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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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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对关羽的恨,丝毫不亚于关羽对他的恨,故此,颜良才会迁怒于关凤,用这般狠辣椒的手断,来对付这个敢在他面前逞狂的女人。

抽鞭子这种手断,看起来似乎没有打军棍之类的吓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极难忍受的刑罚。

在人类的历史上,除了极少部分拥有超强意志的铁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人能抗住这鞭子的抽打。

颜良敢断定,关凤绝不是那极少部分人之一,如果她真有这般意志的话,先前早就咬舌自尽,也不会苟且偷生,任由颜良来惩罚。

啪——啪——啪——婢女毕竟是女人,抽了几十鞭后,气力便已不济,响声变得弱了下去。

这也亏得是施刑的是力弱的女人,这要是换作是男人来执鞭,这几十鞭下去,早就抽死了关凤。

鞭子上的力道虽然弱了许多,但此刻,满身为冷汗浸透,脸色苍白的关凤,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关凤的意志,已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颜良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敏锐的看出了这一点。

他便起身走上前去,面向关凤,冷冷道:“关凤,你父关羽先是射杀自己的儿子,后又将你这亲生女儿抛弃,只顾自己逃命,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吗?为了这样一个虚伪自私的父亲,恪守所谓的尊严,值得吗?”

颜良这是双管齐下,展开了精神折磨。

屁股痛到钻心的关凤,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很快就因颜良这几句话,土崩瓦解。

“是啊,当日我苦苦哀求,父亲却仍无情的射杀了大哥,如今他又无情的抛弃了我,他连自己的家人也不顾,还口口声声的顾什么国家大义,连家都没了,有国又有何用……”

关凤思绪翻飞,蓦然间,身后的婢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狠狠抽了一鞭。

这突然加力的一鞭,直抽得关凤身形剧震,差点就晕将过去。

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意志,所有的高贵,在这一刻,烟销云散了。

所盛的,唯有求生的本能。

“我愿屈服,我愿顺从于你,求你不要再打我了。”关凤终于开了口,而且还以哭腔向颜良卑微的求饶。

这一匹小野马,终于驯服了。

颜良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冷笑,摆手下令婢女停止行刑。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鞭击声,终于消失,关凤犹如虚脱一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早点认清现实,又何致于受这些苦呢,你这真是自讨苦吃。”颜良叹了一声,摆手屏退了婢女。

关凤面带着羞意,喘着气,万般卑微道:“是我错了,请楚王殿下恕我之罪,大王想要怎样,妾身都甘愿领受。”

堂堂美髯公之女,高贵不可一世的神将之后,今时今刻,终于向颜良低下了高贵的头,如此卑贱的乞求怜悯。

颜良心中是何等的畅快,禁不住是放声狂笑。

狂笑声中,颜良重重的将房门关上,然后,他大笑着走向了背身垂吊的关凤。

……郯城之南,残阳西下。

关羽率领着不足七千的残兵,疲惫不堪的行走的大道上。

抬头远望,郯城就在眼前,关羽和他的残兵,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当关羽率军距郯城尚有数里时,东海国相糜竺,已率领着千余军兵,以及郡中官吏远出迎接。

二人相见,糜竺见得关羽这般形容,不禁惊奇道:“云长,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会败到如此地步?”

关羽心情本就不佳,糜竺这一问,更是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当下关羽脸色一绷,怒道:“糜子仲,你身为东海国相,本将在下邳被围,你近在咫尺,为何不发兵相救,致使本将独力难支,不得不弃城突围。”

关羽一番喝问,一下子把糜竺给问傻了。

东海国是离下邳很近,可他糜竺手中所有,不过千余郡兵而已,这点兵马,自保都有问题,若去南援下邳,岂非抱薪救火。

关羽这番训斥,很明显是有推脱责任的意思在内。

自刘备攻下邺城后,就开始重用河北士人,对糜竺这个徐州老臣开始渐渐的冷落,而当初糜芳失了下邳后,刘备迁怒于糜竺,故是一怒之下,将他贬为了东海国相。

糜竺地位一落千丈,也正是因此,关羽才敢这般与他颐指气使的说话。

糜竺心中窝火,但却又不敢发作,只得讪讪的称是,此时的他,也只有忍气吞声。

关羽冷哼一声,也不睬糜竺,直接率军入城。

进入郯城的关羽,马上喧宾夺主,收取了糜竺的所有权力,重整军队,征发民力,加固郯城城防,并派人飞马向刘备求援。

当关羽得知刘备的大军,已经在绕道赶来郯城的路上时,落魄的心情才总算平伏了许多。

“只要大王的大军一到,本将就可以发兵南下,扫荡了那颜贼,一雪下邳失利之仇。”

大堂中,精神重振的关羽,向左右诸将发着誓愿。

话音方落,亲兵奔入堂中,将一盒拱手奉上:“禀将军,颜良派人送了此盒前来,声称是献给将军的礼物。”

一看到那木盒,一听到礼物二字,一听到颜良之名,关羽的心头就如本能一般,深深一颤。

第六百五十二章铜雀台上再添娇

关羽能不颤吗,他当然不会忘记,上一次颜良给他送来的木盒,里边装的竟是他儿子关平的断臂。

这一次,颜良又送了一只木盒来,看到那木盒,关羽心里下意识的就是一寒。

大堂之中,顿时鸦雀无声,诸将都望着关羽,神色中充满了好奇。

诸将都好奇,那木盒之中,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关羽却已经有所猜测。

因为她的女儿关凤,迟迟没有前来会合,关羽已有种预感,自己女儿极有可能战死在了下邳突围战中,那么,颜良那狗东西的木盒内,极有可能装的便是关凤的首级。

“凤儿,你倘若真的战死沙场,也算是没有辱没我关羽的威名。”

关羽心里安慰着自己,但他却不愿打开那盒子,他很清楚,颜良一定是想用盒子里的东西,来震慑自己将士的军心。

“把盒子打开吧。”关羽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

他虽内心不愿意,但当着众将的面,倘若连区区一个盒子也不敢打开,岂非让诸将认为他心有畏惧。

木盒吱呀呀的打开,众将都探起了脑袋,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颜良这一次送给他们关将军的,又会是什么东西。

关羽脸色表面看起来沉静,内心已紧紧绷起,做好了看到自己女儿人头的心理准备。

木盒全开,内中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纵然是关羽,一时间也愣怔在了那里。

木盒中所装的,根本不是什么血腥之物,而仅仅是一件衣服。

一件女人的衣服而已。

难道说,颜良那狗贼,想要讽刺我关羽胆小如女人,弃了下邳城而退吗?

关羽冷哼了一声,轻捋着长髯,嘴角扬起一丝不屑。

在经历过多次被颜良藐视之后,关羽自认为对颜良的激将法,已然免疫,区区区一件女人衣服,又岂能刺激到他关羽。

“颜良狗贼,当真是幼稚的紧,这种无聊的把戏,也亏他……”话未言尽,关羽的目光陡然一聚。

他似乎认出了什么,猛的将盒中的衣服抓了起来,拿在眼前细细的打量。

那衣服看着是何等的熟悉,似乎,竟是女儿关凤的!

没有,就是凤儿的!

霎时间,关羽的红脸僵硬如铁,五指将那衣服越握越紧,直握到指骨咯咯作响,几乎要折断一般。

羞怒的火焰,正在关羽的胸中暴涨,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裂。

颜良送来关凤的衣服,就是要告诉关羽,你的女儿已落入我手,她的衣服已被我扒光,已是沦为我颜良的玩物。

关羽的脑海中,无法克制的出现,自己的女儿关凤,赤身的匍匐在颜良胯下哼呻的不堪画面。

羞辱、极怒的情绪,如千万支利箭,深深的刺痛着关羽的心。

“颜贼,老子跟你誓不两立,不杀你,我关羽的姓就倒着写——”关羽暴怒一喝,将手中的衣服,几下撕了个粉碎。

左右糜竺等人,皆是吓了一跳,众人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糜竺是一脸的茫然,心道关羽气量虽然不大,但也没有狭窄就如此地步,仅被颜良送来一件女人衣服,就刺激成这副模样吧。

“来人啊,速速点齐兵马,本将要杀回下邳,与那颜贼决一死战!”关羽将长刀一拾,厉声大喝。

众将大惊失色,皆为关羽这道命令所震,以为关羽是不是疯了。

糜竺也大吃一惊,忙劝道:“云长将军,今我军新败,士卒不过六七千,且士气低落,根本不是楚军对手,望着云长将军冷静一些,莫要为颜贼所激,乱了方寸啊。”

糜竺也是从大局设想,再加上他还对自己的老资格有几分自恃,这劝言便有些直白,直言关羽“乱了方寸”。

关羽本是怒火中烧,糜竺这一番劝,他非但听不进去,反而是更激怒了他。

“糜竺,你胆小畏战,不援本将就罢了,今还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本将岂能饶你,来人啊,将糜竺给本将带下去,关入大牢听候处置。”关羽怒喝道。

糜竺大吃一惊,万料不到关羽竟会如此狂暴,不听自己的劝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拿自己下狱。

“云长且息怒,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来人啊,还不快把他拖下去。”狂怒的关羽,根本不听糜竺解释。

堂前的士卒们虽也惊讶万分,但却不敢不从关羽之命,生恐关羽迁怒于己,几名士卒只好上前,将糜竺往堂外拖去。

“关将军,不可因怒发兵啊,否则后果不堪——”糜竺的惊叫,消失在了大堂。

“胆小如鼠的废物。”关羽冷哼一声,当即再下令,集结全军准备杀回下邳。

正当此时,又有亲兵飞奔而入,称是燕王的手谕发到。

关羽身形一震,忙将手谕拿来细看,这一看之下,关羽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狂暴不起来了。

刘备在那一道手谕中,严令关羽坚守郯城,不得轻举妄动,务必要等到刘备的主力大军会合。

此道手谕在此,意味着关羽空有一腔愤怒,却不能有所作为,除非他想违抗燕王的王命。

无奈的关羽,只得将所有的愤恨,都生生的咽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坐了回去。

“颜良,你杀我儿子,辱我女儿,我关羽必杀你,你给我等着——”关羽看着堂前遍地的碎衣屑,口中暗暗咬牙切齿。

……下邳城。

午后的暖阳,穿光窗缝,照在了颜良的脸上,那暖意,将一晌贪欢的颜良轻轻叫醒。

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颜良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目光第一时间便看到了蜷缩在地毯上,混身一衣不遮的关凤。

她背朝着颜良,那玲珑的曲线,清晰的逞现给颜良,只是那片丘地上,依旧是印痕累累,显然是昨天的鞭痕尚未褪尽。

她的双手依然被紧缚着,虽然没有再被吊在房梁上,但却紧紧的拴在房柱上,使她无法移动出方圆一丈的范围。

看到此情此景,颜良不禁回想起了昨夜的惊心动魄。

皮鞭、悬吊、捆绑,诸般种种,竟是那般的刺激,让颜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活。

昨夜的疯狂,多少有借了酒兴的原因,今时再看关凤赤身蜷缩的样子,颜良不觉便生几分怜悯。

颜良穿戴好衣衫,走将过去,将束缚关凤的绳索解了,一把便将她抱了起来。

昏睡的关凤,这时也苏醒了过来,当她看到自己正赤身在颜良的怀中时,惊羞之意顿生,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反抗。

但猛然间,关凤便想起了昨晚的羞耻之事。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昨晚已属于了颜良,她已成了颜良的女人,木已成舟,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关凤心中暗叹,便将脸庞深埋在颜良的怀中,乖巧如温驯的兔子一般,任由颜良随意。

颜良抱她走回榻边,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

那臀丘触到床榻的一瞬间,一丝隐痛传来,关凤禁不住嗯哼了一声,潮红的脸庞微微有些抽动。

明明很痛,关凤却不敢有太大反应,生恐惹恼了颜良。

颜良却知她下边痛,便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侧平趴在了床榻上。

接着,颜良又很体贴的拾起被子,为她轻轻的盖在了身上。

这诸般举动,温柔而体贴,简直与昨天的狂暴疯狂相比,判若两人。

颜良这般举动,不禁令关凤大感惊奇,她甚至有种错觉,在怀疑眼前这个颜良,还是昨晚那个残暴的野兽吗。

关凤却不知,这就是颜良的风格。

对待敌人,无论男女,颜良都会极尽残暴,而对顺从屈服的女人,颜良自然也就不会吝啬温柔。

“本王稍后再会传医者给你治伤,你就好好的养身子吧。”颜良安慰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大王打算今后如何处置妾身?”关凤撑起胆子问了一句。

“如何处置?”颜良冷笑一声,“当然是把你送往铜雀台,为本王的金屋再添一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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