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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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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许攸,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是打心眼里的对颜良的计策感到担忧,但深为了解颜良的他又知道,这位素来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公,每每喜欢用一些在大多数眼里,看起来是“异想天开”的计划,但偏偏每每用险,都无一例外的成功。

理智上告诉许攸,此计太过凶险,但情感上,许攸却又对颜良充满了信心。

沉默的许攸,一时没有表态。

这时,庞统却缓缓道:“兵法之道,贵在奇正相合,主公这一计若成,不但可以破解周瑜的求援之计,而且还有可能打乱刘备鲸吞北方的步调,统倒是以为,此计可以一试。”

卧龙与凤雏,一个喜好求稳,一个善于出奇,庞统的这番话,倒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有了庞统的支持,颜良信心倍增,欣然道:“既是如此,那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今日之后,咱们就齐心协力,共谋北伐大计,不灭周瑜,誓不罢兵!”

颜良决意已下,即使许攸还存有几分担忧,这时也再无犹豫,慨然的宣称坚决的拥护颜良的决策。

准备发兵的最高命令,很快从应天发出,发往了仅一江之隔的庐江郡。

在那里,甘宁、凌统诸将,已齐集了三万多水陆大军,而应天一线,亦有两万多驻军。

与此同时,朱桓所率的五千兵马,也正在从吴郡赶来的路上,而从荆州调来的,吕玲绮所部的五千步骑,也已运至皖口,预计明日就可抵达濡须口。

近六万的大军,正在迅速的集结于江北。

诸军集结的同时,大司马府也忙碌了起来,几位夫人和下人们,都在匆匆准备着颜良出征的诸般用物。

众人都在忙碌,唯有颜良却是闲若浮云,只在书房中静观兵书,全然没有即将出征的紧迫感。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外,人未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已先入鼻。

抬起一瞥,却见四夫人孙尚香正步入书房。

“夫君。”孙尚香盈盈入内,屈身见礼,手里边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妾身知道夫君即将出征,故是亲手熬了一些鸡汤,给夫君滋补身体,夫君趁热喝了吧。”

号称“弓腰姬”的孙尚香,此时却温柔无比,跪于颜良面前,将那热汤双手奉上。

颜良不禁一奇,笑道:“没想到夫人竟有这手艺,实在是难得啊,好,孤就来尝一尝夫人的手艺。”

颜良心情颇好,拿是品尝起孙尚香做的鸡汤来。

说实话,味道是相当的一般,不过这好歹是孙尚香的一番心意,颜良喝着舒服,便是赞不绝口。

孙尚香受到颜良的夸奖,甚是欢喜,满脸的笑意。

一碗汤饮尽后,赞了孙尚香几句后,颜良便继续观兵书。

而孙尚香则在旁收拾,慢慢吞吞的,好久都不肯离去。

颜良洞察人心,很快就意识到孙尚香有心事,便再次将书放下,问道:“夫人若是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在孤面前,不必拐弯抹角。”

孙尚香身形一震,花容顿时变得伤感起来,幽幽叹道:“妾身此来,其实还有些事想要求夫君应允。”

“什么事,说吧。”

犹豫了片刻,孙尚香小心翼翼道:“是这样的,妾身是想,夫君能不能准许妾身,为妾身二哥的收了尸骨,让他入土为安。”

原来是此事。

自颜良将孙权斩首之后,便将他的人头高悬在应天城头,以镇慑那些怀有异心之徒。

当时下过这道军令后,颜良的心思便放在了别处,把这事就忘在了脑后,这不知不觉中,孙权的人头已是被挂了月余之久。

羞辱了孙权,让他生不如死,今又将他的狗头悬示了一月,此时颜良心头的那口恶气,早已尽消。

于是,他便欣然道:“夫人都开口了,孤焉能不答应,孤自会下令将将孙权的尸首收了,以诸侯之礼葬了他。”

没将孙权挫骨扬灰,而以诸侯之礼下葬,颜良已经算是很给孙尚香面子。

孙尚香闻言大喜,感动到难以自持,忙是将颜良谢了又谢。

趁着颜良高兴时,孙尚香又提出来,能不能准许她去探望一下母亲吴氏,也算尽一些孝道。

当年那个霸道蛮横的孙尚香,如今变得这般顺从得体,颜良甚为欣慰,当下便允了孙尚香所求,兴致一起,还陪同孙尚香一同去看望吴氏。

将近傍晚之时,颜良陪着孙尚香,一同来到了大司马府相隔不过数条街的一座宅院。

宅院内外,和其他身份敏感的俘虏一样,都密布着守卫,未得颜良手令,任何人都不被准许入内。

颜良便携着孙尚香的手,从容的步入了府院中。

“母亲……”一入正堂,孙尚香看到了吴氏,激动的几步便奔了过去。

正在堂中枯坐的吴氏,一见是女儿,亦是惊喜不已,母女二人是激动的相拥在了一起。

自柴桑一役,孙尚香被颜良所俘之后,她母女二人便有一年未见,自然是彼此思念不已,今日在孙氏政权覆没之后,能在颜良的羽翼下再次相见,又如何能不惊喜万分。

方自为母女重逢而惊喜时,吴氏一抬头,却见到颜良正随后笑着走上前来。

当吴氏看到颜良的那一瞬间,原本惊喜的脸庞,转眼就泛起了一抹绯红的晕色,羞意悄然而生。

当日在余杭城中,吴氏因酒醉加上报复孙权,主动向颜良献身的那一幕,立时便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孙尚香当然不知道,她素来敬重的母亲,她眼中一向雍荣庄重的母亲,竟然会那般春情糜烂的,不知羞耻的主动逢迎自己的夫君。

面对着女儿和颜良同时出现,吴氏的心情顿时便窘羞紧张起来,一股羞愧的心绪转眼袭遍全身。

“夫人,这府院还住得习惯否,下人们如有伺候不周,尽管跟孤讲便是。”颜良却是从容自若,很体贴的关怀起了吴氏。

一看到颜良,当日那羞耻的画面,便不断涌现脑海,吴氏心跳也在加速。

但她却生恐被女儿看出破绽,极力的故作着镇守,勉强笑道:“一切都很好,有劳大司马关心了。”

“夫人满意就好,尚香乃孤之妾室,说起来,孤也算是夫人的女婿,小婿关心一下岳母大人,那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妾之地位远逊于妻,大多数情况下,只有妻的父母,才配享受岳父岳母大人的地位。

今孙尚香不过颜良一妾室,颜良却能尊称吴氏一声岳母大人,这已经是非常给孙尚香的面子。

孙尚香心中感动不已,又向吴氏说了,颜良答应给孙权收尸厚葬,以及答应留取孙绍一命,为孙家留一线香火之事,都道与了吴氏。

吴氏听罢,不禁是惊喜过望。

先前之时,吴氏被囚禁于此间,并不知道孙绍还活着的事,只以为颜良已将孙氏的男丁,统统都杀了个干净。

如今听得颜良竟法外开恩,留了她孙子孙绍的一条小命,吴氏自然是惊喜万分。

惊喜之余,吴氏不禁对颜良更生感激,忙是盈盈一拜:“多谢大司马开恩,妾身替先夫拜谢大司马的恩德。”

此时的吴氏,已全然没了高傲的脾气,对于颜良几乎将孙氏族灭之事,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相反,在听到颜良留了孙绍一条后,更是万般的庆幸,对颜良更是万般的感激。

乱世之时,强者为尊。

身为强者的颜良,哪怕对弱者一点点的怜悯,都足以让弱者感激涕零。

面对吴氏的感激,颜良只淡淡道:“前尘旧事,不必再提,今后吴氏就安心过日子吧,无需再想那些不痛快的事。”

颜良是委婉的告诉她,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仇恨。

吴氏哪里敢多想,忙是连连应诺。

颜良看着吴氏那顺从的样子,脑海中,也不禁回想起了当日的情景,心头不禁微微一荡。

心情甚好,颜良便笑道:“明日孤就要出兵北征,今难得陪尚香来一迟,孤今就好好要敬夫人几杯酒才是。”

颜良就是暗示要留下来吃晚饭。

孙尚香会意,赶紧转过身来,吩咐那些下人去准备酒宴。

就在孙尚香转过身时,颜良虎掌伸出,很是随意的在吴氏的肥臀上轻轻一抓。

本是一脸感激的吴氏,沉甸甸的身形陡然一颤,花容之上,转眼泛起无限的羞慌之色。

第五百零五章出征前的放松

吴氏实在是没有料到,颜良竟如此肆无忌惮,自己的女儿就在咫尺之间,颜良却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心头狂跳,晕色泛滥,吴氏的那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忙是扭动身段,欲要躲闪。

而颜良却生戏虐之心,虎掌腾挪,五指肆意,偏就是不松。

吴氏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羞得是满面霞色,却又不敢挣扎太大,以免惊动了女儿。

她实在不敢想象,倘若给尚香看到这一幕时,会是一种怎样的尴尬情景,那个时候,自己羞也要羞死。

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孙权毕竟不是吴氏的亲生骨肉,而当日也是有酒醉气极的因素在内,今日的吴氏,却再难如当日那般,不顾惜自己的尊严。

眼看着吴氏那窘羞的样子,颜良心中就越觉爽快。

而就在几番侵凌后,向下人们安排完的孙尚香,已是转过了身来。

颜良反应机敏,顺势便收了手,依旧从容淡然。

而吴氏却是一脸潮红,呼吸急促,鬓角边竟已渗出了一层热汗。

“母亲,你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莫不是生病了?”孙尚香吃了一惊,忙是关怀问道。

“没,没事,为娘好好的,怎会生病。”吴氏极力平伏下心情,勉强的吱唔应道。

孙尚香一摸吴氏的手,惊道:“母亲,你的手心怎这般烫,脸上还出了这多汗,我看还是赶紧寻个医者看看吧。”

吴氏忙是勉强一笑:“没事的,这不是天热嘛,娘只是觉得这屋里有些闷热而已。”

说着,吴氏还用绢帕摇着装作扇风的样子。

孙尚香却是有些茫然。

要知如今已是秋末,秋高气爽,天气凉快,到得这傍晚之时,甚至还稍有些寒意。

这个时候,正是江南最凉快舒爽的时节,而母亲却为何会觉得闷热,而且还会热出一头的汗呢?

这时,颜良却道:“既是夫人觉得闷热,那咱们就到后园吃酒吧,顺便可以纳凉。”

颜良这般一说,便打消了孙尚香的疑惑,她遂又去吩咐那些下人,将酒宴搬到后院石亭中去。

颜良看向吴氏,目光中流露着邪笑。

吴氏好容易才平伏下来的心儿,又是扑嗵跳了起来,羞怯之下,不敢正视颜良的眼光,忙是上前跟女儿站在了一起,免得颜良又趁机对她动手动脚。

颜良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觉得有趣罢了,又焉会故意让孙尚香难堪,于是便收敛了手段。

夜暮降临,华灯初上。

后院的石亭中,颜良与那母女饮酒笑谈,亭外舞伎们起舞弄影,伶人们洞箫抚琴,乐声悠悠,好一派其乐融融之状。

酒宴之中,颜良与孙尚香甚是开怀,皆是放开豪饮。

唯有那吴氏,却始终心怀不安,只强颜欢笑,不敢尽兴而饮。

有了上一次的羞耻之事,吴氏只怕自己不胜酒力之下,理智一失,又做出什么见得人的事来。

只是,喝不喝酒,却由不得吴氏说了算。

颜良心情甚好,一杯接一杯的相敬,吴氏只怕扫了颜良的兴致,自是不敢不从。

几巡酒下去,酒力最浅的孙尚香,最先喝成了烂醉,吴氏却是半醉,神智还勉强清楚。

此时,正当月上眉梢,良辰美景。

颜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道:“孤和尚香都喝得些高了,今晚就在夫人这里借住一宿,夫人不介意吧。”

吴氏心头一震,脸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

女儿孙尚香要住在这里,吴氏自是求之不得,但颜良也要留宿此间,这就让吴氏有些担心了。

“怎么,这大晚上的,莫非夫人还要赶走孤吗?”颜良显得稍有不悦。

吴氏这就不敢再犹豫了,忙是强颜笑道:“大司马哪里的话,大司马能留宿此间,实乃妾身求之不得呢。”

说着,吴氏便赶紧吩咐下去,叫去收拾上房。

颜良这才满意。

酒已尽兴,颜良便搀起已醉到说胡话的孙尚香,扶着她往房中而去,而吴氏也在另一边挽扶着女儿。

一路摇摇晃晃,三人总算是进了厢房,转入内室,方是将孙尚香扶上了床榻。

酒气熏熏的颜良,这时也是一身的汗,喘着气仰头躺在了榻上,半条腿还搭在地上。

吴氏本是打算就此而去,但想若就让颜良这样睡上一晚,若是睡不得舒服,次日醒来是心怀怨言,却当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吴氏咬了咬嘴唇,只好俯下身来,替颜良去脱靴宽衣。

身份尊贵的吴氏,平素是锦衣玉食,自打孙坚死后,都是旁人伺候她,她何尝为别人动过一下手指。

只是现如今,她却只能如奴仆一般,为眼前这个酒气熏熏的男人宽靴脱衣,而且还当着女儿的面。

幸得女儿已是烂醉如此,否则,这般没有尊严之事若是给她看到,颜面又将何在。

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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