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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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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也不及歇口气,披甲坐下,将那情报展开来细看。

看着看着,颜良的脸上渐渐浮现了几分奇色。

当颜良抬起头来时,却见徐庶正捋须而笑,眼眸中闪烁着几分诡色。

颜良嘴角也微微斜扬,将那帛书放下,“元直,形势跟我们所想的稍稍有点变化,你怎么看?”

“如果庶没有猜想的话,黄祖的按兵不动,定非是刘琦的意思,而是他自己想要保存实力。”

徐庶说着坐了下来,眉宇间一派胸有成竹。

徐庶之词,正也是颜良心中所想,他却并不急于表明态度,只反问一句:“元直何以见得?”

“如果庶没记错的话,早在取江夏前,主公就用过离间计,使刘表对黄祖生疑,而其中向刘表进言者,便正是那蒯越,可以说,黄祖跟蒯越之间,必然已深埋猜忌。”

回想起先前之事,颜良微微点头。

徐庶接着又道:“如今刘琦又用蒯越为谋主,而黄忠南征桂阳,带走了黄祖近五千的水军,庶大胆的猜想,这定又是蒯越向刘琦献计,借机削夺黄祖的兵权,以减轻刘琦对黄祖的倚重,诸般种种,黄祖定然对刘琦心存不满,而今恰逢我军大举来攻,所以才会有黄祖按兵不动这一幕发生。”

徐庶洋洋洒洒一番话,却与吕蒙信中所说的意思大致相同,颜良不禁感慨,天下智谋之士,果然所见略同。

当下颜良欣然一笑,“既然元直和子明判断相同,那就更没什么多疑的了,本来我还想着平定刘琦,少说也要大战一场,先拔掉黄祖这根钉子,如今看来,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多了。”

颜良神色豪然,言语中却另藏玄机。

“但不知主公如何打算?”徐庶问道。

颜良冷笑了一声,“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去请那位黄大公子,随本将去往长沙走一遭了。”

徐庶捋须哈哈一笑,那般笑意,显然是颜良所言,深得其心。

……

一天后,颜良的两万步骑抵达了临湘。

此时城中刘琦的兵马,仅有不到三千,颜良的两万多大军,可谓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征战荆州这么久,颜良还是头一次占了如此大的优势,即使是前番攻取江陵时,他的总兵力也仅仅是比刘琦多了万把号人而已。

抵达临湘的当天,颜良便令诸将,把临湘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彻底的切断了刘琦与黄祖水军的联系。

围城三天,颜良却并没有急于攻城。

兵法有云,攻城乃下之下策,颜良用兵以鬼诈多变而令群雄丧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又岂会让自己的精锐士卒,损耗在无谓的攻城战上。

况且长沙郡乃荆南第一大郡,治所临湘虽不及江陵、夏口这般名城坚固,好歹也是城高墙厚。

且城中刘琦尚有三千左右的兵马,这些军队多是黄忠训练出来的精锐长沙兵,还是颇有几分战斗力。

是日傍晚,颜良的中军大帐中,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正是黄祖的长子黄射。

从夏口失陷至今,这位黄家大公子已被囚禁了一年多,看在他与妻子月英同宗的份上,颜良并没有要他的命,而今这般时机,却正是用到他的时候。

“黄贤弟到了,快快请坐,来人啊,上酒。”

一见黄射入内,颜良表现出了相当的热情,俨然在招呼一位久逢的故友一般。

灰头土脸的黄射一脸受宠若惊,愣怔在那里一动不动,颜良这忽如其来的热情,反而让这位黄大公子有些手足无措。

“都是自家人,何必这般拘紧,来来来,老哥我陪你好好喝几杯。”

颜良盛情之下,竟是起身拉着黄射坐下,黄射只能战战兢兢的饮下了颜良亲斟的一杯温酒。

几杯酒饮下,受宠若惊的黄射才渐渐平伏下心境,脸上勉强的堆出几分笑意,拱手道:“但不知将军把黄某连夜召来长沙,却有何事吩咐?”

此时的黄射已没半点黄家大公子的架子,当年颜良对他的一顿暴揍,再加上其父黄祖势力的衰落,已让黄射再没有傲慢的资本。

一杯酒饮下,颜良收敛起了那副客套的表情。

“那本将就直说了吧,颜某对令尊其实一向欣赏,我与令尊间的战端,多也是因刘氏父子的缘故。如今刘表已死,大半个荆州也为我所据,而今我数万雄兵压境,刘琦已是穷途末路,令尊倘若再继续助纣为虐的话,下场会如何,想必不用我说黄贤弟也能想到。”

言语中,那威胁之意如暗流般涌动。

黄射为颜良的威势所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叹息一声,黄射黯然问道:“将军威震荆襄,射自深知,将军若有何吩咐,不妨明言。”

“很简单,本将想请黄贤弟去劝说令尊弃暗投明归顺,本将乃求贤若渴之人,只要他肯归顺,本将可保你黄家荣华富贵。”

颜良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明了招降之意。

黄射沉默了一下,问道:“倘若家父就是不肯归降将军呢?”

“也很简单,令尊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兵败之日,就是你们黄家夷灭之时。”

颜良冷冷的道出了这最后通碟似的威胁。

听得那“黄家夷灭”四个字,黄射浑身一震,眼眸中更是闪过浓烈的惧色。

黄射很清楚,颜良绝对说到做到。

想当初攻破襄阳之后,颜良就毫不留情的对蔡蒯二族挥舞屠刀,几乎一夜之间,就把这两个襄阳头号旺族,杀得鸡犬不留。

这样一个暴戾堪比董卓的屠夫,说要夷灭他们黄家,绝对不是在说笑。

深深畏惧之下,黄射陷入了沉默。

颜良却也不逼迫于他,只自顾自的轻闲饮酒。

半晌后,黄射长吐一口气,拱手道:“颜将军乃当世英雄,能为将军效力,乃我黄家的荣耀,射愿受将军所请,尽全力去说服家父归顺将军。”

见得黄射答应,颜良大喜,“黄贤弟果然是识时务者,很好,本将就喜欢你们这样的英豪,来来来,本将敬你一杯。”

“万不敢当,黄某敬将军才是。”黄射忙是举杯道。

几轮酒下去,黄射极尽的恭谦小心,一再的保证将说服他的父亲归降。

颜良表现得也深信不疑,酒当尽兴时,便亲笔修书一封,让黄射带去给黄祖。

入夜时分,一身酒气的颜良,亲自将黄射送到了营门,好生的安抚了一番后,方才放他离去。

黄射拱手拜别,策马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当那一骑消失在视野中时,徐庶出现在了身后,捋须笑道:“这黄射倒是表现的很诚恳,看起来他倒像是想真心归顺的样子。”

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在我面前演戏,他还嫩了一点……”

颜良那一脸的笑意旋即隐去,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冷绝的诡笑。

夜幕深处,策马而去的黄射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并无人跟来时,却才长松了一口气。

那副恭谦的表情,随着夜风而散,黄射的脸上,重新聚起了高傲与仇恨。

“颜良狗贼,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让我黄家归顺于你,我呸——”

鄙夷之时,黄射将怀中那封颜良的手书抽出,狠狠的掷入了风中。

第二百七十三章一窝端

临湘西,黄祖水营。

夜色沉沉,湘水滔滔,大帐中的黄祖却彻底难安。

他背负着双手,目光阴沉而冷峻,死死的盯着那所悬的地图出神。

湘水上游,二十里外的吕蒙水军虎视眈眈。

水营大寨以东,魏延的三千精锐,就在数里外逼营下寨。

而咫尺间的临湘城,却为颜良的两万大军围得水泄不通,连日来没有任何的消息。

此时的黄祖,渐渐的感到了一丝后悔。

他后悔自己当初一时意气用意,违抗了刘琦的命令,没有及时的出战击溃吕蒙的水军,才使得颜良的步骑大军,敌人的粮草军需,源源不断的运抵长沙,把个临湘城围成了铁桶。

临湘城若破,刘琦若亡,他黄祖又焉能独活。

“唉——”黄祖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黄祖的思绪。

“将军,你看谁回来了。”部将张虎激动的闯进了大帐。

黄祖一怔,回过头时,却见一名含着眼泪的年轻人紧随着走了进去。

那年轻人,正是他的长子黄射。

黄祖的老脸上,霎时间涌上了无限的惊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帅——”

黄射哽咽一声,拱手上拜见。

黄祖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没有做梦,眼前站着的,正是自己的爱子黄射。

“射儿,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啊。”

激动的黄祖也顾不得威仪,一步上前将黄射扶了起来,已是激动得老泪纵横。

父子二人重逢,抱头痛哭,直将左右张虎诸将感动得热泪盈眶。

好一番的痛哭之后,父子二人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黄祖拉着黄射的手坐下,好奇的徇问他如何生还之事。

黄射这才将他如何为颜良囚禁,当年又如何被逼向黄祖写劝降书,如今又是如何受颜良所托,前来劝降之事,如实的道了来。

当黄祖听到颜良虐待他的爱子时,恨得是咬牙切齿,连连痛骂,但当他听到颜良放归黄射,乃是为了招降于他时,却陷入了沉默之中。

事先时,无论何等时刻,黄祖始终想着的只是如何对抗颜良。

而今,爱子的归来,却让他的头脑中,第一次出现了“归降”二字。

“凭心而论,颜良如今大势已成,刘琦被击破也是迟早之时,若不归降颜良,凭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独挡此匹夫……”

黄祖老迈的脑袋里,开始打起了算盘。

黄射似乎看出了其父的心思,急道:“那颜良生性残暴,麾下所用之士,多是些出身卑微之辈,父亲若归顺颜良,我黄家一族只怕从此就要没落了呀。”

黄祖身形一震,那方起的念头旋即被儿子三言两语给斩断。

颜良匹夫,不过是袁家的叛将而已,我黄家乃荆襄四大世族,岂能臣服于此待卑贱之徒。

黄祖脸上,重新聚起了鄙夷,但眼眸之却,却还闪烁着几分犹豫。

降颜良,固然屈辱,但还能保存下黄家实力,可若不降,就有被颜良铲灭的危险。

黄祖所担的心,正是如此。

这时,黄射却露出一抹诡笑,压低声音道:“颜良想招降父帅,父帅何不将计就计,令颜良狗贼放松警惕,到时父帅便可杀他个措手不及,长沙之危岂不就此可解。”

将计就计!

黄祖神色一振,精神一个亢奋起来。

“击退颜良之后,父帅便可借以大功,将那蒯越铲除,趁机将兵权尽据于手,然后将刘琦变为傀儡,打着他的旗号平定荆南四郡,再北上收复整个荆襄,到那个时候,父帅把刘琦一脚踢开,纵使做了荆襄之主又有何不可。”

黄射一番豪言壮语,不禁令黄祖大为惊奇,他万万没想到,儿子竟然会想到让他取刘氏而代之的想法。

这时,部将张虎也兴奋道:“大公子所言极是,如今蒯家和蔡家都已没落,刘琦又是个庸主,放眼整个荆襄,谁还有将军这般高贵出身和巨大威望,唯有将军做了荆州牧,才能保得我荆襄一境平安呀。”

长子、诸将的慷慨之词,充满了诱惑,如一双酥嫩的小手般,挠得黄祖心痒难耐。

“是啊,刘景升死了,刘琮死了,蔡瑁也死了,就剩下个庸庸无能的刘琦,还有一个只会耍心机的蒯越,除了我黄祖,谁还有威望配作荆州之主……”

黄祖的眼眸中,犹疑渐褪,那兴奋之色,如暗流般悄然在滋生涌动。

他负手踱步于帐中,往来良久,眼眸终是掠起一丝决毅之光。

猛然转过身时,黄祖已是一身的傲然。

“射儿,怎么个将计就计之策,快快说来与为父。”

……午后时分,颜军大营。

颜良刚刚环城一周,视察过临湘城的城防,方回往大营时,便有黄祖的信使前来求见。

那信使带来了黄祖的手书,声称他黄氏父子愿意归顺颜良,只是碍于军中不少诸将对颜良心存恨意,尚需几日时间来做说服工作。

颜良当即表现出了万分欣喜之状,盛赞了黄祖的明智之举,并再次承诺,将保证黄家的荣华富贵,并厚赏了来使,打发其去向黄祖回复。

信使前脚一走,颜良后脚便将徐庶招来。

“黄祖极得士卒之心,当年江夏失陷时,这些江夏将卒都没有溃散,仍追随于他,而今他要归降,岂能不服之理,黄祖这个借口,分明是想拖延时间,寻机使诈。”

徐庶也不假思索,一语道破了黄祖的计谋。

颜良微微点头,将黄祖那一封手书往案上一丢,冷笑道:“这姓黄父子皆是心高气傲,自诩高贵之徒,这一道手书中却极尽恭敬,哼,看来终究是拙于智计,连演戏都不懂得怎么演。”

颜良分析的角度虽与徐庶不同,但二人却不约而同的看穿了黄祖的诡计。

徐庶便笑道:“既是主公也这般认为,那这事就简单多了,庶只需略施一条小计,便可将黄祖一举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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