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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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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盖又岂不知自己非是颜良对手,但那股子傲气劲,再加上为韩当的复仇之念,却激发了他的斗志。

明知不敌,黄盖却强压下翻滚的气血,不惜气力的再度向颜良攻去。

“这黄盖的武艺虽不及汉升,倒也颇有几分硬气,很好,本将就陪你玩几招,看你能狂多久。”

当下颜良便不急于取胜,只长刀如风,沉稳的应对黄盖袭来的刀势。

但见黄盖憋足了劲力,每一刀下去都倾尽全力,如要玩命一般,但颜良却沉静如水,身法从容,轻轻松松的接下了黄盖所有的攻势,甚至连气息都不曾发生过变化。

一连十余刀的狂攻之下,黄盖那年老的身躯气力渐显不足,刀势渐渐便削弱下去。

差距摆在那里,黄盖想凭着一股子狂劲,就想胜过绝顶的颜良,只能是痴心妄想。

此时的颜良,耐心的容黄盖发完狂,陡然间刀势一变,开始发起了他的攻击。

战刀如电,一刀快过一刀,如狂风暴雨一般袭卷向黄盖。

但见刀影重重,却不见颜良如何出招,层层叠叠的刀气,如铁桶一般将黄盖围裹在其中,那汹涌的攻势,转眼已把黄盖逼到手忙脚乱。

这才是刀法中的至高境界。

黄盖见得颜良显露出真正的实力,心中惊骇万分,这才知自己刀法与颜良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冷汗滚滚而下,粗喘如牛的黄盖已是破绽百出,狼狈不堪。

疾攻如风的颜良,这个时候本可轻易取下黄盖性命,但杀念涌上脑海时,他却又有另外的想法。

区区一个黄盖,杀之容易,但若能够生擒,甚至是逼降,以黄盖的名望,这对孙权麾下残存的那些武将,心理上必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念及于此,颜良旋即改变了想法。

刀式一变,攻击的烈度陡然暴涨,本就已穷于应付的黄盖,更是窘迫到了极点。

颜良连攻数招,蓦的低喝一声,手中长刀如电光般斜向扫去。

黄盖回身不及,只能舞刀反手相挡。

吭~~一声金属嗡鸣中,黄盖手中的战刀已脱手而飞,溅落在了几步之外。

尚未及惊诧时,寒光一掠,颜良的刀锋已架在了黄盖的脖子上。

形势变化如此之快,以及于黄盖迟滞了足足有一秒,方才看到了脖前所架的刀锋。

一瞬间,满脸憋红的黄盖,那苍老的脸庞,变得如死灰一般暗淡,眼眸之中,更是涌动着惊诧与愤怒的复杂神色。

黄盖万万也想不到,征战天下这么多年来,自己竟会在今日晚节不保,被颜良如戏耍般的擒住。

“要取老夫人头就痛快点,正好送老夫去见孙将军。”黄盖绝望已极,闭上双眼引颈就戮,打算去下面和孙坚相见。

果然是一个慷慨的老将,杀之确实有些可惜。

“杀你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惜老子我就喜欢跟人对着干,你想死,本将却偏不让你死。”

颜良冷笑一声,忽然间战刀一变,向着黄盖肩膀拍去。

马上的黄盖不及防备,整个人便被撞下马去,这时,在旁掠阵的亲军等便一拥而上,将滚落于地的黄盖五花大绑。

被压在地上黄盖惊诧之余,更觉受辱,边是拼命的挣扎,边是怒吼道:“姓颜的,要杀便杀,我黄盖绝不会向你屈服。”

颜良俯视着地上的黄盖,冷冷道:“你这样的话,很多人都曾跟本将说过,不过到最后,他们却都食言了。”

“姓颜的,你——”

黄盖欲待再言时,颜良却已懒得跟他再废话,摆手喝令部下将黄盖绑了先押往战船上去。

解决了黄盖,当颜良环顾四周时,发现岸滩一线的战斗,已经结束。

他一万英勇的将士,成功的攻陷了栈桥至岸滩的吴营,大批的吴军已从水营向旱营方面败溃而去。

杀至兴起的甘宁,正率领着将士们,一路势如破竹,直奔鲁肃的中军而去。

与此同时,中央的突破,也迫使两翼的吴军军心瓦解,徐盛和周泰所率的几千吴军,只能且战且退,一并向着旱营退去。

而吕蒙和凌统,则各率一万兵马相继杀上岸滩,三路上岸的兵马,无可阻挡的向着鲁肃的中军合围而去。

此时,旱营高地处,鲁肃已是身形僵硬,脸色苍白如纸。

远远望去,沿岸诸军尽如蝼蚁一般,向着旱营方向败溃而来,中路的“黄”字大旗,甚至已经被斩落,那意味着老将黄盖,或许已遭不测。

鲁肃心痛如绞,绝望的情绪在心头疯狂的涌动。

“枉我费尽心机,却仍没能守住芜湖,今日一败,我还有何面目去见主公啊……”

自觉无力回天的鲁肃,心中在深深的自责。

左翼处,徐盛率领的数千残兵,率先退往了旱营。

一身是血的徐盛纵马奔至,尚未驻马便大叫道:“都督,我军防线已全面崩溃,芜湖是守不住了,速速撤兵退往秣陵吧。”

退往秣陵!

这四个字涌现脑海,让鲁肃精神微微一振。

“可是,主公命我等坚守芜湖,不可擅退半步,今若撤兵回秣陵,主公怪罪下来,你我谁能担当得起。”

如今的孙权,因是受连败的刺激,精神已变得喜怒无常,鲁肃自然担心逃往秣陵之后,孙权一怒之下将自己治罪。

徐盛就急了,忙道:“今若全军被歼于此,秣陵城便将无兵可守,整个江东将危如累卵,都督岂能因怕主公责怪,就要将全军断送在此!”

听得徐盛之言,鲁肃不禁暗生惭愧,便想发今江东危在旦昔,自己又岂能一己之私,就置江东安危于不顾。

只这犹豫的功夫,右翼周泰也率军退回了旱营,攻上岸来的颜军,已从三面对旱营发起了围攻。

正当这时,蓦听得大营背后也杀声大作,似有万千兵马正冲杀而来。

鲁肃与在场诸将,尽是大吃一惊。

颜军不是只有三路兵马么,怎突然会有第四路兵马从背后杀来?

惊恐之际,一骑斥候飞奔而来,惊叫道:“禀都督,大事不好,敌将黄忠率一万大军,正向我后营疾攻而来。”

黄忠也杀到了!

鲁肃脸色惊变,那残存的一丝犹豫,瞬间被击碎。

“撤兵,速速撤兵,全军从东北面突围,立刻撤往秣陵——”

鲁肃再也顾不得什么主帅的沉稳与威严,惊叫声中,自己已慌到拨马先走,向着东北向狂逃而去。

第四百六十四章醉鬼

残阳如血。

沿岸的江水已是一片赤红,浑浊的水中漂满了尸体,随着江涛不断的被拍打上岸滩。

从江边到旱营,一条宽大的血色地毯延伸而去,断肢与残躯遍布其中。

头顶的天空上,群鸦们正盘旋欢鸣,准备享受等待已久的这场人肉盛宴。

颜良策马徐徐步入旱营,经过一面倾斜的“鲁”字大旗时,他轻轻一踹,将那面残存的旗帜踹倒在地,策马昂首踩踏而过。

原本属于鲁肃的那座中军大帐外,已高高的耸立起了“颜”字的大旗。

一骑飞奔而来,正是全身浴血的甘宁。

“主公,各营已悉数被我军攻占,只可惜逃走了鲁肃那厮。”甘宁兴奋之余,又有些遗憾。

鲁肃跑的倒也是真快,赶在颜良的大军合围之前,率领着不到一万的兵马向着东北方向全力突围。

那一路的凌统尚未完成合围,在斩杀了千余人后,还是让鲁肃率令同着八千残兵逃出了包围,由陆路向着秣陵仓皇逃去。

虽然走了鲁肃,但此役歼灭了近七千的吴军,还擒获了黄盖这个江东老将,更重要的是攻占了芜湖要塞,击破了去往秣陵的最后一道防线。

用大获全胜来形容此战的结果,一点都不为过。

“逃了一个鲁肃何足道哉,他日还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兴霸你不久后还能生擒孙权那碧眼儿。”颜良笑着鼓励道。

甘宁热血又起,兴奋道:“主公说得是,鲁肃算得了什么,宁将来必生擒了孙权,将那小子献给主公。”

颜良哈哈大笑,笑的痛快,笑的狂傲。

“此役得胜,三军将士都辛苦了,咱们就在此休整几天,不日尽起大军,随本将杀奔孙权的老巢去——”

痛快的颜良,环顾众将干,高声大喝。

左右浴血的将士,无不欢欣鼓舞,挥舞着兵器,向着颜良齐声高呼“万岁”。

“万岁——”

“万岁——”

那亢奋的呼声,盖过了涛涛江水之声,直令头顶盘旋的群鸦惊飞,更令天地变色。

振奋的呼声中,颜良举目投向东面,口中冷笑道:“孙权,老子我马上就去爆你的菊了,新仇旧恨,也该是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

残阳如血,猎猎的战意,在这残破的战场中如火狂燃。

……秣陵城。

军府大堂中,浓烈的酒气在弥漫。

上座处,孙权正一杯接一杯,疯狂的给自己灌酒。

左右的那些婢女和侍从们,皆是战战兢兢,连大气也不敢出口,生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们这半醉的主公。

自从得知皖口失陷的噩报后,孙权的心理就陷入了恐慌之中,每日都只能以酒精来麻醉自己,久而久之,这位江东之主,从原先的意气风发,变成了现在这般酗酒如命,喜怒无常的样子。

而孙权的酗酒,在得知周瑜弃守濡须口的消息后,更是达到了顶点。

每每酒醉后,孙权就极易发怒,无端的会鞭笞左右的侍从,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整个伺候着如此之主,左右之人如何能不胆战心惊。

噌——半醉的孙权,突然拔出佩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左右皆是吓了一跳,本能的都往后一缩。

半醉晃晃悠悠的走下阶来,举着剑来到了堂前所树的那一排草人前面。

草人的头上皆贴着一个名字,依次是颜良、吕蒙、凌统、周瑜,不是他孙权的敌人,就是他眼中的叛徒。

但听“噗”的一声,孙权一剑狠狠的刺入了那个叫“颜良”的草人胸膛,孙权那醉熏熏的脸上,顿时涌现出惊喜得意之色。

“颜良狗贼,终于被我刺中了吧,我料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

孙权得意的狂笑,晃着步子,将那一排草人依次刺过一遍,把内心中憋闷的怒火,尽数发泄在了这些草人身上。

脚步声响起,有人从身后走向了孙权。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孙权也不看是谁,转身挥剑就大骂。

“放肆,你连母亲也想杀吗!”身前的妇人,怒容厉喝。

孙权揉了揉眼睛,细细一看,方才认出,眼前这漂亮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吴氏。

醉意顿时消散大半,孙权吃了一惊,急是将手中佩剑往地上一丢,拱手道:“儿不知是母亲,冒贸之处,请母亲恕罪。”

吴氏的怒容这才稍敛,将孙权上下扫了几眼,不禁流露出失望之色。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一身酒气,满身颓废,哪里还有个吴侯的样子,你如此自暴自弃,可对得起你父亲的威名,对得起伯符临终前的托付吗?”

吴氏满脸怒色,也不给孙权面子,当着左右侍从的面,劈头盖脸就是一番教训。

孙权酒气已尽,被吴氏训的是面露惭色,点头如鸡,不敢吱声反驳。

吴氏劈头盖脸的将孙权教训了好一会,方才是解气,丰满的胸脯也因生气而起起伏伏。

孙权垂手立在那里,任由母亲教训,直到吴氏不再骂时,方才叹道:“母亲息怒,儿也不想这样,只是眼下周瑜不服号令,擅自弃守濡须口,拥兵淮南。芜湖口鲁肃之军,不过万余,颜良进攻的水陆大军却有数万。形势如此不利,儿苦恼不已,方才只好借酒销愁。”

吴氏白了他一眼,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颜良残暴,堪比那董卓,当年董卓麾下十几万西凉铁骑,不比颜良势大得多,结果呢,还不是给你父亲数万兵马杀得弃了洛阳,逃往关中。而今颜良势不及董卓,你麾下将士却胜于你父,还有三吴之地作后盾,又岂能被那颜良吓到。”

吴氏倒是一身的傲气,豪迈自信的激励自家儿子。

孙权受此鼓舞,似乎也振作了几分,点头道:“母亲说得是,眼下虽失了周瑜一军,但我尚有鲁肃一万五千兵马,只要他能守住芜湖,我就不信那颜良能威胁得了我秣陵。”

孙权精神振作,吴氏方始满意,拉着儿子的手道:“这才是我的儿子,仲谋,你只管打起精神来,咱们母子俩同心协力,一起把这一关熬过去,为娘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将颜良的人头斩下,献给为娘。”

在吴氏的几番鼓励下,孙权精神大振,那委靡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自信之色。

便在这时,陈武匆匆而入,一脸神色凝重。

“启禀主公,启禀国太,芜湖方面传来急报,鲁都督他……”陈武面色为难,似乎不敢出口。

吴氏却拂手道:“吞吞吐吐什么,天塌不下来,鲁子敬他到底怎么了?”

陈武不敢再犹豫,只能硬着头皮道:“启禀国太,鲁都督他为颜良大败,已弃了芜湖要塞,正率残兵向秣陵城退来。”

吴氏那原本傲然沉静的容颜,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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