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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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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与蜀兵战斗力低下,成批成批的投降也有关系,蜀军成建制的归降,很轻易的就让颜良就地扩充了兵力。

然而,四万兵马,并不足以完成对涪城的全面包围,城中毕竟还有张任和两万士气低靡的蜀军。

根据庞统的建议,颜良将他的主营,设在了涪城西南,又在东面设一别营,形成犄角之势。

经过几天的等候,营垒已加固完毕,近百余辆的霹雳车,也由后方远抵了前线。

当天,颜良便以他惯用的战术,用霹雳车先行对涪城进行了震慑性的远程火力打击。

百余辆霹雳车,如雨点般漫天倾盆而落的石弹,涪城的蜀人目睹了他们有生以来,最为恐怖的打击。

倾落的飞石,轻易的将土石所筑的城墙,轰得碎石飞溅,处处开裂。

越墙而过,射入城内的石弹,更是无情的摧毁靠近城墙一线的房舍,只一个时辰之内,涪城南门一线的房舍,便被夷为了平地。

废墟之上,蜀人在惊恐的逃窜,残留下来的,除了断壁之外,便是被石弹轰成了肉泥的倒霉鬼。

颜军无情的石雨打击,整整持续了三天。

三天的轰击之下,涪城人彻底的绝望了,包括张任在内,从没有人想到过,他们引以为傲的涪县坚城,在颜军那种“恐怖”武器的攻击下,竟是显得那么的脆弱。

焦虑的张任,不得不再三派人飞马往成都,以请求刘璋的援助。

几天后,张任终于等来了援军,而且还是令他惊喜若狂的一支援军。

……颜军大营。

天色方明,颜良已是起得一大早,披甲已毕,准备亲率大军往涪城。

一连数天的轰城后,颜良相信已足瓦解掉涪城守军的士气,今日,他打算不再戏耍张任,他要对涪城动真格的了。

就在颜良刚刚打算迈出帐门时,庞统、法正和张松几人,却抢先一步入内。

几位谋士的脸上,似乎都带着几分异样。

颜良隐约感觉得到,必是有什么意外之事突发。

“看三位这表情,恐怕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吧,说吧。”颜良放下他的青龙刀,重新坐了下来,神色倒是闲然。

几人对视一眼,张松拱手道:“主公,马超归降了刘璋,其所率的一万西凉兵,今日抵达了涪城东北四十里。”

马超归降刘璋?

颜良不得不承认,听到这个消息,他还真是稍稍的吃了一惊。

刘璋的暗弱乃世人皆知,马超这种心高气傲之人,竟然会选择投降刘璋,这无论换成是谁,只怕都会感到惊奇。

“张鲁虽算不得什么雄主,至少要强于刘璋,今马超好端端的却背弃张鲁,莫非是张鲁做了什么逼反马超之事?”

思绪飞转,颜良很快便猜到了**分。

诸位谋士对视一眼,眼眸中皆是露出了几分奇色,似乎为颜良的判断了感到吃惊。

“主公当真料事如神,不错,正是因张鲁杀了其父马腾,马超一怒之下,才率军放弃抵抗曹操,南下投奔了刘璋。”法正道出了原由。

颜良微微点头,心中的猜测已是愈加确定。

微一沉吟,颜良便冷笑道:“张鲁好端端的竟会杀马腾,莫非又是那杨松进了谗言不成。”

此言一出,三位谋士无不大惊。

看着三人那惊奇的眼神,颜良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我军在汉中的细作,也是今日才将情报送到,主公又是如何得知,张鲁乃是因杨松进谗言,才会斩杀马腾的?”

纵然是自诩对两川之事了如指掌的张松,此时也不禁对颜良神奇的判断力所震惊。

颜良却只淡淡道:“这还不简单,以汉中之险,再加上马超之勇,曹操想要强攻必是万难,以曹操和他那些谋士的狡猾,必然会从中使计。张鲁身边有杨松这么一个贪财的小人,莫说曹操,便换成是孤,也必会从中做文章。”

轻描淡写之间,颜良便猜透了其中玄机。

张松、法正,乃至于庞统,此时都难抑脸上的惊叹之色。

他们未曾想到,颜良不但算准了马腾的死因,更是连幕后的黑手,竟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惊人的预见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纵然是自诩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庞统,也不得不承认有所不及。

“主公当真是……”惊叹之中的庞统,已不知如何来形容对颜良的惊叹之意。

面对诸谋士的惊叹,颜良只不过是付之一笑而已。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身为穿越者的颜良,可是有着先知先觉的外挂。

演义之中,曹操南取汉中,马超也是因受张松的谗言,才会投奔于刘璋。

颜良今日的判断,不过是基于已知而已。

“听闻此番随马超归降刘璋的,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他麾下大将庞德,和他的堂弟马岱,不管怎样,马超和他的一万西凉军,都不是容易对付。”

张松对此,颇有几分忌惮。

颜良却只冷哼了一声,拂手道:“当年宛城一役,马超四万的西凉铁骑,孤都没有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现在,这一回,孤便彻底的收拾了他。”

颜良猛然起身,强烈之极自信,还有猎猎的杀气,汹涌的迸射开来。

帐前的几位谋士,很快为颜良的自信所感染,原本的些许忌惮,转眼烟销云散。

……涪城东北,十里。

午后时,那一万浩浩荡荡的西凉军,终于出现在了涪城的视野之中。

“马”字的大旗,在山风的吹抚中,张扬飞舞。

西凉军团的援军,终于到了。

涪城城头的蜀军,无不为之欢呼雀跃,纵使张任,此刻那深锁的眉头,终于也松展了开来。

威震关陇的锦马超,和令天下诸侯为之色变的西凉军团,如此一支残暴的援军已到,那颜良还更有何惧。

消息传来,人心惶惶的涪城,仿佛也长松了一口气,街头巷战尾都在议论着马超的威名,蜀人们已经在谈论着,击退颜良之后,如何迎接那神威天将军的入城。

离城五里下寨,西凉军同涪城形成了犄角之势。

身着铁甲,手提银枪,坐胯着白马的马超,在数十骑的环护下,巡视着涪城附近的地形。

胆略如马超,甚至还迫近了颜营数里外,亲自观看敌势。

无论在何时,马超那五官分明的脸上,始终由被高傲与冷峻占据着。

“前方就是颜贼的大营了,据我斥候侦察,颜军目下近有四万之众,不过主公很快会从成都再派一万援兵前来涪城,再加上孟起将军的神勇,还有这一万西凉勇士,杀败颜贼必不在话下。”

身边跟随的吴懿,自信的谈论着未来的战事。

马超神色冷峻,自傲如常,望向颜营的星目,充满了藐视之意。

仿佛,辗碎颜良,于他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

然而,却没有人能觉察到,马超那自信的表面之下,却掩藏着些许心虚。

此刻的马超,脑海里边浮现起的,正是当年宛城一败的情景。

第五百四十四章要战,便战!

当年宛城一役,他四万的西凉铁骑,却为颜良不足一万的荆州军所击败。

那一场耻辱性的惨败,马超至今记忆犹新。

还有和颜良交手,未分胜负却不得不逃走的狼狈,马超同样都无法忘记。

当年一败后,马超还一度认为,颜良的那一胜,只是侥幸而已。

但是现在,当颜良已拥数州之地,连败诸路强敌,而他自己却屡战屡败,从关中一路逃到了益州之后,马超心中已不得不承认,颜良的确是个极厉害的对手。

“不知孟起将军打算何时发兵,一举攻破敌营?”此刻的吴懿,正急着想要退敌。

吴懿的话,打断了马超的神思。

抽神而还,马超冷哼一声:“颜良不过一匹夫而已,何足挂齿,待本将的西凉勇士们休息几日后,再收拾那颜贼不迟。”

马超的理由很充分,吴懿遂不敢再说,忙是笑道:“孟起将军说得是,将士们一路疲劳,也该当好好休整一番。”

当下吴懿遂不再催促,便即先行还往涪城,与张任会合,组织涪城的士民,带着美酒肉食,前来为马超的军团劳军。

从白水关南下至涪城,数百里的路程,为了向刘璋显示归降的诚意,马超和他的一万西凉军,可是昼夜兼程,未敢有丝毫的迟滞。

一万西凉疲惫的西凉军士,今时终于可以喘口气,难得享受酒肉的慰劳。

入夜之时,遍营都响起了粗犷的凉州民歌,围着篝火的西凉士卒们,载歌载舞,抒发着此刻轻松的心情。

中军大帐中,马超却是眉头深锁,喝着闷酒。

一碗酒尽,马超下意识的长叹了一声,那一声叹息中,隐隐约约透露着几分无可奈何。

脚步声响起,马超抬头看去,却是堂弟马岱走了进来。

“子岳啊,你来的正好,陪大哥我好好喝几碗。”以超向着马岱招手道。

马超给马岱倒了一碗,自己先一饮而尽。

马岱坐了下来,却未动自己面前的那碗酒,眉头暗暗而皱,似乎有话要说,但却又欲言又止。

看似粗犷的马超,心思却并不粗,豪饮之下,他很快就觉察到了什么。

“子岳,你知道大哥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这磨磨叽叽,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娘们儿性子。”

马超也不给弟弟留面子,直接就揭穿了马岱的心事。

马岱神色一怀,只好尴尬的苦笑一声。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又吞吞吐吐的,看着人心烦。”马超又是一碗酒下肚。

马岱叹了一声,只得道:“大哥,愚弟就是想问一句,大哥你真的打算用咱西凉军将士的性命,去跟颜良血拼吗?”

马超身形微微一震,抬头看了一眼马岱。

“怎么,难道子岳你还怕了那姓颜的匹夫不成?”又一碗酒灌入,马超的语气颇不以为然。

马岱忙道:“咱们马家的儿郎怕过谁,愚弟自不惧那姓颜的,愚弟只是在想,如今咱们麾下就剩下了一万多弟兄,死一个就少一个,用这些弟兄的性命,去为刘璋拼命,似乎有些不值得。”

这一席话,让半醉的马超,陷入了沉思。

从关中到西凉,从西凉再到汉中,从汉中再到西川,一路以来,他马家的西凉军团是越打越少。

现如今,不仅麾下的西凉勇士只余万人,就连父亲马腾、兄弟马铁等马家诸将,也皆死在了张鲁手中。

今日的马超,在刘璋看来依然有着神威天将军的威名,今日的来归,更如雪中送炭一般。

但在马超内心深处却知道,自己是走投无路,形如丧家之犬一般,只希望能寻得一处落脚之处。

落魄至此,仅存的一万西凉军,已是他最后自傲的资本。

值得吗?

马超的脑海中,同样闪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茫然了片刻,马超的脸上,却流露出了一丝的冷笑。

“不去跟颜良血拼,如何向刘璋证明我们的价值,不证明我们是有用的,又如何能在益州立足?子岳啊,为将者,不能只看眼前小利,还要看得长远一些。”

马超教育着自己的堂弟,语气中含着些许讽意。

马岱听着却极不舒服,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只是任人使用的打手一般,为求得寄人篱下,甚至不惜出卖弟兄们的生命。

“可是,刘璋暗弱,此乃世人皆知之事,这样一个连张鲁都不如的人,我们投靠了他,将来又能有出路吗?”

投靠张鲁,叔父马腾和众马家兄弟被杀不说,今还落得流落西川。

刘璋比张鲁都不如,马岱对于投靠刘璋后的前途,实在是不抱多少希望。

马超的嘴角,却流露出几分诡秘的冷笑,不屑道:“子岳,说了你还太年轻,你以为为兄会甘心臣服于刘璋那厮吗?”

“大哥的意思是……”马岱神色一怔,面露茫然。

“只要咱们能击败颜良,不但能赢得刘璋的信任,在益州站稳脚根,更能获得巨大的声望,让蜀人对咱们感激不尽,到那个时候,要对付一个暗弱的刘璋,还有何难。”

马超冷笑着透露了他的心思,语气和表情之中,毫不掩饰着阴狠的冷绝。

这时的马岱,不禁恍然大悟,方知自己的这位兄长,竟然暗藏着如此心机。

反应过来的马岱,背上不禁泛起了一丝寒意。

“大哥,那刘璋虽然暗弱,但好歹是收留了咱们,咱们若是篡夺其基业,岂非被人笑我们忘恩负义,以德所怨?”马岱似是不太赞同马超的这般做法。

马超却一脸讽意,不以为然道:“夺了他基业又如何,姓颜的那匹夫,还不是夺了刘表和孙权的基业,只要地盘够大,拳头够硬,谁又敢笑。”

马超挥舞着手中的拳头,神色愈加的傲然。

“可是大哥你不要忘了,无论是荆州还是扬州,颜良可都是直接硬夺的,他从来就没有投靠过刘表或是孙权,而今之你我,却是在投靠刘璋,却反过来要夺其基业,愚弟私以为,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够光明正大。”

马超猛然转身,怒瞪向马岱,他这堂弟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

那一句“光明正大”,更仿佛在直斥他手段卑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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