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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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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云坛主忍俊不禁的笑道:“我说刚才什么上赶着给我磕头,赶情要压岁钱来了。你的钱呢?让人给劫了?”口中这样说着,已是伸手入怀把拿出了一把金叶子,尽数都给了他。
  鬼手笑道:“还没谁那么不长眼来劫我,是行刑时我自己拿出来了,后来出京匆忙时宗主只把剑和令牌给我,忘给我钱了。我怕露了行迹,没敢用令牌去兴源钱庄支钱。”
  锦云坛主听了没有说话,她不相信宗主会在记得剑和令牌的时候,会忘记给鬼手钱,而且送剑令牌和钱这原本不该是钱富的事吗?而且这三样东西都是放在一起的,宗主又怎么可能只拿了剑和令牌,却单单“忘”了钱呢?
  正在她出神间,却听鬼手又道:“娘,伤在背上,我够不着。”
  锦云坛主道:“我又不是你丫鬟,该找谁上去,还找谁上。”
  鬼手一惊,心道:“我怎么把姐姐给忘了。”急忙向杜芙瞧去,却见杜芙静静的立在门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叫了声:“姐姐!”
  杜芙这才急忙赶了过来说道:“还是我来给你上药吧。”
  鬼手嗯了一声,和杜芙一起回房去上药更衣,临去时看了锦云坛主一眼,见她仍是在那里若有所思,一时间也闹不清她是瞧出了冷落了杜芙才让杜芙去给自己上药的,还是因为有心事,没空理自己。
  待鬼手和杜芙从屋中出来,鬼手已是换了一身金鱼戏水的苏绣大裳,头上绑一条青竹迎风暗纹包头遮了方才又添的新伤。
  出得门来,见锦云坛主仍在那里沉思,心下一沉,走了过去说道:“娘,我们回苏州吧,我不去了。”
  锦云坛主一笑道:“怎么?近乡情怯了?”
  鬼手又道:“要为我陪娘去京城,找娘当初送出去的那个女儿好不好?”
  锦云坛主转了脸道:“不用。当初自己送出去了的,而今又有什么脸去认。”
  鬼手转到了锦云坛主的面前问道:“那娘你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她?”
  锦云坛主笑道:“我要说不是呢?”
  鬼手一撇嘴道:“我不信!”
  锦云坛主又问道:“若是我为了她,要委屈了你呢?”
  鬼手正色说道:“她是娘的女儿,娘欠了她的,便是穿儿欠了她的,莫说委屈,穿儿死都无悔。”
  锦云坛主笑道:“你还当真了,我跟你说着玩呢,走吧,见你爹娘去。”说罢当先去了。
  鬼手对着她的背影不满的说道:“整天瞎话都连了篇了,叫人怎么信你。还天天教我言出如山,一诺千金。”
  锦云坛主头也不回的说:“我是弱女子说慌情有可愿。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得一诺千金。”
  鬼手无可奈何的回头对杜芙报怨道:“姐姐,你看她像弱女子吗?”
  杜芙一笑道:“她像我娘。”
  鬼手一怔道:“你娘?”
  杜芙道:“喜鹊夫人啊!你不是也认识的吗?”
  鬼手心中一动,说道:“姐姐,干脆你也做我娘的女儿好了,反正我娘也缺一个女儿。”
  杜芙笑道:“我可没你那好富气。”
  鬼手笑道:“我跟娘说去。”
  三人来到外间,锦云坛主说道:“头次回家,我替你给你爹娘备了些礼物,自己去看看合不合适。”
  鬼手道:“娘准备的,必是好的,我还看什么。娘,要不让我姐姐也认你当娘好不好?”
  锦云坛主啐道:“要认回你家认你爹娘去多好,我有你一个就够我头痛的了。”
  鬼手低声抱怨道:“我姐姐又不惹事生非。”
  锦云锦主咯咯笑道:“这么说承认自己惹事生非了,你处臭小子也不想想,我要是认了她,叫苏州一城的老百姓怎么去想。”
  鬼手知道她是不想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有了这么一个理由,倒也好跟姐姐交待了。
  一行三人,杜芙乘车,鬼手赶着马车,锦云坛主在后面自行又赶了另一辆盛着礼物的车。
  

☆、有家能溶魔杀性

  有锦云坛主的指点,并没有费什么事,出了顺德城西行四十余里后,便来至一个村落,村头一个颇新的小四合院。大石为基,碎石起墙。
  锦云坛主回视着鬼手笑道:“还不去敲门。”
  鬼手应了声是,上前叩门,门开时,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饶时鬼手多经大风大浪又是有备而来。却原来出来开的的那人与他身高,体形,都无二致,且两人一样的八字眉,桃花眼,所不同的是鬼手的脸色青白,那人却是黑红脸膛,身上穿着皂灰色短打。鬼手上前一把抱住那人叫道:“弟弟!”
  那人愣了好一会,这才也使劲把鬼手一搂叫了一声:“哥!”
  鬼手背上之伤未好,被他这么一抱,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那人赶紧放开了他,而后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道:“俺弄疼哥啦!俺傻不愣得忘了自己手劲大,哥是有方人家的阔少爷,肉娇贵着呢。”
  鬼手一笑道:“胡说什么呢!爹娘在哪呢?”
  那人扯着嗓子就喊道:“爹,娘,哥回来了。”
  立时便从堂屋里面出来一男一女两个颇上了年纪的人来,两人满脸的褶皱,鬓边早已花白。身后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黄黄的头发上扎着两根红头绳。
  鬼手上前拜倒:“伢子拜见爹娘。”
  两人慌忙将他扶了起来,抹着眼泪道:“伢子都长这么大了。走的时候才这么点,这都是柳夫人的功劳啊。伢子可比她姐姐有福气的多了。”
  锦云锦主淡而一笑,福了一福道:“一别多年,苗大哥,苗嫂子可还安好?”
  两人一叠声地说道:“好,好,这都十来年没见了,柳夫人的样子可一点都没变,可不像我们,都老了。”
  锦云坛主笑道:“这几年,穿儿这孩子大了,我身上的担子也轻了许多,不像前些年那般忙碌,自然是好多了。”
  两人瞧着鬼手弟兄两个,虽说一样的面目,但一个是一脸的憨厚,另一个却是满脸英锐之气,更是千恩万谢着锦云坛主,说是孩子出息了。
  这时众人都留意到了杜芙,苗母先问鬼手道:“伢子,这是你媳妇 ?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长的真俊!”一句话说的原本满脸羡慕的杜芙满脸羞红。
  鬼手心中一动说道:“这是姐姐啊,姐姐你还不来拜见爹娘。”
  杜芙上前福了两福道:“杜芙拜见大叔大婶!”
  鬼手不悦道:“刚来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这会又不认了。”
  杜芙一时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方才来之前鬼手的确是提过让自己叫她的娘为娘,可刚才明明说的是柳夫人,这会怎么让自己认她的亲娘为娘了。
  鬼手笑道:“那姐姐是曾经名动一时的花魁娘子,多少王孙公子为姐姐竞折腰,只为美人一笑是也不是?。”
  想起了昔日的风光岁月,杜芙又点了点头。
  鬼手又笑道:“我是不是你弟弟?你是不是我姐姐?”听他这么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杜芙已然心知不妙,点了点头却不敢开口说话。
  鬼手又道:“我找到你是因为你唱了一首,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不如乌鸦呱呱叫,我养你小来你养我老的歌,是不是?”
  杜芙心说,那不是废话吗,当下说道:“是。”
  苗氏夫妇一听这话,立时都放声大哭:“我对不起我闺女啊,我闺女不认我,我不亏啊,是我做了亏心事,把我闺女给卖到脏地去了啊!”
  杜芙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当了,自也明白解开问题的关健在哪,一跺脚对柳夫人告状道:“夫人,看你儿子!”
  柳夫人一脸与我无关地浅笑道:“你们姐弟的事,别来找我。”可这话却无疑更指证了杜芙是鬼手的姐姐,苗家的女儿。
  杜芙这下更是说不清楚了,无奈地说道:“大叔大婶,我真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女儿,已经,已经早死了。”
  苗家夫妻哪里肯信,只道女儿记恨自己把她卖入青楼,于是一个个哭的更甚。
  百般无奈的杜芙最后一跺脚,转身就要往外跑。
  鬼手在侧,哪容她走,手臂一长已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低低的叫了声:“姐姐!我们回家一次都不容易,我不想让爹娘心中留下伤疼。”
  杜芙见他眼中含痛,心中一软,暗想,反正身处青楼时,每换一个地方,也都要换一个娘的,叫也就叫了吧,于是便点头应下:“我认就是。”于是上前拜了两拜道:“女儿见过爹娘。”
  于是一大家子,又哭又笑。杜芙心中突然也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虽然,他们并不是自己的爹娘,但这感情却是真的。就如鬼手和自己一般,虽然从一开始心底就隐隐知道他跟本不是自己的弟弟,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弟弟,但是心中却也能感知,他是对自己真的好。
  说话间,已然得知鬼手那个小一岁的弟弟名字叫苗小伢,妹妹叫苗妹儿。柳夫人命鬼手从车上取了带来的各色礼物。苗小伢哪肯让自己感觉身娇肉贵的哥哥出手,于是拦住了鬼手,一个人搬起东西来忙个不停。鬼手背伤未愈,一笑之余也就由他了。
  苗父和苗小伢忙着杀鸡宰羊。几刀下去以后,但闻鸡惨叫,羊悲鸣,鬼手看不过眼道:“把刀给我。”
  不想苗父却道:“赶了一路,肯定累了。让他们在堂上好生歇着,去陪着柳夫人。让人家一个人坐着也怪对不住人家的,我们又不知道该和人说什么才好。你快去。”
  苗小伢更是直言:“哥你快去歇着吧,这杀鸡的活哪是你干得了的。”
  鬼手郁闷之极,却闻锦云坛主在常上叫他,于是急忙赶了过去。
  锦云坛主瞟了他一眼道:“你可悠着点,只要你一出手,铁定会把你家人给吓着的。”
  鬼手低低应了一声,而后突然又笑道:“原来寻常人是这样杀鸡宰羊的。”
  锦云坛主白了他一眼道:“人家都说杀鸡焉用牛刀,你还想用鬼手剑法来杀啊。”
  苗母苗小妹,忙活着开始做饭。
  杜芙要去插手,可到了里面她什么也找不到,不一会,火一起,便被烟熏的连声大咳起来。便也被苗母推到常上去坐着了。
  鬼手笑着对锦云坛主和杜芙说道:“他们忙他们的,不如我们喝茶,雨前的龙井如何?”
  杜芙笑道:“若是有那敢情好,可雨前的龙井,可是贵愈黄金,这里哪寻去啊!”
  鬼手看着锦云坛主拉着长音叫道:“娘!”
  锦云坛主无奈的笑道:“真是天生一副狗鼻子,我封在箱子里你都能闻得见。自个拿去,那个黄色的小箱子里。”
  鬼手笑道:“那是!我不但知道你带了龙井,还知道你还带了米酒来。我都闻见了。”
  锦云坛主笑道:“那你闻见泥土味了吗?”
  鬼手一怔道:“泥土味?”
  锦云坛主道:“我还给你挖了个大坑啊!”
  鬼手撇撇嘴道:“从小到大你给我挖的坑还少啊,我这辈子就是从这你个坑里,掉到那个坑里,这么一路被你给坑过来的。”
  杜芙被他母子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来。
  紫砂的茶壶,精巧的小杯,清香的雨前龙井,虽说少了清冽的山泉,却也已然极为难得。
  杜芙轻啜了两口,轻轻摇头道:“茶是好茶,可惜少了茶点。”
  鬼手大笑道:“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对老夫妻卖茶为生,过的很是清苦,连饭都吃不饱。这日来了一个讨水喝的老头,讨了一碗水喝之后,说你们这么清贫,就这么点茶水卖,怎么过得下去。不如我助你们一把吧。从此以后那老夫妻院子里的井里再打出来的就不是水,而是酒了。于是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隔了一年多后,那个老头又去那里,问那对老夫妻现在如何。那个老太婆就好,好是好,就是少了喂猪的酒糟。那老头大笑道:白水当酒卖,还缺喂猪糟。然后就走了,再之后那井里打出来的就又是水了。”
  杜芙向锦云坛主娇嗔地诉苦道:“伯母,你看他又取笑我。”
  锦云坛主欢笑道:“他那张利口啊,你不学得厉害点,以后被他取笑的日子可长着呢!”
  黄灿灿的小米粥,白生生的馒头,香喷喷的炖鸡,烧羊,摆了满满一桌子。农家小户也不分什么主宾上下,七个人围了满满的一桌子,杜芙和鬼手的碗中,不多时便被堆得跟小山似的,苗父苗母只是不停的催促他们二人吃。
  虽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这种被疼爱的滋味,却让杜芙眼中盈然有泪,哽咽的说了句:“谢谢爹娘。”
  鬼手心中也是感动,却又怕锦云坛主的心中难受,于是向锦云坛主看去,却见锦云坛主笑的一脸诡计得逞,从小到大,每逢看到这种笑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等着他,不由得心头发毛地说道:“娘,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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