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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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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鲁迅的印象》。 

  “起孟这人,将来总要没落。”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再忆鲁迅师》,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印《乡友忆鲁迅》。 

  看到一日本记者登一篇我的谈话,内有“我的兄弟是猪”一语,其实并没有说这话,不知记者如何记错的。 

  关于救国宣言这一类的事情,连钱玄同、顾颉刚一班人都具名,而找不到他(指周作人/编者)的名字,遇到此等重大题目时,亦不可过于退后。 

  他常送×××父子赴日,此时别人并不肯管,而他却偃护他,可见是有同情的,但有些作者,批评过于苛刻,责难过甚,反使人陷于消极,我亦极不赞成此种过甚的责难。 

  他的意见,比之于俞平伯等甚高明,有许多地方,革命青年也大可采用,有些人把他一笔抹煞,也是不应该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1936年10月25日 

  致周作人信,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12辑。 

  鲁迅和爱罗先珂(后排左起第一人为鲁迅,第三人为爱罗先珂,前排左起第一人为周作人,第二人为羽太信子) 

  她刚从日本回来的时候,住在绍兴,那里没有领事馆,她还处在中国人的圈子里,撒起泼来,顶多只是装死晕倒,没有别的花招。但有一回,这一花招却被她兄弟重久在旁看见了,就说不要理她,她自己会起来的。这才把家里人长久以来被她吓得束手无策的戏法拆穿了。但到北京以后,她却不同了,因为那时日本帝国主义正在气焰嚣张的时候,北京又有日本使馆,她便倚势凌人,越发厉害,俨然以一个侵略者的面目出现了。事事请教日本人,常和日本使馆有着联系。我被赶走后,一有什么风声鹤唳,她就在门前扯起日本旗,改周宅为羽太寓,这也是周作人奴性十足的表示,信子们唯恐日本军国主义不侵略中国,日本人来了,对他们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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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与周建人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 

  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我已经涓滴归公了,可是他们还不满足。”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鲁迅和周作 

  人》,文刊1983年第4期《新文学史料》。 

  “我总以为不计较自己,总该家庭和睦了罢,在八道湾的时候,我的薪水,全行交给二太太,连周作人的在内,每月约有六百元,然而大小病都要请日本医生来,过日子又不节约,所以总是不够用,要四处向朋友借。有时借到手连忙持回家,就看见医生的汽车从家里开出来了。我就想:‘我用黄包车运来,怎敌得过用汽车带走的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 

  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我从外面步行回家,只见汽车从八道出来或进去,急驰而过,溅起我一身泥浆,或扑上满面尘土,我只得在内心感叹一声,因为我知道,这是孩子有病,哪怕是小病,请的外国医生,这一下又至少是十多块钱化掉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鲁迅和周 

  作人》,文刊1983年第4期《新文学史料》。 

  芳子的信写得不错。她从十四、十五岁起就没正式读书,现在能写出这样的信,就很不错了。 

  ·与许羡苏的谈话,录自俞芳《我所知道的芳子》,文收萧南 

  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95年5月版《在家和尚周作人》。 

  后排左起:许广平、王蕴如、周建人。前排:周蕖、周晔、海婴、周瑾(除海婴均为周建人的女儿) 

  这是我四弟(椿寿)的遗像,你们仔细看看,他的相貌像谁? 

  这张画像是照着我的脸画的,怎能不像我呢?……当时请来的画师没有看见过四弟,只好详细地询问四弟的相貌、年龄、身材、衣服等等。而太师母当时正在极度悲痛中,一时说不出四弟的特征来。她只说他长得很讨人喜欢,白白胖胖的,穿和尚领长袍等等。画师听了这番话,得不到要领,无从下笔。我知道画师为难的是脸型,画遗像脸部最要紧,脸画不像,其他画得再好,也是枉然。于是我向画师说:四弟的面容很像我,就照我的脸画好了,这才解决了画师的困难。遗像画完裱好送来,老人看了非常满意,连连称赞这位画师的手艺高。……我至今没有告诉他老人家,她认为满意,精神有所寄托就好了,何必一定要告诉她遗像上的脸是照着谁的脸画的呢? 

  ·与俞芳的谈话,录自俞芳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 

  ■作品 

  总说 

  “其实我也不必多说了,我所要说的,都在几十本著作里面了。”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鲁迅全集编校后 

  记》,文收光华书店1948年版《鲁迅全集》第20卷。 

  钦文,我写了整整三十年,约略算起来,创作的已有三百万字的样子,翻译的也有三百万字的样子了,一共六百万字的样子,出起全集来,有点像样了!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出版社 

  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最后的晤谈》。 

  “我的文字是急于要换饭吃的,白话文容易写,容易得版税,换饭吃,古典文字有几个人能读能解。” 

  ·与寿洙邻的谈话,录自寿洙邻《我也谈谈鲁迅的故 

  事》,文收绍兴鲁迅纪念馆1986年编印《乡友忆鲁迅》。 

  (周粟说,在北平能买到鲁迅的书,只是都是翻版,印的不好,错字也多) 

  “这是没有办法的——不过翻印也好,大家能够看到就好,在这里简直就不准卖。”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记》, 

  文刊1936年11月1、2日《西京日报》。 

  “我的生活一天就是在屋子里坐着,不能外面去,找不到新材料,所以不能作。” 

  “翻译一点东西,还出一本《二心集》。”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 

  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月刊》。 

  上海报刊上确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论调,(指鲁迅文章写得好,完全是由于鲁迅精通古文的缘故。鲁迅反对这种论调,但事实上这种论调有其正确的一面/编者),这是古董家骗人的话。其实,我的初期作品多少夹杂着一些古怪的字眼,但这不是金子,而是沙砾!我的白话好像小脚放大脚,所以这种白话是不纯洁的,不健康的!所以纯洁的,健康的白话,只有在年青的一代,没有受过古董的毒的年青的一代才能产生! 

  ·与俞荻等人的谈话,录自俞荻《回忆鲁迅先生在 

  厦门大学》,文刊1956年10月号《文艺月报》。 

  “这种书还在这样地出售(指鲁迅作品被一再重印/编者),说明没有代之而出的新书。这样看来,这个社会还没有进步。”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景宋《鲁迅先生 

  的精神》,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6集。 

  我打算在生存的时候把自己的全集编起,大约以二百五十万字为标准,要是可能,今年(指1932年/编者)就希望编成的。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我的记忆》,文收 

  孔另境著,泰山出版社1937年6月版《秋窗集》。 

  我自从一九○六年二十六岁中止学医而在东京从事文艺起,迄今刚刚三十年。只是著述方面,已有二百五十余万言,拟将截至最近的辑成十大本,作一纪念,名曰《三十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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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与冯雪峰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鲁迅全集〉编校后记》,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比较起来,我还是关于农民,知道得多一点。 

  要写,我也只能写农民,我回绍兴去。 

  其实,现在回绍兴去,同农民接近也不容易了,他们要以不同的眼光看我,将我看成他们之外的一种人,这样,就不是什么真情都肯吐露的。 

  …… 

  现在的产业工人里,我没有一个朋友。我不熟悉他们的生活,不熟悉他们的脾气。单以街头上看见的去写,是不行的。像外国的作家,根据材料和调查去写,也许这是在资本主义社会能用的办法,我们还是不行的。写报告文学可以如此做,要创作我总以为不好办。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总想把绍兴社会黑暗的一角写出来,可惜不能像吴氏(指吴敬梓/编者)那样写五河县风俗一般的深刻。 

  不能写整个的,我就捡一点来写。 

  ·与张宗祥的谈话,录自张宗祥《我所知道的鲁迅》,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我的小说都是些阴暗的东西。我曾一时倾慕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高尔基等人,今后我的小说也将都是些阴暗的东西,在中国能够有什么光明的东西吗? 

  ·与山上正义的谈话,录自山上正义作李芒译《谈鲁迅》, 

  文刊1928年3月号《新潮》,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偶然有一点想头时,便先零碎的记下来,遇到或想到可写的人物特性时,也是如此。这样零碎的记录在心里慢慢融化,觉得人物有了生命,这才将段片的拼凑成整篇的东西。全篇写就以后,才细看哪些地方要增删。最后注意到字句自然的韵调,有读起来觉得不合适的字眼,再加以更换。 

  我的文章里找不出两样东西,一是恋爱,一是自然。在要用一点自然的时候,我不喜欢大段的描写,总是拖出月亮来用一用罢了。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张新颖编, 

  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我的小说中所写的人物,不是老大就是老四。因为我是长子,写‘他’不好的时候,至多影响到自身;写老四也不要紧,横竖我的四兄弟老早就死了。但老二、老三绝不能提一句,以免别人误会。” 

  ·与客人的谈话,录自许广平《所谓兄弟》,文收江苏文艺出版社1999年版《许广平文集》。 

  “他们(指列夫·托尔斯泰和高尔基/编者)对我的影响是很小的,倒是安得烈夫(现通译“安特莱夫/编者)有些影响。”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姚克说,鲁迅的小说“还保留着旧小说的风格”)“我想你所说的是对的。以前我看过不少旧小说,所受的影响很深。但我却并不是有意模仿那种风格。我喜欢新的技巧,不过现在还只在学习。” 

  ·与姚克的谈话,录自姚克《最初和最后的一面——悼念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5日《中流》半月刊第一卷第五期。 

  你可注意到过散文的声调?我自己写完文章后总要细读一两遍,字的声调有不妥当的改一改。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可以让别人去完成这个不朽的大业(指《中国文学史》/编者)罢,我还是去写点教授学者所不齿的杂文。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此种文章(指为论战而写的杂文/编者)发表出去,凡可能反响,我都一概计划在内,对方怎么来,我怎么应付,都想得周周到到。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一个名字声音和你的相似,而姓不同的人所写的旧体诗词,是否是你用化名写了开开玩笑的? 

  积习难改,偶然写一首,但不发表,因为怕影响文学改革。偶然有点感触,不敢高攀天才所膜拜的“灵感”,旧体诗对自己仿佛比新体诗便当一点。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4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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