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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春空-雪衣公子 (古装+虐心+虐身+推荐+he,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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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抱住曲天虹,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变成了雪衣教的教主,我快要吓死了,真的没这么怕过。”曲天虹开始是任由他抱着,此刻听到他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这不是梦,是真的。” 
  沈静舟慢慢的推开他,眼泪又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他的心已经沉到了最黑暗最绝望的地方,深不见底。 
  沈静舟一连许多天,都像变了个人。 
  这一天,沈静舟蜷缩在床上,手里牢牢的抓住被子,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他脸上瘦了一圈,经常一天到晚不肯吃一点东西。总要人喂才勉强吃下一点。 
  淡淡的阳光洒在屋内,一只小鸟站在窗棂上,沈静舟看了它半天,那小鸟鸣叫了几声,飞走了。是一只黄莺。沈静舟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有一个人走了进来,坐在了床沿,沈静舟没有注意到。眼睛仍是闭着的。他的眼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然在休息时,都充满了恐惧。 
  那人将沈静舟被子盖好,坐在床边没有说话。沈静舟终于察觉到了,他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他吓得缩进了被子里。牢牢的盖住。来的人是他最不想见的,曲天虹。 
  曲天虹看见沈静舟的这种模样,还是没有说话。过了半天,沈静舟以为他走了,慢慢的将头探了出来,却发现曲天虹还坐在床沿,他脸色变得惨白,又躲进了被子之中,他用被子将自己牢牢的裹住,连头都包得严严实实。不一会儿,他就开始觉得头晕。可是他不敢出来。现在的沈静舟,已经对什么都害怕,虽然并没有失去记忆,可是心智已经大不同于平时。 
  曲天虹将沈静舟盖住头的被子慢慢的拉开,沈静舟死死的抓住,僵持了一阵,沈静舟终于松手了。他觉得呼吸一下顺畅了起来,可是他害怕的手脚都在发抖。他的眼睛也不敢睁开。 
  曲天虹低声说道:“你不要这个样子。我看了很难过。”沈静舟没有说话,过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句:“腿断了。”曲天虹吃了一惊,说道:“你的腿断了?”沈静舟摇头说道:“不是我,是那只兔子。”曲天虹听了,微微一怔。这是他自己不戴面具之时,和沈静舟说的第一句话。 
  曲天虹又看了眼沈静舟,这才起身走了出去。沈静舟终于睁开了眼睛,心里仍是一团混乱,他这些日子,常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时不时的就说一些胡话。刚才自己又是吓得不轻。现在好了,那个可怕的人终于走了。 
  此时他看了眼外面,只见那只小鸟不知什么时候又飞了回来。沈静舟望着它,觉得心里终于渐渐的安宁下来。 
  这一天的傍晚,沈静舟一觉醒来,竟然发现曲天虹又来到了屋子里,他不停的发抖,慢慢的躲到了床角,曲天虹走到他身边,柔声说道:“你看看。”沈静舟过了半天才抬起头来,大着胆子看了一眼,竟然看见他怀中抱了一只兔子。 
  曲天虹说道:“这是那只腿断了的,不过我把它医好了,送给你。”沈静舟飞快的抢了过来,将它抱在怀里,过了一阵,他慌慌张张的将兔子放在被子里盖住。曲天虹只看得惊讶万分。 
  沈静舟仍是充满戒备的看着他,那兔子在床上钻了出来,跳回到了曲天虹怀中,沈静舟忽然急急的说道:“你不要杀它!”他颤抖着手,强压下对曲天虹的恐惧,又去抢那只兔子。曲天虹见他几乎要摔倒,赶紧将他扶住,将兔子送到了沈静舟的手上,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我不会杀它。”沈静舟抱着那只兔子,说道:“我求你不要留在这里了,我求你……”说到后来,语声之中,已经带了隐隐的哽咽。 
  曲天虹低声说道:“我就走,你放心。不过你别将它藏在被子里,没人要害它,你这样会闷死它的。”沈静舟仍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沈静舟有时也会在园里走走,只是还是有些痴痴呆呆的,他无论走到哪里,手中都抱着那只兔子,有一天一个下人笑问道:“沈公子,这只白兔好可爱,哪里来的?”沈静舟微微一笑,说道:“以前我认识了一个人,这只兔子是他的,我记得他抱着那只兔子,对我说,腿断了……”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变了,满是黯然之色,说道:“我不记得了,我先回房去了。”说完慢慢的走了进去。 
  这天半夜,沈静舟得了风寒,开始发烧。 
  他在床上翻滚,无论怎样都无法入睡,难受之极。下人都已睡着,没人发现。 
  星星在窗外眨着眼睛,屋内的沈静舟却是痛苦无比,他的汗水已经将衣裳湿透了。他很想起床喝一点水,可是他没有力气撑起自己的身体。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沈静舟的额头,接着有人将他的衣服解开,那双手和他的肌肤接触时,沈静舟不知为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很熟悉。也很舒服。沈静舟睁开了眼睛,却吓得浑身发抖。眼前之人正是曲天虹。他见沈静舟醒来,便点了一支蜡烛,又坐在床沿,给沈静舟脱衣。 
  沈静舟全身都僵在那里,烛火发出淡黄的光晕,室内只听得到沈静舟的呼吸之声,他看着曲天虹,满是恐惧,他这么晚到这里来,一定是对自己不怀好意,沈静舟想起和他同床的那些晚上,吓得用尽全力想从床上逃出去。 
  曲天虹将他一把抱住,说道:“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病了。”沈静舟恍如没有听见,仍是拼命想要挣脱出去。可是没挣得几下,就没了力气,曲天虹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 
  沈静舟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接着是里衣,接着……直到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了下来。 
  沈静舟闭着眼睛,感觉到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他已经认命,放弃了反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几乎可以预见到那即将到来的屈辱。更多的泪水流了出来,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沈静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正被擦去,晚风从纸窗缝隙中吹了进来,带来些凉爽的舒服气息。窗户被吹得轻轻作响,映在窗纸上的松影也在摇晃不已。汗水已经被擦干净,风吹过来,更是舒服。身上似乎也没那么热了。意料中的凌辱没有来,自己反而被套上了干净的衣服。而这一切,都是那双手的主人做的。沈静舟睁开了眼睛,见他已经离开了床边,过不多时,又走了回来,扶起了沈静舟,喂他喝了杯茶。 
  沈静舟躺在床上,他再也无法集中意识,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上已经舒服了很多,曲天虹喂他吃了一次药,沈静舟顺从的喝了一口,可是马上又将它全部吐了出来。 
  他病了三天,曲天虹陪在他身边三天,沈静舟却好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他喂药喂粥时,便顺从的喝下去,可是无论他说什么,沈静舟全都当没听见。只要等曲天虹一离开房间,沈静舟就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吐不出来就呕出来,反复了几次,曲天虹不愿意去勉强他,叫了一个下人来喂,这次沈静舟毫不反抗的喝了下去。 
  曲天虹站在院子中,风吹下几片叶子,落在他身上,他好像没有发现,仍是一动不动。空山里隐隐有鸟语鸣啭,更显得这座院子有几分凄清。 
  远远的一个人走了过来,在曲天虹面前拜了下去,曲天虹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凌风,你是来看他的么?” 
  俞凌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曲天虹说道:“我要回雪衣宫一个月,你看了他之后,也不要留在这里了。”俞凌风黯然说道:“沈公子定然是不愿意看见我。”曲天虹苦笑了一声,说道:“也许我不在这里,他的病会好得快些,一个月之后,我再来看他。”俞凌风说道:“我来也不是想对沈公子解释什么,我宁肯他恨我。沈公子为人善良,若是我去解释一番,求他原谅,换来的心安也不是真正的心安。”曲天虹看着树上叶子缓缓飘落,沉默不语,终于悄然走了出去。俞凌风望着他的背影出神,过了一阵,走进了沈静舟的房中。 
  沈静舟看见俞凌风走了进来,怔怔的看了他半天,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俞凌风说道:“静舟,不管你是怎样生气,我也将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沈静舟仍是没有说话。俞凌风也不好再说下去,空气在一点一滴的冷却。 
  沈静舟终于说道:“俞大哥,你回去吧,我谁也不想见。”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俞凌风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多保重。”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沈静舟关上了房门。 
  过了半个月没人打扰的安宁日子,沈静舟的身体已经全然恢复。精神虽有些不振,但已绝非半月之前那种见了什么都怕的情状。只是夜半无人之时,会忽然醒来,眼睁睁的坐到天明。 
  他从没怕过皮肉之苦,虽然是受尽呵护的公子,可是青沙帮的那些人哪怕是将他打的死去活来,都不会求饶。副盟主喝他的血,他回想起来,只是觉得好笑。 
  可是他怕自己的朋友欺骗他。无论是俞凌风,还是曲天虹,他都是多么的付出朋友的真心,他对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而对曲天虹,他已近乎仰慕。 
  想起曲天虹这个名字,沈静舟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发抖,头也开始痛了起来。在雪衣宫中的那些夜晚,自己虽然没有受过什么怪异的折磨,可是被他强行压在身下,和他同床,已是最大的屈辱。沈静舟从前以为,那只是那些娈童才会做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有了同样的遭遇。而对自己做了这些事情的人,居然是自己以为高贵出尘的曲天虹。 
  可是回想起来,俞凌风和曲天虹都没有欺骗过自己。俞凌风从来没对他说过自己的身份,自己也没问起过,而曲天虹,自己曾经问过他:“你是雪衣教教主属下吗?”他说了不是。他本来也不是。他是教主本人。 
  沈静舟的头又痛了起来。 
  沈静舟在这园中,虽说是被下人称为主人,都对他恭恭敬敬,可是却与软禁无异,他不可能独自去园子外的地方走动,沈静舟自己也不曾提过这样的要求。 
  这一天,沈静舟回到房中,竟然看见房中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人花白胡须,身穿青衣,看见沈静舟进来,说道:“冒昧打扰。” 
  沈静舟退后一步,说道:“请问前辈是哪位?”心下惴惴,知道这人绝非寻常之辈,这里周围都有人看着,而他竟然能无声无息的进来。多半是不怀好意了。 
  那人满脸慈祥,呵呵笑道:“公子可是姓沈名静舟?果然是翩翩佳公子。”沈静舟谦虚了几句,仍是摸不透他来意。看他的样子,却是和蔼慈祥,绝非奸诈之辈,只是马上想起曲天虹那样长相的人,真实身份却是人人畏惧的大魔头,沈静舟便提醒自己,不可以貌取人。 
  那人仍是笑道:“沈公子受了不少的委屈,又不会武功,老朽最喜欢打抱不平,而且老朽和沈老爷子还有段渊源。”沈静舟听他这么说,心下一动,说道:“晚辈洗耳恭听。”那人呵呵笑道:“其实说来惭愧,三言两语便也说尽了。我少年之时,被仇家追杀,穷愁潦倒之际,偶然遇见了令尊,令尊见我太过可怜,起了恻隐之心,花费不少,前去送给我的仇家,才救了我一命。那时沈公子尚在襁褓之中。”当下说了些沈老爷年轻之时的情状,沈静舟见他说的分毫不差,倒也有些诧异。也知道爹虽说不会武功,却喜打抱不平,不让儿子闯荡江湖,自己却也结交了不少的江湖朋友。只是这些朋友之中,却也殊乏一流高手。 
  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说道:“沈公子受人欺凌,只是那魔教教主太过厉害,老朽也无法对付他,只能靠沈公子自己了。”说完将药瓶递给他,沈静舟皱眉道:“这是什么?”那人说道:“这是一种毒药,但它有一个奇特之处,只对练武之人有毒性,只要沾上一点,毕生武功就会化为乌有,对丝毫不会武功的人,那是半分害处也无。”沈静舟接了过来,双手微微发抖。 
  那人说道:“老朽的意思,沈公子想必也明白了,沈公子愿不愿意,也不是老朽说了算,就此告辞。”沈静舟见他远去,没有说话,只看着手中的药瓶出神。 
  沈静舟这天晚饭都没吃,一直看着那药瓶。心里不停的胡思乱想。 
  他暗自揣度,今天来的那老者定然是曲天虹的仇家,他找上自己,一定不是为了打抱不平,他只不过是想利用自己罢了。至于他知道爹的事情,那有什么希奇,刻意去打探,没什么打探不出的。那么自己心甘情愿做一颗棋子……只是为了报复你如此对我,我也让你付出代价…… 
  他说这药会令武功尽失。沈静舟咬了咬牙。如果不仅于此呢? 
  沈静舟走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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