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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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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时糊涂,为鲁肃所蒙蔽,才会犯下这错误,这些年来,我也是一直后悔不已啊。”

孙权哽咽的一番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不在场的鲁肃,那无辜的表情,仿佛自己全然是被冤枉一般。

孙权愈辩,凌统的表情却愈冷,复仇的怒焰中,更多了几鄙夷。

“当初我为周瑜所弃,被迫降了大司马,我父根本与此无关,你却又为何敢杀我凌氏一门!”

凌统再次冷冷的质问,他就是想到看看,孙权能够厚颜无耻到什么地步。

“凌公德有功于孙氏,我怎忍心杀他,这灭门之命,乃是那张昭当年趁着我酒醉进言,诱使我误下了杀令所致。事后我更是懊悔不已,前番我怒杀张昭,也正是想告慰令尊在天之灵,想要乞求他的愿谅啊。”

孙权先是把脏水泼给了鲁肃,接着又把脏水泼给了已死的张昭,反正是死无对证。

只可惜,近年来孙权的所作所为,早就让凌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时的凌统,根本就半点不信孙权的谎言。

就连一旁的吴氏,耳听着孙权种种厚颜之词,也是满心的羞愧,不忍再听下去。

看够了孙权丑陋的表演后,凌统冷冷道:“孙坚和孙策俱是当世英雄,却不想竟有你这样厚颜无耻,卑鄙之极的继承人,你真是玷污了孙氏之名,就让我来结果了你这个孙家的败类吧!”

讽刺之间,凌统一声暴喝,大刀已愤然的挥下。

“不要啊——”孙权吓得心都快要跳了来,声嘶力竭的求饶。

凌统却杀意已决,刀锋奋然而下。

“凌将军且慢!”

就在刀锋将要斩落一瞬,猛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但见人影闪动,一道寒光已如风而至。

铛!

那落下的刀锋,却在孙权脖上寸许处,被另一柄大刀挡住。

凌统身形一震,猛然抬头,却见挡下他这一刀的人,正是周仓。

“子丰,你为何拦我杀他?”凌统不满的质问。

周仓笑道:“公绩,我是奉了主公之命前来,主公说了,让孙权死在乱军之中便宜了他,叫你且留他一命。”

“我不信,你给我闪开,今日非宰了这狗东西,为我凌氏报灭门之仇不可。”

这也难为了凌统,仇人就在眼前,只消那么轻轻的一刀,便可报了大仇,怒火蒙蔽了心智的凌统,竟是怀疑起周仓所传的军令。

怒喝间,凌统变斩为削,大刀横向扫向孙权的脖子。

周仓刀式急变,只听“吭”的一声,再度挡下了凌统袭来之刀。

周仓生恐孙权被杀,挡下这一招的同时,顺势冲着孙权就是一脚踢去,直把孙权踢出丈许之远。

周仓横刀一拦,厉声道:“凌将军,主公的命令,你难道也敢违抗不成!”

怒火填胸的凌统,因是周仓这一场喝,神智稍稍清醒了几分,一时未在用强。

周仓乃颜良贴身的亲军统领,跟随颜良多年,武艺方面平素自是得到了颜良不少的指点,统军之能周仓也许远不及凌统,但在武艺方面,周仓却要高过凌统一筹。

有周仓拦在这里,凌统纵要强杀孙权,也难过周仓这一关。

“周子丰,主公曾许诺过,准我亲手杀了孙权为我凌家复仇,你快给我让开,不要逼我。”凌统大声叫道。

周仓巍然不动,只淡淡道:“凌将军,你不要冲动,主公又不是要饶孙权的性命,主公说了,到最后,孙权的脑袋还是会交给凌将军你来砍的。”

听了周仓此言,凌统的情绪方始平伏了些许。

此时的他,情绪也开始理智起来,但眼前仇人在此,恨得是牙根痒痒,又如何能再等片刻。

“身为大将,怎能如此沉不住气。”大堂之外,蓦然传来一声洪钟般的声音。

那熟悉的声音,正是颜良的声音。

涌在门口的颜军士卒,如浪而开,迅速的让开了一条路来,伏首不敢正视。

身披红色披风的颜良,大步扬长而入。

凌统和周仓见状,二人忙是收了刀,赶紧上前来参见。

“主公,末将只是一时为恨意蒙了心,只想着为凌家报仇,还请请公恕罪。”凌统这时彻底冷静了下来,忙是向颜良请罪。

颜良也并未怪他,只淡淡笑道:“你为父兄报仇,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孤又岂会怪你。不过,孙权跟孤做对多年,不只你要报仇,孤也要报仇,你可不能只图自己痛快啊。”

耳听颜良之词,凌统确信颜良不会饶家孙权,这才放下心来,忙是点头称是。

颜良安抚过凌统之后,目光转向了缩在墙角处的孙权。

交战多年,两个宿敌终于第一次面对面。

颜良目光冷绝,依旧是那藐绝天下之势,而落魄的孙权,却战战兢兢,满脸惶恐,不敢正视眼前魔鬼般的敌人。

看过狗延残喘的孙权,颜良忽然意识到了,除了孙权和自家将士之外,这堂中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环视了一周,目光方始注意到了,躲在另一个角落中的,那个身形丰满,容颜黯然的妇人。

而当颜良的目光扫过吴氏之时,吴氏的心头,不禁暗生一丝寒意,沉甸甸的身体,跟着便是微微的一颤。

第四百九十二章高贵的丈母娘

吴氏感到了惧意。

那种锐利冰寒的眼神,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可以穿透她的衣裳,穿透她的身躯,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畏惧看破。

吴氏感到了深深的恐惧,那种恐惧,甚至比她先前准备上吊自杀时的感受,还要强烈数倍。

吴氏下意识的将头偏开,不敢正视颜良的眼光。

但素来高贵惯了的她,也不想在颜良这个敌人面前,表现出很狼狈的样子,所以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故作从容的理了理衣容,昂首侧身站在了那里。

看着这个故作雍荣的美妇,颜良心中却在冷笑,这样的女人他可是见多了,只消一眼,颜良就可以看穿她们故作清高,却心虚不已的内心。

“这位夫人是何人?”颜良大约已猜到了吴氏的身份,但还是故意问了一句。

此间将士,唯有凌统是江东旧将,也只有他识得吴氏。

凌统便忙是答道:“此妇乃孙权的母亲,江东人都称她为吴国太。”

果然是历史上的那个吴国太。

颜良微微点头,以映证自己的猜测,却又暗生奇色。

未穿越之前,颜良每每读到《三国演义》,读到吴国太三个字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个老态龙钟,满脸皱纹,水桶粗腰的老太婆样子。

甚至,即使是在颜良穿越之后,偶尔听人提起吴国太时,也一直未曾改变先入为主的想法。

直到今日亲身见到吴氏本人,颜良才惊讶的发现,自己错了。

眼前的吴氏,虽不是杨柳纤腰,不堪一握,但那一弧长腰,仍能看出分明的曲线。

那一张素颜,虽算不上沉鱼落雁,而且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可以用“美”来形容。

而因地位尊贵,显然她的皮肤保养的也很好,虽不再光滑细腻,却仍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瑕疵。

而且,吴氏的身上所留有的那成熟的韵味,更因岁月的流逝,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一眼扫去,吴氏多半也就三十五岁左右,这要放在现代,最多就是一个大龄女青年,根本与“老太婆”三个字,扯不上任何干系。

惊奇之下,颜良便当着众人的面,肆意的上下打量着吴氏。

自丈夫亡故之后,地位尊贵的吴氏,何曾被一个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无礼盯视,侧身而立的吴氏,顿生几分羞愤之意。

但想到眼下的处境,吴氏却发不出脾气来,只能暗咬着嘴辱,尴尬的站在那里,任由颜良的打量。

至于孙权,眼见颜良这般无礼的打量自己的母亲,心中一股愤意油然而生,若换成几个月前的他,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只是,如今的孙权,胆量早已被打磨干净,抛弃尊严,一心求活的他,哪敢对颜良的“无礼”,透露出半点怨意。

颜良打量了吴氏半天,蓦的是恍然大悟了。

他这时才想起,这个时代的人成婚极早,女子十四便可出嫁,一般十五六岁就会生儿育女。

孙家的长子孙策死时,不过二十岁,而眼前吴氏的次子孙权,也只二十出头而已。

按照如此推算,吴氏的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也是极正常的事情,怪只怪颜良被“吴国太”三个字给骗了而已。

想明白了此节,颜良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旁人难觉的冷笑。

猛然回身,刀削似的脸庞间,已是杀气迸射,冷绝的目光直射孙权。

孙权身形一震,惧意如潮而生。

“孙权,当年你欺我实力弱小,趁机兵围夏口,挑起战争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颜良的质问中,毫不掩饰着讽刺意味。

身为胜利者,颜良可不似那些虚伪之辈,明明可以将敌人蹂躏践踏,却还要佯装博大的胸襟,让失败的敌人苟存。

颜良就是要无情的嘲讽孙权,蹂躏到他生不如死,用孙权这个榜样,来让那些敢于跟自己作对的敌人胆寒。

快意恩仇,这才是颜良的风格。

耳听着那讽刺之词,孙权面露羞愧,把头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视颜良的鹰目。

“当年权年少无知,误信奸臣之言,才会冒犯大司马,今权已知罪,愿诚心归顺大司马,为大司马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惜,恳请大司马恕权前罪。”

孙权极尽卑微的求饶,从他的身上,已看不到丁点历史上那个东吴雄主的身影。

这也难怪,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上的孙权成功了,所以人人看到的,便是一个权谋高明,神武雄略的英主。

倘若,历史上赤壁之战是孙权失败,那么也许,孙权也会像眼下这般,同样向曹操摇尾乞怜吧。

就如不可一世的飞将吕布,被曹操生擒,白门楼会卑微无比的向曹操求饶。

反过来,若是吕布胜了,曹操的表现,只怕也会让人大跌眼镜吧。

幸运的是,颜良现在是胜者者,他自有权力来书写历史。

耳听着孙权厚颜无耻的求降,颜良除了痛快以外,更感到的是厌恶。

如果孙权还有点骨气的话,颜良说不定还可以让他死得痛快,死得有尊严一点,也算是对敌人的一点敬意。

但面对如此没有骨气的敌人,颜良却反而愈加不会手软,他更要加倍的蹂躏这个没骨气的失败者。

“来人啊,把这没骨气的家伙带下去。”颜良陡然一声厉喝。

左右虎士,汹汹而上,如拎小鸡似的将孙权拎起来。

孙权神色大骇,只以为颜良打算要他的性命,急是嚎叫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孙权知罪了……”

孙权的厚颜无耻,令凌统等在场的将士,无不是鄙视之极。

就连他的母亲吴氏,此刻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有脸面再看自己儿子如此无耻的表演。

“孙权,你不用害怕,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只砍了你的脑袋,可不足以泄孤心头之恨,孤要慢慢的玩你,玩死你——”颜良拍着孙权的脸,冷笑道。

说罢,衣袖一拂,喝道:“把孙权给我关进猪圈,一粒米也不许给他,猪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

号令下,左右亲军拖着孙权便往外去。

而此时这大堂之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凌统了。

此前他还想一刀宰了孙权,以图一时的痛快,但他没有想到,颜良竟会用更冷酷的手段,让孙权生不如死。

这般折磨孙权,显然远比一刀杀了他更有快意。

凌统兴奋顿时,忙是主动请命,亲自护送孙权前往猪圈。

孙权嚎叫着,声斯力竭的求饶,却无人理会于他。

凌统喝斥着亲军士卒,把孙权连拖带拽,直接拖到了县府后院处,搜寻了一番,后院柴房附近,果然养着七八头猪。

“把这碧眼儿掉进去,再把他的手脚拴起来。”凌统叉着腰命令道。

亲军们一二三一吆喝,把孙权直接就扔进了猪栏时,几头正在酣睡的大黑猪吓了一跳,哼哼着都躲了开来。

猪栏中到处都是泥巴和猪粪,臭气熏天,孙权被扔在地上,顿时便扑了一脸的泥粪。

堂堂吴侯,何曾经历过如此不堪,那满脸的污秽,只将孙权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士卒们却不管他,只掐着鼻子,几下将孙权的手脚拴在了木柱上,令他逃不出猪栏来。

看着孙权在猪圈里挣扎的样子,凌统是大呼过瘾,仰天道:“父亲,我凌家的仇,主公给咱们报了,你在天之灵,好好的看着吧。”

凌统是痛快,孙权却是苦不堪言,挣扎着从泥粪中爬起来,颤声叫道:“公绩,凌将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你向大司马美言几句,放过我吧,至少别把我关在这里啊。”

到了这个时候,孙权还没有放弃希望。

凌统看着孙权那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就把刚刚爬起的孙权,重新又翻到了泥粪里。

这一回,孙权跌得太狠,整张脸都埋进了臭泥粪中,挣扎着再爬起来,嘴巴里已是吃了满嘴的秽物。

那恶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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