外传来。刘虞完成了对匈奴人的包围,发起了总攻。

右贤王惊慌失措的约束着自己的部下:“汉人有援军,大家集合,合力冲出去!”可是还没等右贤王的命令传达下去,刘虞坚定的声音响起:“风!”随着刘虞的命令,对匈奴人形成包围的数千汉军齐声高喊:“风!风!!风!!!”

随即,漫天的箭雨遮蔽了夜空,呼啸着向匈奴人激射而去。一阵阵惨呼瞬间响起,匈奴人在汉军的箭阵下,就好像是被收割的庄稼,成片成片的倒下。

右贤王不备之下,右肩上被利箭射中,险些掉落马下,连忙稳住身形。环顾了战场一眼,右贤王知道大势已去,连忙招呼着自己的亲卫,向着黑暗中逃去。

大战过后,刘虞策马来到敖烈身前。敖烈努力挺直起身躯,浑身浴血的骑在马背上,接受着父亲的注视。吕布和张辽紧随在敖烈身边,寸步不离。

“好,烈儿,你长大了。”刘虞既心痛,又欣慰的对敖烈说着。

敖烈翻身下马,跪在刘虞面前,大声回应:“禀太守,末将请为部下五百先锋请功!”

跟随在敖烈身后大战余生的百名精骑,顿时整齐划一的跪成一片,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誓死跟随少将军!请为少将军请功!”

刘虞眼中闪亮着晶莹的泪光,缓缓说道:“你们,都是我大汉精兵!”

第十七章路遇王敖

刘虞端坐在中军帐中,等待着部下汇报这一战的得失。

“禀太守,少将军所部先锋,战死三百八十九人,歼灭匈奴骑兵四千余人!”

“禀太守,匈奴左贤王被少将军斩杀于阵前,其所部先锋,尽皆被少将军围杀在巴林山!”

“禀太守,我军昨夜总攻,击杀匈奴右贤王所部五千余人!右贤王仅带十余骑逃回漠北!”

听着部下们将战报一条条报上来,刘虞心中满是欢喜。清了清嗓子,刘虞对帐中众人说道:“此役,打出了我大汉的威风,击杀匈奴骑兵万余人,更是斩杀了匈奴左贤王,逼迫右贤王仓皇逃窜。本将这便给朝廷上表,表奏各位将军的功劳。”

帐中众将齐齐抱拳行礼道:“多谢太守!”

清点完战场之后,刘虞大军也不做停留,直接班师回九原。和出征时一样,敖烈依然作为前锋,率部先行。只是,出征时的五百精锐,经过这场大战,只剩下百余人跟随在敖烈身后。不过,这百余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全是可以一当十的好手,放在其他的部队中,这些精英们完全可以胜任队率、屯长之类低级军官的职务了。

回军途中,还发生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田畴找到敖烈,在敖烈面前长跪不起。原来,田畴对敖烈救出花铃之事,很是感激,跪在敖烈面前,感激涕零不知所云。敖烈当即做主,为田畴和花铃完婚。当晚,敖烈部下的上百名精锐都来参加田畴的婚礼,大家笑闹了好一阵子,才将田畴送入充当洞房的帐篷里。新婚燕尔之际,田畴和花铃两相恩爱之时,心中更是对敖烈充满了感激。也更加坚定了田畴追随在敖烈身边的信念。

这一日,敖烈率领的先锋部队在前进途中,赶到一个小村子里暂时休息。村中的百姓得知,这支军队就是大破匈奴人的先锋部队之后,对军士们热烈欢迎,纷纷拿出酒食招待战士们。经过这段时间敖烈的统率,这支精锐战士们已经完全做到了令行禁止,也都知道敖烈最痛恨的就是鱼肉百姓之举。于是纷纷微笑着婉拒了百姓们的好意。

村中一名须发皆白却满面红光的老者,看到敖烈所部战士的行为后,微不可查的点着头,笑呵呵的向村口走去。

休息了片刻之后,敖烈整顿军队准备继续出发。这时,一名战士走了过来,对着敖烈抱拳行礼说道:“禀少将军,有一位老者坐在村口的石桥上,不肯让开,挡住了我军的去路。”敖烈心中大感奇怪,按理说,自己带兵战胜了匈奴人,汉人百姓应该对自己很热情才对,怎么会有人挡住自己的去路呢?

带着一脸怪异的神色,敖烈带领部下来到了村口处的石桥前。看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盘腿坐在石桥中间,似是闭目养神一般。手中拐杖更是横在膝盖上,将本就不宽的石桥挡了个严严实实。敖烈上前客气的说道:“老丈,某率部就要离去,劳烦老丈让一下路。”

坐在石桥上的老者似乎是没听到一样,依然神态安详的闭目养神,连胡须都没动一根。敖烈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劳烦老丈让一下路,容某率部离去。”老者依然充耳不闻,稳稳的坐着,没有一丝要起身的意思。敖烈心中奇道:“莫非这位老人家是失聪不成?”于是上前几步,走到老者身前,一边比划,一边重复道:“老丈,我们要离去了,劳烦您让下道路。”

老者倏然睁开了双眼,双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恢复成了浑浊无神的状态,开口说道:“少年人,老夫并非聋子,你那么大声讲话做什么?”

敖烈闻言脸上一红,连忙退后几步,弯身行了一礼,诚恳的说道:“小子知错了,冒犯了老丈。只是我军就要离去,还望老丈让个路。”老者闻言,拉长了声音说道:“哦——”然后作势起身,却一不小心,将手中拐杖滑落到了桥下。

敖烈见状,急忙跑到桥下,将老者的拐杖捡了回来,双手握着拐杖递给了老者,说道:“小子惶恐,惊扰了老丈。”老者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少年人,老夫久坐之后,一时行动不便,你可否扶老夫起来?”敖烈上前两步,弯下腰,伸手扶着老者的臂膀,帮老者站起身来。老者起身之后,叹息道:“唉,岁数大了,就变成了累赘了。少年人,你可否在扶着老夫回到村中?”

还没等敖烈回答,敖烈手下的一众精锐们可不愿意了。普通士兵们不敢当着敖烈的面说些什么,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愤怒,显然对老者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表示不满。别人不敢说什么,吕布可不管那些,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敖烈急忙向吕布摆了摆手,示意吕布不要多话。然后扶着老者一路走回了村中。等到敖烈将老者送回,又返回军中之后,吕布第一个迎头问道:“二弟,你何须对一介老弱如此谦恭?”敖烈知道自己大哥的倨傲脾气又发作了,耐心的解释道:“大哥,你想想,打仗靠的是什么?”有心为手下的精锐们也解释一番,于是敖烈转过头,对着部下们说道:“你们也想想,打仗靠的是什么?”吕布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是未将者的勇猛。”敖烈闻言,略微摇了摇头。见吕布的回答没得到敖烈的认可,一众战士纷纷说道——

“是主将指挥有方!”

“是衣甲和武器的精良!”

“是一往无前的勇气!”

敖烈见众人说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也却是都是打胜仗的因素之一。但是——”敖烈右手握拳,用力在自己的左胸敲击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最主要的,是民心。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没有民心相依,我们的衣甲、兵器从何而来?我们的粮草又该从何而来?甚至,我们的士兵又从何处征召?”

听着敖烈的话,一众精锐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没错,如果不得民心,这一切又从何而来?如果没有这一切,又谈何打胜仗?

张辽率先明白了过来,对着敖烈抱拳行礼:“末将明白了,多谢主公指点。”敖烈对着张辽点了点头,有问众部下:“你们,也都明白了吗?”一众精锐纷纷抬起头看着敖烈,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钦佩。作为大汉精兵,他们长期在边境和匈奴人作战,早已便的冷血、麻木。变成了纯粹的战争机器。今天敖烈的一番话,让他们从战争机器重新变回了有血有肉的人。毕竟,他们曾经也有父母家人,也是从一个普通的百姓变成了今天的大汉精兵。

一众精锐跪倒在地,纷纷说道:“属下明白了。”

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敖烈重新跨上照夜雪龙驹,带领着部下精锐向九原郡治所而去。

敖烈等人离开后不久,被敖烈扶回村子的老人自一棵大树后闪出了身影,动作之矫健,与刚才老态龙钟之态,简直判若两人。老者抚这长须,笑吟吟的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得民心者得天下,此子,果然是非同寻常,看来,老夫的衣钵可以传下去了。”

敖烈等人一路急行,几天之后,就回到了九原郡治所。遣散部众各自回营之后,敖烈拉着吕布、张辽和田畴夫妇一起回到太守府,安排好了几人的住处,并相约晚上一起用膳。之

后,敖烈就来到后堂,准备去想母亲敖夫人请安。想必自从自己出征之后,母亲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自己大胜归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给母亲请安,顺便报声平安,也好让母亲安心。

来到后堂主卧的房门之外,敖烈走到门前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叹息。敖夫人幽幽的声音响起:“琰儿,你是说烈儿独自一人潜入匈奴人大营,不但救下了你,而且还接连刺杀了十几个匈奴人的军官?这孩子怎地如此胆大?若是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教为娘如何是好?”敖烈闻言不由得一怔,琰儿?难道是蔡琰?嗯,想必是如此了,前几天和父亲会师的时候,父亲说过为了安全起见,已经先让人护送着蔡琰回来了。

果然,蔡琰那独有的清脆悦耳声音响起,她安慰着敖夫人:“母亲,你若是亲眼见到二公子的雄姿,定然便不会如此担心了。当初琰儿也是极为担心二公子的,可是后来二公子所向披靡,威风八面的,那些匈奴人根本就伤不到二公子一根汗毛。”敖夫人轻声笑道:“你啊,就知道帮烈儿说些好话来哄骗娘。”蔡琰似是有些害羞,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母亲,看您说的,琰儿怎么会骗您呢。”敖夫人拉起蔡琰的手,说道:“琰儿,你既然已经改口称呼我娘了,怎可还一口一个二公子呢,娘可是盼着你们小两口早日完婚呢。”蔡琰闻言,顿时脸色羞红,扭捏这低声说道:“此事,还是等二公子回来再说。”敖夫人佯装生气,脸色一沉,说道:“怎么还叫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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