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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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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颜良干脆就不理他,直接把他软禁起来,用时间来一点点消磨他刚烈的脾气。

事隔月余,田丰终于最先沉不住气了,这正是颜良所要效果。

策马来到大宅,颜良信步进入了大堂,一眼望去,一个形容瘦削,眉头紧锁,一脸深纹的老者,正绷着一张脸干坐在那里。

那老者就是田丰,一个整天苦大愁深,板着脸的河北名士。

“元皓先生,听着你要见本将,不知所为何事,是下人们哪里照顾的不周吗,缺吃还是缺穿了,尽管开口。”

颜良大步而入,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主座上。

田丰生冷的目光射向颜良,仿佛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颜良却表情闲然,完全没把他的含有敌意的目光当做一回事。

死盯了颜良半晌,田丰忽然冷冷道:“颜子义,你可知罪?”

“靠,这个田丰果然是有性格,我绑了不少大才,敢反过来向我问罪的还是头一个,看来这块石头还是没被磨平啊。”

颜良心中暗忖时,嘴上好好奇道:“本将何罪之有?”

“你受袁公知遇之恩,不思回报,却公然背叛袁公,此等不忠不义,人神共愤的大罪,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知后悔吗!”

田丰一字一句,字字如刀,那般气势,俨然在过堂审讯一般。

颜良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本将还以为元皓先生有什么新鲜的说教之词,没想到又是这种陈词滥调。田元皓,本将倒想反问一句,你可知罪?”

田丰自以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满腹大道理想要教训颜良,却没想到给颜良反问了回来。

听得那“你可知罪”四个字,田丰本是冷峻严肃的表情,顿时掠过几分茫然。

第一百三十九章倔强的老头

我田丰忠于袁公,为了袁公的大业,宁可冒死进谏以至被下狱,我有何罪?

田丰愣怔一下,爬满深纹的老脸上怒意陡生,张嘴就要斥责颜良。

“元皓先生先别急着发怒,不妨听本将把话说完。”

颜良手一摆,把田丰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田丰衣袖一拂,冷哼道:“老夫就听听你有何狡辩之词。”

田丰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以颜良的性情,岂能容许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嚣张。

不过颜良却并没有发怒,他深知田丰天生就是这种刚烈之人,对付这种人,就要适当的改变一下策略。

当下颜良只淡淡一笑,问道:“本将想问先生一句,这天下是汉帝的天下,还是袁绍的天下?”

田丰迟疑了一下,只得道:“天下当然是刘氏的天下。”

汉帝为傀儡,汉家的天下早为天下诸侯所瓜分,颜良这一问看起来颇为幼稚。

实际上,却正切中了田丰这等名士的软胁。

无论是袁绍也好,曹操也罢,乃至他们麾下的文武群臣,虽为争天下打得头破血流,却都以匡扶汉室社稷自居。

颜良笑了一笑,接着又道:“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田元皓可是天子的臣子。”

“我当然是皇帝的臣子。”

田丰似乎预料到颜良下一步想说什么,但却不得不按着颜良为他设下的话套,一步步的往里跳。

颜良的神情这时变得肃然起来,眼眸中迸射着冷峻。

他盯着田丰,冷冷质问道:“你田丰既是天子的臣子,却反过来协助袁绍这个逆臣,攻打天子所在的许都,试问你的忠何在,你的义又何在!”

田丰被呛得脸色涨红,尴尬了一下,瞪眼道:“天子为曹操所挟持,老夫辅佐袁公,乃是为了除奸臣,清君侧,正是为了解救天子于水火,何言不忠。”

田丰看似大义凛然,但说话是却显底气不足。

颜良冷笑一声,“当年天子东归,几乎御驾不保,袁绍势力最为雄厚,却不迎奉天子,匡扶汉室,反倒是人家曹操一弱小诸侯,将天子迎于许都,竭尽所能的供奉天子。眼下袁绍一句话就说人家曹操是奸臣,他自己是忠臣,你们当天下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一番嘲讽之词,把田丰呛得是无言以应。

袁绍没有及时迎奉汉帝,此乃他政治最大的失策,颜良把这短一揭,纵使如田丰亦无法辩驳。

谁让袁绍不听他田丰的话,当初没把汉帝弄到手里来呢。

颜良见田丰语塞,决定痛打“落水狗”,神情愈发慷慨起来。

“袁绍犯上作乱,本将不愿助纣为虐,如今天子有感于本将的忠义,方才下旨为本将加官进爵,连天子就赞赏本将的忠义,你田元皓一个协助逆臣的不忠之人,有何资格颠倒黑白,指责本将不忠,依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不忠!”

颜良神色凛然,指着田丰厉声大喝。

田丰的身子猛然一震,那铁板似的脸上,竟是瞬间掠夺过一丝慌意。

仿佛,颜良这一番慷慨之词,正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令他感到了几分惭愧。

“袁公纵然有不对之处,但也绝非不忠之臣,你身为袁公的臣子,该忠言进谏才是,又岂能说背叛就背叛。”

尴尬半晌的田丰,话锋不由变软了许多,此时已不敢指责颜良有罪。

颜良知道,自己的话开始奏效了。

镇伏下田丰的“嚣张”,颜良的表情也着缓和下来,很快脸上就堆起了几分无奈与委屈。

“白马一役,本将立有大功,袁绍却听信谗言,反欲责罚本将。元皓先生你一番忠心,几次向他进言,他却听信郭图等小人之词,不但不采纳先生你的计策,反而将先生打入牢狱中。先生乃智慧之人,试问像袁绍这样一个亲小人,远贤臣的昏主,本将若不背他而去,难道还等着步鞠义的下场吗?”

鞠义,他是袁绍麾下所有人的痛。

颜良引出了鞠义这个悲剧先例,再狠狠的揭开田丰的伤疤,就是为了让田丰对袁绍彻底的绝望。

田丰的心头,立时如被千万道针刺一般,痛苦如潮而生。

这位河北名士沉默了下来,再没有肃厉与激昂,只萎靡的坐在那里,满脸的忧郁与伤感,整个人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俨然只是一个受了伤的老人。

“唉~~”

沉默许久,田丰长长的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暗含着心灰意冷,暗含着落寞失望,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

颜良心中暗喜,趁热打铁道:“先生有王佐之才,袁绍非但不用,还想害先生,先生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何不归顺于颜某,助我成就一番大业。”

颜良不失时机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田丰的身子一震,沉吟了许久,却叹道:“田某已经老了,再无心力为天下事操心了。”

他虽然没有明着拒绝,但却委婉的推辞掉了颜良邀请。

颜良心中略感扫兴,不过以田丰刚烈的性情,既然没有公然一口拒绝,就说明他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

田丰所顾忌的,无非是面子而已。

“哼,想拒绝,没那么容易,本将有的是耐心,还怕磨不到你归心的那一天么。”

颜良心念已定,便是笑道:“先生智计无双,若不能施展所学,岂非可惜。先生若是想不通,不妨慢慢的想,本将有的是耐心,自有等到先生想通的那一天。”

田丰神色一震,抬起头来,看着颜良那闲然自信的表情,眼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惊疑与茫茫。

“当年那个有勇无谋的颜子义,如何竟有今日的见识与气度,袁公与之相比,竟也大为逊色,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田丰心中是深深的震撼。

颜良却已不欲多言,起身欣然告辞。

尚未出门时,忽听得田丰道:“荆州是四战之地,江东孙氏早有觊觎,将军若想取就早取,免得为人捷足先登就后悔莫及。”

田丰突然迸出这么一番话,却令颜良着实有些意外,猛回头看时,田丰却依然苦着一张脸,但神色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田丰果然是田丰,天下智者所见略同,虽被软禁于此,却依然能断出颜良的大略。

很显然,田丰是在故意向自己展示他强大的判断力,同时也在显示着他个固执的老头,心下已经开始松动,他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多谢元皓先生提醒。”

颜良拱手一谢,转身扬长而去。

田丰注视着颜良离去,脸上却又浮现一处难以捉摸的神色,口中喃喃着:“颜子义,颜子义,难道你当真是埋没于沙中的真金吗……”

######斜阳洒进堂中,为那一袭婀娜的身姿,染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书案前,黄月英秀眉微凝,纤纤素手轻扶着额头,正自盯着帛绢上的图案出神。

忽然间,她似乎有了什么灵感,提笔在帛绢上画上几笔。

仔细端详半晌,她却将那帛绢团了扔入篓中,接着又开始冥思苦想。

如此反复,篓中不知不觉已是满满的废帛。

颜良就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妻子那聚精会神的样子,越看越觉可人。

禁不住,颜良轻声走到她身后,趁着她不注意,从后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黄月英冷不防吓了一跳,回头见是颜良,却才转惊为笑,娇嗔道:“夫君进来怎也不出声,成心想吓死妾身呢。”

“我看夫人正专心做事,所以才不好惊扰嘛。”

颜良一脸笑意,顺手拿起了一张帛绢,却见长面画着那些奇型怪状的图案,倒有些像损益连弩,只是看起来又似乎有些不同之处。

“夫人是在画些什么?”颜良好奇道。

“妾身是想把损益连弩再改进一些,好让它发挥更大的威力,只是一直苦于没什么头绪。”黄月英说着叹了一声。

原来她依然是在为自己的大业操心,颜良心中是一阵的感动,禁不住在妻子的脸庞深深一吻。

黄月英脸畔生晕,低眉浅笑,笑得是那样的美。

“夫君此时应当还在办公事,今这么早就回来,莫非是有什么事跟妾身说。”黄月英柔声问道。

“这个……确实是有件事,不过嘛……”

颜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却不知为何,他心中竟隐隐有一丝欠咎。

他明明知道男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之事,但眼下见得妻子闲暇时,乃在为自己分忧,感动之下,便有些不忍。

这时,黄月英却道:“将军是不是想与妾身说,关于纳那曹小姐的事。”

颜良一怔,旋即摇头一笑,叹道:“没想到夫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嘛,我其实还在考虑……”

颜良早已下了决定,心中却在琢磨着如何措辞,好让妻子听着能够舒服一点。

却不料,他还在盘算时,黄月英却淡淡笑道:“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将军理应与曹操结亲,共抗袁绍这个大敌,既是曹操主动提亲,将军自当纳了这曹小姐。”

第一百四十章纳妾

颜良是真没有想到,黄月英竟然会如此的大度,不但毫不介意,而且是主动提出来让自己纳了曹节。

而且,她句句都从大局出发,当真对天下的形势,合纵连横之道是了然于胸。

一时间,颜良面带着意外的表情,不知说什么才好。

黄月英见他这难置信的样子,不禁笑道:“夫君莫非以为妾身跟那小门小户的妒妇一般,不识大体,只知争风吃醋么。”

一句云淡风轻的反问,让颜良一下子释然了。

我颜良的妻子,当真是非同寻常的妻子,得妻如此,此生何撼。

“月英,难为你了。”

颜良将妻子的手轻轻携起,明澈的眼眸凝视着那张柔情似水,却又雍容淡雅的容颜,心中如沐春风一般的惬意。

“只要夫君的心里有我,月英还有什么奢求。”

黄月英头枕向了颜良的肩膀,语笑嫣然,甚至是媚人。

颜良为妻子的大度感动,更为怀中柔弱媚人的娇躯扰动心波,欲念一生,呼的一下将黄月英抱起,便是坏笑着往内室而去。

斜阳之光,细碎的洒落堂前,庭院之中,云雨霖霖之声悄然而起。

######毛玠带着颜良的回复,还有那道上表回到了长安。

曹操那边,对于颜良为袁绍封王的这道上表,自然是甚为恼火,却才知颜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自己被反将了一军。

虽然恼火,但曹操却无可奈何。

三辅的西凉军实力大损,马腾和韩遂剑拔弩张,一副火拼之状,这正是他肃清关中的大好时机。

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曹操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只有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非得把女儿嫁给颜良不可。

不光嫁,还要风风光光的嫁,动静越大越好。

于是,一旬之后,毛玠以媒人的身份,再次从长安远赴新野。

这一次他不是光棍一条来,曹家派出了曹休为代表的送亲团,百余号人,带了大批的嫁妆前来。

尽管新娘子早就落在了女婿的窝里,但这班所谓的送亲队伍,仍是煞有介事,一路吹吹打打,大张旗鼓的抵达了新野。

曹操辛辛苦苦的送钱来,颜良正是用钱的时候,自然把这笔厚重的彩礼不客气的照单全收。

几天之后,一场低调的婚礼在右将军府举行。

大户人家成亲,讲究的六礼,不过眼下非常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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