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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侠影红颜-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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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叔摇摇头,苦笑道:“东主,生平不曾亏待人,同样有麻烦,行刺的人,并不一定是仇家。东主为人乐善好施,疏财仗义,受过东主恩惠的人固然心存感激,但也可能遭怨。” 
  “这会遭怨?” 
  “是的,有两种人可能走极端出下策。其一是妒嫉你声誉地位的人,其二是受恩深重无以为报而精神不堪负荷的人。” 
  “这……这我就不明白了。” 
  “东主目下当然不明白;等到有一天你受人恩惠过深,却又无法报答时,便会感到终身烦恼了,想不开的人,便会不堪负荷而走极端。当然,这次行刺的人,是属于第一种,也只有那种人才能有雄厚的财力雇请刺客。那位小花子的话,绝对可信。” 
  “哦!六叔认识那位小花子?” 
  “不但认识,而且……这件事不说也罢。目下最重要的是,查明刺客背后的主使人。” 
  “六叔,我真想不起哪些人对我不满,而至于雇请刺客前来行刺我哪!” 
  “我已派人暗查,不久可能有消息。” 
  “这里地旷人稀,恐怕不安全……” 
  “东主如果住在城里,极可能枉起不少人的性命,刺客不达目的,不会罢手,必定见人就杀……” 
  “老天!” 
  “来此地暂避,也是不得已的事,固然风险同样大,但至少可以避免殃及无辜。同时,老朽也想会那些刺客,希望一劳水逸,以免日后他们死缠不休?” 
  “六叔,你能对付刺客?”樊东主惊疑地问。 
  “老朽已有所准备。万一有险,东主可以乎安脱身,但愿老朽能打发他们。””“这……” 
  “等会儿刺客到达,东主速退至主座落坐i如果对方不听老朽劝阻,不顾一切行凶,东主只消一脚端在持子的右前脚上,座椅便会下沉。” 
  “下沉?” 
  “老朽已造了一条地道,可通向里外的柳亭,东主可从柳亭奔回城中。” 
  “咦!下面有地道?我……我怎么不知道?”樊东主不胜惊疑地问。 
  六叔淡淡一笑,说:“五年前老朽便安排好了,只瞒住东主而已,希望今晚地道能排上用场。” 
  “六叔……” 
  六叔神色一紧,向小厮挥手低叫:“小义,你进去,不听招乎,不可出来。” 
  小义应带一声,匆勿入内去了。 
  “六叔,怎么啦?”樊东主问。 
  “他们来了。” 
  “谁来了?” 
  “刺客,快退至主座。” 
  樊东主脸色大变,开始发抖,踉跄离座退至大环一椅坐下,不安地注视着扶手下的持脚,也不安地向开着的大厅门偷视。 
  六叔沉着地入席,倒了一杯酒自酌。 
  久久,不见动静。 
  樊东主心中稍安,开始对刺客的事存疑。 
  而六叔的心情,却因这密云不雨的情势益形紧张,脸上可看到不安的神色。 
  气氛渐紧,一无动静。 
  樊东主不知死神愈来愈近,却愈来愈不信今晚会有刺客前来行刺,突然笑道:“六叔,不要疑神疑鬼了……” 
  话末完,六叔突然举起酒杯,朗声道:“诸位请进。大驾汇夜光临,老朽权以水酒一杯迎客,请。” 
  请字出口,手中的酒杯突然斜升前飞,悠然飞向厅口,不徐不疾,象有一个无形的魔手托住,平稳地飞出,满杯酒涓滴不溅。 
  第一个出现厅口的人;是一身绯衣裙的花蕊夫人,薄施脂粉,艳光照人,佩着的长剑闪闪生光,胸襟前的血花图案猩红触目。 
  她伸出纤手接杯,媚笑道:“谢谢阁下的酒。” 
  手刚接任杯,斜刺里伸来一根乌光闪亮的鬼头杖”恰好搭在她的掌背上。 
  “啪!”酒杯宰然炸裂,酒化为酒箭向上喷射,上喷三尺形如水柱,升至顶端方化为酒珠四散而落。 
  杖的主人出现了,是一个相貌奇丑,脸色铁灰的披发老太婆,站在厅口冷笑道:“好梢纯的御气虚废术,阁下定县非常人。” 
  花蕊大人脸色大变,怔在一旁,盯着碎杯发愣。 
  六叔一惊,离座说:“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飞天鬼母驾到,难怪度力术如此高明,老朽这点雕虫小技,未免方家见笑了。 
  请进。” 
  共进来了四个女人,飞天鬼母、花蕊夫人、女飞卫,与另一名年仅十三四的秀丽少女。 
  四个女人在堂下一字排开,飞天鬼母冷笑道:“武林中练成御气虚度术而有此火候的人;屈指可数,要不要老身替双方的人引见?” 
  “老朽闲云野鹤,不求名利,不劳引见了,请坐。” 
  “老身没那么多闲工夫与你客套,上面那位富家翁,大概就是樊东主了。” 
  樊东主见来的全是女流,而且除了飞天鬼母的长相吓人外,其他三人全是干娇百媚的美女,要说这些美女是刺客,他不敢苟同,忘了六叔的关照,离座拱手笑道:“区区樊……” 
  “你下来。”花蕊夫人冷叱。 
  ‘樊东主一怔;惶然道:“姑娘光临舍下,不知有何……” 
  “本姑娘来要你的头。” 
  樊东主打一冷战。愣住了。 
  六叔笑道:“东主,请坐下,老奴与她们打交道。” 
  飞天鬼母冷笑道:“喷喷!阁下竟是个老奴才呢,怪事。 
  哼!你还是脱身事外,也许可多活两年,不然……” 
  六叔接口道;“大嫂何时投入血花会的,老朽深感诧异,血花会的庙太小,容不下你这位大菩萨……” 
  “住嘴!这三位姑娘之中,有一位是老身的远亲晚辈,有一位是故友之女。” 
  “樊东主为人如何,开封城方圆百里内,可说有口皆碑,誉之为万家生佛及时雨,皿花会……” 
  “你少噜苏!”花蕊夫人沉叱,哼了一声又道:“本会的宗旨是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客户以黄金一千两要姓樊的头,本姑娘奉命前来将他的头摘下带走,不问其他,你恐伯也得把命赔上。” 
  “姑娘……” 
  “你先让开。” 
  六叔寿眉轩动,白髯无风自摇,沉声道:“你们如要金银,一切好商量,但……” 
  樊东主接口道:.“诸位姑娘如果需款……” 
  “咱们不给你谈条件,只要你的头。”女飞卫接口道,语气奇冷。 
  樊东主突然一挺胸膛,大声说’:“你们要区区的头,我给,但请不要为难六叔他老人家。老实说,区区在下可以用金银替人济急,但决不将金银送给你们这种人,十两百两金银……” 
  “你给我闭嘴!死到临头,你还敢嘴强?恼得本姑娘火起,分了你的尸。”花蕊夫人大声叫。 
  内厅门抢出小厮小义,扬着一把柴刀冲出叫:“杀了你们这些坏女人!” 
  “小义!不可……”樊东主惊叫。 
  这瞬间,双方突起发难。 
  六叔疾退两步,将樊东主推入椅叫:“东主坐下来!” 
  同一瞬间,四女同时向上急抢。 
  飞天鬼母猛扑六叔,鬼头钢杖招发“毒龙出洞”,山岳般迎面点到,罡风骤发。 
  花蕊夫人扑向樊东主,剑发似奔雷。 
  女飞卫迎着小义,手下绝情,招发“穿针引线”一创穿心。 
  “哎!”小义叫,“当”一声柴刀落地。 
  樊东主吓呆了,忘了用脚蹬椅腿。 
  六叔手一伸,便抓住了鬼头杖。 
  最小的小姑娘及时从袖底伸出一具喷简,一声卡簧响,三枚毒针贯入六叔的右腿根。 
  六叔正与飞天鬼母狠拼内家真力,气功全用在钢杖上,双方功力相当,无法兼顾歹毒的喷筒毒针,着了道儿,阴沟里翻船。 
  “砰!”六叔摔出丈外、倒地翻滚。 
  黑影电射而至,来得正是时候。 
  花蕊夫人剑已挥出,眼看呆如木鸡的樊东主要剑下断魂。 
  黑影到了,一手便勒住了花蕊夫人的咽喉,舌绽春雷大吼道:“住手!不然在下先碎裂了这鬼女人。” 
  飞天鬼母正待一杖送六叔见阎王,闻声一惊,收杖跃近厉声问:“小辈,你敢威胁老身?” 
  “不信你上前试试看?在下保证扭断这鬼女人的粉颈,比扭断鸡脖子要容易得多。” 
  投鼠忌器,老鬼婆真被镇住了,不敢妄动,色厉内荏地问:“小辈你胆大包天,你知道你在向谁说话?” 
  “你是不是飞天鬼母?”“你知道老身的来历,还敢如此大胆?” 
  “你不相信?” 
  “报出你的名号。” 
  女飞卫认识崔长青,接口道;“他姓崔。” 
  他冷冷一笑道:“不错,在下姓崔”你看清了,在下穿黑衣,你就叫我黑衫客好了。” 
  女飞卫说:“他是黑龙帮的人。” 
  飞天鬼母咬牙切齿厉恶地说:“小辈,放下人,老身给你一次机会。” 
  他嘿嘿笑,右手将夺来的剑,格上花蕊夫人的鼻尖,剑锋作势下压,冷笑道:“花蕊夫人上次在杨家寨,用迷香暗算,几乎要了在下的命。目下已落在我手中,老虔婆,你以为在下会接受你的机会吗?” 
  “你……你想怎样?” 
  “想怎样?哼!大丈夫恩怨分明,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想在下会怎样?‘”“老身要将你化骨扬灰。” 
  “哼!你说早了些,等在下宰了这鬼女人……” 
  “你敢?你……” 
  “哈哈!在下为何不敢?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你胜得了我黑衫客,我也有了个垫棺材板的人,为何不敢?你神气吧,在下先割下这鬼女人的鼻尖……” 
  “住手!”。 
  “哼!在下为何要听你的?” 
  “放了她,老身不追究你狂妄之罪。” 
  “你算了吧……” 
  “老身让你平安离开。” 
  “在下任何时候,皆可平安离开这里。” 
  “你……” 
  “告诉你,如无七八分把握,在下也不会来找你飞天鬼母。” 
  “你要找我?” 
  “当然,你们讲武池畔的落脚处.已被在下挑了。” 
  飞天鬼母一惊,沉声问:“你为何找我?你想怎样?” 
  他嘿嘿笑,说:“听说你飞天鬼母为人恶.毒无比,杀人如麻两手血腥,坏得不能再坏了,但却有一件好处。” 
  “哼!” 
  “好处是一言九鼎,极守信诺。” 
  “老身守不守信,与你何干?” 
  “只要你飞天鬼母说一声放过樊东主,在下便放了你的人。如果你不肯,在下宰了这鬼女报了一针之仇,日后这件事传出江湖,你飞天鬼母便不用在江湖上称雄道霸了。” 
  “不要答应他。”女飞卫叫。 
  “啪”一声响,飞天鬼母给了女飞卫一耳光,叱道: 
  “贱人!你插什么嘴?” 
  崔长青已看出飞天鬼母救人心切,胜算在握,叫道: 
  “答不答应?给你十声数决定,数尽在下便下手,休怪在下言之不预,一!” 
  “小辈你欺人太甚。老身……” 
  “二!三!四……” 
  “老身饶不了你。” 
  “七!八!九……” 
  “老身答应你。”飞天鬼母急叫。 
  “一言为定。”他心中暗喜地说。 
  “者身也有条件。” 
  “免谈。” 
  “你!……好吧,老身答应你,快放人。 
  “你们先出去。” 
  “你……” 
  “在下出外面放人。” 
  “好;出去就出去。” 
  到了门外,崔长青在三个女人的虎视耽耽下,将花蕊夫人向前一推,叫道:“咱们山长水远后会有期。” 
  声落,飞掠而走。 
  飞天鬼母厉吼一声,飞扑而上。 
  花蕊夫人摔倒在地,“哎”一声惊叫。 
  飞天鬼母不得不止步,恨恨地掠回问:“孩子,怎么了?” 
  “我……”花蕊夫人惶然地说。 
  “受伤了?” 
  “没……没有,婆婆……” 
  “咱们走。” 
  “婆婆,姓樊的……” 
  “算了,回去告诉你们的会主,樊东主这笔买卖,退掉算了,不许再派人前来,不然休怪老身心狠手辣。” 
  “这……” 
  “不许回嘴,走!” 
  四个女人象一阵风,如飞而去。 
  不久,生死郎中到了,晚了一步没赶上。 
  崔长青也没回来,放走了花蕊夫人,他无法向生死郎中交代,因此避不见面。 
  樊东主在明港驿一念之慈,无意中救了崔长青,好心有好报,急难中得到崔长青的援手,救人自救,种善因得善果半点不假。 
  花蕊夫人离开了开封,生死郎中也天涯追踪去了。 
  次日近午时分,田二爷的马圈来了位不速之客。马市刚旺,人声嘈杂。崔长青排众而进,大踏步到了马圈旁,脸色不友好。 
  二十余名马夫与管事罗世超,在马栏前一字排开,神色紧张地相候,每个人都带了家伙。二十余双大眼,狠狠地目迎大踏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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