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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天降男仆-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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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关几年?他完全不晓得,更别提待会儿该如何善后。

  硬着头皮推开门的言仲飞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挨近帷幕低垂的床边。

  「请坐。」

  帷幕里又传来男人有气无力的音调,却也证明言仲飞之前的想法。床上的人可能快没救了!

  「谢谢。」啐,他干嘛对里头那个快死的人说谢谢?不过,人家都这么好意请他坐下,是理应有所答谢之意才对。

  「你叫什么名字?」静躺在床上的宗政霆司虽然见不到言仲飞此刻苍白的脸庞有多吓人,但他隐约感受到一股不平稳的气息。

  紊乱的呼吸声代表一件事,此时的言仲飞肯定很紧张,当然也很着急。

  「对不起!」

  他的询问换来的是言仲飞的一声抱歉,这可让待在床上的宗政霆司当场傻了眼。

  「我知道你为了救我而受伤,但——」言仲飞那飘忽不定的眸光依旧不敢投注在帷幕上,显得十分无措。

  「但我不是故意的!」他只希望里头的男人能够大事化孝小事化无,大家彼此都能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咳咳……」

  听到宗政霆司的咳嗽声,言仲飞直觉认为他是因为胸闷痛苦、气息不顺而导致咳个不停;事实上却是宗政霆可笑得快抽筋,才不得不以咳嗽的声音来掩饰。

  他似乎比他所料想的还要诚实许多。宗政霆司如此暗忖。

  通常伤了他的人不是吓得半死,要不就是极力撇清这最终的结果并非他所造成的。没想到他竟会低声下气地向他说道歉?

  「你要不要去看医生?」言仲飞可不希望男人的真正死因非病死,而是被他活活压死的。

  「医生?」宗政霆司止住了咳声,幽黑的瞳眸绽出一抹不解的光芒。

  「对啊!我瞧你咳成这副德行,好象快升天了,我劝你去大医院看医生,譬如说台大、长庚里都有我认识的医生哦!」言仲飞好心的说着。

  「升天?」这下宗政霆司才听懂言仲飞的话中之意,原来他刚才所说的医生是指大夫,所说的升天是指他快……呵,有趣!真有趣!宗政霆司的笑意更加深沉,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乐事而被冲昏了头。毕竟为了救言仲飞,他的确受了点伤,照理说他有权利要求他报恩才是。

  「你叫什么名字?」他再问了一次,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加强许多,完全听不出是病危之人所拥有的音量。

  「呃……言仲飞。」不知为何会脱口说出自己姓名的言仲飞突然呆楞住,不禁为自己立即报上大名的举动感到懊悔。

  死走了!现在想逃都来不及了!言仲飞不由得暗骂自己是猪头、宇宙第一大笨蛋。

  难怪柳羽常常说他是只为了填饱肚子而生存的智能不足动物,只要眼前摆满一堆可口的大餐,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给卖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那就要怪家里的哥哥们个个厨艺高超,三不五时拿他做第一试吃对象,把他的胃口给养大了。

  但这又令两名友人感到奇怪,奇怪他一天吃好几顿正餐外加点心、消夜,怎么就是长不胖?那些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就是莫名的消失无踪,丝毫不会成为他身体上的负荷。

  「言仲飞?」听到他的名字,宗政霆司慢慢地咀嚼着他的名字所带给他的感觉。「那么你会为伤我一事而负起责任吧?」宗敢霆司的心中浮起一个念头,快速形成的念头转而成为实际的作法。

  「咦?」言仲飞一副惊讶过度的表情,顿时,他觉得自己像是跌入闇黑无底的万丈深渊中。

  ***

  何谓打杂工?就是家里大小杂事统统包办,举凡洒水、扫地、张罗府上一切伙食……反正只要在主人早上起床、晚上就寝的这段时间里,无怨无悔且全力以赴地将府内的一切打点妥当。

  但那跟现在的他又有何关联?言仲飞怔仲地死盯着手上的竹扫把,一时间也回答不出自己心中所提的疑问。

  因意外而暂留在这里已经有三、四天了,言仲飞抬起头望向天际中飘浮不定的云朵。

  到底为什么他得像个家庭长工般,学着古装剧中的男仆,然后照着宗政霆司的指示将花园走道上的落叶给扫光;然后再为他烹煮一锅热粥将它端到卧房亲自喂那个要死不活的男人?

  不过说真的,当言仲飞看到宗政霆司的真面目后,他觉得自己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

  该如何形容他的长相?古人所说的貌比潘安可能就如他所见到的宗政霆司一样,那是一张令女人愿意为他犯罪、且死心塌地跟从的脸孔。

  站在宗政霆司身旁,他会觉得自己身边突然多了个极为耀眼的发光体。

  但这个长相极为英俊的男人竟然要他报恩,说是他该为伤他一事而负责?

  纵使他差一点就因为那张俊颜而失魂,但言仲飞还是死也不肯点头答应。

  不过,在某人的胁迫下,他只得猛点头,还必须装出「我愿意成为你的仆人一的脸色,像只摇尾乞怜的看门狗,称呼宗政霆同为主人。

  「死教授!只要让我回去之后,我铁定永远追杀你。」这个老顽童已被言仲飞列入头号缉般的对象,而第二个倒霉鬼就是可恶的宗政霆司。

  「还没扫好?」

  言仲飞的背后突然响起冷冷的声音,一种如同冷面阎罗开口时的恐怖音调,像会震慑住往生死者灵魂般的可怕。

  言仲飞一惊,没有回过头,深觉后方站着一名无比可怕的男人,那种绝对的气势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当下,言仲飞赶紧抓着扫把,一言不发地低头扫地。

  哇拷!这座花园干嘛建得如此之大?恐怕必须花上两个钟头的时间才能将所有的落叶扫光吧。

  「公子吩咐你要将所有的落叶以及脏东西清除干净,他待会儿会来检查。」段蓝夜收回冷然的眸光,从容离开。

  他不明白,为何宗政霆司要留下这个看似怪人的言仲飞?在得知宗政霆可以伤了他要他负责一事为由,强迫言仲飞留下时,他的心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反弹。

  他不喜欢言仲飞,因为他伤了他保护的主子;他讨厌言仲飞,因为主子似乎很注意着言仲飞的一举一动。

  到底霆司少爷打着什么样的主意?他的用意又是如何?段蓝夜不懂,但他更不可能会为此事而询问宗政霆司,毕竟他只是守候在他身旁的随从。

  当段蓝夜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道的另一端,言仲飞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他悄悄回头探视着四周,确认没有段蓝夜的存在后,他才喘了口大气,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松弛。

  「哼!我就是不做,你能拿我怎么样?」言仲飞对着空无一人的廊道做出一个搞怪的鬼脸。

  愈想愈气!他干嘛那么怕段蓝夜?同样是男人,难道他无法打赢段蓝夜吗?瞧他身子也不弱,理应可以与他打成平手。

  不过,言仲飞却立即打消这个可笑的想法。光凭会打架、会揍人的身手就可以安然离开此地?

  不可能的!他心底非常清楚,他是个标准的路痴,如果不想在这大得离谱的庭院内迷路,那他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出了问题,有罪的又是无辜的他。

  咕噜咕噜!久未进食的五脏庙已经发出求救的哀号。

  「怎么办?那个什么混帐公子还没让我吃饭耶!」言仲飞抚了抚忍得极为难受的腹部,渴望食物的冲动是会让一个人彻底发狂的,到时他铁定会成为一头饿昏了头的狮子,四处为害。

  「还没吃早饭吗?」正当言仲飞展露出一脸馋相之际,宗政霆同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

  反应不过来的言仲飞吓了一跳,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咦,我有那么可怕吗?」见言仲飞如此夸张的动作,宗政霆司眼里的笑意像是绽放的栀子花那般迷人,隐隐约约展露出他的真性情。

  「你干嘛像鬼一样突然跑出来吓我!」鬼吓人是吓不死人,但人吓人呢?恐会得到心脏病!言仲飞眼里霎时跳跃着几簇火花。

  「我站在你身边很久了。」宗政霆司笑道。「那是因为你一直在发呆,根本没注意到有人站在你的身旁。」

  「废话!」未进食的言仲飞因为这句话的刺激而更为发怒,牙齿上的一颗小虎牙在他发怒时不小心咬破朱色的唇瓣。

  见到此景,宗政霆司怔愣祝血的颜色、血的回忆让他唇边的笑意敛去,原本平静的气氛顿时笼罩着一股令人透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像是头顶压着千斤重的大石般的难受。

  然而,言仲飞并未发现此异样,他还是依然我行我素地站直了身,完全忘记唇上的伤口淌着鲜血所带来的刺痛感。微握紧的拳头蓄势待发,像是想一拳击倒眼前这个俊得有点过分的男子。

  「喂!你在看什么?」神经再粗的人,也能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言仲飞终于发现矛头不太对劲,宗政霆司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如同处于黑暗深处的猎豹盯上牠所要狙杀的猎物般,露出嗜血的眼神。

  就算他笨得可以,他也不可能像个傻子般呆站在这里,他开始慢慢往旁边移动。

  宗政霆可似乎看透他的想法,一个箭步向前勒住他的颈子。

  「血……」宗政霆司口中低喃着,美丽的黑瞳溢显深沉可怕。他一方面欣赏着眼前言仲飞惊惶无措的神情,一方面则举起另一只手,以手指微抹过那沾染上血渍的唇。

  一股温热的暖流迅速涌入宗政霆司的体内,造成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感。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聚涌在胸前似快要炸开,那种莫名而又强大的冲击不断深涌进宗政霆司的体内,像是无法克制般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失神了,忘了记忆所开启的痛苦带给他的感觉。此刻的他只感觉到言仲飞的体温藉由血的传导,让他确实感受到原来他是这般眷恋如此炙热的高温。

  当他回神时,言仲飞早因他不受控制的过大力道而呈现出短暂窒息的现象。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可言,像白蜡般的肌肤可怕得令人看了不禁打了个哆嗦。

  「醒醒!」

  宗政霆司松开强箝制住言仲飞颈子的手,言仲飞的身子立即往下坠,昏趴在伸出手臂撑住他身子的宗政霆司怀中。

  言仲飞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惹怒宗政霆司,而招来差点置他于死地的危险魔爪。

  「醒醒!」宗政霆司赶紧将言仲飞抱到阴凉的树荫底下,却不见他的脸色有转好的迹象,情急之下,他只能借口渡气,希望能救回被他所伤的言仲飞。

  随着时间一分一砂地流逝,宗政霆司终于感受到那微冷的身子有了明显的改变,令他眷恋的热度重新回到言仲飞的体内,而他浅浅的呼吸声也令他感到些许安已。

  那是何种感觉?

  宗政霆司凝视着依然紧闭双眼的言仲飞,当他看向那温热的唇瓣时,他无法转移自己的目光,无法告诉自己为何他有着一种莫名的感受。言仲飞的唇瓣是如此炙热,令他着迷,那是一种言语无法解释清楚的无限眷恋。

  宗政霆司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滑过言仲飞丹红的唇瓣,湿黏的触感带给他另一种极致的绝佳享受。在那一瞬间,他的身子微微一倾,挨近言仲飞微浅的鼻息间吻住他的唇。

  灵活的舌尖撬开言仲飞微闭的唇,探进那柔软的口中吸吮,点燃他内心极度且热切的渴望,他亟欲满足的无度索求,像是一把烈焰,延伸出它的触角、它的火舌、它的领域。

  言仲飞可没这般好受,迷迷糊糊的他不断抗拒着恍如梦境般的扰吻,那不属于他的体温让他感到无比难受,极力想撇开带给他的束缚;但那恼人的梦魇却一直紧紧缠附着他的身体,想要以它强大的力量进入他的身体、占据他的一切。

  「嗯……」终于能睁开双眼的言仲飞目睹这骇人的一幕,僵硬的身子微微颤抖,取代高热体温的是骤降的冰冷以及莫名而起的怒火。

  他不考虑打伤宗政霆司的后果是不是得让他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他只晓得此刻自己只能以暴制暴,于是毫不保留的用力猛然一挥。

  然他偷袭失败,并没有击中宗政霆司。

  凭着敏锐的感觉,宗政霆司已先一步躲开他的攻击。

  「小人!」言仲飞气得脱口吼出这句话,然后轻抚着微肿的唇瓣。

  他妈的!宗政霆司谁不吻偏偏吻他?还有,刚才他为何要掐昏他?言仲飞才想起身理论,但怒急攻心却造成他短暂的晕眩而起不了身。

  「你……」

  「别靠近我,变态!」他唇上的红肿是宗政霆司对他所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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