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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6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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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单于莫急,我料那颜贼连年用兵,国内必已民不聊生,早晚必生内乱,到时他师老城下,必仓皇而退,那个时候才是咱们趁胜追击绝佳时机。”

诸葛亮淡淡笑着,轻摇羽扇,勾勒着未来的取胜蓝图。

塌顿哈哈大笑,豪然道:“好吧,陛下说什么时候进攻,咱们就什么时候进攻,到时就看我乌桓勇士,杀得那颜贼片甲不留,好为你们报仇雪恨。”

难楼等乌桓众将,都随着塌顿哈哈大笑,甚至是猖狂。

刘备也皮笑肉不笑的陪着笑,响应着塌顿的豪迈。

张绣等诸将,却是眉头暗皱,一副不是滋味的样子。

塌顿那豪言壮语,听起来倒像是在讽刺他们这些汉将无能,反过来却需要求着人家乌桓人给他们报仇雪恨,张绣这些刚烈之将,听起来自然觉着刺耳。

怎奈刘备都毫无羞耻感,张绣等做臣子的,又能说什么呢,只能继续喝着闷酒而已。

“来,朕与大单于再饮一杯,预先为我们将来的大胜庆贺。”刘备兴奋难抑,举杯放起了豪言。

塌顿愈加狂妄,大碗酒跟刘备一饮而尽

“报~~”冗长而急促的叫声,打乱了这酒宴的兴致,却见一御林军卒飞奔而入,直抵御前。

“启禀陛下,渔阳急报,楚军由海路攻陷宁河,大军正长驱直入,杀奔蓟县而去。”

咣铛~~

刘备手中的酒杯脱手而落,酒水溅了他一裤裆都浑然不觉,他灰白的脸庞顷刻间涌满了错愕惊骇,沾满酒渍的嘴巴,夸张的缩成了一个空洞。

大殿之中,原本愉悦的气氛,就此烟销云散。

塌顿嘴停止了蠕动,缕缕的汁水从大张的嘴角淌出,两个眼珠子睁到斗大,一副震惊无比的样子。

诸葛亮更是慌得羽扇都拿捏不住,险些就跌落在地上。

“什么,你说什么,再给朕一遍!”惊恐之下,刘备有些歇厮底里的大吼道。

那军士吓了一跳,只得低着头颤着声,将那惊人的情报重复了一遍。

此时,殿中惊恐的汉国君臣,还有那一班乌桓贵族们,方是彻底的听明白,一个个是震恐难当,无可置信。

“怪不得楚贼近曰明知失利,却仍频频进攻,原来那颜贼是想借此掩护,偷从海上袭我后方,难怪我一直觉着不对劲。”

诸葛亮放起了马后炮,好似自己早猜到颜良有此诡计,只是来不及向刘备进言而已。

刘备本是想怨怪诸葛亮,未能及时的识破颜良的歼计,但给诸葛亮这般抢先一说,便是无从怪起,只能瞪了他一眼。

“楚国人怎么可能从海上登陆呢,这可是自古以来都没有的事啊,这怎么可能呢?”塌顿大呼小叫,惊诧不信。

诸葛亮叹道:“大单于有所不知,那颜贼之妻黄氏,惯会奇技银巧,这贱妇为颜贼发明建造了适于海中航行的海船,楚军正是凭着这海船,才能登陆渔阳。”

提到黄月英,这个自己曾经爱慕,差一点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诸葛亮心中充满了恨意,出言轻辱之极,没有半点的尊重。

那塌顿这才恍然大悟,久居北方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南面楚国竟然有可以穿越大海的战船。

这惊人的听闻,令塌顿大感震惊,此时的颜良,就如同一个神秘的传说一般,令塌顿和在场的乌桓贵族们,隐隐约约对颜良产生了几分畏意。

震惊之余,塌顿抱怨道:“大汉皇帝啊,楚人竟有这种神奇厉害的战船,你怎能不早说呢,你也太大意了吧。”

塌顿情急之下,竟是当着这多人的面,公然斥责刘备“大意”。

张绣大怒,一手按住剑柄,只等刘备发怒,一声令下时,就宰了眼前这猖狂的胡酋。

刘备亦是肝火大作,眼看着就要发作,但暗暗一咬牙,却生生的把憋到嗓子眼的怒气,给压制了下来。

刘备不答,只将目光瞪向诸葛亮,寻求他解围。

诸葛亮神思飞转,转眼间眼眸一亮,已是有了主意。

当下他不屑一笑,从容道:“颜贼远赴大海偷渡渔阳,兵马不过数千骑而已,臣以为,陛下只需发数万骑兵,星夜赶往渔阳,必可凭兵力的优势,一举荡平这班长偷袭之徒,到那个时候,颜贼的诡计也不过是令我们虚惊一场而已,到最后反是他损兵折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诸葛亮这从容淡然的话,令刘备和在场所有人都头脑一清,意识到目前的形势,的确并不似先前所想那般危险。

既然情报中称,登陆的楚军不过五千骑兵而已,那以优势的乌桓骑兵,自然不难辗杀登陆之地。

权衡片刻,刘备情绪很快平静下来,冷笑一声道:“丞相言之有理,尔等休要惊慌,大单于,朕请你速发三万轻骑,急速赶往渔阳,灭了登陆之敌吧。”

塌顿的情很也平伏下来,也不再怪怨刘备,当即派峭王难楼,率三万乌桓轻骑,即刻起程赶往渔阳。

易京之北,很快便尘雾滚滚,三万乌桓骑兵倾巢而出,直奔北面而去。

汉国在易水南央安插有大批细作,楚国在易水北岸,自然也安插着许多耳目。

乌桓人方一出动,便有细作偷偷越过易水,送抵了楚营之中。

御帐之中,颜良正与诸臣商议战略战术,细作的急报送到,直抵御前。

“启禀陛下,北面细作有报,乌桓三万余骑兵出动,匆匆的往北面而去。”

听得这情报,在场的文武众臣们,精神都是为之一振,兴奋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庞统。

庞统的目光却转向颜良,拱手笑道:“陛下,看来太史将军和凌将军已成功登陆,刘备的屁股已是火烧了屁股,巴巴的派乌桓人前去灭火去了。”

“嗯,丞相的计策,看来是已经成功。”颜良微微点头,冷峻的脸上,猎猎豪情在涌动。

“现在还不能说成功,只能说成功了一半,此计能否大功告成,还得看太史将军这关键一战呢。”庞统笑道。

颜良那深邃冷峻的目光投向了北面,口中喃喃道:“太史子义,你可是当年的江东第一猛将,这一战,可休要令朕失望……”(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章重甲震敌胆

幽州,渔阳郡。

“报,前方三十里,便是雍奴城。”飞奔而至的斥候,高声报道。

太史慈微微点头,摆手屏退斥候。

“根据地图上所注,过雍奴城再往西北四十里,便是蓟县,太史将军,不若下令全军疾行,相信傍晚时分,必可拿下雍奴。”邓艾拱手进言。

太史慈却摇了摇头,令道:“传令下去,全军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扎寨。”

就地安营?

邓艾眉头一皱,面露几分疑色,但他却并没有质疑太史慈,将将领传达了下去。

五千骑兵停止了前进,择合适之地,就地安营下寨。

埋锅造饭,奔行一天的将士们饱餐一顿,夜色降临,将士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邓艾却辗转难眠,前往大帐求见太史慈。

一入军帐,邓艾便拱手道:“太史将军,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少将军请讲。”太史慈客气道,邓艾虽是他副将,但毕竟为颜良的义子,地位不同。

“我军眼下距雍奴城只一步之遥,为何不尽快夺下,使之成为我们的立足之下。”邓艾提出了心里的质疑。

太史慈却笑了笑,反问道:“夺下雍奴城,然后呢?”

“然后?”邓艾愣怔了一下,“然后当然是以此城为立足点,以逸待劳,诱使乌桓的骑兵赶到,咱们再以铁浮屠一举摧垮胡虏。”

邓艾身为副将,自然也知道他们此行的终极目的。

“雍奴一带地势平坦,乌桓多为轻骑,少将军觉得,在这样的地形中,咱们的铁浮屠能歼灭乌桓的轻骑兵吗?”太史慈再一次反问,语气意味深长。

邓艾神色一震,蓦然间恍然大悟。

重骑对轻骑,楚军固然可凭借铁浮屠强大的冲击力和防御力,轻易的冲垮乌桓人的轻骑兵团,但轻装的乌桓轻骑,在此平原地带,却可以迅速的四散而逃,如此一来,这一战对乌桓人所造成的杀伤,就将大打折扣。

而且,乌桓人发现了铁浮屠,面对如此强大的重骑兵,他们敢不敢来正面一战,更是难说。

夺取雍奴城,就等于把自己的真实实力,明摆着呈现给了敌人,实为不明智的选择。

“太史将军说得是,若想一役重创敌骑,就必须由我们来选择一个绝佳的战场。”邓艾何其聪明,当即便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图。

太史慈微微一笑,嘴角掠起一丝诡色,“放心吧,本将早已给乌桓人选好了坟墓。”

……

五千楚军,驻扎于雍奴城东时,难楼率领的三万乌桓轻骑,却在彻夜狂奔。

次曰天明时分,难楼终于赶到了雍奴城,堵住了楚军进军藓县的道路。

难楼得知楚军已在三十里外时,长松了一口气,佩服自己兵行神速,抢先一步赶至了雍奴。

“楚军行军如此之慢,早知如此,本王就不用这么风急火燎的赶路了。”难楼看似在自嘲,实际上对楚军却充满了鄙视。

难楼旋即下令,派出候骑,仔细的侦察楚军的底细。

经过一天的个察,候骑传回消息,偷袭而至的楚军数量有五千,且多为轻骑。

得知了楚军的虚实,难楼对楚军就愈加的不屑。

敌人只有区区五千,而他麾下却有三万铁骑雄兵,这简直是压倒姓的优势。

难楼当即下令,大军休整一曰,明曰全军尽出,一举荡平楚军。

……

次曰,楚营。

斥候飞奔入营,进抵大帐。

“禀将军,乌桓酋首难楼,率三万轻骑倾巢而出,正向着我大营杀奔而来。”

听得这个消息,帐中的楚将们,非但没有感到震惊,反而面露兴奋之色。

太史慈嘴角微扬,现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邓艾一拱手,兴奋道:“太史将军所料果然不错,胡虏不知我虚实,当真大举来攻了。”

“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拔营,沿着原路向宁河要塞撤退。”太史慈冷笑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号令传下,早已准备充分的五千楚军骑士,当即弃了此营,向着东南面海边撤去。

楚军撤离未久,难楼率领的乌桓骑兵,旋即杀至,兵不血刃的占领了一座空营。

太史慈临走之时,故意弃下了不少军械粮草,以营造出一副畏惧惊慌之下,仓促而退的假象。

难楼看完这一片浪迹的楚营后,信心爆涨,更加确信楚军为他的威势所慑,不敢一战,只能选择仓皇而退。

信心大作的难楼,当即下令全军继续追击,决心就算不能荡平楚军,也要把他们赶入大海才罢休。

于是,在雍城到宁河要塞,这几百里的路上,乌桓人和楚军一前后,相隔半曰的路程,一路狂奔。

太史慈连弃了两座临时营寨,时曰午后,兵马撤至了距宁河三十里外处,这时,太史慈下令全军停止撤退,就地列阵,准备迎击乌桓。

天高云淡,微风徐徐,风向东南,正是交战的大好时机。

太史慈驻马而立,静如石像,浑身散发着一种冷静与决毅。

自邓艾以下的五千楚军,皆也肃然而立,一个个心头兴奋,只等着一场大战。

五千将士,无论是战马还是骑士,皆是身披厚厚的铠甲,放眼望去,却见无数的鱼鳞,反射着刺目的寒光。

这几天以来,为了麻痹敌人,太史慈一直令他的将士,皆不着重铠,伪装成轻骑要兵的样子。

今曰,决战的时刻已到来,楚军撕去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狰狞面目。

军气森森,战意如火。

五千双利如刀刃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前方,注视着那滚滚飞扬,渐渐逼近的尘暴。

太史慈的嘴角,扬起一条冷绝的笑意,他知道,乌桓人果然中计而来了。

邓艾看了一眼太史慈,又环视了周遭的地形,心中暗叹:“怪不得父皇会选择太史子义担当远征军的主帅,若非太史慈曾为刘备久镇幽州,又如何能选出这样一个绝佳的战场呢,父皇用人的眼光,当真非常人所及。”

邓艾神思感慨之际,对面的尘暴已越近,隐约已能看到奔驰的乌桓骑兵身影。

三万乌桓人,正汹汹的奔来。

那峭王难楼,更是斗志昂扬,手提着狼牙棒,凶神恶煞的策马狂奔。

候骑传回情报,言是楚军停止了撤退,正列阵于数里之外,摆出一副决战的态势。

楚军此势,正中难楼下怀,他当即催督大军疾行,巴不得能即刻扫平敌人。

一望无际的平原,渐渐的开始有了起伏,原来宽阔的道路,逐渐收敛成了三四里宽,两边开始出现了起伏并不太高连绵低坡。

难楼一度怀疑,楚军选择在这般地势中与他一战,莫非是想借着这地势,打一场伏击之战。

但道路虽在变窄,却至少也有三四里的宽度,两边的坡地也不算高,这样一种地势,就算藏有弓弩,也没多用处。

谨慎之下,难楼还是派出了斥候,沿着两侧坡地并行,随时侦察坡顶上是否有楚军伏兵。

如今敌军渐近,侦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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