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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江山美人谋 作者:袖唐(起点封推vip2013.7.3正文完结,权谋,腹黑)-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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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
  宋初一伸手使劲拍他厚实的背,挣扎道,“混小子,你想勒死我!”
  砻谷不妄松开手,满脸傻笑,全无方的沉稳干练的样子,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十六七岁时。
  说起来砻谷不妄比宋初一年龄还大一点,在师徒情谊之外,两人又像是朋友,随着时间流逝,他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尔虞我诈,再想起当年宋初一那些教导,这情分非但不减,反而越发浓厚真挚。
  “原来是怀瑾的高徒,我还以为是寻仇来的,哈哈,害我白白忧心一场。”张仪笑道。
  宋初一无语,怎么人人都觉得她会惹仇债。
  众人都混官场,最会看眼色,因此等张仪说不胜酒力去歇息之后,其余人喝了几杯便称有事纷纷告辞,给人家师徒叙别来之情的时间。
  宋初一便把砻谷不妄领回家去。
  林荫道上凉风习习,两人骑马缓缓并行,砻谷不妄问道,“我们去驿馆一趟吧,我准备一些礼物送给师母。”
  宋初一干咳一声,“为师还没有娶亲。”
  “,老师这个年纪怎会不曾娶亲?”砻谷不妄颇为震惊,他一直以来都更为关注宋初一在军玫上做了哪些举动,极少打听这些私事,按照正常情况来想,宋初一这个年纪是必然娶妻生子了。
  宋初一欲言又止了几回,才艰难道,“因为为师一直都喜欢男人。
  “啥?!”砻谷不妄险些从马上跌下去,“难道说传言你与赵倚楼将军断袖之事是真的不成?”
  砻谷不妄顿了一下,仔细看了宋初一几眼,突然哈哈笑道,“险些又着道了!哼哼,你现在可别想骗到我。”
  宋初一勾起嘴角,悠哉道,“真话。”
  砻谷不妄敛住笑,坚定的摇头,“不信。”
  宋初一不再说话。
  隔了一会儿,砻谷不妄犹豫道,“真断袖了?”
  “你猜?”宋初一侧头挑眉。
  砻谷不妄见她这种表情,不禁嘶了一声,自以为了解真相,“就知道你胡说八道。”
  宋初一中肯的评价,“不妄啊,我这些年见过不少天真无邪之人,不过就属你最有趣。”
  “天真无邪?”砻谷不妄邪魅一笑,“我压根就跟这四个字挨不上边。”
  “唔,说起来······”宋初一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他,“你越长越没味儿了。”
  “咄!老子是全楚国女子做梦都想亲近的人,浑身都是男人味,哪里没味儿了!”砻谷不妄炸毛。
  宋初一惋惜道,“少年时天才过人,华丽过人,骄傲过人,多好是吧?现在呢,与籍羽和季涣也没什么差别,一身糙的汉子,秦国几十个将军个个都这样,你不过是脸长得比他们好看点,我都腻了。”
  “天才过人,华丽过人·……原来老师是这样看我的吗?”砻谷不妄自动忽略她后面的话。
  宋初一却不放过,“往事就不要再提,越说越衬得现在不堪。”
  砻谷不妄脸色不愉,“往常也没见你对我多么欣赏!”
  “正是如此。”宋初一点头,“往常没觉得你哪里好,不过十来年不见,看到现在的你,还是觉得你以前好。”
  “合着你就没有哪时候看我顺眼过。”砻谷不妄冷哼。
  他的暴脾气这些年已经磨平不少,不会再像少年时那样动不动就暴躁,久别重逢,他对宋初一的话不但没有真的生气,反而觉得熟悉亲
  至少无论怎样挤兑诓骗,她对他从无恶意。
  “你现在做了太傅,秦国太子如何?”砻谷不妄想起自己当年,就想听听嬴荡的不幸,乐一乐也好。
  宋初一道,“太子顽皮,成天让我带他去斗鸡走狗,回回犯错我还得给兜着,王上教子严厉,我倒觉得活泼点没什么不好,学业不落下就好。”
  砻谷不妄心里不平衡,“同是学生,怎能差别对待!”
  宋初一道,“那怎么能一样!太子脾气好,还会撒娇,我哪能不心软。你那骄傲的尾巴翘上天,还一碰就刺毛,我这人天生就喜欢收拾你这样的,没拽过来揍一顿因为我修养好。”
  “哼。”砻谷不妄撇撇嘴,不理会她。
  “早听说你娶妻了,可有孩子?”宋初一问道。
  砻谷不妄哼哼道,“有六个,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大的十四了,小的才一岁。大儿子在军中历练,这趟跟着我来了,等明日叫他来拜见老师。”
  “嗯,不错不错。”宋初一道,“与你少年时一样天真无邪才好。”
  “唉!老师见着就知道了,除了遗传我的一表人才、天资聪颖,别的半点不像。”砻谷不妄不无得意的道。

☆、第367章 美人齐登场

  
  两人说着话到了家门口。
  宋初一一进门便听丫咋呼呼,“先生,坚回来了,这次···…”
  丫穿过茂密的花丛,这才看清楚宋初一身侧还有别人,登时脸色微红,欠身道,“不知有客人,见笑了。”
  从前砻谷不妄与丫并不相熟,仅是见过几面,他亦并没有刻意去了解过仆婢,况丫当时是个不足十岁的小丫头,女大十八变,如今全没了当年的模样,所以他根本不认识她。
  “这是宋。我认的妹子。”宋初一道。
  既然是老师的妹子,砻谷不妄便不敢怠慢,拱手施礼,“宋姑娘。”
  丫隐约觉得这客人眉目间有些熟悉,一时未曾认出,只欠身还了礼。
  小径树叶微动,宋初一一眼竟然赫然发现那处多了一个人,一袭玄色劲装,两条比直修长的腿显得身材颀长挺拔,脸盘很小,将一对招风耳衬的更大。
  “先生,砻谷将军。”宋坚抱拳冲两人施礼。
  “你们认识?”宋初一道。
  砻谷不妄道,“在春申君那里见过两次,这次随着使节队伍一起入秦。”
  宋坚的师父与楚国春申君是挚友,宋坚随同楚使入秦并不奇怪。
  几人到后园的凉亭中煮酒闲聊。
  一别十余年,话多的说不完。
  喝了十坛酒,直至深夜,宋坚和丫私下说话去了,宋初一和砻谷不妄还在继续。
  “老师不问我来秦国做什么吗?”砻谷不妄双颊染晕,但目光清明。
  “我若问,你会实说吗?”宋初一笑问。
  砻谷不妄道,“也许会。”
  “我一般不相信言辞。”宋初一盛了一爵酒递给他,“再者,有些事情说出来伤感情还不如不说,你说呢?”
  砻谷不妄苦笑,他在楚国每往上爬一步,就要放弃一点“真”每一次达成目标,身边掺杂算计的感情便越多,如今那个真性情的少年已经不复存在。
  与宋初一之间的师徒情谊,是他仅存的纯粹感情之一,所以他很珍惜。
  然而秦楚不可能相安,他们最终还是站到了对立面上,但是砻谷不妄希望能想出一个两全的办法。
  “我不想与老师为敌。”砻谷不妄道。
  宋初一抿了一口温酒惬意的吹着冷风,缓缓道,“害怕了?”
  “我从不畏惧失败。”砻谷不妄见她这样淡然,心头一黯,“师徒之情,老师不曾放在心上吗?”
  “我的师父曾经代我受过断指,如今仇已报了,而他那断指还埋在这院子里我终究不能释怀。”宋初一靠在护栏上,一手支着脑袋,目光清浅无波的望着他“但倘若他不曾淡薄红尘,今时今日我与他各为其主,你猜,我会不会手软?他会不会手软?”
  不会。
  砻谷不妄心里有一个清楚的答案,但他做不到,“如何能撇开感情谋事?”
  宋初一放下酒爵抬起手,朝他勾勾手指。
  砻谷不妄坐近些,宋初一一脸神秘的凑过去小声道,“你已经出师了,自己想去。”
  “一把年纪行事还是没个正经!”砻谷不妄对她的秉性咬牙切
  宋初一哈哈一笑。
  砻谷不妄斜眼睨着她,目光落在她光洁的面上,心中微微一顿,凑过去伸手摸摸她的下巴,“老师怎么没生须?”
  他之前满心激动,光顾着叙旧竟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这个······”宋初一正要开始胡扯,便感觉背后似乎阴风阵阵,她下意识的回过头,看见赵倚楼和宋坚站在曲径上。
  砻谷不妄抬头,正对上一个利剑般的目光,眼皮微微一跳,随后才发觉这个男人生的着实好看,身形魁梧而不笨重,面容俊美却无脂粉气,单独看他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挑不出丝毫瑕疵。他站在那里就像是昭昭日月,以至于四周所有的人和景都成为陪衬。
  “回来啦。”宋初一明明什么亏心事都没有做,却像是被“捉/奸”一样,莫名很心虚。
  赵倚楼迈开长腿走入亭内。
  “这是我学生,砻谷不妄,如今是楚国将军。”宋初一介绍道。
  “赵倚楼。”赵倚楼拱手,简短的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赵将军,大名如雷贯耳。”砻谷不妄没有客套,赵倚楼当年在巴蜀与屠杌利一战成名,楚国武将无不知晓。
  赵倚楼还是不爱与人交流,偏他的模样和气度又让人无法忽略,砻谷不妄虽并不怕他,但于宋初一说话多少会有些不自在,于是两人聊了一会儿,砻谷不妄便借口有事告辞了。
  砻谷不妄一离开,赵倚楼便道,“王上旧疾复发。”
  赢驷的顽疾无法根治,魏道子起初只是本着卖个人情帮他缓解,然而这一缓就是十来年。赢驷之疾,病发时腹内如刀绞,呼吸困难,但他有时候竟能面不改色的忍着上完一个早朝,让从不正眼看男人的魏道子不由正视起来。
  魏道子觉得,能够这样隐忍自控的君王,定然能成就一番功绩霸业,心中不忍他及早殒落,便每年走遍大江南北搜集所需药材,施展毕生医术为他续命。
  “大师兄还没回来吗?”宋初一紧张起来。
  赵倚楼摇头,“他半个月前传信说已经到汾城,不知为何函谷关那边至今尚未发现他的踪迹。”
  半个月前信至咸阳,就算徒步现在也应该接近函谷关了,从函谷关至咸阳,一路坦途,魏道子不可能舍近求远,亦不可能放着大道不走跑去翻山越岭。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看来秦楚之间有一场仗了。”宋初一皱眉,楚国派砻谷不妄做使节,无非就是开战做前期准备,他文武双全,精通兵法,能比一般人看到更多东西。
  如果楚国得知赢驷病重,岂能放过这个群龙无首的大好时机?
  “先生!”丫一路小跑来,“宫里来人请·王上要见您。”
  宋初一看了赵倚楼一眼,立即起身。
  赵倚楼陪她骑马到宫门口,看着她入宫才独自返回。
  宋初一尽量令自己的心绪平缓,随着宫人引领到了赢驷的寝殿。
  “关内侯请进。”陶监躬身把她请了进去。
  殿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外殿与往常一样,寺人宫婢垂首而立,内殿却空无一人。
  宋初一站在床榻前,“参见我王。”
  隔着一层细密的竹帘,她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听赢驷略显虚弱的声音道,“近前来。”
  陶监为她挑开竹帘。
  宋初一走进帘内便瞧见了靠在床栏上的赢驷。他面色苍白·一袭玄色绸衣,墨发披在身后用缎带绑起,衣带松松系着,襟前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双眉一如利剑般斜飞入鬓,鹰眸里还是万年不化的寒冰,而因为消瘦,五官却显得越发深邃。
  昏暗的光线为他平添几许神秘·他薄唇微启,“坐。”
  宋初一在床榻前的墩子上坐下,“我王身子可好些了?”
  赢驷淡淡嗯了一声·直接进入正题,“寡人想听太傅如何评价太子。”
  宋初一揪心的瞅着他,想问问身体到底怎么样,但君臣十六年,她太知道他的性子了,于是道,“太子擅武,在兵事方面极有天赋,与秦来说,大善。只不过·如今年纪还小,不够沉稳持重,心思太单纯
  宋初一的评价很苛刻,嬴荡从八岁开始就在军中历练,比起少年时的砻谷不妄绝对算不得心思单纯,但是他将来要做君主·不能用一般标准来衡量。
  从赢驷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宋初一难以窥探任何情绪。
  宋初一摸着良心说,嬴荡与赢驷差距实在太大了!赢驷就像是应秦国运数而生的君王,在孝公打下的坚实基础上将秦国版图扩大了一倍有余,如今的国力是其他六国拍马也赶不上了。如果他能继续在位五十年,至少能再把秦国扩大一倍!甚至如果抓到机遇,一举统一天下也未必不可能。
  “要多久他才能担得起秦国?”赢驷道。
  宋初一实在忍不住,反问道,“我王正值壮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赢驷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回答寡人。”
  宋初一在他犹如实质的目光下,只能道,“臣不知,一个人成长转变可能需要花费一生,也有可能需一瞬。”
  关于人心、人性,宋初一觉得自己纵使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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