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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重生之官路浮沉-第25节

小说: 重生之官路浮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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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永剑有点紧张,如果项县停止发火而凌寒这时又走出办公室,那就可能是头一种情况,不知为什么,卢永剑心里有点期待第一种情况会发生,这是对凌寒的嫉妒所致吧,脑海里浮起这个想法侧耳再听的时候,项县长的训斥声音却没了,凌寒并没有给轰出来?完蛋了。
  办公室里,项雪梅亲自动手泡茶,凌寒舒了口气,挨了五分钟的骂一嘴也没回,也没解释,我让你骂,我看你累不?我就不说话,嘴干了吧?口渴了吧?嘿……心中得意之时……
  茶杯放倒了凌寒面前,项雪梅的粉脸仍旧板着,从始至终都是这种淡冷淡冷的神情,即便是在训人的时候她也能保持那种优雅的气质,让你只能从她那或冷或温或疾或缓的语气中判断她的喜怒,看脸色的话是不会看到多明显的症候,凌寒心想,项雪梅果然有独特的风格。
  今天县局局长杨进喜递来了关于水泥厂凌濠的处理结果,刑拘6个月,项雪梅看了之后拿起笔写了一个字‘阅’,杨进喜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来,心中却对沈月涵的认识更深了一层。
  其实项雪梅也是要给杨进喜一种‘沈月涵就是我的人’那个感觉。
  凌寒看着放在眼前的茶杯坐不住了,忙起身道:“项县,我不渴,你喝吧,润润嗓子再训我。”
  项雪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又泡了一杯才在沙发上坐下。
  “坐吧,少假腥腥的,怎么没见你刚才给我倒水?”她还真是有点口渴了。
  闻言的凌寒再次坐下,望着语气恢复了正常的项雪梅道:“项县,是我没眼色,其实是刚才不敢动弹,我认为挨领导训斥的时候最好不要动,不要解释,不要抬头,给领导发泄就好。”
  “凌寒,你真是胆大包天,昨天刚给了你警告,天还没黑你就给我惹上麻烦了……。”
  “项县,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昨天就是和沈局长说那个凌濠是个太小的角色,从严处理他,实是侮辱了‘从严’这两个字眼,谁知道沈局就……唉,我回头说说她去。”
  气的项雪梅扑哧一声笑了,这家伙捡了便宜还卖乖,咬牙道:“这么说我应该处分沈月涵?”
  “不不不,让我分析是这样的,沈局是完全维护项县的,她是怕杨局长曲解了项县的意思。”
  “让你这么一说,我倒发现是我自已用词不当了?我这个县长很没水平呀?”
  凌寒抽了自已一个小耳聒,话说着说着就绕回去了,干笑道:“是我不会说话,项县千万别生气,眼下也不是生气的时候,项县你看这雨下了一整天了,要不下去视察一下汛情?”
  这个小滑头把话绕回来又岔开,分明是让自已吃这个哑巴亏嘛,真有点忍无可忍的感觉了。
  凌寒没给项雪梅继续追打过来的机会,又道:“项县,据我所知,龙田乡南山沟一带地势低洼,雨季旺盛时期时有山洪暴发,我家住在龙田乡杜庄村,离南沟很近,这方面深有体会,去年就被洪水冲塌了院墙,如果今天晚上雨势突然加大的话,山洪肯定下来的……。”
  说到这里终于成功的把项雪梅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美女县长秀眉蹙了起来。
  凌寒赶紧再加上一句,“项县,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南山沟一带没有耕地,乡里这两年新办的企业都在那边建厂,象砖瓦厂,饲料厂,沙厂等,要是防汛工作做的不到位,有可能造成损失,小山洪也就罢了,还能扛一扛,就怕暴发场大的,弄个厂毁人亡这责任谁来承担?”
  项雪梅起身走至窗户边,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是阴沉沉的,没有一点要晴的征兆。
  “一会儿你来做向导,咱们下去看看。”
  ……
  乡政府接到县政府办公室的通知时,第一时间拔打乡长凌之北的手机。
  正盘着腿坐在家里炕上看老头子的凌之北火烧**般蹦了起来,啥也没说披上衣服就跑了。
  凌家小一辈如凌玲、凌琳、凌琼、凌瑶、凌江、凌海也都在,爷爷重病缠身,医院也下了病危通知书,孙子辈基本上都回来了,老人家在世没几天了,他们想陪爷爷渡过最后的时光。
  凌之北的妻子洪玉贞见丈夫匆匆跑了出去,放下手里的活儿问女儿,“琳琳,你爸去哪了?”
  凌琳是凌之北的女儿,22岁,也在省城混大学,长相和她妈似的,小美人儿胚子。
  “好象是乡政府来的电话,说是有领导下来了,我爸给吓跑了,呵……。”
  凌之北自已开着乡长的座驾桑塔纳拐了几道弯儿上了乡街正道,迎面就看见三辆武警部队的大轿车正驶来,水泥厂审查组迁转工作场所的通知上午就知道,现在他们才出发,不知道是不是把水泥厂那些可查的东西全部搬走了?与满载而去的三辆车错身之后,雾雾雨中又看见审查组初来时那些车,除了刑警队的面包车前面几辆除了司机都没坐人,看情况没他们事了。
  凌之北心中升起一股阴霾,眉头聚起一个肉疙瘩,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呀!
  就在乡政府忙成一堆的时候,凌寒开着车打头,后面是项县长、廖副县长、王副县长、政府办等各车排成一队从乡政府门前驶过,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刚出迎的乡委书记郑子和、乡长凌之北、副书记、副乡长、武装部长、办公室主任等人望着过门不入的车队全傻眼了。
  “还楞着着干什么?赶快上车跟着……。”凌之北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步冲向他的车。
  县政府车队里第三辆车是廖仁忠的,他见前面没停就知道项雪梅这是给龙田乡脸色看了。
  打头的第一辆车是那个凌寒开的审计局沈月涵的车,第二辆项雪梅的车上只有司机和秘书卢永剑,而项县长本人却坐在凌寒的车里,刚入乡的时候项雪梅就说了‘不进乡政府了’。
  雨雾朦朦中,能见度不远,凌寒的车速也不快,刚才他们也碰见了武警车队。
  “凌寒,你这个审查组的成员是不是有点自由散慢了?别人都忙,就你在外面晃。”
  “项县,我是审查组外勤人员,替工作组打杂的,送个材料办些琐事,来来回回跑腿的嘛。”
  远处一座小村落映入眼帘,在灰朦朦的雨天中显得那么萧索苍凉,项雪梅知道,杜庄儿到了。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四十四章 敲了富乡400万
  杜庄儿村南面是一片耕田,东西连绵,一眼望不到边,朝南的纵深不及两里就探到了南山沟的低洼处,沟外是龙田乡几个近两年新建的厂子,基本都是乡办企业,最夸张的是有一个厂子建在沟的对面,紧贴着南山的山脚下面,此时河沟里的水已经漫上了田梗。醉…露…网
  不远有一道青石砌成的石头桥,够宽够厚却不够高,桥两边也没有护栏,是唯一通往河沟对面的通道,因为这里建了工厂,所以从杜庄儿专门修了一条土路直通过来。
  在一群人的陪同下走到了距离河沟最近的地方,项雪梅披着雨衣,凌寒在一侧再打起伞给她遮着,常务副县长廖仁忠和副县长王保生陪在另一侧,“南山沟河水流经几个县十余个乡几十村,要是都象我们县现在这个模样,那说明我们的河渠治理工作远远没能到位。”
  主管这方面工作的王保生副县长忙道:“项县长,去年我就报上了南山沟河渠治理计划,就算修一道普通的青石堤,光是我县范围内的堤段就需要一笔可观的资金,偏又赶上县城北面的规化重建………。”说着这里看见廖仁忠朝他打眼色,王保生知机的断了话语。
  县北规化重建和城内道路扩修那都是项雪梅亲手抓的,这么说不是把责任往她身上推吗?
  廖仁忠适时插口道:“按咱们去年年底的财政预算,本来有南山沟这一块的经费,前段时间市里指示在县南搞开发区基建工程,款子又挪走了,还好今年降雨量比去年少,没听说有大山洪暴发,再过一个月今年的雨季防汛工作也近尾声,倒是给我们腾出了整治沟渠的时间。”
  “是啊项县长,眼看国庆节就到了,明年雨季到来前我有把握完成河渠治理,只要有充足的经费就好办……。”王保生连忙附合廖仁忠的说话,一唱一合化解了河渠治理不利的责任,还点明了是你项县长主抓的县城改造影响了我的河渠治理,没钱你让我拿什么修堤呀?
  这时,龙田乡的大小领导们都赶了过来,以乡党委书记郑之和、乡长凌之北为首。
  项雪梅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郑书记、凌乡长,你们龙田乡可是全县有名的富户,乡办企业也不少,县里给你们的支持和政策倾斜也不小,这南山沟这个样子你们也能看得下眼?”
  廖仁忠和王保生暗呼厉害,项雪梅今天针对的是龙田乡吧?刚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廖仁忠和王保生把县里能抬出的借口都使尽了,这个时候再想替凌之北分辩就显的捉襟见肘了。
  当凌之北的眼光瞟向廖仁忠时,他却假装和王保生对着河渠指指点点的,谈什么治理方略。
  郑之和心里好笑,你姓凌的不是独大吗?现在就轮你表演了,没我这个管官的书记什么事哦。
  凌之北心中暗骂一声,怪廖仁忠不替自已说话,他哪知廖王二人前一刻刚才项雪梅摆平。
  凌寒心下替这个‘四舅’默哀起来,这项雪梅果然是厉害,刚才那话似在找廖仁忠、王保生的茬儿,哪知她的茅头是对着龙田乡凌之北的,而廖和凌本是穿一条裤子的,凌之北下不了台,廖仁忠脸上也不好看呀,不过这廖仁忠也是官场磨励出来的,表面上他镇定的很。
  “项乡长,是我们的工作做的不够,我检讨,汛期一过我就主抓这项工作。”
  “凌乡长,我不要你什么检讨,你是**派给一方老百姓的公仆,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两年龙田乡是富了,可富的是私人,富在了表面,看看南山沟这道河沟,再回过头看看这杜庄儿村,居然还保持着解放初期的旧貌,你凌乡长不是要把这里开发成复古旅游区吧?”
  这话可算是相当严重了,凌之北脸红的都说不出话了,其它人都禁声不语,项县何曾如此怒过,原准备等她说上两句就上前引开话题廖仁忠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是要拿凌之北开刀?
  雨点好象越来越大了,打在泥地里的声音粘稠而阴郁。
  “凌乡长,南山沟新江县段的治理工程县里做过预算,修一条最基本的防洪石堤要至少400万款子,你龙田乡没钱吗?你这个富户乡长却一天向县里哭穷,这次能不能表现一下魄力?”
  凌之北突然明白了,项雪梅当众‘煽’自已这一巴掌是要钱啊,400万呐,姑奶奶你真狠!
  “项县长,给我两个月时间,我龙田乡就是砸碗卖铁也要修起这道石堤来,办不成我辞职。”
  项雪梅转头在人群中找到了县政府办公室刘长山主任,“刘主任,和凌乡长立军令状。”
  一堆官员们此时见识了项雪梅的‘彪悍’,开始都以为她要借这个机会整掉凌之北,词穷的廖仁忠都护不了他,哪知这女县长却从龙田乡的腰包里捞出了400万河渠治理款子。
  对于凌之北肯这么痛快的掏400万出来修堤,廖仁忠、王保生等人都有些想不通,就是龙田乡的书记郑之和也纳闷,其实谁也不晓得凌之北心内的秘密,在他看来,一但那个事暴发,龙田乡就是有4000万也轮不到自已来花了,这个时候把钱花出去还能博个好名声,即便真走到那一步也得把龙田乡折腾穷了。
  “廖县长,走,咱们去那边看看,怎么那个厂子建沟对面了?墙可不低呀,防洪啊?”项雪梅指着孤悬在沟河对岸的厂区,占地面积也有三十几亩,高墙壁垒,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哦,项县,那是个沙厂,靠近河沟也是为选沙方便,南山脚下这一大片都是泥沙质,相关专家也做过一次评估,靠一家沙厂把这一片沙丘取平也得五七年时间,对治理河道也有益处,你看,这个突出部一但切掉,这一片河道就大大拓宽了,山洪下来也不会溢上北岸了。”
  凌之北的心却抽抽了一下,刚才那么挨骂也没有这种感,可一说那个沙厂,他背心都渗出了冷汗。
  除了凌寒谁也没看见凌之北瞬间流露的异样神情,要说这位一手遮天的大乡长与张东健没勾搭,谁信?此时凌之北上前,“项县长,沙厂这几天也停工了,这一片的几个厂子都是张东健负责的,自他被带走之后,工人们相继罢工,眼下厂房除了几个看守的人之外都回家了。”
  此刻,雨水随时风势忽东忽西的变幻,溅的所有脸上都湿漉漉的。
  “项县,这雨好象有加大的趋势呀,咱们是来是回去?”王保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
  凌寒又回想起前一世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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