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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 作者:佟言(创世vip2014-10-06完结)-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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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不用了。”
    “好的,我就在不远处,如果先生您有需要,请随时叫我,”丝楠恭敬有礼的说,她低着头的时候和其他服务员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一口异常流利的法语,甚至可以说这里某些法国人发音都没她标准。
    塞哲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离远些。
    丝楠好笑又有点恼火,这人的傲慢比海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只好往后退几步,待会儿等他落单的时候,再找机会接近好了。
    这时,丝楠才发现到自己的妹妹就在附近和一个年轻男子有说有笑的,那个男青年单手虚揽着霍丝雅的肩,动作有几分亲昵,霍立国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乐见其成,想必男青年就是霍丝雅今天来的目的,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丝楠浮起一抹笑,她的笑容恰好被塞哲看见。
    “罗德先生,罗德先生,您在思考什么,这么聚精会神?”
    塞哲冷不丁的来一句,“这家酒店服务员的法语很不错。”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吗?怎么我一路进来,没有听见一个中国人说法语?”
    这下换塞哲去注意丝楠了,丝楠见他看过来,笑得更灿烂,还冲他眨眨眼。
    塞哲眯起眼睛,他的手指轻轻摩挲高脚杯沿,他对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加酒,丝楠马上遵命,再次靠近他,丝楠的动作轻缓许多,塞哲上下扫视她,“想勾引我的女人,没有一个像你,不自量力。”
    单从外表上看,丝楠和这位罗德先生简直是天鹅和土鸡的差距,她矮了塞哲一个头,垫着脚还不一定到他的下巴,至于相貌,咳,肯定不符合此人的审美。
    不过如此直白的话让丝楠咋舌,同时她更加断定他与海默有关系,两个人讲话都是一个欠扁的强调,“我只是看先生您很眼熟。”
    多么老土的搭讪用语,嗤,塞哲笑了。
    丝楠却愣住了,原来面瘫海默笑起来是这样的,天知道除了轻蔑和讽刺,她就没从这张脸上看到过第三种表情。估计丝楠的目光略露骨,塞哲皱眉问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伊莱海默琼斯兰这个名字?”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他们的后人

    “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伊莱海默琼斯兰这个名字?”丝楠再问了一遍,她是有些心急了,看见面前的男人就如同再见海默,她怎能不激动,刚才在旁人眼里的淡定都是装的。
    而对方的反应没有叫她失望,塞哲先面不改色,但终于拿正眼看丝楠,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看,他盯着她,好像要在她身上看出个洞,‘专注’的样子都引起其他人的侧目了。
    “不要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一没偷你家宝贝,二没挖你家祖坟,我只是恰好与伊莱海默认识罢了。”
    “恰好,认识?”塞哲玩味的咀嚼这两个词,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实际上他内心已经泛起了惊涛骇浪。他的祖辈早在一百多年前就隐姓埋名,丢弃琼斯兰的贵族姓氏,成为普通商人。现如今也就只有专门研究历史的学者能从某些残旧的记载中找到琼斯兰家族的只言片语。至于伊莱海默的名字,更是无人所知。
    塞哲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不现实的想法,“你见过他?”
    “在这个地方,我不方便说,”丝楠瞟了瞟左右。
    塞哲二话不说绕过人群往外走,丝楠立刻跟上他,丢下一堆大跌眼镜的人们。塞哲罗德年轻是年轻,他的来头却不小,他是罗德酒堡现任老板的独子,罗德酒堡所生产的葡萄酒虽没有很大的市场占有率,知名度也很低,但在世界官方评级中,罗德酒堡是唯一一家被评定为超一级的酒庄,其中尤为名为白塔的贵腐菌葡萄酒最昂贵,这种酒据说全世界只有不到五十瓶。
    塞哲罗德出名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近乎完美的外表,一双孔雀蓝的眸子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其中还包括一国公主。就算他话不多,可也是万众瞩目的人物,这样的人却和一个不起眼的小服务员单独走出会场,如何不让人感到匪夷所思?霍立国听见别人的低声议论才看见自己的大女儿跟着一个法国人走了,他的眼睛瞬时睁大,同样吃惊的样子。
    “喂,我在这家酒店有房间,你直接和我回房间行吗?”丝楠在塞哲背后叫道。
    塞哲停下步子转身,挑眉探寻的看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丝楠摊手,“如你所见,我在酒店工作,准确的说,酒店老板是我的父亲。”
    “但是你却知道我的家族祖辈的名字。”
    丝楠心中一喜,果然没错,这人就是琼斯兰家族的后人,“还是那句话,我恰好认识海默。”
    “认识一个已经死了一百多年的人?”塞哲似笑非笑,“你可以去编一部科幻电影了。”
    “事实上,我的经历的确很科幻,”丝楠郑重其事的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塞哲看着丝楠认真的眼睛,在这一刻他莫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直到酒宴散会,其他宾客再也没看到这两个人出现,那晚,塞哲没有回他本来住的酒店,孤男寡女在一间普通酒店客房里待了一夜。
    两个陌生人,一个靠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一个陷入回忆,一个听得入神,女孩柔亮的声音道出久远苍茫的故事,好像一个历尽千帆的人,再述说她的过去,而对方也是个合格的聆听者,他不发一言,全心的进入了这个故事里,谦卑的仿佛一名小辈。这便是丝楠和塞哲的相处模式。
    丝楠说完,太阳已经露出了一丝亮光,“不知不觉都过了一夜,你困吗?”她转头笑着问塞哲。
    塞哲用深沉的眼光看着她,心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丝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与他们家族记录的历史对应,一些内容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如果在听了你的故事后,还有睡意,那就只有蠢猪吧。”
    丝楠扑哧的笑了,“你比海默幽默多了,他整天端着架子,眼睛恨不得长得头顶上去,我每次和他说话都会被气得半死。”
    “他和我真的那么像?”塞哲头一次质疑起自己引以为傲的外貌。他知道自己和一位先人长得像,他曾在族谱里看到过伊莱海默发黄的照片。模糊的画面的确能看出相似的轮廓,因为好奇,塞哲把族谱中海默的资料全都阅读了一遍,才牢牢记住了伊莱海默的名字。所以他才在听见丝楠说起海默时那么震惊,族谱里几千号人物,不是每一个都铭记在心的。
    “像,特别像,我第一眼看见你,还以为海默也来到现代,你完全是他的复制品呀,没想到竟然是阿朗的后辈,基因这东西真是太神奇了,”丝楠感慨万千。没错,塞哲是小琼斯兰的曾曾曾孙,他的曾曾曾祖母正是佳妮,也就是说他和丝楠本来还有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血缘关系。
    “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什么呢,”丝楠摸了摸下巴,“我和佳妮是表姐妹,佳妮又是你的,,,”
    “停止,”塞哲强行制止丝楠欲攀亲戚的想法,“你现在是另一个人,和我们家族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语气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让他叫这个比他还小的女人姨曾曾曾祖奶奶,不荒谬可笑吗?
    “这么说,你完全相信我的话了?”丝楠的语调上扬带着喜悦。
    “嗯,我勉强接受你所说的。”
    丝楠的笑意更深,这是她回到现代后最开心的时刻,因为终于有人可以与她分享心底藏着的巨大秘密,而且还不是以看待神经病的方式。这些日子丝楠没有哪一天过得不压抑的,她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哪一天醒来就把那些记忆忘了,担心那些记忆只是她虚幻出来的。所以焦虑的她对父母弟妹发火,情绪总是处在崩溃的边缘。不过现在好了,她认识了塞哲,知道琼斯兰家族是真真正正存在过。
    两个天南海北原本毫无交集的人就这样拉近了关系。
    “那你知道欧罗斯家族吗?”丝楠终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塞哲疑惑摇头,“没有,它也是南方的家族吗?我从未听说过。”
    丝楠眼中露出明显的失望。

    第一百八十三章 再到巴黎

    葡萄酒大会落幕后,塞哲也要回法国了,他非常慷慨的邀请丝楠同他一起走。丝楠起先还有几分犹豫,塞哲说他家里有一些他祖辈留下来的资料,于是丝楠心动了。
    不过她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不能说走就走,她的证件都在她父母手里。首先她得跟她父亲请假,不用她去找霍立国,霍立国就来找她了。
    “你怎么认识那个法国人的?”
    “先前在酒店碰到,帮了他一下就认识了,”丝楠说着早就想好的借口,霍立国明显不信,“人不能单看外貌,尤其是洋人,他们的意识形态和我们中国人不一样。”
    丝楠失笑,看来她和塞哲同过一夜的事传到她父亲耳里,她父亲一定以为塞哲占了她的便宜,都扯到意识形态问题上。
    “爸,我的工作能不能先放下,我想去法国一趟。”
    “去法国?”霍立国眼睛一瞪,他愈发觉得男人给他单纯的女儿下了**,“楠楠,你以前没有交过男朋友,不知道有些人人心险恶,专门哄骗像你这样没经验的女孩。”
    知道她父亲是好意,但丝楠一想到他默认霍丝雅和其他男人亲昵,她心里就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已经,,已经二十一岁,”甚至已经结婚生子了。
    可是在她父母眼中,她依然是孩子。
    霍立国不同意丝楠独自去法国,李则菲更不同意,丝楠去找李则菲要证件,碰了钉子。
    “你怎么办变得如此叛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李则菲痛心疾首的看着丝楠,那日丝楠撇下冷话走得潇洒,却给了她母亲极大的打击,特别是钟驰后来捂着发紫的脖子叫苦连天,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丝楠的坏话,他说他只是动了丝楠的笔记本,就被丝楠掐脖子。
    掐脖子是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来说是什么概念呀,李则菲是又惊又怕,在找丝楠的同时,还叫来医生给儿子检查身体。结果医生说,动手的人力道很重,不像女孩,更像受过专门训练的男人。
    所以这阵子李则菲明明知道丝楠在酒店,却没来找过她,她需要心理准备面对这个女儿。
    望着李则菲带着惊惧的目光,丝楠长舒一口气,蓦地笑了一下,这笑容看起来像透明的似的恍惚了李则菲的眼睛,在她愣神的时候,她听见丝楠说用一如从前爽朗温和的语气说,“妈妈,谁也不会永远一成不变,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经历了很多事,也认识了很多人,我早已不是过去的霍丝楠,也许是另外一个人也说不定。你看,就算没有我,你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你有爱你的丈夫,有宠爱的儿子,你拥有令人羡慕的美满家庭,以前我还体会不了这是什么样的心情,但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丝楠再次望向母亲,“我庆幸我是你和爸爸的女儿,你们让我学会了独立和宽容,我祝福你们未来的日子更加幸福。就算没有我,也没关系吧。”
    最后一句话,丝楠说的很轻很轻,李则菲没有听清,她完全被丝楠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弄懵了。
    “楠楠,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昏迷的六个月,六个月,”是十六年的空缺。丝楠终究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李则菲。不是她不信任她的母亲,而是她不可能相信她所说的话。
    丝楠飘忽的态度让李则菲慌了,她有种错觉丝楠好像是在指责她,更是在威胁她,她不敢拒绝丝楠的要求,好像如果拒绝了,丝楠就会再也不认她这个母亲。李则菲马上把证件都给了她,“你到法国后记得跟我和你父亲报个平安。”
    丝楠离开那天,李则菲和霍立国都来机场送她,霍立国起先非常不赞同前妻轻易的允许丝楠出国,李则菲却对他说,或许我们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丝楠拎着行李小包,看着父母比肩站在自己面前,同样关怀的神情让她想起久远的记忆,她父母还未离婚时,他们也是这样眼中只有自己。
    她分别拥抱了他们,又很快放开,却足以让两人怔忡,要知道她上一次对他们撒娇还是在六岁以前,“爸爸,妈妈,我进去了,你们回去吧。”
    她说着边回头挥手边走进安检,很快身影就消失在茫茫人群里,李则菲还站在原地发呆,她忍不住抹了抹眼眶里的泪水,对身边的前夫说,“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哭呢?”
    霍立国不会告诉她,他也有这种酸楚感觉,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天,是他们在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到丝楠,送别是真正的永别。
    “我以为你不准备上这架飞机,”塞哲放下书,侧头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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