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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重生之衙内-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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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强一伙见了这个易守难攻的架势,一时也颇费思量。门虽然没有完全关好,也只剩下大约两块门板一人多宽的缝隙,一边守着一个操家伙的汉子,硬往里冲必定吃亏。
  一个性急的家伙已经忍耐不住,冲到店门口抬腿就踢那门板,似乎是想要另外开辟一条通道出来。他尽管有股横劲,见了柳兆玉高大健壮的身胚和二哥手头雪亮的菜刀,却也不敢正面冲击。
  两旁附近的店铺纷纷关门,人们都跑上二楼三楼从窗子里探出头来看热闹。
  “你们干什么?”正在对峙,忽然一声断喝,颇有阳刚之气。
  我心中一喜,莫非师父到了?定睛细看,只见一个英姿挺拔的年轻军人,穿着草绿色四个兜子的军官服(一九七九年,部队未授衔,军官和士兵地区别就在于军服的口袋。上下各两个口袋的是军官,只有下摆两个口袋的是士兵)提着一个人造革提袋,站在那批痞子身后。
  这时梁巧从方文惕身后侧头往外看,顿时惊喜地叫道:“哥哥!”敢情这个俊朗得不像话的年轻军官就是梁巧的大哥梁经纬,回家探亲来了。
  “小妹,是你吗?”“是我啊,哥哥。这些痞子要进来杀我们呀……”“娘卖X的,这个当兵的和他们是一伙的,砍死他……”梁经纬尚未答复,赵强已经叫嚣起来,他身旁一个十八九岁的愣头痞子,胳膊上刺了一只七扭八歪的老鹰,举起一条米多长的铁制水管,嚎叫着朝梁经纬扑去。
  “哥哥,小心啊……”我淡淡笑了。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急着找死的!
  梁经纬可是战斗英雄,全师大比武的个人全能第二名,刚从自卫反击战前线下来的突击排长,见过无数血腥杀戮场面的狠角色!
  梁经纬甩开提袋,盯着那条抡圆了直劈过来的铁棍,轻轻往旁边一闪,铁棍就劈了个空,伸手一拧,“喀嚓”一声脆响,那痞子长声惨嚎,估计胳膊断了。而那条锈迹斑斑的铁棍,已到了梁经纬手头。
  梁经纬果然是杀过人见过血的狠角,操起铁棍顺手抡过去,那还在捂着膀子嚎叫的痞子脑袋上挨了一记,如同一条破麻袋般吧嗒倒地,再无声息。
  “麻皮!弟兄们,给我上,砍死他!”赵强见了梁经纬这股子狠劲,心下一寒,仗着人多势众,乱纷纷冲过来。
  梁经纬微微蹙眉,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背靠墙壁。
  我暗暗点头,这就是上过战场的人所表现出来的特有的冷静。不管敌人来势如何,先免除后顾之忧再说。
  刚才踢门的那个急性子街痞,这回又是冲在最前面,手里高举的是一把屠夫使用的厚背砍刀。让这种刀砍在身上,只断一根骨头绝对是运气超好的。
  问题是,他的手臂和砍刀加起来,也不如梁经纬手头那条铁棍长。
  梁经纬右手前左手后,一个标准的刺杀动作,铁棍闪电般刺出,那痞子大声惨叫,一跤坐倒,砍刀丢出老远,左手按住右肩,痛得在地上打滚。
  梁经纬算是很有分寸的,没有朝他胸窝子里刺,不然他得断好几条肋骨。饶是如此,右肩胛肯定是碎了。不待痞子们有何反应,梁经纬铁棍顺势往右一扫,另一个痞子来不及举起手头的菜刀挡格,脸颊上早中,摔了出去,牙齿飞出五六个。
  这两下兔起鹘落,快如闪电,一眨眼功夫,又是两个痞子丧失了战斗力。
  这一来,连带赵强在内,痞子只剩下三个人了。
  梁经纬紧握铁棍,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冷冷道:“老子刚从南方前线下来,敌人杀了十好几个,也不在乎再多你们这几个王八蛋。不怕死的上来!”“经纬哥,好气魄!放倒他们,公安局的人马上就到了。”我躲在店子里,猛扯顺风旗!也是间接扰乱一下赵强几个人的心思。
  果然赵强一听公安局的人马上就到,先自怯了,东张西望地准备开溜。只可惜已经迟了。
  “小俊,你没事吧?咦……经纬,是你?”街道的一头,梁国强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提着手枪疾步跑过来。
  第85章 立威
  街头混混打架斗殴,惊动公安局局长和十几条人枪这么大的阵仗,自然是因为本衙内的缘故了。眼见得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过来,几名街痞如何还敢生反抗之心,立即乖乖丢掉凶器,双手抱头蹲下。
  “都拿下!”梁国强一声断喝。
  其实不待局长大人吩咐,警察们早就快步上前,一一铐住。连同那三个被梁经纬放倒在地打滚的伤者,也都毫不留情地上了铐子。
  “赵强,你行啊你!你就等着死吧!”一名警察咬牙切齿地踢了赵强一脚,正是去年底提拔到县公安局担任治安大队一中队队长的程新建。
  行凶街痞一体成擒,梁经纬这才丢下铁棍,笑呵呵上前与梁国强见礼。
  “国强叔,你好。”梁经纬先行了标准的军礼,然后才与梁国强握手。
  “你好啊,经纬。什么时候回来的?”“刚下火车。听说小妹在老街做事,先过来看看她,没想到就碰上了这档子事。”梁经纬笑道。
  我拉着梁巧的手从店里出来:“经纬哥,幸好你来得巧,不然我们还真有点麻烦。”梁国强忙即上下打量我:“小俊,没事吧?伤着没有?”“没事。”我笑着摇头。
  “还说没事,刚才小俊被一个痞子打倒在地上呢。”梁巧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啊?”梁国强和梁经纬一齐惊呼。
  “没事,就是肩膀上挨了一巴掌,早没事了。”我活动了一下双臂,以示自己真的没受伤。
  梁国强确认我真的没事,这才轻轻舒了口气。他刚当上公安局长,这老街的痞子要就将柳主任的儿子伤了,面子上须不好看。
  “先将人押回局里审问。小俊、经纬,还有你们店里的几个伙计,也一起回局里去做个笔录吧。”警察们押着一行痞子往拐角处走,老街街道太窄,吉普车开进来没法子掉头,全停在街道的拐角处了。
  “你就是小俊?我是梁经纬,我家的事,真是多亏你了。”梁经纬拉起我的手,边走边说,好不亲热。
  梁经纬身高接近一米八,和我上辈子成年时的身高差不多。当真剑眉朗目,鼻若悬胆,猿臂蜂腰,一表人才。若说梁巧尚只显露出“祸水”的潜质,成年的梁经纬,那就是标准的美男子样板,引无数女性竞“倒贴”的那种。
  本衙内也算长相不俗的了,和这位比起来,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好在他不跟我在一座城市生活,倒不必担心将来跟我抢美女。
  “经纬哥,说这话就见外了,巧儿和我是好朋友呢。再说,多亏了你今天及时赶到,解了我的大难。以前欠多大的人情,也是一笔勾销的了,呵呵。”梁经纬早听家里人说起我,也只是将我当成柳主任的儿子来看的。要让他这般杀敌无数的猛士将我这个小屁孩真当盘菜,怕是难能。谁知一见面,我吐谈不俗,登时收起了小觑之心。
  这一点,由他肃然的神情也能瞧得出来。
  “国强叔,您不是在县革委保卫科上班吗?什么时候调公安局了。”梁经纬和我叙过礼,又问梁国强。
  “上个月底,刚调去没几天。”“经纬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师父如今可是堂堂的公安局长呢。”“啊?国强叔,恭喜啊!”梁国强憨厚地笑笑,说道:“都是组织上的信任。能不能干好,我心里也没底。”这个老实人,无话可说时,在晚辈面前也打起了官腔。
  “师父,你就别谦虚了,以你的能耐,还能干不好?”我笑着打趣。
  “师父?小俊,你是国强叔的徒弟?”“是啊,我跟着师父学擒拿格斗差不多一年了。”“那我们还是师兄弟了,我小时候,也是国强叔的徒弟呢。”梁经纬再次拉起我的手,着实亲热。
  到了公安局,做过笔录,将三个受伤的街痞送到县人民医院治疗,赵强等三人,自然是收监的了。诸般事了,中午梁国强请客,大家在人民饭店狠撮了一顿。梁巧随着梁经纬回枫树大队老家探望父母。
  梁国强得了我的话,倒没将此事告诉老爸老妈。
  下午五点多快下班的时候,我又施施然来到公安局,直接走进治安大队一中队的办公室,找到程新建。
  “程叔,晚上有事不?请你吃个饭!”程新建赶忙起身,笑呵呵延客入座:“吃饭啊?行,在哪?人民饭店行不?”我顿时一愣。这被请的人怎么开口定饭店了?不合规矩啊。想了想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请我呢。也难怪,堂堂一个中队长,哪有叫小孩子请吃饭的道理?
  他调升至公安局,老爸可是破例亲自找他谈过话的。
  严玉成为人大气磅礴,不至于亲自找他这样一个小片警谈话。老爸在向阳县官场根基浅薄,上位时间短,身段自然放得比较低,见程新建是个可造之才,也就破了一回例。
  所谓根基、班底,不是整日高高在上就可以建立起来的。
  人民饭店的包厢里,除了程新建和我,还有二哥柳兆敏。他是帮我拿烟来的,整整十条大前门摆在程新建面前。
  “小俊,你这是干什么?”程新建吓了一跳。
  “程叔,有个事要你帮忙。”“小俊,你有事想起找我,那是看得起程叔!什么事你只管说。”程新建酒足饭饱,已有了几分微醺之意,拍着胸脯嚷嚷道。
  “我要收拾赵强!今晚!”我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行!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向阳县收审所一号监内,摆开了临时刑堂。赵强和老街的一干痞子,包括在医院里治疗的三个和第一次混战时被我在胯间狠狠踹了一脚的,共计七人,都到齐了。不管有伤没伤,全都上了拇指铐。所谓拇指铐,是双手反背,大拇指对大拇指,然后铐住。一动不能动,姿势难受不说,铐得时间长了,血脉不通,拇指便有残废的危险。对付这些横行霸道的街痞,倒也甚是合适。
  审讯方是程新建和一中队的一名治安民警,还有四名治安联防队员,一个个膀阔腰圆,凶神恶煞。这帮面目狰狞的执法者中间,本衙内居中而坐,翘起二郎腿。
  另有一人,剃着光头,脸有点黑,牛高马大的,双臂肌肉鼓鼓,站在旁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也懒得一一去问,反正程新建叫他来,总是有用意的。
  收审所是很老式的建筑,每间监舍大约二十几个平方,水泥通铺上铺着厚实的木板。一家伙挤进十三四个人,多少显得有点拥挤。
  “赵强,说说吧,今天谁起的头啊?”本衙内微笑着问道,甚是和颜悦色。
  赵强尚不知我是何方神圣,抬起头,眼望程新建,有气无力地问道:“程队……”程新建朝一个联防队员点点头,那人一个巴掌甩在赵强脸上,顿时就红肿了。
  “娘卖X的,俊少爷问你话呢,你聋了?”“俊……俊少爷……”“没错,是我。我叫柳俊,我爸就是县革委主任柳晋才。”我笑着,眼望胯间受伤的那个痞子:“这位大哥尊姓大名啊?今天打我打得挺爽的,是吧?”那痞子原本就脸色苍白,一听这话,脸色更白得像张纸。但柳少爷问话又不敢不答,赵强刚才那个嘴巴挨得可是清脆响亮,光听声音都怪碜人的。
  “俊少爷,我,我叫兔子……不是不是,我叫屠四军……”“管你妈的叫什么乌龟王八蛋,你小子今天打我这笔账怎么算法?”我将脸一板,冷冰冰地说道。
  不待兔子开口求饶,那个联防队员揪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七八个巴掌,打得牙齿掉了一地,临了再补上一脚,兔子又跟上午一样,蜷缩成一团只是个抽搐。
  “强哥,我再问你一句,今天谁起的头?”赵强浑身一抖,结结巴巴道:“俊少爷,是,是我起的头,我看……看那个妹仔挺好看的,就……”“噗”的一声,赵强脑门上早着,茶水混杂着血水自额头上流淌下来。
  却原来我一听他说起梁巧,心头火气就呼呼地往上窜,顺手操起手边喝水的玻璃杯就砸了过去。这种人渣,不要说非礼梁巧,只要听他们嘴里说一说,我都会忍不住怒火万丈。
  照说四十岁的心态,算得饱经沧桑了。想不到仍会有这么冲动的时候。或许梁巧已不知不觉间在我心目中占据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位置。
  “我日你妈妈个臭X的,你这混账王八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影子,是个什么玩意,你就是一坨屎!敢打巧儿的主意?老子今天不整死你就不姓柳了!说,今天你那只手先动的?”我暴跳如雷。原本是想装一下酷的,谁知一提梁巧就成了这副德行,将温文尔雅的假面具撕得干干净净。
  几个痞子骇然变色。
  程新建叫来的这几个联防队员,都是极有眼色的家伙,当即解开赵强的拇指铐,将他两只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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