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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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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这阉人如何处置?”周仓拱手问道。

眼看刘豹山根已断,血流不止,若置之不顾,用不了多时,这虏酋必失血过多而死。

颜良略一沉吟,令道:“现在还不是宰他时候,先给他止血,让他再活几天,待将他押回洛阳之后,再斩首示众。”

周仓得令,便迅速的传来医者,就地给刘豹包扎胯下伤口。

经过一番的处置,断了山根刘豹,胯下喷涌的鲜血,总算是止了住。

此时的刘豹,整个人已是气息奄奄,如同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一半的魂魄已不在身上。

“大王,小的只是误为刘备所惑,才瞎了眼跟大王作对,求大王给小的一个痛快吧,小的来世做牛做马,也必报答大王的恩德。”

刘豹已完全没了脾气,断了根的这个胡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只求颜良赶紧宰了他。

耳听刘豹提及刘备,颜良忽然间眼眸一亮,想起了什么。

“来人啊,把她带进来吧。”颜良喝令道。

片刻后,内帐的帐帘掀起,从中走出了一个脸色苍白,形容惶恐的女人。

那妇人,正是蔡琰,而适才内帐中传出来的胡笳之乐,也正是蔡来所为。

刘豹一看到蔡琰,虚弱无力的他,顿时身形一颤,扭曲的脸上,立时涌上了无限的羞愧。

曾经的刘豹,在蔡琰面前的是何其的威风凌凌,但一想到方才他那胆小如鼠般的求饶,被自己的妻子统统听了去,刘豹岂能不感到羞愧。

更何况,现在的刘豹,已经连男人都不是,以此阉人丑态,面对着曾经的妻子,刘豹哪里还有脸面。

此刻的蔡琰,花容间已是惊悚密布,连走路都腿软。

适才在内帐中时,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刘豹那嘶心裂肺的惨叫声,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她也能想象得到,自己丈夫所经受的屈辱与痛苦。

而今,夫妻再见,蔡琰又是痛苦,又尴尬。

“蔡琰,麻烦你把自己和刘备眉来眼去之事,告诉你的丈夫吧。”颜良冷冷下令。

蔡琰娇躯一颤,惊色密布的脸庞,顿时掠起愧色,一时有些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开口。

而躺在地上的刘豹,却是面露惊疑,却不明自家妻子,怎会跟刘备扯上关系。

“蔡文姬,本王念你是大儒之后,方才给你几分薄面,你若不识抬举的话,可是逼着本王另使手段呢。”颜良直接的出口威胁。

蔡琰心头一惊,自知颜良说到做到,自己如今已落入其手,若不顺从的话,只怕下场比刘豹还要惨。

畏惧之下,蔡琰只能低着头,咬着嘴唇道:“其实刘备曾暗中给妾身有密信,让妾身劝单于你出兵,那诈降之计,也是刘备让妾身献给大王的。”

蔡琰用颤栗,羞愧的腔调,道出了实情。

霎时间,刘豹只觉天晕地眩,胸口气血翻滚,一个克制不住,张口便喷出一大滩血来。

颜良却在冷笑,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要用真相,来狠狠的折磨刘豹。

“单于~~”蔡琰惊叫一声,本能的想要上前,双腿却如灌了铅似的,一步不敢乱动。

吐血的刘豹,喘着气,恨恨的质问道:“贱人,刘备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何要如此?”

“刘玄德他只答应……答应事成之后,会索妾身还乡,妾身才不得不答应。”蔡琰低着头,红着脸答道。

刘豹又喷了几口血,怒斥道:“你个贱人,这么多年来,我待你不薄,你焉敢背叛我,你个贱人,我杀了你!”

急怒之下,刘豹忘了自己身份,作势就想挣扎着爬起来,扑向蔡琰。

蔡琰这些年也被刘豹打怕了,明知刘豹已是废人,下意识的还是惊得向后连缩几步,正好倒撞向了颜良。

颜良手伸一伸,顺势便将蔡琰那丰腴的娇躯,揽入了自己的臂弯之下。

蔡琰回眸一眼,不禁羞色大作,急欲挣扎,只是那微弱的气力,又岂挣得过颜良虎臂的束缚。

刘豹眼见自己的妻子,竟是被颜良揽在怀中,更是气血攻心,连喷数口血,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颜良却怀搂着蔡琰,冷冷道:“你从汉地抢了蔡文姬,让她一个姑娘家,背井离乡多年,被你折磨玩弄,她想回乡乃天经地义,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胡虏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颜良这般一讽刺,刘豹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空有一腔愤慨,却也不敢再吱声,只能大口大口的咽下涌到嘴里的鲜血。

而颜良的一席话,仿佛也说中了蔡琰的心事,一瞬间激发了她心中的愤怒。

蔡琰这才意识到,那些曾经强抢自己,那个威风凌凌,那个不知多少次抽自己耳光的胡虏,如今已经是阶下阉囚,再也没有办法对自己怎样,她凭什么还要畏惧他。

“我就是要回乡,匈奴根本不是我的家,当年如果不是你强抢了我,用威逼的手段,我蔡琰堂堂汉家女儿,又岂会嫁给你这胡虏。”

蔡琰还口痛斥起来,几番的痛骂,仿佛把这些年来积蓄的愤怒与隐恨,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混身是伤的刘豹,为自己的妻子这般痛斥,精神和肉体受着双重的拆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此刻,他真想一跃而起,把蔡琰活活的掐死,但有颜良在前,他却不敢擅动。

刘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恼了颜良,指不定这个残暴楚国君主,又会使出什么恶心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刘豹却不知,颜良早就想到折磨他的方法。

耳听着蔡琰痛骂刘豹,颜良放声狂笑,狂笑声中,一把将蔡琰那沉甸甸的身躯抱起,昂首向着内帐而去。

蔡琰惊羞满面,已知这位传闻之中,好色成性的楚王,要将自己怎样。

但这个时候,她还能怎样呢,只能闭上眼睛,羞涩的缩在颜良怀中,任由颜良将自己抱入内帐。

躺在地上的刘豹,见到这般场面,羞愤之意填满胸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颜良抱走。

片刻后,内帐之中,便是传出了翻云覆雨的声音,甚至,更传出了蔡琰那靡靡的哼吟声。

到得这时,刘豹只觉怒火中烧,猛然间大吼一声,狂吐鲜血数斗。

然后,这位匈奴大单于,便是昏死了过去。

第七百二十三章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

内帐中,蔡琰已是春色淋漓。

她紧咬着朱唇,面色潮红,细眉紧蹙,仿佛在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那秀鼻之中,不时发出的畅快的哼吟声,却出卖了她的表情。

蔡琰的指甲紧紧的陷入颜良那坚实的肌肉中,晶莹的汗珠,从那潮热的脸颊滑落,顺着喘息连连的香颈滚落,越过那深谷峰壑,滑入那幽暗的深渊。

畏惧,羞辱,还有愤怒,再加上原始的本能,诸般诱因交织在一起,令此时此刻的蔡琰,进入到了狂野的境地。

颜良喜欢这份狂野,这令他这头雄狮,愈加的雄风大作,奋力的征伐着他的猎物。

而在外帐,断子绝孙的刘豹,却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半死不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内帐中,终于发出一声雄狮最狂的怒吼。

云雨渐息,春色终收。

过不得多久,荣光焕发的颜良,才从内帐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他大半个身子赤坦,只披了间长衫,敞开的胸膛处,滚滚的汗珠尚在滑落。

颜良踢了一脚僵直的刘豹,问道:“这虏狗怎么了?”

“回大王,适才这厮经不住刺激,吐血晕过去了,不过还有一口气。”周仓拱手笑答道。

“这虏狗,命也够硬生的,这样都没气死,哼,这可是他自己找罪受。”颜良冷笑一声,拂袖道:“把他抬出去,先押往洛阳待斩吧。”

“诺。”周仓拱手一应,喝令左右亲兵,将死猪般的刘豹抬了出去。

内帐中,赤身的蔡琰,正裹着被子,娇喘涟涟,纤细的臂儿探露在外,擦拭着身上的汗渍。

此刻的她,已是恢复了神智,心头积聚的那些委屈,也因方才激烈的运动,发泄出去了不少。

当她听到颜良说,要将刘豹押解往洛阳待宰时,心头不禁微微一震。

外帐那头,颜良连饮几杯好酒,酒气上涌,精神旋即又大作,便又回往内帐。

当蔡琰还在出神时,颜良那巍然的身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未待蔡琰回过神,颜良已如雄狮一般,再度的扑将上来。

“大王要做什么?”蔡琰吃了一惊,娇声轻吟。

“做什么,大儒的女儿,当世大才女在前,本王当然要好好享受几番。”颜良眼眸中,流转着邪笑与得意。

蔡琰刚刚平伏的脸庞,顿时又起红晕,虽已承恩玉露,但心底却还升起一股羞耻之心。

颜良的言语,竟是那般的直白露骨,俨然把她蔡琰只当作玩物一般,可以肆意的享受折腾,在这一点上,倒似比那刘豹还要过份。

蔡琰很快又明白,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自己身为一介女流,沦落为胜利者的战利品,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蔡琰只得将心中的那份羞耻之心,强行的按下,眉色之间,强堆起笑颜,渐作妩媚,迎逢起颜良。

连是媚笑哼吟,蔡琰边娇声问道:“不知大王今后,打算如何安置妾身。”

“你不是想回汉地么,本王就满足你,本王的铜雀台上,空房间还多得很,自有一间给你。”颜良回答的很脆,一双手已是忽的将她裹身的被子,掀了个干净。

那如雪的丰腴,顿时尽收眼底。

蔡琰愈加娇羞,但好歹也是过来人,没那么多少女纯情,便即展开那蜷缩的四肢,将自己的妩媚一面,尽情的展露给眼前这个新的征服者。

颜良如雄狮一般,再度扑前。

那蔡琰迎逢之际,又笑盈盈问道:“未知大王打算如何处置刘豹?”

“这还用问,本王连八万匈奴人都坑了,又岂会留他,待本王一回洛阳,即刻将他五马分尸,以震慑四夷。”颜良用肃杀的言辞,很直白的告诉了她。

蔡琰那红潮满面的艳容,不禁微微一变,掠过几分惊色。

颜良冷笑一声,讽刺道:“怎么,你还想为那个虏狗求情吗?”

蔡琰虽然是被掳抢,但到底做了刘豹多年的妻子,要说丁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不过现在,颜良那一声冷笑,立时将蔡琰残存的感情,轻易的摧毁。

蔡琰心生畏惧,忙是强颜笑道:“怎么会呢,妾身就是随口问问,那刘豹强抢了妾身,他的死活,妾身才不会关心。”

颜良也不再理睬她,只抖擞精神,肆意的征伐。

蔡琰也屏弃杂念,只使出浑身解数,尽情的取悦这个正在征服自己的男人。

香帐之中,霖霖的春色,再度如潮而起。

一夜的快活,颜良只把蔡琰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虚脱一般,方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里,颜良几乎夜夜笙歌,尽情的在这个当世大才女的身上,宣泄自己胜利者的快感。

大军驻扎汾阴,休整数日后,颜良便起程归往洛阳。

数天后,颜良的十余万大军,陆续抵达了洛阳城。

归往洛阳未久,在一个明媚的清晨,颜良王驾亲出,登上了洛阳北门城头。

此刻,城门前的大街小巷间,已是人山人海,洛阳城一场的士民,几乎是万人空巷,皆拥挤向北门,前来一睹楚王的威仪。

当颜良的身影,出身在城垛时,城下士民,纷纷跪伏,山呼万岁。

那震天动地的万岁声,直上九霄,何其之盛。

颜良面露着自傲,挥手向着城下的士民致意,宣达着他身为君王的威严。

眼见百姓们都来得差不多了,颜良便向周仓示意一眼,周仓会意,即刻将颜良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过不得多时,一队军兵护送着一辆囚车,穿越笔直的大道,直抵北门城前。

囚车中关着的,正是刘豹。

此刻的刘豹,断臂不说,裆下空空如也,整个人已如行尸走肉一般,脖子上还被插着一块木牌,上书“虏酋”二字。

洛阳的士民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今日他们的楚王,要在此间公斩匈奴单于。

当初匈奴铁骑,肆虐弘农,不知杀了多少弘农百姓,洛阳与弘农相隔,城中便有不少百姓的亲属,被匈奴人所害。

故是洛阳的士民们,对匈奴人也是恨之如骨。

当洛阳人听闻他们的楚王,在坑杀了八万匈奴人时,无不是大快人心,四处传诵颜良壮举,对这位新主的崇敬之情,是与日俱增。

而今,当他们看到,虏首将要被斩时,更是热血沸腾,倍加的鼓舞。

“该死的胡虏,杀我姐姐一家,活该你被碎尸万段!”

“狗胡虏,烧了我的家,害我逃难到洛阳,死一万次也不解恨!”

两旁的士民,大骂着刘豹,将手中菜叶等脏物,如雨点般的砸向刘豹。

被枷锁锁住,动弹不得的刘豹,无法躲避,不多时便被砸得满头包,一身的污臭。

刘豹好容易穿过了愤怒的人群,紧接着便被五匹战马,分别拴住了脖子与四肢,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北门城下。

仰面朝天的刘豹,无助的目光望向头顶,他很快就看到了屹立在城头中,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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