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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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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鬘改变了策略,想用激将法,来让颜良顾及所谓的“名声”,从而放弃虐待于她。

很显然,久居南中的她,根本就不了解颜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待仇人,就要不择手段,要多残酷有多残酷,老子我想怎样就怎样,天下人的议论,我颜良只当你们是在放屁。

“你那蛮夷老爹,不也自封为什么狗屁大越王,这样看来,他也算是个人物,他都能做出屠杀无辜百姓,这种人神共愤的行径,孤凌辱一下她的女儿,又何惧为人议论。”

杀得好,那些软弱的汉人,就该统统杀光!

花鬘的心头,响起了一声喝彩,仿佛听到其父屠杀汉民的消息,让她饱受摧残的身心,竟平添了几分精神一般。

但旋即,花鬘的痛快,便变为了恐怖。

因为她感觉得到,颜良今次的前来,正是因为他父亲孟获屠杀汉人平民的原因,颜良十有**,是要拿她这个孟获的女儿来泄愤。

颜良却并没有动手,只冷笑着叫将酒肉拿来,颜良盘膝坐下,正对着被吊的花鬘,又津津有味的大吃了起来。

这酒肉的诱惑,对于花鬘这样一个饿到头晕眼花的人来说,甚至比严刑拷打还更具有杀伤力。

丝丝缕缕的肉香,无孔不入的侵入着她的身体,花鬘只觉胃里的抽搐更加厉害,那饥饿导致的绞痛,几乎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花鬘不敢睁眼去看,生怕只看一眼那酒肉,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就会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会忍耐不住,坚持不住,为了一口吃的,向眼前这个汉狗来摇尾乞怜。

颜良却也不逼她,只一边品着酒肉,一边欣赏着眼前吊着的曼妙身体,那锐利的眼光,仿佛要将她身上每一处细微之处,都看尽一般。

花鬘知道颜良正在用肆意的眼光,凌辱着她的身体,浓浓的羞辱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令她因饥饿而苍白的脸庞,此时也变得羞红如霞。

羞耻与饥饿,正如两柄利剑,一寸一寸的切割着她饱受摧残的心灵。

颜良则故意咂吧的滋滋作响,让她即使闭上眼睛,也难逃听觉上的刺激。

花鬘那残存的尊严,正如残阳一般,正一丝丝的消散。

终于,饥饿的魔鬼,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尊严的堤坝,全部的淹没在了其中。

花鬘睁开眼来,双眼冒着馋光,疯了似的扫着那案上的酒肉,口中更是幽幽哀求道:“我愿臣服于你,求你给我些吃的吧,我快要饿到不行了……”

这曾经狂傲,自以为是,叫嚣着要杀光汉人的蛮女,此刻,终于是开口求饶了。

颜良的心头是一阵的痛快,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但颜良却并没有急着给她松绑,而是冷冷道:“就凭你这小贱人,也配在孤面前,自称‘我’吗。”

花鬘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颜良的意思。

“奴……奴婢愿臣服于大司马,请大司马施舍奴婢些吃的,求求大司马了……”花鬘彻底抛下了自尊,自称为奴婢,求饶的语气中,更是饱含着哭腔。

让骄狂的敌人屈服,让他们匍匐在脚下,颜良喜欢享受这种胜者应该拥有的成就感。

这时的他才稍稍满意,遂是拔剑将绳索斩断。

绳索一断,被吊了几天的花鬘,早已双腿无力,一个没站稳,整个人便是瘫软在了地上。

此时的她,两条腿如同已断了一般,稍稍一动都痛得要死,她躺在地上,大口的娇喘着,享受着这份解脱般的快感。

“怎么,你不是想吃吗,再不过来,孤就把这些酒肉统统倒掉了。”

颜良坐回了案后,越过满案的酒肉,冷笑着注视着几步外瘫躺着的花鬘。

“别,别,奴婢吃……”

花鬘生恐颜良把饭倒掉,赶紧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的她已没有力气站起来,双手又被后缚在身后,只能双腿跪地,一步步艰难的爬将过来,爬到了案前。

满案的酒肉就在眼前,花鬘恨不得扑将上前,一口气将所有的东西,统统都塞进自己的嘴里。

但无奈的是,她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根本就无法来拿吃的。

花鬘抬起头来,巴巴的望向颜良,试图乞求颜良给她解开束缚。

颜良却无动于衷。

蛮人不可信,谁能保证,这个蛮女吃饱了之后,又恢复了所谓的尊严,突然间对自己行凶。

花鬘无可奈何了,她知道,颜良是不会给她解开束缚,她要想吃案上的饭,就只能俯下头去,用嘴来舔食。

这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成和狗一样吃饭,那是何等的屈辱。

花鬘的犹豫,瞬间便被眼前的美味所击碎,瞬间,她便将脸埋入了满案的酒肉中。

她就前身趴在案上,后身高高蹶起,当真如饿极了的狗儿一般,疯狂的啃食起来。

看着狼吞虎咽的这蛮夷少女,看着她那极具刺激的身姿,颜良的眼中邪火骤生。

猛然间,他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花鬘的身后。

第五百六十九章传说中的象兵

此时的花鬘,已是完全忘记了何为尊严,何为羞耻。

饥饿到极点的她,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字:

吃。

她埋头于肉酒间,疯狂的吞食着食物,仿佛已感觉不到身后颜良正对她做的一切。

血脉贲张的颜良,如雄狮一般,肆意征伐着他的猎物。

这一间小小的屋中,转眼之间,就为无边的春色所填满。

风雨如晦,雷电交加。

当云收雨歇之时,畅快淋漓的颜良却发现,眼前这蛮女,仍在狼吞虎咽着食物,她甚至连盘中的残渣都不放过,统统都吞噬一尽。

怒气宣泄一空,颜良放声狂笑,起身扬长而去。

许久之后,花鬘才终于将案上所有的食物,统统都塞进了自己的腹中。

彻底摆脱饥饿的她,喘着粗气躺倒在了地上。

身体重新恢复了力气的她,神智也渐渐清晰起来,直到此时,她才想起,方才颜良对她做了什么。

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悄然滑落,花鬘的心中,泛起几许辛酸,还有几分懊悔。

“父王啊父王,你好端端的,为何要起兵跟颜良作对呢,你可把女儿害苦了啊……”

躺在地上的花鬘,再不敢对颜良怀有愤恨,心中所有的,只余下对她父亲孟获的幽埋怨。

……几十里外,蜀夷联军大营。

刘璋惊呆了,张任惊呆了,就连来自于关中,极有见识的马超,也是满脸的惊谔。

因为,在他们的面前,正有一只只庞然巨兽,凶凶的经过。

准确来说,那是一头头的南中大象。

这个时代没有动物园,大象这种东西,一般只有王公贵族才能有幸一睹,刘璋纵使坐守益州十余年,也未曾见过南中的大象,更别说是来自于北方关中的马超。

这一次,他们不仅是看到了大象,而且是看到了几千头巨象,沿着岷水河畔徐徐走入大营。

连绵的象群,简直如同移动的山脉一般,声势极是赫人。

但见那每一头大象,都是全副武装,上面坐有两三个人,一人御象,一人执长兵器,另一人则携弓弩。

整头大象,就是一座集远近兵器于一身的移动小城堡。

如此庞大的象兵队,只将刘璋和他的蜀兵,看得是嗔目结舌,目瞪口呆。

而那孟获,却是洋洋自得,满脸得意的笑容。

眼见象兵到来,他先前脸上的阴霾,已是一扫而光,此时又重新恢复了狂妄。

半数象兵已入营,却见一头庞然巨象,直抵孟获跟前,一名面目狰狞的夷帅大象背上跳下。

“属下木鹿,拜见大王。”面目狰狞的夷帅,直拜在孟获的脚下。

“木鹿洞主快快请起。”孟获哈哈大笑,将木鹿亲手扶起,“本王早听闻洞主有一支厉害的象兵,今日一见,果然是了不得,有了洞主的象兵,本王何愁颜良不破。”

“大王,今属下既然到了,就以让属下率象兵做先锋,大军直取南安,属下必杀那颜良一个片甲不留。”木鹿拍着胸膛,十分的自信。

孟获兴奋得意到极点,斗志昂扬大作,当即下令明早时分,全军再度北上南安。

……几天后,斥候飞奔入南安城,将蛮军的最新情报,送到了颜良的案前。

此时的颜良,正与法正以及诸将领,共商着南下用兵之事。

这一道南蛮军最新的情报,不禁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象兵?我早听说南中传说有巨兽,名为大象,没想到这大象还可以上阵打仗?”老将黄忠奇道。

“南中多象,不少部族都以象代马,我也早听闻南中有象兵,此前却从未曾见过。”就久居益州的法正,也对象兵所知无多。

甘宁却不屑道:“大象又如何,我就不信那东西能挡得住咱们的强弓硬弩。”

“强弓硬弩,对象兵是无用的。”法正摇头道,“那大象本身外皮甚厚,堪比一层天生的重甲,蛮夷们还在大象外面,再裹一层象骨所作的骨甲,如此一来,即使是咱们的弩车,都未必能伤到大象。”

法正这番话,令在场诸将,无不哗然惊悚。

弩车的威力有多强,诸将们可都是清楚的,那玩意儿可是能将铁盾穿透后,还能连穿两名披甲士卒。

今这大象却连弩车都伤不到,其防御力这恐怖,实在是令人骇然。

“如此庞然巨物,看起来倒似极难对付。”颜良眉头微微一皱,陷入了沉思。

堂中诸人,尽皆沉默了下来,就连足智多谋的法正,也眉头紧锁,一时片刻似是难以想到破解之策。

大堂中,陷入了沉默中。

正当这时,帐外周仓步入,拱手道:“启禀主公,外面有一人自称建宁人李恢,想要求见主公。”

建宁人李恢?

一个还算熟悉的人名,浮现于颜良的脑海,颜良依稀记得,此人在诸葛亮南征之时,立功颇重。平南中后,李恢又为蜀国常年镇守南中,保得后方的安稳。

“传他进来吧。”颜良摆手道。

过不多时,却见一名文质彬彬的年轻儒士,从容步入了大堂。

“建宁李恢,久仰大司马威名,今特来投奔,请大司马收纳。”李恢拱手一拜,开门见山,直接点明了自己归顺的意图。

颜良今番平定南夷,正愁身边没有一个对南中熟悉的人才,今李恢主动来归,无异于雪中送炭。

颜良心情大好,当即亲下阶来,亲李恢扶起,好生的赞赏抚慰了一番。

主臣已定,李恢又笑道:“恢今来归顺主公,还有一件礼物要献于主公,还请主公笑纳。”

献礼?

看着李恢那自信的笑容,颜良隐约猜想到,李恢口中的“献礼”,并非那么简单。

“不知德昂给孤献上了什么宝物?”颜良兴趣顿起。

“恢从南面来时,听闻那孟获调了木鹿的象兵北上,恢想主公虽用兵如神,但对应战象兵,一时片刻未必能有什么良策,故恢此来,特为主公带来一道破象兵的计策。”

此言一出,颜良精神大作,堂中法正等诸文武,亦是大感惊喜。

“原来昂德竟有破象兵的妙计,你真是为孤雪中送炭啊。”颜良兴奋道。

李恢谦逊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妙计,只是恢久居南中,早闻蛮夷中有支象兵,料想倘有一日南夷反叛,这象兵必为大患,故恢闲来无事,便私下琢磨出了一条对付象兵的法子。”

看来这个李恢也颇有远见,早料到蛮夷早晚必有一叛。

颜良赞赏了一番李恢,便问他如何破解象兵。

李恢便将他的计策,诿诿的道了出来。

众人听着愈觉新奇,个个皆是一脸异样,仿佛觉得此计太过奇怪一般。

“昂德,这个办法,能奏效吗?”法正也表示了怀疑。

“孝直放心,恢家中也养了数头大象,我曾用此法试过多次,绝对有效。”李恢极是自信。

颜良也不多犹豫,当即道:“既是德昂如此有信心,那孤就信你,就照你的方法去办法。”

“多谢主公信任。”李恢拱手一谢,却又道:“只是此法尚需要些准备时间,而今孟获的象兵已在北进的路上,不数日便可抵达南安,这时间似乎有点不足。”

颜良叫李恢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来拖延蛮军的进兵。

当下颜良便传出军令,命甘宁率一支兵马迅速南下,在孟获军是进的大道上,四处挖掘沟壑,以迟延敌军的进兵速度。

孟获的象兵虽然身形巨大,但行动却迟缓不便,蛮军每遇沟渠,不得不停下来将沟填平,方才能驱使大象顺利通过。

甘宁沿路且挖且退,四五十里的路上,不知挖了有多少道沟渠,这一道道的障碍,至少让蛮军的进军速度放慢了一半。

孟获的大军是一路走走停停,花了一倍的时间,才进抵南安以南七里。

安营下寨已毕,孟获当即写下一道同样张狂的战书,派人送往南安,向颜良挑战。

在孟获看来,颜军沿途挖掘沟渠,正好表明他们畏惧自己的象兵。

猖狂的孟获的想法很简单,以象兵一战摧垮颜良的主力,然后,他就可以骑着大象,一路平推向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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