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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佐我鸣)重要的东西-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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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查克拉线路,当宿主将全身的查克拉释放出来的时候,查克拉线路对心室的影响是最微弱的时刻,而宿主会将查克拉释放尽也就说明此时宿主有生命危险。”
停了停,志乃继续,“这时候,母虫就会为了自身的安全而与宿主抢夺心脏,就出现了刚刚你们所见到的状况,那就是我体内的母虫准备吞噬心脏后脱离宿主的现象。”
“当母虫即将脱离宿主时,子虫与母虫之间的感应会骤然增加数倍,那时候”
“那时候,鸣人身上的子虫的反映也是最强烈的时候。”宁次顺着志乃的话往下说。
“我不同意,那太危险了,如果志乃没有控制好查克拉的释放量,很可能就被母虫反噬。”鹿丸提出反对意见,“而且,即使那时候鸣人身上的子虫反应最强烈,但那时志乃因为要控制查克拉,又要抑制母虫,根本不可能还有精力去向鸣人发出信息。”
“这个我有办法解决。”一直不出声的井野开口了。
“别忘了我的绝技。”井野得意地甩甩前额的头发,“身心转换术!大家都知道我可以将自己的灵魂投入对方的身体来完全控制对方的行动。这几年来,我已经改进了这个忍术,现在只要是活物,我就可以进行身心转换,简单地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有心脏,我就可以控制它。”
“那就是说,当志乃释放查克拉时,井野可以同时对志乃进行身心转换,此时如果母虫对心脏的控制占上风的话,井野也就可以对鸣人身上的子虫进行控制。”宁次冷静的分析。
“理论上是完美的,但是——”
“鹿丸,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井野发难。
“不,不是的。”鹿丸急忙分辨。
“鹿丸,小组执行任务时,我从来没有反对过你的决策,并不是因为我顺从你,而是因为我认为你是对的,我只做我认为是对的事情,我希望你也如此。”志乃也发话了。
是的,这个方案的确值得一赌,鹿丸心中剧烈挣扎着,但是,这样做冒险的几率太大,有几成呢,鹿丸的心从未有过的麻乱。
“鹿——丸——!”
“没有时间了,我们得在暗部正式发出通牒鸣人之前让他回来,你也看到过的,他曾经是如此努力的要得到木叶所有人的认可,我们不能毁了这一切。”
终于,鹿丸点了点头。
“既然要做,就要成功。”鹿丸做出了抉择,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冷静,“志乃你继续释放查克拉引诱母虫,宁次你用白眼观察志乃体内母虫的动向,一有任何危险的迹象立刻通知我,还有,井野你通过志乃身上的母虫与鸣人身上的子虫之间的感应进行身心转换术,成功后,你要尽快利用鸣人周围的东西给他留下暗示,让他立刻想办法回木叶。”
停了一下,鹿丸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手尖托着下巴低下了头,再抬头看向井野时,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万一和宇智波佐助碰上面,你什么也不要做,立刻放弃,回来,答应我,井野,看到佐助,就回来,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唔~~”肩膀被鹿丸抓得生疼,井野下意识地皱着眉频频点头,“我…答…应…你。”
听到同伴的应诺,鹿丸长长的吁了气,目光在所有人脸上扫过,就像是实施计划前的最后确认。
“听着,我奈良鹿丸决不允许任何人在此次行动中受伤,好了,大家做下最后的准备,小樱,丁次,李,待会儿井野进入无意识昏迷状态时你们负责照顾她,宁次,牙还有我负责志乃,要是没有异议的话。”鹿丸再次看向众人,“行——动——开——始!”
音隐
“头不疼了吧?”佐助医生尽职尽业地问着他的特殊小病号。
“呜~~~” 鸣人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愤愤地白了佐助一眼,继续窝回做鸵鸟状。
“还~疼~啊,那看来得加大药量咯!”佐助故意曲解鸣人的意愿,在他看来小狐狸即使翻白眼也可以解释为送秋波。
药量?!小狐狸不禁打了个哆嗦,天,鬼知道头顶的那头色狼又在想什么了,该不会……不行,还是说清楚的好。
“头,头不…不疼了”小狐狸背对着佐助,嘴里撕咬着被单闷闷地说,那叫个心不甘情不愿啊,本来就是,头是不疼了,可身上哪处不疼啊,特别是某处羞人的地方,疼的要死要活的,真想不到佐助新开发的体术居然比卡卡西SeiSen的千年杀还管用……可恶,佐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一定要偷学过来。(Z:难道鸣人你想反压,O GOD,有Z在,这个念头你想都别想)
“别咬了。”佐助宠溺地捋捋小狐狸露在被单外乱蓬蓬的金发。
“佐,佐助,”小狐狸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昨晚用,用的是什么体术啊,真,真的很厉害丫,哈,哈~”哼,先赞赞他再说,等学到手了,也让他也疼个半死不活的!(小狐狸又在一厢情愿地自作聪明中……ORZ)
“体~~术~~???”佐助目瞪口呆,一脸的扭曲。
“是~啊!”
“你叫那个,昨晚的那个,为体…术??”愣了好半天,佐助不由地同情起兜,终于知道上次看见兜一脸吐血的表情冲出房间是回事了,八成是给这小子气的。
“唔~~~~~~”佐助的手掌重重地拍上前额,悲痛无语。
“到底是什么啊?”
“说了你也不懂!”佐助没好气地顶回去,真不想理这个天杀的小笨蛋。
“切,不说拉倒!”又把我当白痴,小狐狸怒了,瞪了佐助一眼。
生气了,佐助觉得有些好笑,翻了个身,用手肘撑着下巴,另一手逗着气呼呼的小狐狸,“真的想知道?”
小狐狸不理,假寐着,过了会,没听见动静,又按奈不住地看向佐助。
呵,就知道小家伙没耐心,佐助不急不慢地开口,“怎么说呢,这种事有很多种叫法的。”
停住,满意地看着小狐狸被吊足胃口,湛蓝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佐助继续用指尖挑弄着鸣人金色的碎发,悠悠地说,“最普通的叫法为上床或者做爱,也有人叫做‘嘿咻——嘿咻’,还有,暖被窝,滚床单…”
“滚床单??”小狐狸显然被最后一个单词吸引住了,好奇怪的名字,前面几个是不太了解,不过,滚床单,这个倒真的很好理解,就像是昨晚自己和佐助……
“你喜欢?”佐助停下来,一脸玩味地看着鸣人。
“喜欢什么?”鸣人反问。
“滚床单!”
“呜~~恩……的确,这个比较好懂……”小狐狸思考状。
“那——我们以后就天天滚。”
“咿——???”小狐狸湛蓝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是啊,你不是喜欢么?”佐助坏坏地笑着,趁机又在鸣人脸蛋上琢了一口。
呜~~~~~~~~小狐狸红着脸,身子再次沉进了被窝,说实话,虽然很疼,但自己真的不讨厌,既然佐助喜欢,自己也不讨厌,那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瞧着鸣人哆嗦哆嗦地躲进被窝,佐助狼兴大起,嗷呜一声掀开被单,扑倒小狐狸。
“哐——铛!”本来就危危地挂在床角边沿的衣服由于两人的闹腾,滑落到地板。
鸣人好奇地钻出脑袋,探出身,一眼就瞥见那个被深深划过一道的木叶护额就那么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胸口一阵紧窒,闷闷地倒回床上,两眼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
“呐,佐助,我们回木叶吧。”
佐助看着怀里的鸣人一会,微微前倾,捞起护额,指尖滑过那道代表着永恒的背叛与不忠的划痕,没有出声。
“回去吧,佐助,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你现在这么强,纲手婆婆会给我们很多很多S级的任务,我们可以一起去执行任务,还有卡卡西SeiSen,小樱,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看鸣门大桥,一起考上忍,还有……”
“够了。”佐助语气低靡,带着浓浓的倦意,他抬起手,缓缓地将冰凉的护额贴在鸣人前额,苍白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鸣人的眼帘,“鸣人,你太天真了,没有人会轻易原谅你的背叛的……”
“记住,鸣人,这个世界上唯一不被原谅的就是背叛……”
“佐助——?”
“鸣人,我从不希翼他人的原谅,但,同时,我也不会原谅别人的背叛,所以不要试图背叛我,答应我,鸣人,永远不要背叛我,即使我伤害了你,你也不可以背叛我,绝对不可以……”佐助似溺水般疯狂地在鸣人耳边呢喃。
一股无力感席卷鸣人的神经,他像没有灵魂的扯线木偶任由佐助抱紧。
许久,鸣人喃喃开口。
“佐助——,你——害怕寂寞吗?”
答案的等待,几乎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是的 —— 一直。”
开门声,关门声,屋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原来自始至终他都寂寞的。
即使自己在他身边,他也是一直如此的寂寞,过去,现在,或许还有将来。
为什么会这样,一直追逐着你的身影,从未曾放弃,过去,现在,肯定还有将来。
鸣人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心中一片落寞。
扑——通——扑——通——,这是什么感觉,心脏剧烈地搏动,越来越快,就像要飞窜出胸口,鸣人捂着胸口弓起了腰,恐惧感席卷全身,最后心脏猛地一收缩,湛蓝的大眼霎时失去了焦距,慢慢地阖上。
再睁开眼时,原先鸣人眼里的失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的眼神,就像是怀春少女的灵动。
身心转换术成功~现在井野已经完全控制了鸣人的精神。
好啦,好啦,看来鸣人这家伙住的还不错拉,鸣人(井野)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恩,屋里就自己一人,真是的,鹿丸那家伙多虑拉,留暗号,留暗号,鸣人(井野)的视线在室内扫扫,终于落在了床边的小台子上,笔,纸,好,一切顺利!
哗——鸣人(井野)掀开被单……恩,天啊……鸣人(井野)僵了三秒立刻再拉过被单捂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该死,鸣人这混蛋居然有裸睡的癖好,自己少女的纯洁毁于一旦,以后还怎么嫁人啊,鸣人(井野)不由地捏起了拳头考虑起自己的终生大事。
算了,算了,办正事要紧,办正事要紧,鸣人(井野)颤颤巍巍地把被单裹在身上,刚准备起身,又哐地一声跌回床上,疼得个龇牙咧嘴。
讨厌讨厌讨厌,浑身上下都疼得狠,尾椎更是疼得厉害,难道鸣人这家伙在音忍被虐待???鸣人(井野)疑惑地想着,可又不好意思掀开被单探个究竟,只得挣扎地撑起身,慢慢地挪到小台前,一手抓着被单遮羞,一手握着笔快速地写着……
嘎——吱——
“谁?”心一慌,鸣人(井野)迅速扭过头,纸张悠悠地飘落到床沿下。
“怎么起床了?身上不疼了么?”
在看请进门的人的瞬间,鸣人(井野)的心便提到了喉咙,天,是佐助……井野的脑海里迅速闪过鹿丸的焦虑的神情,他好象交代过自己什么,是什么……记不清了,此时,井野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佐助身上,脑中一片空白。
看着鸣人失魂落魄地瞧着自己,佐助不禁好笑。
缓缓走近,佐助脸贴着鸣人(井野),把手中的大碗一扬,邀功似的,笑笑,“拉面呢,想吃吗,我特意差人从一乐买来的。”
看到鸣人(井野)愣着不动,只当是小家伙太高兴没反应过来,佐助一手将面碗放入鸣人(井野)的手中,另一手从后面楼过鸣人(井野)的腰,拉紧。
“我知道你爱吃的,其实我可以把整个一乐都弄到音忍来的,只要你喜欢,对吗,你是喜欢的,我们可以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像过去一样,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这样我就可以一直,一起……”炽热的呼吸吞吐在鸣人(井野)的耳边,语气无比的温柔。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有谁来告诉我,这不过是个梦……井野脑中一片混乱,当察知是什么温润的软体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时,井野更是几近崩溃……是唇,是佐助的唇,鸣人(井野)僵直的身板一晃,碗摔在了地上。
井野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地上支离破碎的瓷块,只觉得那碎得一瓣一瓣的是自己的心……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终焉之谷,什么月圆之夜,什么叛国忍者,原是一场戏,自己不过是戏中的戏子,身后的男人主导了一切,要的就是自己一行人回木叶,传播那个人的背叛与不忠,好让他永远都无法再回木叶,这是要断了他的后路,断了他回家的念头。如此费尽心机,要的不过是一人的心,他要把着颗心紧紧地绑在身边,一生一世,寸步不离,纠缠不清。
“你背上的伤口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身后再次响起低沉的声音,犀利的眼眸中透着丝丝危险的气息。
可井野此时神志已然混淆不清,只是傻傻的站着,毫无反应。
“这么小的伤口,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难怪昨晚滚了一夜的床单都没有发现呢!”
什么,他说的是,他们已经……鸣人(井野)缓缓地转过身看向佐助,大眼已经失去了原先的光彩,黯淡而哀伤。
“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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