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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剑底扬尘-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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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廷冷哼一声,将她放回祭台,冷笑道:“你已经失去问在下是方某的权利了,你贵  
姓?”  
“我也不告诉你。”白衣女郎也冷笑着说。  
“那么,你怪在下辣手摧花严刑迫供了。”  
“你不会如意的。”  
“真的?”  
“你能把我怎样?”  
“你一个年青貌美的大姑娘,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  
“哼!你……”  
“不用哼,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少在我的面前摆你的臭架子,你一个大姑娘,在下迫  
供的手段有千百种绝活,保证你生死两难。”  
“你敢损伤我一根汗毛,日后你将受到惨烈无比的报复。”  
“奸吧,咱们走着瞧,看谁狠。”  
“我前来此地,事先已知会同伴,有了妥善的安排,恐怕目下四围已市下了天罗地网,  
你走不掉的。”  
方土廷桀桀笑,说:“小姑娘,你倒会说大话。目下我有事待办,无暇与你穷斗口,先  
将你安顿好,再找机会消遣你。”  
说完,他用两根牛筋索将白衣姑娘捆了个结结实实,转向祝三娘走去,扬了扬手中的药  
瓶,沉声问:“贼婆娘,你用的不是迷香,为何如此歹毒。你必须从实招来。说!是何种毒  
物?”  
“是迷香。”祝三娘一口咬定。  
他折来了一条树枝,拂动着说:“你也是个嘴硬的人,贼骨头不打不招。脱掉上衣、在  
下要给你一顿鞭打。”  
“你……”  
“要在下亲自下手剥你么?”  
祝三娘大骇,厉叫道:“你这卑鄙的恶贼,你敢如此不讲道理羞辱我?”  
“你如果不招供,大概我敢的。”白花姑娘高叫道:“你既然知道她叫祝三娘,为何不  
知道他的歹毒药物?”  
“在下一定要知道么?”他冷冷地问。  
“你不知道,证明你不是江湖人。”  
“哼!在下是不是江湖人,不劳你费心。”  
“你不知祝三娘的绰号,便知你孤陋寡闻。”白衣姑娘横了方士廷一眼,说:“他的绰  
号叫毒蛊三娘,用的是蛊毒。有蛊香、蛊汁蛊虫,中者外形痴呆,蛊于体内滋生,一月蛊发  
而死。除了她的独门解药,别无解蛊良方。”  
方士廷吃了一惊,暗叫好险,脱口叫:“咦,她是湘西八怪中的毒蛊三娘?”  
“正是她。”  
“好家伙,非宰了她不可。”  
白衣姑娘冷笑一声说:“在湘西八怪中,毒蛊三娘算是最守本份的一个人,很少离开湘  
西,也很少杀人。今晚她却冒充方士廷杀人勒索,几乎坑了我。”  
“为何她坑了你?”  
“我以为她们三人中方士廷在内,事先并不知是她。她那两个同伴,定是她的夫婿燕文  
程与她的公公燕中孚两父子。  
方士廷吃了一惊,急急走近被射伤双腿的老蒙面人,伸手摘掉对方的面罩,讶然叫:  
“咦!果然是你。”  
他已戴回鬼面具,因此老蒙面人并不知他是谁。  
“老朽燕子孚。”老蒙面人直率地答。  
他只觉心潮一阵汹涌,伤感地说:“我认识你。你曾经带了令孙女,在江湖上卖唱鬼  
混。”  
“咦!你……”  
“去年,你曾在九江附近卖唱。”’  
“不错……”  
“你的孙女燕小敏呢?”他按下心潮问。  
燕子字长叹一声,忧形于色地说:“她在家,但……”  
“什么?她在家?”他吃惊地问。  
“是的。她在家,但我已失去了这可爱的孙女儿了,我……”  
“此话怎讲?”  
“她已不叫我爷爷了,她……顽劣的丫头。”  
“见鬼!她是个可爱可敬的小姑娘,怎么回事?”方士廷急问,他的心在狂跳。  
“上次在九江大姑塘女儿港……”燕子孚将上次在大姑塘卖唱,义助湛四爷,与龙飞结  
怨,受伤救了孙儿逃走,遗弃孙女小敏的事说了。最后说:“她不知怎地,竟能逃回辰洲家  
中,从此变了一个人,将爱她的祖父视同陌生人,整天不说一句话,睡梦也在叫方士廷。她  
变了,我不知道方士廷将她怎样了,因此我一家子出来找方士廷,但却打听出方士廷已死在  
马鞍山。这几天从湖广武昌来到南昌,风闻方士廷在此地为非作歹,与南昌的白道群雄为  
敌。老朽认为也许是有人假藉方士廷的名号敲诈,但也许方士廷并未死在马鞍山,因此出此  
下策,一方面也许想弄些金银,同时也许希望能将未死的方士廷引出来,以便问问他上次在  
庐山的事。”  
方士廷如释负重地长叹一声,心事重重地负手走动,久久不语。  
燕子罕困惑地注视着他,问道:“恕老朽冒昧,你的身材很像方士廷,只是口音不对,  
你认识方士廷么?”  
“在下就是方士廷。”他一字一吐地说。  
“什么?”燕子罕惊叫。  
方士廷苦笑,伤感地说:“上次在庐山,只有在下知道你的苦衷……”他将救了小敏,  
马鞍山脱险的经过一一说了,深深地叹息,往下说:“在下与小敏姑娘素不相识,因此她对  
你遗弃她而逃极感哀伤,在下与她同生共死共患难,知道她是一位爱与恨皆十分鲜明的好姑  
娘,因此你们必须用爱来弥补她内心所受的创伤,请代我致意,说我方士廷已逃得性命,以  
为她已丧身在鞍山,因此在南昌设下灵位.逐一擒捕当日追杀我们的群雄来活祭她的芳魂。  
她仍然健在,我很高兴,且万分欣慰与快乐.同时希望她也欣慰快乐。这一千两黄金你们带  
走,权算我打伤燕大嫂的赎罪物。小敏并未将家世告诉我,因此我不知道你们,对不起,你  
们可以走了。”  
祝三娘长叹一声,满怀希望地问:“小敏以为你死了,你……你能到辰洲去看她么?知  
女莫若母,她为你心碎了,她虽认为你已不在人间,但仍然对你一往情深……”  
“请转告她,不要以我为念,我这江湖亡命,与云龙双奇结怨,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我已与天下白道群雄为敌,生命毫无保障,下一刻吉凶难料,谁也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到明  
日的旭日上升。我与令嫒虽然曾经共生死同患难。在心念上我与她是思难之交,是共生死的  
朋友,君人爱人以德,我不能去看她,以免害了她。”  
“你……”  
“在庐山。在下无意中救了小敏,在马鞍山,小敏也曾经奋不顾身舍命掩护在下逃走。  
在下追究你们冒充我的名号勒索。燕嫂射的三箭已偿回这笔债了。在下与你燕家恩怨两  
消.互不亏欠,你们可以走了。”  
“你……”  
“不用多说了,走吧。”  
燕文程扶着乃父与妻子走了,一千两黄金却无法带走。  
送走了燕子孚一家,方士廷如释重负,燕小敏未死,他感到十分宽慰,心中一宽。  
仇恨之火略为减势,欣然解了白女衣即的捆索,并解了穴道,说:“你也可以走了,在  
下不追究今晚的事。”  
白衣姑娘徐徐动手脚,冷笑道:“你倒很大方,喜怒莫测,果然是最危险的人物。”  
“好说好说。”  
“你到底是不是方士廷?”  
“如假包换。”  
“你不像是个杀人凶手呢。”  
“在下不与你争辩,你快走吧。”  
“你不要问本姑娘的口供了?”  
“你不是南昌那些欺世盗名的白道群丑,也不是追杀在下的群丑之一。同时,在下听到  
燕小敏姑娘末死的好消息,心情舒畅,今晚无意再伤人了。”  
“真的?”  
“因此你可以平安离开。”  
“你称白道群雄为丑,这是不公平的。”  
“哼!在下这样说已经够客气了。”  
“飞虹剑客与柳青青,为人无可非议,一身侠骨,仗义疏财……”  
“哼!欺世盗名,一群匹夫。”  
“你凭什么指他们欺世盗名?是为了他们帮助龙飞追杀你么?”  
“当然。”  
“亲痛仇快、难怪你有这种想法。在他们来说,助龙飞杀你,完全是基于武林道  
义……”  
“呸!你少给我说这些狗屁大道理。武林道义是什么?那应该是明辩是非,分清好  
歹……”  
“他们助龙飞捕捉杀人凶手,难道不是明辨是非?阁下,不要强词夺理。”  
“哼!好一句强词夺理。云龙双奇颠倒黑白,在仙人峰别人掘下坟墓要埋葬他们,凶手  
胁迫在下参加掘墓人之列。在下于他们到达的前一刹那,冒险将三凶中的一个叫常老的人击  
到,反警告双奇,救了他们的狗命,他们却指证在下是凶手;这世间还有公理是非?在仙人  
峰血案之前,在下是个读圣贤书的一介书生,八辈子也没听说过什么绿林英雄,什么江湖痞  
棍。呸!你们这些江湖亡命,你们自己作奸犯科,凭血气之勇乖张固执刚愎的畜生性格,只  
知凭自己的武艺武断曲直,自以为凭刀剑便可死人活人,你们的道理在刀剑上,强存弱亡,  
谁艺武高谁便有理,刀剑上分辨曲直是非,这是什么世界?”  
他愈说愈火,戟指怒吼道:“就凭你这种先入为主指责别人的态度,便知你也不是什么  
东西,你给我滚!快滚!”  
白衣女郎被他叱喝得火起,猛地向侧一跃,抓起了一把剑,厉声道;“一个作奸犯科的  
人,必定有一个理由掩盖自己的罪行。你如果真认为自己无罪,跟我去见云龙双奇分辨,你  
敢不敢去?”  
“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笑完说:“小女人,你的口气真不小。告诉你,为了这件  
事,云龙双奇等于是直接害死了无数人,杀死了无辜,你以为他们会相信我的话?会硬着头  
皮去找真凶?会自杀以谢枉死的冤魂?不,你错了,他们会将错就错蛮干到底,他们没有勇  
气杀了真凶,也不会公诸天下的,充其量也不过暗下杀凶手灭口而已,而在下的罪名是水不  
会改变的了。大概你与云龙双奇交情不薄,也像柳青青一般私恋龙飞,让爱冲昏了头,不问  
是非情由便替他卖命做刽子手。你走吧,在下今晚心情舒畅,不愿与你计较。”  
“恶贼!你说谁私恋龙飞?”白衣姑娘厉声问。  
“在下知道柳青青是其中之一,至于你,在下不敢断定,只能用大概二字来形容。”  
“你知道本姑娘是谁?”  
“在下需要知道你是谁么?”  
“当然。”  
“咱们少见,抱歉,在下孤陋寡闻,不知姑娘是那一位吓死人的江湖女痞棍。”  
“本姑娘云莹。”  
方士廷吃了一惊,讶然问:“你……你是云雷的妹妹?”  
“正是。”  
“哦!原来你是龙飞的情人,难怪……”  
“住口!”  
方士廷冷哼一声,徐徐撤剑道:“如此说来,今晚在下不能放过你了。云龙双奇害得我  
有家难弃,有国难投,杀了在下的朋友,害死不少武林人,他们也该受到报应才是。你的艺  
业当然不差,可能比龙飞要高明些,但在下仍然不愿放手,你上。”  
两人突然同时冲进,剑幻金道银虹,洒出了满空银星,各展绝招抢攻。  
响起一连串令人心血下沉的错剑声,双方皆用了全力。冲刺再冲刺,剑虹如潮绵绵不  
绝。冲刺时似电馆雷击,闪避时如幽灵幻影。剑影漫天,风雷乍起,好一场凶猛绝伦的恶  
斗,双方皆全力以赴,每一剑皆生死间不容发。  
从坟前移至坟侧,再升上了坟顶,进退如电,快速绝伦,各攻了百剑以上攻得紧守得  
密,似乎双方无懈可击,一切花招虚式皆用不上,是一场凶险万分,力与力的可怕恶斗,谁  
大意便得付出可怖的代价。  
黑夜激斗,完全以经验卸剑,以本能发招,因此益增凶险,不能有丝毫大意,没有见招  
化招的余暇,唯一可倚的是,紧迫进攻以势遵剑,除非是迫不得已,然决不可放弃剑与剑的  
接触,但双方也希望竭力脱开对方的纠缠,以便出奇招取胜。  
百十招之后,云莹终于感到真力有不继之象,女孩子拼斗,以快速、轻灵、诡秘为主,  
速战速决不可久拖,拖下去便有真力虚脱之虑,百十剑占有了优势,撤走方是上策。  
方士廷愈攻愈狠,但也心中暗惊,他已用了全力,依然未能取得优胜,这丫头已获剑道  
神髓,比龙飞相差不远哩!日后遇上她的兄长云雷,委实令他心中发毛。  
终于,他抓住机会了。  
云莹外斗无功,真力损耗过巨,而且双方紧迫进招,毫无喘息的机会,这时间始冷汗彻  
体,心中发慌了。  
方士廷连攻五剑、将她迫至坟侧,坟顶新草柔软,久雨后泥软打滑,一不小心,一脚踏  
在斜坡的烂泥里,向下一滑,屈膝挫倒。  
“铮铮铮!”她连封三剑,方感到手臂发麻,站不起来,气血一阵翻腾,突然被震倒向  
下滑。  
“唰”一声,方士廷的剑刺人地中,贴胁衣而下去。“嗤”一声响,她衣破人下滚,脱  
出剑影的笼罩。  
方士廷跟下,一剑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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