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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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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本将要袁尚把包括襄邑、雍丘、陈留城在内的南半个陈留国让出来,做为本将为他解围的报酬,之后袁尚想跟刘备怎么血拼,本将一概不管。”

颜良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狮子大开口”。

这陈留国位于许都之北,延津、白马等渡口就位于此国,而官渡之战,也正是在此国发生。

颜良只有将雍丘、襄邑,以及陈留国国都陈留城据为己有,才能与梁国、谯郡北部连成一线,在许都的外围,形成半圆形的一道屏障。

唯有许都稳如泰山,颜良在中原的统治才能如磐石般坚固。

如今袁尚据有雍丘等城,如果可能,他的轻骑奔袭南下,不一日就可直抵许都城下,这样的话,颜良就必须要在许都留重兵加以防犯。

为了能够集中全力扫平东吴,颜良自然要削减许都留守之兵,那么,夺取雍丘、陈留许城,在许都外围建立起有效的防线,便成了势在必行之事。

颜良当然不会和袁尚透露自己的战略,他也根本不需要,以他现在的实力,他就是有这个资本,霸道的跟袁尚直接索要。

逢纪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被颜良的狮子大开口是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惊的不知如何以应,更是万想不到,颜良翻脸竟会翻的如此之快,前一秒钟还跟自己谈笑风生,后一秒钟就咄咄逼人的索要土地。

逢纪是既惊又怒,不禁皱眉道:“颜将军,袁颜两军可是盟友,你如此公然的向盟友勒索土地,就不怕天下人笑将军背信弃义吗?”

逢纪不敢跟颜良来硬的,竟然是讲起了大道理来。

颜良开始狂笑,笑声之中,充满了讽刺。

逢纪额头冷汗直滚,既是尴尬,又是茫然,不知颜良在狂笑什么。

而那狂笑之声,更是笑得逢纪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笑声嘎然而止,如刃的眼眸中,杀气与鄙夷如火在狂燃。

“我颜良连背叛袁绍这种事都敢当,难道还怕你们这班宵小笑我背信弃义吗?”

狂妄之言,狂到极到,狂到逢纪嗔目结舌,无言以应。

又是一声冷笑。

“再说了,当初袁尚那小子,为了求我发兵,连自家嫂嫂都能拱手相送,他都不怕天下人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我颜良又有何惧。”

连番的狂言,连带着冷嘲热讽,已令逢纪汗如雨下,既是惊怒,又是尴尬。

尴尬了好一会,逢纪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胆子道:“颜将军也不用逞口舌之快,你想索要半个陈留国,我家魏王若是不给,又当如何。”

“不给么,嘿嘿,那我就只好借你逢纪一物一用了……”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诡笑,陡然间脸色一沉,厉喝道:“来人啊!”

话音落,身后侍立的周仓虎步而上,杀气腾腾。

逢纪大吃一惊,只颜良一怒之下,打算要他的性命,不禁吓得是神色惊变。

“颜将军,凡事好商量,将军的要求,下官可以向魏王禀明,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啊……”

逢纪知道颜良有杀使的“前科”,眼见周仓怒腾腾的上前,已是慌到有点语无伦次。

周仓却哪里管他,虎臂一伸,如拎小鸡一般,将逢纪那干瘦如柴的身躯,轻轻松松的提了起来。

逢纪已是吓到双腿发软,脸色惨白,半点风度没有,大呼小叫的向颜良求饶告罪。

看着逢纪那巴巴求饶的样子,颜良愈觉鄙夷,心想历史上的袁绍,似田丰、沮授这等铮铮铁骨之士不用,却尽依重郭图、逢纪这等软蛋奸佞之徒,也难怪会被曹操所灭。

颜良大步走上前来,冷笑道:“瞧你这害怕的德性,本将还没有无聊到以杀人为乐,又没说要你要命,至于这般鬼哭狼嚎吗。”

逢纪如蒙大赦,差点就喜极而泣,却又战战兢兢道:“可是,将军方才说要借我一物……”

逢纪以为颜良要借他人头。

“本将要你脑袋又有何用,我借的,是你这张厚颜无耻的脸。”颜良冷笑,伸手在他的惨白的脸上拍了几巴掌。

然后,颜良便哈哈大笑,坐将下来继续喝酒。

“借我的脸……”逢纪茫然不解时,却已被周仓提了出去。

……三天后,陈留城下。

一队三千人的袁军,旗帜凌乱,衣甲不整的来到了陈留南门前。

逢纪在周仓着的“保护”下,驱马进抵护城壕前,扬首大叫道:“我乃魏王长史逢纪,速速开门放我入内。”

陈留城头,袁将马延放眼望去,果然认出那人是逢纪。

看着城外破落的己军士卒,马延不禁奇道:“逢长史,你不是出使颜良了吗,怎会来陈留,这些兵马又是怎么一回事?”

逢纪大声叹道:“马将军有所不知,我探知那颜良打算背盟,便赶往襄邑,打算阻止颜军进攻,不料贼军甚猛,根本抵挡不住,我才只好率败军前来陈留。马将军,颜军追兵已在几十里外,赶快放我们入城吧。”

马延听闻颜良背盟,不觉大吃一惊,也不及多想,急是下令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人群之中,颜良注视着那吊桥缓缓打开,嘴角斜扬,一抹冷绝的诡笑悄然划过。

第三百六十四章谢了,逢大谋士

吊桥已然放下,城门也在吱呀呀的打开。

城头之上,马延丝毫没有半分的怀疑,甚至还在喝斥着部下,准备为逢纪所率的这股败军中的伤员们治伤。

护城壕前的逢纪,心中那个痛苦,趁着周仓看不清他的表情时,急是挤眉弄眼,试图提醒城上的马延。

只可惜,相距太远,马延只能认出逢纪的相貌,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变化。

颜良眼眸中的杀意,随着城门缓缓的打开,越燃越灼烈。

左右,那数千假扮袁军的健儿,胸中的嗜血的的战意,也在如那深海中的暗流一般,汹汹的涌动着。

这就是那一日,颜良说要借逢纪这张脸一用原因。

颜良很清楚,袁尚是绝不会把半个陈留国拱手相让,而颜良对许都北面的这道屏障,又是志在必得。

既然彼此都不肯退让,那也就没什么好谈的,兵戎相见便是。

倘若直接撕破脸皮,正面交锋,颜良连刘备都不怕,又岂会惧袁尚这个二世祖。

只是,先战周瑜,再败刘备,虽然三军健儿士气旺盛,但体力上的消耗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再跟袁尚大战一场,虽有必胜之信心,但却要透支士卒们的早就不堪重负的体力。

权衡再三,逢纪的到来,便让颜良心生一计。

他的计策便是携裹着逢纪,以精兵扮作袁军,借着逢纪骗开城门,以奇袭的手段一举夺城。

逢纪在袁尚麾下极有地位,沿涂襄邑、雍丘等守将,皆没有怀疑逢纪,颜良便几乎是丘不血刃的夺据数城,一路马不停蹄,直奔陈留国国都陈留城而来。

守城之将马延,正是当年白马一役时,作为颜良副将的那厮,此人有几斤几两,颜良自是深知。

如今,正如颜良所预想的那样,这个马延果然没有严守军律,只凭着逢纪一张脸,和他三言两语的谎言,就轻易的打开城门要放他们入城。

城门洞开。

颜良拨马向前,左右人群有如浪开,自动的让开一条道来。

他走到逢纪旁边,冷笑道:“逢元图,你的演技还真是不错,呆会入城之后,本将得好好跟你喝上几杯不可。”

嘲讽之意,彰显无疑。

逢纪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唉声叹气,一身无可奈何的萎靡之状。

颜良昂首远望着陈留城头,手那么轻轻一摆,很是闲然的道了一声:“子勤,你还在等什么,去会一会咱们的老朋友吧。”

轻闲的号令中,却流射着冷绝的杀机。

潜藏于人群中的文丑,早就按捺不住一腔的杀意,听得颜良号令,跃马便奔至众军之前。

“弟兄们,随我杀进城去——”

暴喝声中,文丑纵马舞枪,如电光一般射去,风一般穿越吊桥,直奔那敞开的城门杀去。

那数千健儿,立时撕破了伪装,喊杀声轰然而起,似出笼的猛兽一般,向着敌城奔涌而去。

异变突生。

城头之上,马延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几秒钟前还萎靡不振的这支败军,怎么一眨眼间,竟跟打了鸡血似的,陡然间就杀入了城来。

惊愕中的马延,急向逢纪扫去,试图喝问逢纪,他的败卒为何突然间会哗变。

但当马延看到逢纪身边那英武雄健之将时,霎时之间,马延整个人僵在了那个,犹如见到了魔鬼一般,一张脸涌现了前所未有的惊怖。

当年白马一役,颜良如何神威奋发,战退关羽,又如何挥军杀败奔袭的曹军,身为副将的马延,就算死也忘不了那一幕幕,更不会忘记颜良是何等尊容。

而那个令他想到名字,内心中就有一种畏惧的人,如今竟然就驻马于十几步外的城下。

惊骇震怖之余,马延的头脑猛然间惊醒过来,方知自己竟是中了颜良的计策。

猛然惊醒,马延急是叫道:“关闭城门,快将城门关闭——”

号令层层传下,当那些同样惊异的士卒,急急忙忙的准备关闭城门时,却是为时已晚。

文丑纵马如电,舞枪似风,如旋风一般已穿门而过。

猿臂飞展,手起枪落,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时,欲待关门的四名袁军,便惨叫着被刺倒于地。

城门口的余下士卒,急是涌将上来,打算阻住冲杀进来的敌将,但当他们认出那敌将竟然是文丑时,所有人顷刻间便是吓得惊魂落魄。

文丑在河北军的威名,仅次于颜良,而今文丑威风凛凛的杀将近来,谁人敢敌!

只迟滞的瞬间,文丑已如猛虎一般撞入了羊群,手中的长枪溅起漫天的梨雨,雨点过处,袁军士卒如纸扎的一般被刺倒于地。

紧接着,那数千的颜家将士,也冲破了城门,如潮水般涌入了城中。

一员虎狼上将,数千嗜血的勇士,咆哮着扑向那些惊慌失措的袁军,一场雷霆般的突袭之战,就此展开。

城外。

耳听着城内震天的喊杀声,逢纪知道,自己的河北军,又一次再被颜良辗杀。

逢纪心如刀绞,实不知将来如何去见袁尚,只觉颜面无光,想死的心都有。

而旁边的颜良,却是一脸云淡风轻,只闲云驻马,静静的倾听着城中传来的厮杀声。

那般气势和神情,仿佛在听一曲美妙的乐章一般。

逢纪斜眼瞥向颜良,心中既是隐恨,又是惊奇。

“当年的那个袁家叛将,竟然会有这般枭雄的气度,难怪曹操和刘备,都会败于此人之手……”

逢纪惊叹之际,城中的混战已进入到收尾阶段。

文丑所统的兵马,乃是颜家铁军精锐中的精锐,单兵的战斗力都足以傲视敌人。

况且此时双方兵力相当,又占了突袭的优势,士气上早就压倒了惶惶的敌军,再加上有文丑这员绝顶的猛将,战不得多时间,已是占据了全面的上风。

城头上,马延的大声喝斥着守军顽强的抵抗。

他挥舞着大刀,把城头慌张的士卒,纷纷的赶将下去,让他们去用性命来填堵横冲直撞的敌人。

那些被逼下城,涌向城门处的袁军,却如落入了无底洞一般,很快就被凶悍的颜军屠杀怠尽。

战不多时间,城门一线已是伏尸遍地,血流而河。

一身浴血的文丑,浑身散发着猎猎的杀意,血腥的眼眸四下一扫,一眼便瞅见了城头大呼小叫的马延。

鹰目锁定了目标,文丑猛一夹马腹,纵马便城头冲去。

那马延眼见文丑向自己杀将而来,不禁大惊失色,急是大叫道:“速去封住斜梯,休得让那厮冲上来。”

几十名袁军,在马延刀锋的威胁下,不得不强撑着胆量,拥挤在了数丈长的斜梯上,试图凭借人数的优势,阻住文丑的去路。

文丑暴喝一声,枪如电光,无数道流虹射出,每一枪下去都是鲜血飞溅。

重重的枪影之中,惨叫之声大作,堵在斜梯上的袁军士卒,不是被文丑刺死,便是被他的战马撞飞出去,跌落城下摔死。

文丑便如一头钢铁之兽,轻易的撕破了羔羊的阻隔,只听得战马一声嘶鸣,那巍巍如铁塔般的身躯,忽的已踏上了城头。

此时的马延,完全为文丑的威势吓破了胆,哪里还敢一战,当即转身便逃。

文丑岂容那鼠背逃脱,纵马如风一般杀出,顷刻间已袭至身后,手中一枪浴血的钢枪,破风而去。

马延心知避无可避,只得回身舞刀相挡。

电光掠过,当马延手中的刀尚不及举起时,文丑一人一骑已从他的身边纵过。

马延的胸前,已是赫然现出一个斗大的血窟窿,那张脸凝固在惊怖一的瞬,身躯晃了一晃,便即栽倒于地。

主将战死,这一场战斗更是没有悬念。

数千袁军转眼土崩瓦解,逃的逃,降的降,半个时辰之后,喊杀声已然消沉下去。

颜良抬头仰望,那一面鲜红的“颜”字大旗,已是树起在陈留城头。

颜良嘴角掠起一抹笑意,斜瞟了身边的逢纪一眼,“逢元图,咱们这就入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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