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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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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之兄诸葛瑾在江东为官,有他从旁进言,再加上亮晓以利害,想来那孙仲谋必会被说服,大公子尽可放心便是。”

诸葛亮言语中充满了自信。

这份自信让刘琦重新又振作了起来,当即道:“很好,就这么办吧,但不知孔明你打算何时动身。”

诸葛亮忙道:“事不宜迟,亮打算今晚就动身出城,由长沙去往江东。”

刘琦想了想眼前的局势,只怕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越早请得江东出兵,就越少几分危险。

当下刘琦便应允了诸葛亮所请。

……日落西山,明月东升,不觉已是深夜。

刘琦率一众幕僚,亲自往南门相送诸葛亮。

“孔明,荆州的安危,我刘家的基业,就全在你的手上了。”刘琦握着诸葛亮的手,重重的嘱托。

诸葛亮却只淡淡道:“大公子放心,亮必会竭尽全力。”

几番话别,诸葛亮便告辞而去。

城门打开,诸葛亮只带着一名仆僮,两骑人马出得城去,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南岸江边而去。

刘琦目送着诸葛亮远去,长长的松了口气,似乎又恢复了几分从容自信。

这边,旁边的蒯越却叹了一声,喃喃道:“此人一去,只怕再也不会回来喽。”

他那一声叹息,分明是故意说给刘琦听的。

刘琦眉头一凝,转身瞪着蒯越,不悦道:“蒯异度,你何出此言?”

“孙权为山越叛乱困扰,麾下统帅周瑜又负伤养病,眼下根本无暇顾及荆州,若不然又岂容颜良如此从容的围攻江陵,孔明此去,分明是以求援为借口,趁机脱身罢了。”

蒯越的语只暗含着讥讽。

刘琦的心头一震,似乎为蒯越说动几分,却又道:“孔明一直为本府出谋划策,你怎敢怀疑他的忠心。”

蒯越又是一笑,“这个孔明若真是想忠心为主公效力,却为何明明有一身才华,却偏不肯出仕为官,只甘愿做那默默无闻的幕后人,主公难道就没有想过其中原由吗?”

“孔明他……他只是淡泊名利而已。”刘琦有些慌了。

“淡泊名利?呵呵,如果他真是淡泊名利,就该隐居乡里,不问世事,又何苦为世事伤神呢。”

蒯越这一席话,只把刘琦听得心头剧震,猛回头望向城外,眼眸中闪烁着狐疑不定的神色。

“属下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主公可信可不信,属下告退。”

蒯越说完了风凉话,自嘲一番,拱手而退。

刘琦的脸上,狐疑之色却愈加浓重,口中喃喃道:“诸葛孔明,难道你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吗……”

夜色深深,诸葛亮已消失在视野之中。

行出里许之远,诸葛亮勒住了坐骑,回望江陵,俊朗的脸上流露出憾色。

“大公子,亮非你的臣子,做到这一步,亮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亮这有用之身,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恕亮不能奉陪了。至于颜良,哼,会有那么一天的,且让你逞狂几日……”

几番神思,诸葛亮猛然回头,再没有一丝犹豫,策马绝尘而去。

######诸葛亮走得悄无声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事实上,颜良并不知道,这个一根筋要非要跟自己做对卧龙已然离去。

一场将计就计之策,除掉了刘琮,灭了刘琦五千精锐,更令江陵城的幸存者们闻风丧胆。

两天之后,稍适休整的颜良,遂下令全军对江陵城展开了狂攻。

这一次,颜良不再单以霹雳车震慑敌人,而是指挥着他的三万大军,向江陵城展开了猛烈的攻城战。

刘琦依然在顽抗。

诸葛亮这一走,刘琦虽然不知诸葛亮是否真心为自己去请救兵,但他却很好的利用了这件事,他告知全军,吴人的救兵已经在路上,只要他们再撑几日下去,颜良的大军就会不战自退。

在刘琦“美丽的谎言”鼓舞下,这些士气低迷的荆州军,撑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凭着坚固的江陵城,竟是生生的顶住了颜良几轮的狂攻。

数日攻城不下,折兵千余。

望着残破不堪,却又巍然不倒的江陵城,颜良不禁有几分感叹,心说这刘表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把这个江陵城修得这么坚固,刘琦都这样了,竟然还能死扛下去。

攻城,果然是下下之策。

几天强攻不下,颜良果断的下令了停止进攻。

如果颜良似当年的袁绍那般拥数州之地,他当然可以不吝士卒的强攻下去,直到用尸体把江陵城压倒。

事实却是他眼下虽有五万之众,但所据的地盘却仅不到半个荆州,人口基数摆在那里,他的兵马损失起来轻松,想要补充却并不容易。

颜良自不会把他宝贵的士卒,浪费在下之下策的攻城战中。

结束了当天的攻城,众诸率军各自还营。

入得中军大帐,颜良把头盔往案几上一丢,回头向着徐庶道:“元直,你得马上给本将想条计策出来,这仗不能再拖下去,此月之内,本将一定要攻破江陵城,非剥了刘琦那小子的皮不可。”

颜良的语气不容置疑,非逼得徐庶想出计策不可。

跟随而入的徐庶,脸上却早已流露出几分诡笑,“主公息怒,其实这几日庶也在一直思索如何不损失将,攻破这江陵坚城。”

看着徐庶那份诡笑,颜良预感到,他这位聪明绝顶的谋士,似乎已是成竹在胸。

颜良怒息顿收,嘴角亦泛起一丝兴奋,“元直,看来本将这次带你来攻江陵,果然没错,看你这样子,多半是已有什么妙计了吧。”

徐庶笑一笑,捋须道:“不瞒主公,庶心中确有一计,只要施用得体,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击破那江陵坚城。”

第二百四十五章折磨你到死去活来

徐庶果然有妙计。

“元直有何计策,说来听听。”颜良顿时起了兴浓的兴趣、徐庶便移座近前,附耳向颜良道了一番他的计策。

颜良听着听着,嘴角悄然掠起了一丝诡秘,点头道:“这么计策我喜欢,够气魄,想想必定十分壮观,很好,就依元直你的计策行事。”

主臣二人,当天便定下了计策。

次日,颜良便将张郃、胡车儿和周仓召来,分别向他们授以了秘计。

而在当天晚上,胡车儿就率领着几百人马,开始实施徐庶的计策的第一步。

这晚月黑风高,夜色沉沉,胡车儿率领着三百多号人马,“鬼鬼祟祟”的摸到了江陵北门附近。

胡车儿并不是想发动一场偷袭。

前几日颜良的强攻,已把刘琦逼得整日胆战心惊,万余荆州军全被他安排在城头,每夜和衣而睡,只恐颜良发动突然袭击。

此时的北门城头,大约还有两千多荆州军,正躺在女墙下,抱着武器昏昏而睡,只要胡车儿稍有动静,这些士卒就可以立马惊醒,即刻发动反击。

胡车儿瞄了一眼敌城,嘴上咧着冷笑,摆手做了一个手势。

三百士卒,忙是将所负的一件件东西卸了下来。

那些东西不是武器,也不是攀城的器械,而是一张张牛皮鼓,一面面铜锣。

“兄弟们,给老多敲打起来。”胡车儿大叫一声。

号令一下,几百士卒啐了口唾沫,挽起袖子,拼尽全力的便敲打了起来。

震天的锣鼓声,毫无征兆,骤然而起,一瞬间就打破了夜的沉寂。

与此同时,那些专门挑选出来的粗嗓门的士卒,跟着一起大吼大叫起来,喊杀之声也冲天而起。

这突如其来的喊杀声,震天动地,顷刻间便将城头熟睡的荆州军卒们从美梦中惊醒。

“不好,敌军来攻。”

“都他娘的快起来,都别睡了,敌人杀来了。”

“弓弩手在哪里,速往城头就位,莫让敌人逼近。”

“快去报知主公,速去。”

……城头一时乱成一片,疲惫的士卒先是被鼓锣声惊醒,接着又被军官们喝斥着强打精神,带着惺忪的睡意,紧张不安的准备迎敌。

这些荆州军们倒也警觉,一盏茶的功夫,众军强行驱散了睡意,弓弩手皆已就位,其众人也做好了应对敌军夜袭攻城的准备。

过不片刻,马蹄声响起,刘琦飞奔上城,一脸的肃然凝重。

这位荆州牧的脸上也是一脸睡意未尽,显然也是刚刚被从梦中惊醒,急急忙忙的赶来城头指挥。

“敌军何在?”刘琦紧张的问道。

“就在西南侧,听这声势,至少有万把人。”

刘琦的目光扫向西南,目之所见,唯有黑漆漆的夜,看不到半个人影,而耳中的战鼓声,喊杀声却愈演愈烈。

夜色掩护了敌人的踪迹,却让刘琦更加紧张不安。

只是,让刘琦和他的部下们感到不解的是,明明听到震天的喊杀声,却迟迟不见敌人攻至。

几千疲惫的荆州军,只能巴巴的凌乱在夜风中,苦等敌人的来袭。

半个时辰后,震天的声响突然消失,原本喧嚣之极夜色,一瞬间就恢复了沉寂。

城头的守军们个个茫然,皆是竖起耳朵细听,却再听不到丁点动静。

茫然中,所有人的紧绷的情绪便渐渐的放松下来,他们多是以为敌军见得自己已有防备,便放弃了攻城,主动退去。

刘琦也暗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只令全军继续戒备,同时派出斥候出城侦察。

夜色中,胡车儿已翻身上马,打着哈欠道:“咱们的任务已完成,都撤吧,回去睡大觉。”

三百士卒迅速的将锣鼓收拾了,追随着胡车儿悄无声息的又撤离还营而去。

胡车儿的人马刚走不过,江陵的斥候就已驰来,眼瞅着四下不见敌人踪迹,只得折返而回,报告刘琦。

当刘琦确认城外没有敌军后,神经才终得松驰,才下令解除警戒,让士卒们继续休息,自己也拖着疲惫的身子还往州府。

夜色愈沉,乌云遮云了月光,天地一片昏暗。

半个时辰之后,另一队兵马神神秘秘的出现在了北西东侧,而率领着这一支兵马的人,正是周仓。

同样是三百士卒,所携的同样是锣鼓等物,眼瞅着时辰差不多了,周仓一声下令,那震天动地的锣鼓声和喊杀声骤然再起。

此时此刻,城头的荆州军才刚刚从上一次的锣鼓喧天中解脱出来,好不容易才入睡。

这再度响起的喧嚣,再次残忍的把他们从尚未开始的美梦中拉了出来。

几千号昏昏沉沉的士卒,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更加疲惫的睡脸,打着哈欠,耷拉着眼皮,无奈何的准备御敌。

刘琦也是一样,才刚刚钻进被窝不久的他,马上又被城头的急报惊醒,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北门城头。

而当刘琦刚刚登上城头,尚还不及观察敌情时,那震天动地的响声,便突然之间,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耳边。

响声消失的一瞬间,所有荆州军都恍然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几千号人茫然了许久,才确信自己是清醒的。

这个时候,刘琦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颜良的“奸计”。

很显然,这是颜良故意派了小队人马,潜伏在江陵四周,轮番的敲锣打鼓,喊打喊杀,为的就是让刘琦和他的士卒无法安睡。

刘琦算是明白了颜良为何强攻数天,忽然又没了动静,原来这个可恶的匹夫,他是放弃了折磨自己的肉体,改为折磨自己的心灵。

尽管刘琦识破了颜良的用意,但他却无可奈何,只能让他的士卒们继续在城头忍受颜良的骚扰战。

万一这佯攻中,十次中有一次是真,他却放松了警剔,后果岂堪设想。

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这些可怜的荆州军们,白天得面对列阵于城外的敌人,不敢休息,到了晚上的时候,又一次次的被隔那么个把时辰就来一次的锣鼓声吵醒。

在这般心理战攻势下,万余荆州军被折磨的是死去活来,所有人都精神恍惚,即使站着的时候,都随时能打起瞌睡。

……转眼已是第十一天。

月上眉梢,夜已深,北营大寨中,却是灯火通明。

两万颜家军健儿,此刻皆心怀着激动,默默的肃立于营中。

沉寂的大营,忽然间骚动起来,从中军帐至辕门,两万颜军将士有如浪开,主动的分出一条道路业。

辕门处,缓缓而来一匹矫健无比的高头黑驹。

颜良一手操纵着细绳,另一手倒提着硕大无朋的黑色战刀,就这般昂然向着,徐徐的从万众瞻目中走过。

火光映照下,他如同一员神威凛凛的天降战神。

那种无上的威压之势,令所有的人都低头侧目,不敢正视。

驻马辕门,颜良远望着江陵方向,神色中杀机流转。

“这场仗打了这么久,也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颜良喃喃自语,冷峻的眼眸中迸射着猎猎的杀气。

旁边徐庶淡淡笑道:“这几日的锣鼓喧天,也把刘琦折磨得够呛,今夜也是该让他解脱了。”

颜良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营西方向,“儁义那边怎样,可准备就序了吗?”

“昨晚庶曾亲自去视察了一番,地道的位置打得很好,成功的机率很大。”徐庶答道。

颜良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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