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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台湾作家研究丛书]第二卷张我军评传 作者:田建民-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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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张我军的道德人格和他的无私的父爱,使他的四个儿子都能人格健全,各自在自己所从事的领域做出不俗的成就。张光诚台湾大学英文系毕业后赴美考入COOPER 
          UNION美术专科学院深造,后定居纽约;张光朴台湾大学生物系毕业后赴加拿大UNIVERSITY OF GRALPH读博士学位,后定居芝加哥。二人也都学有所成。 
  张我军,这个台湾新文学运动的先驱者和著名的日语教授和翻译家,他不仅在文学和翻译领域获得了成功,而且把四个儿子都培养成了社会的栋梁之材,这也是他的一大成功吧。    
第八章 桑梓情深  
第五节 哲人逝矣  
  苏芗雨先生是张我军的好友,他用欧阳修的“一生勤苦书万卷,万事消磨酒十分”来形容张我军的生活,可谓至当之言。苏芗雨:《怀念张我军先生》,见张光正编《近观张我军》,台海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第11页。张我军出身贫寒,靠自己的勤苦读书拼搏,读完大学并逐步成为知名教授。在北京的有段时间,他几乎是靠卖稿来维持自己一家人的生活。他又是一个做事极谨严认真而又有良知和责任感的人。自己不懂得,他不翻译,不认为好的,不翻译。因为在他看来,把不懂的,不好的书,翻译出来骗钱,还不如去做劣绅,不如去做讼棍呢!就是以这样严格认真的标准,张我军翻译和编撰的仅著作就有二十多部,其勤其苦可想而知。张我军是一个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以改造社会人生为自己志向的人。二十二岁就当仁不让地举起了台湾文学革命的大旗,成为台湾新文学的开拓者。之后,为谋求台湾从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解放出来而求学、而办刊、而著文呼吁。台湾光复后,满怀喜悦和兴奋之情回到故乡,希望一展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抱负。然而,台湾在挣脱了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后,却并未马上变成天朗日丽,随着国民党在大陆的节节败退,台湾的政治形势日益严重,特务猖獗,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而且这种政治灾祸竟然直接降临到张我军的家里。1949年4月,二儿子张光直因“涉共嫌疑”,于“四六”事件中,被台北“警备司令部情报处”从家中逮捕。在这种“云锁雨打”的政治气候下,张我军施展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抱负的希望变成了泡影。为了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他不得不到台湾茶叶同业公会和省合作金库这样的实业界去做一些事物性的工作。表面看来,他童心未泯,乐观、风趣、豪爽,实际上,他内心的郁闷和愁苦是可想而知的。所以酒就成了他最好的消愁解闷的伙伴。他的老友张深切说:“他一生怀才不遇,在郁屈的生活里,他只利用酒来替他解愁,正如我军夫人所说:‘他每天都在喝毒药,这毒药每天都在侵袭他的五脏六腑,终于变成不治之症。这于夫人看来,也许是这样,于我们看来,却别有不同的感想。”总之,多年来的积劳和现实的郁闷及酒精的侵袭,终于使张我军那原本健壮的身躯再也支持不下去了。1955年8月间,张我军感到身体不适,但仍然坚持到省合作金库上班,当时他任合作金库研究室主任并主编金库的机关刊物《合作界》。9月间病情加重,于是请假休养。本来已定于9月下旬去美国留学的张光直,因父亲的病而对美国之行踌躇不决。张我军为安定家人,咬牙坚持,装出毫无痛苦的样子。劝慰勉励张光直按原计划如期去了美国。10月间,身体渐感不支,自己预感将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即在“孔诞之日”(农历九月二十七,阳历10月初旬至中旬间)写下遗嘱:“一、余若万一时,须火葬,仪式愈简愈佳。二、光直,决不许回国奔丧,须待学成。三、托金库同仁以及诸老友分头鼓吹奠敬,则连同退职恤金等,五万元大约无问题。四、文淑最好带两儿投奔浩弟处,借地自盖草舍,遇事可以与浩弟商量,守待光直学成回国。”《张我军遗嘱》,见张光正编《近观张我军》,台海出版社2002年1月第1版,第543页。10月21日是他的生日,老友苏芗雨想约几个朋友在他家摆一桌酒席为他过生日,被他婉言谢绝了。11月2日傍晚,苏芗雨最后一次去看他,他的神志虽然还清醒,但已无力谈话。二位老友相视无言,潸然泪下。11月3日10时左右撒手人寰,结束了他五十四岁的人生。夫人罗文淑遵照遗嘱于11月4日移柩火化。11月11日,在善导寺举行追悼会,满堂挽联和鲜花,隆重而肃穆。参加追悼会的各界及亲朋故旧有罗万伡、谢东闵、连震东、陈清汾、吴三连、陈逢源、尹树生、周菩提、陈岩松、罗启源、洪炎秋、苏芗雨、洪耀勋、张祥传、李连春、林世南及成功中学高三乙班的学生二百多人。 
   
  一代哲人英年早逝,不仅对家人和朋友是莫大的遗憾和损失,对社会和后人也是莫大的遗憾和损失。可以告慰英灵的是,他开拓的台湾新文学的园林,早已是姹紫嫣红,果实累累了。 
后  记  
   
  大概是2002年的5、6月间,中国人民大学的黄涛先生打电话给我说,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文艺报》主编金坚范先生和中国人民大学的赵遐秋教授牵头组织编写一套台湾作家研究丛书,问我是否可以参加。这不久前我们曾请金坚范先生来河北大学讲学,当时和金先生聊得很投缘;赵遐秋老师是我们现代文学研究界的前辈,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拜读过她和曾庆瑞先生合著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对其才华和文笔很是佩服。对我来说,能和他们合作是一件高兴而又荣幸的事,所以当即表示愿意参加,只是因为从未搞过港台文学,担心自己难以胜任这项工作。不久即接到赵遐秋老师的电话,把撰写这套丛书的大致的构想和体例给我谈了一下,并说定让我负责撰写《蔚天骢评传》,还把蔚天骢先生在台北的通信地址、电话和传真号留给了我,嘱我写作中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蔚先生联系。 
  这之后我开始搜寻和阅读有关台湾文学的史书和资料,但蔚天骢先生的资料在大陆非常难找,蔚先生自己又非常谦虚,说他没什么可写的。2002年9月,高雄市文艺协会理事长周啸虹的小说集《逝水》及散文集《迢递归乡路》由昆仑出版社出版,这年的11月1日,中国作家协会组织召开“周啸虹作品集研讨会”,袁鹰、毕淑敏、陈映真、李冰等大陆和台湾的知名作家五十余人出席了这一两岸文学交流的盛会。我应邀参加会议并作了题为“乡关处处系真情——评《迢递归乡路》”的发言。会议结束后就餐时,我与陈映真夫妇及赵遐秋老师同桌吃饭,席间和陈先生谈起蔚天骢先生的事,陈先生非常动情地说:“没有蔚天骢就没有我陈映真。”大概又回忆起了上世纪60年代他们一起办《文学季刊》时的生死情谊。陈先生答应帮忙找蔚先生的资料。 
  2004年2月,我随以张笑天为团长的大陆作家代表团一行十人赴台湾进行文学交流,本想趁此次台湾之行当面去拜访蔚天骢先生,但此次行程基本上都安排的是集体行动,个人在台北的自由活动时间只有半天和两个晚上,当时打了几次电话也没有与蔚先生联系上,见面的事落了空,事情就拖了下来,也再没有和陈映真先生联系。直到2004年的9月,赵遐秋老师电话通知叫我另起炉灶,写《张我军评传》,并告诉我这是列在丛书的第一批中的,最好春节前后能完成初稿。于是我又转而集中寻找和阅读有关张我军的资料并匆促地草拟了一个写作大纲,因为觉得时间紧张,所以又请张绍英、张瑜、贺莹三位研究生各负责了一部分的写作,终于在2005年春节时赶出来一部初稿,未及修改就草草地匆忙寄给了赵老师,现在想起来那样的稿子叫人看真是有些不礼貌。没想到负责这套丛书的几位长者:金坚范先生、赵遐秋先生、曾庆瑞先生和白舒荣先生对稿件进行了耐心细致的审阅,四位先生在赵遐秋老师家逐个和我细谈修改意见长达两个多小时,给了我极大的帮助。之后,我对稿件进行了很大的改动或说改写,一些章节做了删除,大部分章节进行了改写或补写。这里,对四位尊敬的老师提出的宝贵意见表示诚挚的感谢。 
  此外,在此书的写作过程中,何标(张我军之子张光正)先生不但在资料上提供了无私的帮助,而且认真地审阅了书稿,对其中的错讹之处予以纠正并对个别的章节提出了中肯的修改意见,这是应该特别感谢的。  
田建民 
  2005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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