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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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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水军,而无一员水战良将指挥,自然也无法发挥车船舰队的实力,于是颜良便选择了他最信任,最善攻击战的水将,前去接收那支全新的舰队。

车船舰队形成战斗力,尚需一段时间,在此期间,颜良决定任采取防守的战术。

因是沙摩柯蛮军的加入,使得孙权在柴桑以南的压力骤增,不得已之下,孙权只能抽调兵马,前去增兵柴桑。

如此一来,孙权的主力水军,反而处于了兵力上的劣势。

为了保持对颜良水军的优势,无可奈何的孙权,只得下令从鲁肃所部抽调万余兵马回师。

这样的话,原本正围攻艾县不下的鲁肃,兵力这么一减,对艾县的攻势顿时大减,短期内更是无法消来魏延所率的入侵之军。

秋末入冬,颜良和孙权,双方近十余万的大军,在北起寿春,南及艾县的战线上,形成了对峙之势。

就在南方之战进入胶着状态时,北方也在秋末之后,战事再起。

被刘备送往幽州的袁谭,通过软硬的手段,数月之间窃取了其弟袁熙的军政大权,将整个幽州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秋粮丰收之后,袁谭旋即引军南下,以数万铁骑对袁尚再次发起了进攻。

此次袁谭的进攻非同小可,为了对付袁尚,袁谭还以重利,诱使了乌桓人入塞为其助战。

同时,袁谭还成功的策反而并州刺史高干,使得高干据并州自立,拒不成从袁尚的号令,在二袁的争斗间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于此同时,袁谭旧将,据有洛阳一线,不得已归降袁尚的韩猛,这时也背叛了袁尚,举兵北渡黄河,袭击了河内郡,威胁了袁尚的南面后方。

一时之间,袁尚的局势大为不利,他不得不亲率大军,北上幽州,前去抵挡自家兄长的进攻。

河北大地上,袁谭与袁尚再次陷入了你死我活的血拼之中。

而根据司闻曹的情报,此时徐州的刘备,也正在往沛国一带增派兵马,看样子明显是想趁着袁尚无暇南顾之际,准备向袁尚据有的兖州下手。

北方战事再起,雍凉方面也不太平。

武关一役,曹操失却武关,损失了宗室将领曹洪后,忌惮于颜良实力,便只能哑巴吃黄连,自认倒霉,被迫默契的与颜良达成了停战。

息兵后的曹操,兴兵再入凉州,就在颜良与孙权相持的这数月间,攻克了凉州刺史部所在的姑臧城,一举击杀了韩遂。

韩遂一死,西凉最大的一路军阀就此烟灭,其余尚负隅顽抗的残存小诸侯,纷纷向曹操投降,以保全性命。

曹操因此一举荡平西凉,旋即又挥师南下,前往征伐逃往祁山的马腾一族。

那马腾、马超父子退守祁山后,向汉中张鲁求援,先前时张鲁还在观望,后当曹操灭了韩遂,亲统大军南征祁山时,张鲁才感觉到了唇亡而齿寒。

于是张鲁便派其弟张卫,率万余汉中兵北上祁山,以援助马腾对抗曹操。

马腾父子在张鲁的协助下,兵势复振,遂是一面据住祁山险要,一面派人结连羌人,欲顽抗曹操的征伐。

当时间进入冬季,颜良与孙权的相持,达到最后阶段时,曹操也在祁山一线,与马腾、张鲁的联军形成对峙之势。

柴桑一线,正如颜良事先预测的那样,入冬之后,孙权开始为粮食所困。

尽管秋收的收成方面,江东风调雨顺,算是丰收,但秋收的粮食,不但要供给江东百姓过冬之用,还要养活孙权不事生产的**万大军,以及柴桑一线的三万多百姓。

这也就是说,孙权以区区扬州一地,就要供养十余万不事生产的人口,一直要等到下一个秋收。

所以说表面看起来,江东的各处粮仓堆积如山,但孙权如果因此而大肆的挥霍的话,他的存粮很可能支撑不到明年的秋收,到那时,他就不得不再从百姓的粮缸里强行再征,如此一来,势必会引起江东人心怨恨,甚至还会激起民变。

老巢倘若是出了乱子,对孙权所造成的打击,便将比一两场的战役失利,还更要孙权的命。

颜良则不然,如今他拥有两州之地,北方统治区基本没什么战事,而且他还有屯田的优势,以两州之民来养七八万的军队,根本就不成问题。

所以颜良原本一点都不急,他大可以任借着充足的粮草,拖也能把孙权拖垮。

但是现在,北方战事的再起,以及曹操即将完成对马腾的剿灭,使得颜良意识到,他必须在加快灭吴的进程,以便能及早腾出手来,对付北方的强敌。

于是乎,颜良和孙权,在入冬后的第二个月,思想上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战!

是日,上游发来急报,甘宁所率的一万车船舰队已过夏口,一天后便将抵达樊口。

收到了这个消息的当天,颜良遂亲笔写下一道战书,派人送往给孙权。

战书之中,颜良只写了八个字:

三日之后,决一雌雄。

第四百一十六章战!

当天傍晚,颜良的那道八字战书,送到了吴营。

中军大帐之中,肃杀的气氛在疯狂的流转。

孙权端坐在那里,双目深凝,脸色阴晴不定,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战书。

那八个字毫无书法可言,看起来无比粗糙,但就是那粗糙的字迹中,一笔一画都仿佛透射着一股子狂傲之气。

透过那八个字,孙权仿佛看到了颜良充满了挑衅的脸。

“主公,颜良既然是自己找死,想跟咱们决战,那还等什么,打他个狗娘养的!”

猛将周泰一腔愤怒,大吼着叫战。

“咱们耗了几个月,等的就是颜良狗贼出营决战,现下他送上门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末将愿为主公死战,定取下那颜良狗贼的人头。”

陈武也热血沸腾,慷慨愤怒的叫战。

此二员将领,皆乃东吴猛将,他二人一叫战,其余如徐盛、潘璋等将,无不纷纷附合。

“战,战他娘的。”

“杀了颜良,一雪前耻。”

“杀颜良,取荆州。”

……大帐之中,一时热血沸腾,猎猎的杀意在疯狂的燃烧。

孙权那紧皱的眉头,正在渐渐的松开,浓烈的杀意,在他的眼皮中如火闪烁。

心中,一股莫名的兴奋,正在迅速的袭遍全身。

此时的孙权,正盼着能够速战,只苦于颜良死守不出,而今,颜良竟然主动的下了战书,岂不正中孙权的下怀。

尽管自开战以来,屡屡的失利,但孙权仍充满了信心,他相信,抛开所有的诡计,只要颜良敢在这大江之上跟他一战,他无敌的东吴水军,必将毫无悬念的取得最后的胜利。

兴奋的众将中,唯有一人沉静不语。

那冷静之人,正是陆逊。

“伯言,你以为我军当战否?”孙权向陆逊询问。

尽管五溪蛮军最终没能顶住颜良的攻势,但陆逊所献的这条计,确实给孙权争取到了不少的时间,此时的孙权,已对这位年轻的儒生颇为看重。

“近日有斥候回报,听闻那颜良已从襄阳调来了一万水军,也就是说,目下颜良在樊口的水军,已经达到了三万之众,这个数目与我军的兵力恰好相当。末将猜想,这才是颜良敢主动挑战之所恃,至于战还是不战,末将以为还当谨重考虑。”

陆逊此言,自是在委婉的表示,不应该轻易出战。

这时,徐盛却道:“颜良纵有三万水军又如何,他的士卒能有我们这般精锐吗?他的战舰能有我们这么精良吗?他想凭三万破烂水军,就想跟咱们无敌的水军较量,我看他是在做梦。”

孙权本还因陆逊之言而有所犹豫,但他的犹豫很快就被徐盛的自信给打破。

“说得不错,颜良连楼船都造不出来,他的战舰如何能与我们在江上抗衡。今颜良这狗贼既是自己来送死,我心意已决,三日之后,全军尽出,与那狗贼决一死战!”

孙权奋然起身,豪情万丈的做出了开战的决定。

陆逊眼眸中掠过一丝隐忧,却只得闭口不言。

“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帐中诸将疯狂的吼叫着,滚滚沸腾的复仇战意,几乎要将这军帐爆裂一般。

……三天后,樊口营。

身着重甲,腰悬长剑,背披赤色披风,巍巍如战神一般的颜良,手提着长刀,坐胯着黑色战驹,徐徐的走向岸边栈桥。

三万水军将士,皆已全副武装,森森如林的刀戟,几欲将苍天映寒,浩荡凛烈的军势,令天地变色。

那一张张钢铁身躯,坚如磐石般列阵,当颜良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时,那无数双眼睛,霎时间迸射出了激动万分的神情。

百战百胜,神一般的主公,就在眼前,如何能不叫这些年轻的战士,心为激荡。

吕蒙、甘宁、凌统等诸将,见得颜良策马而过,纷纷低头致意,毫不掩饰他们对颜良的敬意。

驻马岸边,颜良环视着林列的将士,心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隐忍了许久,等待了许久,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所有积蓄的愤怒,都将在这天爆发。

深吸一口气,颜良高声道:“众位颜家军的将士,本将知道,吴人逼迫了你们这么久,欺凌了你们这么久,你们每一个人的心中,都积蓄了无尽的怒火,本将和你们一样,对孙权和那些屡屡入侵我的吴狗,早就恨之入骨。”

洪钟般的声响,遍传全营,盖过了那滚滚江水声,回荡在众将士的耳边。

鸦雀无声的他们,血脉中的战意,正在迅速的被点燃。

“时值今天,本将已忍无可忍,决心与吴人一决死战,今日,本将命你们将心底的怒火尽情释放,追随本将,痛痛快快的大杀一场,我们要让自以为是的吴人知道,谁者这滚滚长江真正的主人——“金属般的厉呼,冲天而起。

全军将士的热血,霎时间达到了沸腾的顶峰。

“杀吴狗——”

“杀吴狗——”

三万将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狂声怒吼,心底的闸门已然被打开,积聚已久的怒气,正汹涌如洪流一般倾泄而出。

颜良如刃的目光向着东面望去,长刀一扬,厉喝一声:“全军出发——”

号令传下,三万将士怀着激荡的心情,井然有序的开始登上各自所在的战舰。

甘宁策马而去,奔往了停泊在水营最内侧的车船舰队。

而那些登上普通战船的将士,则对那一艘艘外形奇特的车船,产生了浓厚的不解。

“子明,你看甘兴霸的战船,怎连桨孔也没有,难道这些船不用桨就想作战吗?”凌统满脸狐疑问道。

因是为了增加保密性和突然性,甘宁所率的车船舰队,前日晚间时候,借着夜色的掩护进抵水营,故是大部分的将士,对于这种新型的战舰还都十分的陌生。

吕蒙眼中也闪烁着狐疑,“主公一直说这一万水军,乃是留着破敌之用,莫非主公就是想凭这种新船来击败吴军么?”

吕蒙同满腔狐疑,尽管他热血澎湃,对此战的得胜深信不疑,但对那一艘艘的新型战舰,究竟有何强大之处,却尚未能想明白。

令旗摇动,嘹亮悠长的号角声吹响。

吕蒙和甘宁所率的前部舰队,率先驶离水寨,四百余艘斗舰和艨冲为主力的普通舰队,迅速的在江面上结成了攻击的阵势,接着,甘宁所率的后军车船舰队,也开出了水营。

此时的颜良,也登上了一艘车船,随行于后军之中。

尽管颜良不习水战,但此战关系重大,就算不会亲自驱船上阵,颜良也必须身在水军将士们中间。

只有他的存在,才能给这些将要浴血的将士,以最大的鼓舞,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主公,正在和他们并肩而战。

齿叶击水声渐起,六百艘大小战舰,三万名水军战士,颜良所拥有的全部水军家当,倾巢而出,向着下游浩浩荡荡的驶去。

天高云淡,风势舒缓,正是大战的绝佳时节。

尽管已是入冬时节,江上天气甚寒,但将士们却浑然不觉寒意,那涌动的热血,足让他们感受到灼烈。

“颜”字的大旗,在江风的吹抚下,猎猎作响。

颜良扶剑而立,刀锋似的目光直射前方,旁边的周仓扛着他的大刀,亦是神情肃然。

舰队顺流徐行数里,前方天水的尽头,茫茫的云影开始映入眼帘。

不多时,那平铺于江面的云影,渐飘渐近,视野中,那影像终于也清晰了起来,吴人的舰队,终于现出了它们狰狞的面容。

近七百余艘大小战舰,横亘宽阔的江面,如一条白色的巨龙,正咆哮而来。

当先开路的,乃是三艘巨大的楼船,数十艘斗舰环伺左右,其中穿插的艨冲,更是不计其数。

未战,吴人已亮出了他们巨舰的优势,仿佛试图以此来打击颜军的士气。

尽管颜良位于后军处,但穿越片片帆影,颜良依然能看得见吴军那巨大的舰影,那种让人一眼看去,就有一种心理威慑的感觉。

数万颜军将士,握紧了兵器,神经尽皆紧绷起来。

前军斗舰上的凌统,目光冷肃,死死的盯着迎面而来的吴军,紧咬的牙齿在隐隐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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