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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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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斗志高昂,井然有序的舰队,黄祖略显沧桑的脸上,隐约浮现几分自信的冷笑。

不久之前,在他的统帅下,精锐的江夏水军,生生的击退了江东敌军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巍巍夏口城,依旧固若金汤。

江夏一郡,在我黄祖的手中,永远是荆州最坚固的防线。

“蔡瑁,你终究还是个废物,如果襄阳城有我在,焉能容那颜良嚣张。”

黄祖傲然的脸上,渐又流露几分讽刺之色。

江夏的战争结束已有一段时间,接连数天的江上大规模演练,与其说是在练兵,倒不如说是一场军事威慑。

黄祖是想通过这耀武扬威般的演练,向远在襄阳的颜良示威,让他心生畏惧,不敢对江夏怀的觊觎之心。

脚步声响起,一名年轻的小将登上城头,正是黄祖之子黄射。

“父帅,襄阳有人来了。”黄射的表情略有几分兴奋。

襄阳?那里不已经是颜良的地盘了吗?

黄祖眉头一凝,头也不回道:“是什么人?”

“是黄承彦的家仆,特来向父帅问好。”

黄祖眼眸闪过些许意外。

作为黄家家主,黄祖凭着自己的傲人战功,可是让黄家混成了蒯蔡之后,荆襄第三大世族。

至于自己那个庶支的族弟,却整天只知赋庸风雅,跟庞德公这类专好清淡的山野闲人混在一起玩物丧志。

不思进取也就罢了,黄承彦竟然还将女儿嫁给了颜良这种出身卑微的武夫,这简直是丢黄家的脸。

更可气的是,那个该死的武夫,还把荆州搅了个天翻地覆,这让黄祖这个黄家家主,自然觉得很是没面子。

“黄承彦这个自诩清高的家伙,不是不屑于跟我有来往么,怎的这会却巴巴的派人来问好。”

黄祖语气中尽是不屑。

“黄承彦派的人不光是来问好,还带了大批的厚礼,还声称是受了颜良所托,特向父帅转达敬意,这里还有一封颜良的手书。”

黄射说着将一封信递上。

听到“颜良”二字,黄祖更生疑色。

黄射却笑道:“那颜良虽取了襄阳,但父帅击退江东军,声威如日中天,近日来又耀武扬威,做出北上攻取襄阳之势,儿是想那颜良多半是畏于父帅之威,所以才特派人前来示好。”

听得儿子的话,黄祖疑色渐消了几分,微微点头,神色间傲然又生。

当黄祖打开那封帛书,亲眼看过一遍后,脸上的傲然却是愈重。

正如黄射所猜,这的确是一封示好的信,而且一看那粗陋的字体,就知道这是颜良亲笔所书。

书信中,颜良以晚辈的身份,对黄祖表达了一番敬意,声称攻取襄阳只是为求立足之地,不得已而为之,今后将与刘表井水不犯河水,各守疆界,希望黄祖能够理解,并向刘表转达颜良的善意。

“哼,这个颜良,总算他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黄祖冷哼一声,将那书信随手递给了儿子。

黄射看过一遍,冷笑道:“这颜良果然是畏于父帅威名,他跟蔡瑁那几人面前逞威尚可,碰上父帅就没了底气。”

顿了顿,黄射又指着书信,嘲讽道:“父帅你看,这厮字写得丑就罢了,其中还有写错涂抹之处,当真是好笑。”

“哼,粗野匹夫而已,又能有几分学识。”黄祖负手而立,脸上皆是不屑。

黄祖父子虽为武将,但到底乃世族出身,习武之余,修文也是必备。

他父子二人的学识修养,虽不及黄承彦这等正牌名士但傲视颜良这样“粗鄙不知文”的武夫,还是绰绰有余。

得到颜良的这封示好之信,黄祖目的已经达到,遂令结速演练,各舰归寨休整。

回往太守府中时,已是日落西山。

黄祖用得晚饭,观几卷兵书后,便打算就寝休息。

正有此念时,门丁却忽然来报,言是别驾蒯越前来求见。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黄祖嘀咕了几句,面生不悦,却摆手道:“请蒯别驾往堂中相见吧。”

江夏原是黄家的地盘,刘表为表示信任,江夏军政大权一律委以黄祖全权负责。

但前番江东孙氏来攻时,刘表怕江夏有失,但派了蒯越来允当谋士的角色,辅佐黄祖御敌。

蒯越自来江夏后,确实出了些许计谋,对击退江东军起到了作用。

只是令黄祖不爽的时,孙氏眼下已退兵,但刘表却迟迟未有将蒯越调回的迹象,反而还下令让蒯越协助黄祖处置江夏郡赋税之事。

明为协助,实际上是分了黄祖的一部分权出去,这却令习惯了独掌大权的黄祖,自有几分不爽。

思索间,蒯越已笑着而入。

黄祖马上将不悦收敛,脸上亦堆出几分笑容,两人宾主互见,自有一套场面上的寒暄客套。

客套之后,蒯越声称是为了粮赋之事前来,说有些账目需要让刘表这江夏太守过目。

唠叨完一通公事之后,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黄祖正盘算着如何下逐客令,这时,蒯越却忽然话锋一转,笑道:“越今日闲暇时,听说那颜良派了人来见黄太守,不知可有此事?”

黄祖眉头暗皱,心想这蒯越果然不只是为了公事前来。

“颜良确实是派了人来,还写了一封信给黄某,不过他在信中只是声称对黄某很敬佩,还说不想跟我荆州再战,想让黄某向主公转达他的和好之意。”

黄祖也没多想,只如实道来。

蒯越听罢,顿了一顿,却道:“但不知颜良的书信何在,可否让我一看。”

听得此言,黄祖原本平淡的表情,陡然间掠起一丝怒色。

第一百六十九章给尔等演场好戏

蒯越这是在怀疑自己,怀疑他这江夏太守对刘表的忠诚,怀疑颜良在书信中有什么“不轨”。

同样是荆襄大族,同样是州牧麾下重臣,蒯越此举,怎能不让黄祖生怒。

“蒯别驾,难道你是在怀疑黄某串通颜良谋反不成?”黄祖一声粗重的反问。

蒯越却只淡淡一笑,“黄太守对主公忠心耿耿,蒯某对此是深信不疑,只是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却甚讨人厌,越这么做,也只是想替黄太守澄清,免得遭那些小人非议。”

蒯越的这个借口冠冕堂皇,却令黄祖无法回击,毕竟,身为武将的他,嘴上的功夫可没蒯越这等文人利索。

见得黄祖犹豫不动,蒯越反问道:“黄太守既是问心无愧,又何至于不敢让我一看呢?”

面对蒯越的咄咄相逼,黄祖暗暗咬牙,却只能选择隐忍。

毕竟,蒯越才是州牧最信任的谋士,自己虽然屡立功勋,权势显赫,却逊于蒯越一筹。

当下黄祖冷哼一声,将书信拿出,往案上一丢,“信在此,蒯别驾自便。”

说罢,他转过身去,负手而立,甩给了蒯越一个背影。

蒯越也不以为怪,只笑着将书信从案上拾起,拆将开来细细观读,那般聚精会神之状,从俨然要将每一个字都读透一般。

正如黄祖所说,信中并无什么串通的迹象,蒯越的表情也随之渐渐缓和下来。

“看来黄太守果……”

正打算将信原封奉还,说一番恭维客套之词,以缓解方才有些紧张的气氛时,蒯越的眼眸却陡然一聚。

在那一封信中,他看出了可疑之处。

蒯越的脸色转眼凝重起来,冷冷问道:“黄太守,这信中为何有涂改之处?”

黄祖转过身来,往信上瞥了一眼,“原本就是如此,自然是颜良那厮写错了随手涂改。”

黄祖的解释,并未能打消蒯越的疑虑,相反,这位荆襄第一谋士,眉宇间的疑色却愈重。

“颜良在信中既已晚辈自居,怎会写错了只涂改了事,这岂非是对黄太守的大不尊重。”

黄祖怔了一怔,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也许是那颜良粗陋,不知礼数罢了。”

蒯越冷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猜疑。

这一场笑,让黄祖听得极为刺耳。

他很快想到,蒯越这一番的问话,却是在怀疑自己故意将信涂改,意在抹去其中不可告人之处。

黄祖愤怒了,目光陡然一聚,厉声道:“蒯加驾,信就是如此,黄某我问心无愧,你若是有什么怀疑,大可向主公去说,黄某岂会惧哉。”

怒罢,黄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把个蒯越抛在了大堂中。

荆襄之中,谁人敢对蒯越如此大呼小叫,即使是刘表也要对他礼敬三分,而今黄祖这态度,却令蒯越顿生不悦。

眼看着黄祖拂袖怒去,蒯越站在那里显得颇为尴尬。

皱眉半晌,蒯越将恼火强压,却将那封信书往袖中一收,转身亦扬长而去。

######

襄阳,右将军府。

书房之中,颜良端坐于首,徐庶、许攸分坐左右。

堂前,那名一脸风尘的仆丁,正向颜良恭敬的做着汇报。

这仆丁此番的任务,自是奉了颜良之命,去往江夏,向那位荆州第一大将献上颜良的示好。

汇报已毕,颜良满意的点了点头,摆手道:“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仆丁大喜,叩首谢恩,兴奋而退。

颜良随即屏退左右,书房中,只余他和那两颗智慧的头脑。

“元直,子远,田元皓的这道离间之计,你们觉得怎样?”颜良笑问道。

徐庶干咳了几声,先道:“如今蒯蔡二族失去了襄阳根基,势力已弱,而黄祖手握重兵,黄家一跃而为荆襄头号大族,蒯蔡两家害怕为黄家所取代,势必会对黄祖怀有忌惮,此时却也是我们施离间计的大好时机。”

颜良微微点头,徐庶所言,正也是田丰所献的计策。

欲取夏口,必先败黄祖,而黄祖水军强大,不可力敌,那便只好智取。

田丰的计策,便是施展离间计,使黄祖和蒯越、蔡瑁二人互相猜忌,彼此争斗,最好能兵戎相见。

而到那个时候,岂不正是颜良渔翁得利之时。

先前之时,蒯蔡两族同气连枝,手握着襄阳和江陵两支大军,黄祖所统江夏兵虽强,但却逊于襄阳和江陵两处兵马之和。

正因如此,蒯蔡两家才会放心的让黄祖坐镇江夏,为他们抵御江东孙氏。

如今襄阳已失,蔡蒯两家根基大损,而江陵水军兵马数量和战斗力,都是三大水军中最弱的一支。

这也就是说,黄祖所握的江夏水军,已经是整个荆州决定性的力量。

蒯蔡两家,面对着这强弱形势的变化,又焉能不对黄祖产生忌惮。

田丰之计,便是从中施展手段,加以离间,让刘表的属下们陷入各自的争斗当中。

“主公,你那书信涂改的计策,当真是妙极,我想在眼前这种局势下,倘若让蒯越或是刘表看到那封信,不起疑也不行啊。”

许攸对颜良是大加的赞叹。

其实这离间之计,田丰只是提了个头,至于那书信之计,却是颜良灵机一动所想到。

颜良笑而不语。

这时,徐庶却又道:“主公的这一计确实是妙,不过庶以为,单凭这一封书信,还不足以让刘表对黄祖生疑,咱们还需火上浇油,再施一条毒计才是。”

许攸也道:“元直说得对,刘表信任黄祖多年,不是蒯越和蔡瑁说几句谗言就以起疑的,咱们还得把动静闹大一点,让刘表不得不起疑。”

这两个智谋之士的进言提醒了颜良,他眉头暗皱,渐又陷入了沉思。

“火上浇油,大动静,毒计……”

左右那两位智谋之士,同样在冥思苦想。

须臾,徐庶的眼眸最先一亮。

“想把动静闹大,出兵就是最好的手段,主公不妨打出兵进夏口的旗号,大张旗鼓的挥军南下,黄祖必然会率军北上迎击。到那个时候,主公再仿效方才的书信之计,几封书信这么一往来,然后不战而退兵,介时,刘表不疑心才怪。”

举兵南下,书信往来,不战而退。

三套组合拳下来,别说是刘表,换成任何人都会疑心。

颜良精神一振,不禁拍案道:“元直此计甚妙,就这么定了,你们速去准备一下,咱们这回就好好的给刘表演一回好戏。”

######

当天计议已定,许攸的司闻曹最先发力,布署在江夏一带的细作,大肆的散布消息,说是颜良将尽起襄阳之军,顺汉水南下来取夏口。

而安插在江陵的细作,则又散布出传闻,说是黄祖暗通颜良,打算以江夏一郡和整个夏口的水军,献降于颜良。

大肆散播谣传的同时,颜良也没闲着,为了把这场戏演得够逼真,他这一次确实来了个“倾巢而出”。

诸路兵马迅速的完成集结,颜良亲统一万七千水陆大军,沿汉水南下,向着江夏杀奔而来。

颜良发兵消息传回江夏,黄祖自然大为惊讶,他自料不到,颜良前脚还以书信向他示好,后脚就发兵大举来侵。

恼火之下的黄祖,为了向刘表表明忠心,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起两万水军,北入汉水阻击颜良大军南下。

颜良的大军南下,不数日间已逼近石城水域,过了此城,南面地势便将愈加开阔,将有利于颜良的骑兵作战。

正如颜良预想的那样,黄祖的水军已先一步抵达,在石城一线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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