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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22_金史-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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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琚,字子美,定州人。沉厚好学。父皋,补郡吏,廉洁自将,称为长者。从鲁王阇母攻青州,州人坚守不降。阇母怒之,及城破,命皋计州民之数,将使诸军分掠有之,皋缓其事。阇母让之,皋曰:「大王将为朝廷抚定郡县,当使百姓按堵,无或侵苦之。若取城邑而残其民,则未下者必死守以拒我。皋之稽缓,安敢逃罪。」阇母感悟,乃下令曰:「敢有犯州人者,以军法论。」指其坐谓皋曰:「汝之子孙必有居此坐者。」皋随守定州,唐县人王八谋为乱,书其县人姓名于籍,无虑数千人,其党持其籍诣州发之,皋主鞫治。是时冬月,皋抱籍上事,佯为顿仆,覆其籍炉火中,尽焚之,不可复得其姓名,止坐为首者 ,余皆得释。

  琚生七岁,读书过目即成诵。既长,博通经史,工词章。天眷二年,中进士第一,再调弘政、邢台县令。邢守贪暴属县,掊取民财,以奉所欲,琚独一物无所与。既而守以赃败,他令佐皆坐累,琚以廉办,改秀容令。复擢行台礼部主事,召为左司都事。累迁吏部郎中。贞元三年,以父丧去官,寻起复为本部侍郎。世宗旧闻其名,大定二年,擢左谏议大夫,侍郎如故。奉命详定制度,琚上疏六事,大概言正纪纲,明赏罚,近忠直,远邪佞,省不急之务,罢无名之役。上嘉纳之。迁吏部尚书。琚自员外郎至尚书,未尝去吏部,且十年。典选久,凡宋、齐换授官格,南北通注铨法,能偻指而次第之,当时号为详明。顷之,拜参知政事,琚辞让再三,上曰:「卿之材望,无不可者,何以辞为。」右丞苏保衡监护十六位工役,诏共典其事,给银牌二十四,许从宜规画。上谓琚曰:「此役不欲烦民,丁匠皆给雇直,毋使贪吏夤缘为奸利,以兴民怨。卿等勉力,称朕意焉。」徒单合喜定陕西,琚请曲赦秦、陇,以安百姓,上从之。丁母忧,寻起复,进拜尚书右丞。天长观灾,诏有司营缮,有司辟民居以广大之,费钱三十万贯。蔚州采地蕈,役数百千人。琚奏之,上曰:「自今凡称御前者,皆禀奏。」琚与孟浩对曰:「圣训及此,百姓之福也。」是时,议禁网捕狐、兔等野物,累计其获,或至徒罪,琚奏曰:「捕禽兽而罪至徒,恐非陛下意,杖而释之可也。」上曰:「然。」久之,进拜左丞,兼太子少师。上问宰相:「古有居下位能忧国为民直言无忌者,今何以无之?」琚对曰:「是岂无之,但未得上达耳。」上曰:「宜尽心采擢之。」

  世宗将行郊祀,议配享,琚曰:「配者,侑神作主也。自外至者无主不止,故推祖考以配天,同尊之也。《孝经》曰:'郊祀后稷以配天。'汉、魏、晋皆以一帝配之。唐高宗始以高祖、太宗崇配。垂拱初,以高祖、太宗、高宗并配。玄宗开元十一年,罢同配之礼,以高祖配。宋太宗时,以宣祖、太祖配。真宗时以太祖、太宗配。仁宗时,有司请以三帝并侑,遂以太祖、太宗、真宗并配。其后礼院议对越天地、神无二主,当以太祖配。此唐、宋变古以三帝配天,终竟依古以一祖配也。将来亲郊合依古礼,以一祖配之。」上曰:「唐、宋不足为法,止当奉太祖皇帝配之。」琚尝请命太子习政事,或谮之曰:「琚希恩东宫。」世宗察其无他,以此言告之,琚对曰:「臣本孤生,蒙陛下拔擢,备位执政,兼师保之任。臣愚以为太子天下之本,当使知民事,遂言及之。」因乞解少师。十年二月,祭社,有司奏请御署祝版,上问琚曰:「当署乎?」琚曰:「故事有之。」上曰:「祭祀典礼,卿等慎之,无使后世讥诮。熙宗尊谥太祖,宇文虚中定礼仪,以常朝服行事。当时朕虽童稚,犹觉其非。」琚曰:「祭祀,大事也,非故事不敢行。」

  上谓琚曰:「女直人往往径居要达,不知闾阎疾苦。卿尝为丞簿,民间何事不知,凡利害极陈之。」上与宰臣议铸钱,或以铸钱工费数倍,欲采金银坑冶,上曰:「山泽之利可以与民,惟钱币不当私铸。若财货流布四方,与在官何异。」琚进曰:「臣闻天子之富藏于天下,正如泉源欲其流通耳。」上问琚曰:「古亦有百姓铸钱者乎?」对曰:「使百姓自铸,则小人图厚利,钱愈薄恶,古所以禁也。」

  时民间往往造作妖言,相为党与谋不轨,事觉伏诛。上问宰臣曰:「南方尚多反侧,何也?」琚对曰:「南方无赖之徒,假托释道,以妖幻惑人。愚民无知,遂至犯法。」上曰:「如僧智究是也。此辈不足恤,但军士讨捕,利取民财,害及良民,不若杜之以渐也。」智究,大名府僧,同寺僧苑智义与智究言,《莲华经》中载五浊恶世佛出魏地,《心经》有梦想究竟涅槃之语,汝法名智究,正应经文,先师藏瓶和尚知汝有是福分,亦作颂子付汝。智究信其言,遂谋作乱,历大名、东平州郡,假托抄化,诱惑愚民,潜结奸党,议以十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先取兗州,会徒峄山,以「应天时」三字为号,分取东平诸州府。及期向夜,使逆党胡智爱等,劫旁近军寨,掠取甲仗,军士击败之。会傅戩、刘宣亦于阳谷、东平上变。皆伏诛,连坐者四百五十余人。

  宗室子或不胜任官事,世宗欲授散官,量与廪禄,以赡足之,以问宰臣曰:「于前代何如?」琚对曰:「尧亲九族,周家内睦九族,皆帝王盛事也。」琚之将顺,多此类。

  十三年,上表乞致仕。十六年,再表乞致仕。皆不许。参知政事唐括安礼忤上意,出为横海军节度使,数年不复召。琚对便殿,从容进曰:「唐括安礼忠直,久在外官。」世宗深然之,遂自南京留守召为尚书右丞。琚尝举室绍先以为右司员外郎,绍先中风暴卒,上甚惜之,谓琚曰:「卿之所举也。」感叹者再三。

  十七年,拜平章政事,封莘国公。明年,拜右丞相。修起居注移剌杰上书言:「朝奏屏人议事,史官亦不与闻,无由纪录。」上以问宰相,琚与右丞唐括安礼对曰:「古者史官,天子言动必书,以儆戒人君,庶几有畏也。周成王剪桐叶为圭,戏封叔虞,史佚曰:'天子不可戏言,言则史书之。'以此知人君言动,史官皆得记录,不可避也。」上曰:「朕观《贞观政要》,唐太宗与臣下议论,始议如何,后竟如何,此政史臣在侧记而书之耳。若恐漏泄几事,则择慎密者任之。」朝奏屏人议事,记注官不避自此始。

  以年老衰病固辞,上曰:「朕知卿年老,勉为朕留,俟一二年,朕将思之。」上谓宰臣曰:「朕为天子,未尝敢专行独断,每事遍问卿等,可行则行之,不可则止也。」琚与平章政事唐括安礼奏曰:「好问则裕,自用则小,陛下行之,天下幸甚。」居一年,复表致仕,乃许。诏以一孙为阁门祗候。即命驾归乡里。久之,世宗谓宰臣:「知人最为难事,近来左选多不得人。惟石琚为相时,往往举能其官,左丞移剌道、参政粘割斡特剌举右选,颇得之。朕常以不能遍识人材为不足。此宰相事也,左右近侍虽常有言,朕未敢轻信。」又曰:「近日刺史县令多阙员,当择干济者除之,资级不到庸何伤。」又曰:「惟石琚最为知人。」

  唐括鼎为定武军节度使,上谓鼎曰:「久不见石琚,精力比旧何如?汝到官往视之。」显宗亦思之,因琚生日,寄诗以见意。二十二年,以疾薨于家,年七十二。谥文宪。泰和元年,图像衍庆宫,配享世宗庙廷。

  唐括安礼,本名斡鲁古,字子敬。好学,通经史,工词章,知为政大体。贞元中,累官临海军节度使,入为翰林侍读学士,改浚州防御使、彰化军节度使。大定初,迁益都尹,召为大兴尹,上曰:「京师好讹言。府中奸吏为民患。卿虽年少,有治才,去其宿弊,毋为因仍。」察廉入第一等,进阶荣禄大夫。

  七年五月,大兴府狱空,诏锡宴劳之。凡州郡有狱空者,皆赐钱为锡宴费,大兴府锡宴钱三百贯,其余有差。久之,拜参知政事,罢为横海军节度使,历河间尹、南京留守。以丧去官,起复尚书右丞。诏曰:「南路女直户颇有贫者,汉户租佃田土,所得无几,费用不给,不习骑射,不任军旅。凡成丁者签入军籍,月给钱米,山东路沿边安置。其议以闻。」浃旬,上问曰:「宰臣议山东猛安贫户如之何?」奏曰:「未也。」乃问安礼曰:「于卿意如何?」对曰:「猛安人与汉户,今皆一家,彼耕此种,皆是国人,即日签军,恐妨农作。」上责安礼曰:「朕谓卿有知识,每事专效汉人。若无事之际可务农作,度宋人之意且起争端,国家有事,农作奚暇?卿习汉字,读《诗》、《书》,姑置此以讲本朝之法。前日宰臣皆女直拜,卿独汉人拜,是邪非邪?所谓一家者,皆一类也,女直、汉人,其实则二。朕即位东京,契丹、汉人皆不往,惟女直人偕来,此可谓一类乎?」又曰:「朕夙夜思念,使太祖皇帝功业不坠,传及万世,女直人物力不困。卿等悉之。」因以有益贫穷猛安人数事,诏左司郎中粘割斡特剌使书之,百官集议于尚书省。

  十七年,诏遣监察御史完颜觌古速行边,从行契丹押剌四人,挼剌、招得、雅鲁、斡列阿,自边亡归大石。上闻之,诏曰:「大石在夏国西北。昔窝斡为乱,契丹等响应,朕释其罪,俾复旧业,遣使安辑之,反侧之心犹未已。若大石使人间诱,必生边患。遣使徙之,俾与女直人杂居,男婚女聘,渐化成俗,长久之策也。」于是遣同签枢密院事纥石烈奥也、吏部郎中裴满余庆、翰林修撰移剌杰,徙西北路契丹人尝预窝斡乱者上京、济、利等路安置。以兵部郎中移剌子元为西北路招讨都监,诏子元曰:「卿可省谕徙上京、济州契丹人,彼地土肥饶,可以生殖,与女直人相为婚姻,亦汝等久安之计也。卿与奥也同催发徙之。仍遣猛安一员以兵护送而东,所经道路勿令与群牧相近,脱或有变,即便讨灭。俟其过岭,卿即还镇。」上已遣奥也、子元等,谓宰臣曰:「海陵时,契丹人尤被信任,终为叛乱,群牧使鹤寿、驸马都尉赛一、昭武大将军术鲁古、金吾卫上将军蒲都皆被害。赛一等皆功臣之后,在官时未尝与契丹有怨,彼之野心,亦足见也。」安礼对曰:「圣主溥爱天下,子育万国,不宜有分别。」上曰:「朕非有分别,但善善恶恶,所以为治。异时或有边衅,契丹岂肯与我一心也哉。」

  他日,上又曰:「荐举,大臣之职。外官五品犹得举人,宰相无所举,何也?」安礼对曰:「孔子称才难。贤人君子,世不多有。陛下必欲得人,当广取士之路,区别器使之,斯得人矣。」上曰:「除授格法不伦。奉职皆阀阅子孙,朕所知识,有资考出身月日。亲军不以门第收补,无廕者不至武义不得出职。但以女直人有超迁官资,故出职反在奉职上。天下一家,独女直有超迁格,何也?」安礼对曰:「祖宗以来立此格,恐难辄改。」

  转左丞,与右丞蒲察通同日拜,上谓之曰:「朕今年五十有五,若过六十,必倦于政事。宜及朕之康强,凡女直猛安谋克当修举政事,改定法令。宗族中鲜有及朕之寿者,朕颇习女直旧风,子孙岂能知之,况政事乎。卿等宜悉此意。」上又曰:「大理寺事多留滞,宰执不督责之,何也?」安礼对曰:「案牍疑难者旧例给限。」上曰:「旧例是邪非邪,今不究其事,辄给以限邪?」参政移剌道曰:「臣在大理时,未尝有滞事。」上曰:「卿在大理无滞事,为宰执而不能检治,何也?」道无以对而退。上问宰臣曰:「御史台官,亦与亲知往来否?」皆曰:「往来殊少。」上曰:「台官当尽绝人事。谏官、记注官与闻议论,亦不可与人游从。」安礼对曰:「亲知之间,恐不可尽绝也。」上曰:「职任如是,何恤人之言。」

  进拜平章政事,封芮国公,授世袭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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