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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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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暗松了口气。

其实蔡玉作为战利品,他颜良占有了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碍于蔡玉和黄月英的亲戚关系,他不想让妻子有所尴尬,所以才叮嘱蔡玉休要乱说。

如今看来,蔡玉这妇人倒是识趣听话。

懂事顺从的女人,颜良才喜欢。

“蔡玉还问起刘景升的近况如何,妾身知道刘景升卧病不起,却不好告诉她,只怕她有所担心。”

听得这里,颜良的眼眸猛的一亮,脑海中陡然间闪过一个念头。

刘表、蔡玉……

“很好,很好,嘿嘿——”

颜良如猛然惊醒一般,忽然间笑了起来。

“夫君笑什么?”黄月英茫然道。

颜良忙是收敛了笑容,“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娶了夫人这般可人儿,高兴罢了。”

这甜言蜜语虽然来得突然,但黄月英听得却极是受用,茫然之后,俏脸上旋即浮现几分羞笑。

屋外落叶缤纷,屋中,却是暖意融融。

次日天色方亮,颜良来到了城西头别院。

这座偏僻却不失精致的府院中,正是软禁着荆州牧刘表的夫人蔡氏。

整个襄阳城都是颜良的,他自不需打什么召呼,径直便步入府中。

人还未入堂时,闻讯的蔡玉就匆匆忙忙赶出来迎接。

“妾身见过将军。”

堂门外,蔡玉盈盈一礼,极是恭敬乖巧。

此时的她头发零乱,衣裳不整,一身的慵懒之状,看起来才刚刚下床,连梳妆打扮一下都来不及,就赶着出来迎接。

颜良伸手将她扶起,淡淡道:“外面天冷,咱们里边说话。”

蔡玉起身,抬头正撞见颜良的目光,脸畔顿生红晕,忙将眼眸移开不敢正视。

颜良便携着她,径入卧房之中。

左右那些婢女亲兵们,很识趣的退在外面,将大门反掩而上。

诺大的卧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这已经不是颜良第一次来看她,作为生活的调剂品,颜良闲暇之时,偶也会来蔡玉这里寻些额外的乐趣。

古来帝王,纵有三宫六院,无数的佳人,却总喜欢在外偷吃野腥,那种别样的感觉,自有其销魂之处。

于颜良而言,家中的妻妾二人是为家常菜,而蔡玉就等于野味,吃多了家常,偶尔出来尝尝野味自也不错。

“将军这么早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蔡玉低低的问道。

其实她心里又何尝不明白颜良此来的用意,但她到底不是风尘女子,尚存着几分矜持与礼教观念,自然要有几分窘羞。

“本将听说夫人你近来抑郁寡欢,自然是来安慰安慰夫你了。”

颜良说着,伸手端起了蔡玉的下巴,邪笑着欣赏起那张睡眼惺忪的俏脸。

蔡玉顿时潮红泛滥而生,娇滴滴的那么一笑,遂是退后几步,当着颜良的面宽衣解带,须臾间已是一丝不挂。

这时的蔡玉,眸中秋水盈盈,也不似从前那般遮遮掩掩,一双藕似的臂儿,在自己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上,游移自抚着。

眼前这少妇,浑身上上都透着一份媚人的诱惑之色。

“果然是虎狼岁月啊……”

颜良心中欲念如焚,大笑几声,如雄狮一般扑上眼前那猎物。

一个拼力承欢,一个卖力征伐,诺大的房中,春意汹涌而生。

几渡巫山,云雨不尽,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

宣泄已尽的颜良,很快就重新穿戴好衣服,而香汗淋漓的蔡玉,尚自横卧榻上,娇喘难定。

“还等什么,进来吧。”

颜良大喝了一声,房门推开,却见一名女子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笔墨纸砚等物。

“将军,这是做甚?”

回味中的蔡玉这才觉察,见得有外人进来,又羞又惊,慌忙便要穿衣。

颜良却笑道:“夫人莫紧张,这是本将请来的女画工,特为夫人画一张画而已。”

第一百七十三章人体之艺术

“作画?”

蔡玉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却又想不明白颜良为何忽然有此兴致。

她却不敢多问,只得强颜笑道:“既是将军有此兴致,那且容妾身换件新衣,略施些脂粉打扮一下,若不然画出的像丑也丑死。”

刘表乃名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寻常时也曾亲笔为蔡玉画过像,蔡玉只道颜良也要赋庸风雅而已。

正待起身时,颜良却摆手道:“人体乃天地最完美之物,穿衣作画却是落了下乘,本将就是要给夫人你画一幅纯净无遮的画像。”

蔡玉这下就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颜良怎么就突然想起这等古怪的想法来,竟是要给自己画一幅裸画。

如此这般一衣不遮,赤条条的躺在这里,任人勾勒着自己诸般私密所在,岂不羞也羞死。

“将军,这样不太好吧……”

蔡玉羞怯之下,扭扭捏捏便有推拒之意。

颜良却将脸色一沉,似有几分不悦。

蔡玉心中顿时一紧,暗想自己已落至这个残暴武夫之手,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就不错,万一惹恼了他,岂非自讨苦吃。

权衡之下,蔡玉便转羞为笑,娇嗔道:“将军真也是的,惯会使这等古怪法子来折腾妾身,罢了,只要将军喜欢,妾身画便是了。”

说罢,蔡玉索性放了开来,也不再遮掩,只伸展开自己的身段,斜卧在榻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颜良这才满意,遂向那女画工道:“你就画吧,一定要仔细,不光是脸要画得像,夫人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要画上去,若然不像,本将可不饶你。”

“是是,民妇遵命。”

那女画工抹了一把额间的汗,将帛纸展将开来,打起十二分精神,细细的为榻上的蔡夫人画将起来。

半晌之后,女画工终于将画做成。

“将军请过目。”

女画工将画双手奉上时,已是浸出一身的冷汗。

颜良细细端详,这女画工的画艺倒也精湛,画得是栩栩如生,细到连蔡玉腰间的一块黑痣都画得清清楚楚。

“很好,画得不错,下去领赏吧。”颜良这才满意的点头。

女画工如蒙大赦,连连称谢,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这时,那蔡玉已穿好衣裳,上前笑道:“将军,让妾身也瞧瞧。”

颜良便将画递给了她。

蔡玉接过一看,当她瞧见自己那搔首弄姿,娇媚无限之状,看到诸般隐微之处,尽显画上时,不禁羞得是满面霞红。

“将军,这画也画得太……太那个了,羞也羞死人。”蔡玉窘羞的埋怨道。

颜良却哈哈一笑,“这叫人体之艺术,风雅之事,有什么好羞的,本将就是喜欢这口。”

“人体之艺术?”

蔡玉初听这新鲜的名词,羞红的脸上又生茫然。

颜良欣赏已罢,便将那画卷起收走,“这画本将就拿走了,闲来想念夫人时,也好时时拿出来欣赏欣赏。”

“将军~~”

蔡玉又是羞,又是暗中喜欢,低眉娇笑,万般妩媚。

颜良又逗弄了她几句,便以军务在身为由,拿着那画离了这别院。

出身府院,颜良是春风得意,策马徐行,却向周仓问道:“子丰,上次子远先生是不是说,江陵城的那班人,正忙着给刘表准备过大寿。”

周仓不知颜良为何会忽有此问,怔了一下,方道:“子远生先好像是说过,好像说那刘表是下个月过寿。”

颜良点了点头,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冷笑,口中喃喃道:“咱们的刘州牧要过生日,本将这个盟友,怎能不给他送上一份大礼呢,嘿嘿。“……别院卧房中,蔡玉正对镜梳妆。

她轻轻的抚着圆润的脸蛋,眉色间涌动着丝丝惬意,指尖触过的地方,似乎比原来更多了几分弹性。

仿佛被软禁在此的这些日子,恍然发现,自己似乎竟年轻了几岁。

“女人,果然还是需要甘露的滋润啊~~”

蔡玉站起身来,对着铜镜懒洋洋的扭动伸展着身姿,欣赏着自己的身段与容貌。

这少妇,自觉全身上下,仿佛又焕发了青春的活力一般,内心之中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轻抚着自己娇嫩的肌肤,回味着方才跟那雄健男人的惊心动魄,水灵灵的眼眸中,不禁又流转出春情荡漾之色。

当真是,回味无穷呢……######江陵,州府。

书房之门缓缓打开,垂垂老矣的刘表,在次子刘琮的搀扶下,步履缓慢的走入了书房中。

等候在此的长子刘琦、蔡瑁、蒯越等人,慌忙起身参见。

刘表向他们微微点头致意,让众人感到欣慰的是,他们的主公脸上,竟还难得的带着一抹微笑。

自襄阳沦陷,刘表病倒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召见众人。

似乎,在那个叫张仲景的治疗下,这位荆州牧的病躯正在缓慢的恢复。

刘表转危为安,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次子的搀扶下,刘表步入堂中,缓缓的坐于上位,而刘琮则在刘表旁边坐下。

这般坐法,看似是为了方便照顾刘表,实则是体现了刘表对这个次子的看重。

左首处的刘琦见得此状,眉间悄然一皱。

“老夫听闻近来城中风言流传甚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表开口问道。

话音方落,蔡瑁马上道:“启禀主公,外面都在流传,说是黄祖拥兵自重,意图背叛主公,投降颜良那匹夫。”

听得这话,刘表冷笑了一声。

那笑声,仿佛在嘲讽这谣传的可笑幼稚。

轻咳了几声,刘表不以为然道:“黄祖追随老夫多年,血战沙场,忠心耿耿,立有汗马功劳,说他要谋反,哼,造这谣言的人也太过愚蠢。”

刘表对黄祖的信任,还是非常之深。

蔡瑁无言,只得将目光转向了蒯越。

这时,沉吟已久的蒯越,却是开口道:“主公,这外面的传闻虽有谣言之嫌,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属下以为,这谣传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

刘表的神色微微一动,目光转向蒯越,“异度此言何意?”

蒯越起身步入中央,正色道:“属下与黄祖共事多年,本是对他的忠诚深信不疑,但此番在江夏,属下亲眼所见所闻,却让属下不得不心生怀疑。”

刘表精神顿时紧张起来。

蒯越遂将颜良与黄祖书信往来的异常,单骑会面时的可疑表现,以及颜良无缘无故,不战自退的怪异,诸般可疑之处,统统的道了出来。

刘表听得是眉头越凝越深,原本淡然的老脸上,狐疑之色也悄然而生。

言罢,蒯越拱手道:“如今荆州正处多事之秋,难免会人心浮动,黄祖这诸般可疑举动,虽不能判定他有异心,但越恳请主公大局为重,万不可不防。”

蒯越这么一慷慨进谏,其余如庞季、蔡瑁等人,也纷纷的附合。

刘表的神情阴沉了下来,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目光,显然是拿捏不定主意。

尽管刘表对黄祖极为信任,但种种的事实摆在眼前,却容不得他不多想。

沉吟半晌,刘表却叹道:“话虽如此,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若就单凭些许可疑就认定黄祖有异心,只怕反将他逼到铤而走险。”

刘表此言,看似在环护黄祖,实则也是生了猜疑。

蒯越心中暗喜,忙道:“黄祖手握重兵,自不能能轻动,属下以为主公当表面上善加厚抚,暗中却一点点的削其兵权,如此,则可不动声色的将隐患消除于未然。”

听得蒯越的计策,刘表再次陷入了沉思。

权衡半晌,刘表却始终无法下决定,只摆手道:“这件事容老夫再想想吧,老夫累了,今日议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罢,刘表也不给他们再进言的机会,在刘琮的搀扶下,起身离了书房。

一直沉默不言的刘琦,看着弟弟扶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眸中悄然掠过一丝深深的厌恶。

离得州府,刘琦径回自己府中。

方入府里,却闻诸葛亮已等候多时。

自襄阳那一条脱身之计后,刘琦便将诸葛亮视为心腹,每每遇至难题便请他商议。

诸葛亮虽未出仕,却也常常暗中为刘琦提点一二。

听闻诸葛亮到了,刘琦赶忙去往内堂相见。

“看大公子气色,莫非是今日议事,遇上了什么不痛快的事?”诸葛亮轻摇羽扇,笑头道。

刘琦恨恨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刘琮那小子。我真不明白,这小子为颜良所俘,丢尽了我刘家的脸,父亲竟然还那么宠爱他,今日议事,竟从头到尾都让他陪在身边,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

听得刘琦恨恨之词,诸葛亮却是淡淡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刘琮有蔡蒯二人撑腰,刘公与其说是宠爱刘琮,倒不如说是宠幸蔡蒯二人。”

刘琦想想也无奈,只能苦叹一声。

诸葛亮却倒一派平静,只将今日议事之事,询问了一遍。

刘琦也不隐瞒,苦着脸将议事的内容,如实的道与了诸葛亮。

听罢之后,诸葛亮沉吟半晌,俊朗的脸庞上,不禁浮现几分笑意。

“刘琮能得刘公宠爱,无非是仗着蔡蒯两族支持,不过大公子也不必忧心,亮倒以为,眼下正有一个天赐的机会摆在眼前,让大公子也可以得到一棵乘凉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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