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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南柯奇谭-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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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顶嘴?鲤鱼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你是不是很恨我?你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我的心因爱生恨了?你……”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这个声音…… 
“去!你这麽凶干什麽,是不是还想尝尝……嗯……你以为你这种样子很可怕啊!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鲤鱼,离疯子远一点,我们出去再说,我还没有和你沟通完。” 
响起了忿忿然的脚步声和拖拉重物的声音。 
没想到,她也有被吓退的一天呢! 



他微微地扬起了嘴角。 
“怀忧,你醒了吗?”他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样喊著。他睁开了眼睛,捕捉到了那个模糊的影子。 
“离尘……”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沙沙哑哑的,说不出地难听。 
“舒……”君离尘正要张口,却被他拉住了衣袖。 
“没关系,我没什麽事,过会再找他吧!”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走廊上不知何人发出的惨叫声。 
君离尘抓住了他的手。 
“离尘。” 
“是我。” 
他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到了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上。 
“怎麽了?”他轻声地问。 
“我以为,你要被他们带走了。” 
他用力眨著眼睛,直到视野慢慢清晰。 
柔和昏暗的光线里,他看见了憔悴狼狈的君离尘。 
“没有啊!”他伸出手,用指尖梳理著君离尘额前凌乱的发丝:“他们送我回来了啊!” 
“算他们识相。”君离尘笑了出来,不过,配上他发白的脸色,实在是笑得不怎麽潇洒。 
“离尘……我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了。” 
“怀忧。”君离尘颤抖著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 
“嗯!我记得!”他坚定地说:“生生世世,不弃不离。” 
“生生世世……”君离尘把脸俯向他:“怀忧,是生生世世……” 
他看著那张脸,看见自己在那双乌黑瞳孔中的倒影越放越大…… 
“不弃不离……”他说:“是生生世世!” 
“咦?这位帅哥医生,你很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何曼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们是不是有在哪里相过亲?” 
“大师姐……你不要这样……”舒煜无奈的声音里夹杂著呻吟:“怎麽能用这种姿势泡男人……你先把我放下来……我帮你……” 
“你不要命了啊!”加送一个黑眼圈。 
“啊──!院长!”一堆东西洒落的声音,然後是奔跑声:“来人啊!有杀人犯!有人谋杀院长!” 
有一阵没什麽声音。 
“鲤鱼……”何曼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不要啊──!” 



他终於没能在君离尘的唇碰到他之前忍住,笑了出来。 
“该死!”君离尘挫败地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他们两个真的很吵呢!”他笑著说。 
“我去把他叫进来给你检查。”君离尘站了起来,带著一丝怨怼去解救走廊里平时看起来算是人物,偏偏在那个疯女人面前一点用也没有的家夥。 
“离尘……” 
君离尘照著他的要求俯下身。 
脸被拉近,温热的唇瓣印了上来…… 



窗外,星辰渐起…… 
 
 《南柯奇谭番外 死结》BY:墨竹
他记忆里的师父像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虽然他的师父是在他成年以後才去世的,但不过几年的时间,他已经记不起那个相处了近十年的师父究竟长什麽样子了。
他不喜欢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也不喜欢他,与其说是师徒,他们更像是靠著称呼来联系彼此的陌生人。
他觉得这样很好,他不需要师父的喜欢,他只需要这个师父的身份。
他的师父是当朝的国师,是可以用一句话就能决定很多人命运的人。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拥有这样的权力,而且是更直接和强大的权力。
这些念头他从来没有表示出来过,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如果把要什麽挂在嘴上,你就永远不会得到那样东西。要有耐心,等所有人知道他们夺不过你的时候,你才能算是成功了,你才能在所有人的面前显示出你比他们要强。
可是他的师父却像是知道的,不论他表现得多麽谦恭,多麽温顺,他的师父总是用那种透彻的眼神看著他,总是让他觉得摸不透这个人的想法。
他不知道师父是不是真的像世人所说的能够列阵捉妖,通达天命,知过去未来。但是这些东西,他的师父从来没有教导过他,只是教他一些观星抑或卜卦批命的粗浅知识,教时也往往只说一遍,说要让他自己领悟理解才行。教的人马虎,他学得也是七七八八。他才不信这些东西真有什麽好领悟的,不过就是在提示中寻些蛛丝马迹,然後信口开河而已。他这个人,本就是不怎麽信命的,至少,他不是那种相信命运绝对不能更改的人。比起这些,他对兵法,史书之类的,要感兴趣得多。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一个晚上,他的师父破例和他说了很多话,那之前的十年里,他们说过的话加起来恐怕也不及那个晚上的。
那个晚上,是他的师父辞世前的一晚。
他被叫到了他师父的书房,他的师父正坐著等他,看起来和平时也没什麽两样。
就是在那一个晚上,他知道了自己为什麽会被赶出那个所谓的家族,为什麽会被他的师父从街上带回来,以及为什麽……来到了这个世上。
紫薇入命,帝王之像,偏偏福泽绵薄,经不起这麽重的命格……
那我算是什麽呢?
他这样问他的师父。
你成不了千古帝王,你只是一个劫难,一个祸乱天下的劫难。
真的不能改变吗?
他又问。
他的师父摇了摇头。
他却笑了。
他笑著说,我不信这世上有什麽会是命中注定的,我想要,就没有什麽能阻止。谁要阻碍了我,就让谁永远消失,只要我不想放手,始终会是我的。
他的师父沈默了很久。
然後,他第一次听见师父叫自己的名字。
君离尘,他的师父这麽叫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的师父是这麽说的,君离尘,有时候命运远比我们以为的还要残酷。也许你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所有的事都逃不出你的掌握。可是,有些事永远在计划之外,不能用任何的标准来衡量。
不过,要你明白这些,恐怕得等你遇到了……
遇到什麽?一件事?一样东西?还是一个人?
他的师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那个时候,理解成了怜悯。
他素来厌恶被人怜悯,所以心中不快。
那一夜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第二天的午夜,他的师父就死了,照别人的说法,那是羽化升仙去了。可他知道不是,他那个传说中已经成了神仙的师父是死在了一个凡人的手上。
造就那种柔软温热,栩栩如生的尸体的,不过是一种毒药的药性而已。
那种药,是宫中的秘药,叫做“七日断魂”。顾名思义,就是服用过後七天,就会让人死去的毒药,是赐死皇族时才能用上的极品。
毒药,如果不是见血封喉的,当然就不是无药可解。
只是这种毒的解药,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拥有。
那个人,当然就是给他师父下了毒的人。
那个人来过,就在他师父死去後的半个时辰之内,穿过了整个京城,来到了他师父的房间。
那个人一如既往衣著华丽,容光照人,连头上的发髻也一丝不乱,一点也不像半夜里匆匆赶来,反倒像是早就守在门前,只等他师父一死就走进来的模样。
那个人慢慢地走到他师父的床前,低头看了一眼那具依旧温热柔软的尸体。
死得好!死得好!你真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
他站得近,像是听见了这样的话从那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
如果你知道不会成功,却偏偏想要,你会怎麽做?
他回过神,才发现那个人这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想要,就是我的。
那个人听见了,笑得很是开心。
什麽宿命?什麽注定?
那个人看著他,眼睛里一片张狂。
我也不信,这世上会有什麽宿命!
好!君离尘,我来给你机会。
那个人同样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喊他的名字,在这之前,那个人来来去去,从来就没有多看过他一眼。
说完这句话,那个人就带著随从浩浩荡荡地回去了,就像是大半夜穿过了整个京城,为的只是来和他说上这两句话。
第二天一早,他就受到了册封,接替他的师父,成为了那个一句话就能决定很多人命运的人。
一件改变天下人命运的大事,就发生在他受封後的第七天。
据说,那个人得了不知名的怪病,整整的七天七夜,像是要把身体里所有的血都吐得干干净净了才肯罢休。
他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尸体已经冰冷僵硬,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和生前一样高高在上,一副“就算是死亡也没有办法阻拦我”的样子。
傻瓜!
他当时跪在众人之中以袖掩面,唇边却带著别人看不见的嘲讽。
国丧。
不论这突来的天子驾崩让其他人如何慌乱不安,但他却是满怀激荡。
因为他知道,这一天开始,他终於站到了这个皇朝的权力中心,终於可以慢慢地,一步一步实现他的愿望。
一切,都在向他的目标靠拢,慢慢地,一步一步的,越来越近……
在那一晚之前……
那一晚,在聚华镂里,他和韩赤叶依旧是照足了游戏的规则,谈笑风生间含沙射影,他想知道韩赤叶有没有拿到他派人暗杀的实证,韩赤叶要探听他究竟有没有看破安插的眼线。这些事情的答案,只是要在废话连篇的对谈间寻找一个微小的破绽。
他觉得有趣,和韩赤叶这样聪明的人待在一起,特别是在明明欲置对方死地,却又不得不一起刻意制造这种让人觉得敌我难分的假象,实在是一件很有趣也很能激起斗志的事情。
然後,有什麽东西落进了他的怀里。
那双被醉意熏得迷迷蒙蒙的眼睛朝自己看过来,然後他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离尘……
那一刻,他并没有意识到,一切就要改变了。
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细微的声音,只是细微得让他无法捉住……
直到许多年後,他才意识到了,那个声音是在说:也许你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所有的事都逃不出你的掌握。可是,有些事永远在计划之外……
他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不再是那个能够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天下王”,而是一个起兵叛乱,就要被车裂於市的“罪臣”。
他记得有人对他说过这些很不吉利的话。
有时候命运远比我们以为的还要残酷……
他还是没有想起他师父的样子,却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说,他师父一夜一夜地对著那个人的画像发著呆,到後来,落下的眼泪里总是带著微微的血红。而那个人在他师父死去的那天,转身离开房间的时候,捂住嘴呛了一声。他看见了,鲜血从紧握的手掌里蜿蜒进了明黄色的衣袖。
傻瓜!
他以袖掩面,唇边带著别人看不见的嘲讽。
放下衣袖的时候,昏昏暗暗的天牢里,有了一位访客。
苍白得就像个鬼,是十分令人讨厌的访客。
他讨厌这个鬼一样的女人,她看起来就像是无所不知的嘴脸很是让人讨厌,更不要说她的那种眼神。
他素来厌恶被人怜悯,所以心中不快。
直到他听见了有声音和他脑子里盘旋的话语重叠到了一起。
有些事永远在计划之外,不能用任何的标准来衡量。不过,要你明白这些,恐怕得等你遇到了……
不过,要你明白这些,恐怕得等你遇到了那个人。
你已经遇到了,那你有没有明白呢?
他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看见了那个总是穿著紫色衣服,一脸无所不知又苍白得像鬼一样的师父,用最令人厌恶的眼神看著自己在问话。
你已经遇到了,那你有没有明白呢?
明白什麽?有什麽值得这样来明白的?
我什麽都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什麽宿命?什麽注定?我不信这世上会有什麽宿命。
我只是没来得及跟他说,天下与他,我舍了天下。
好!君离尘,我来给你机会。
他抬起了头,看见了那个女人,不是他的师父,而是那个苍白的令人觉得讨厌的女人。
我真羡慕你,如果他可以是属於……
那个女人对他说,脸上居然有了一丝人气。
不可以。
他是我的,不论是生是死,生生世世,他都只能是我的。
他温温和和地说,就像他还能够用一句话左右天下的时候,最常用的那种语气。
只要你敢。
不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只要你敢……
那个女人看著他,像是被他说服了,眼神暗淡了下来。
我知道了。
那个女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次,不要再遗失了。
玉佩和红线,早已在纠缠里,成了死结。
这样就好,纠缠成生生世世也解不开的死结……
“唉──!”历秋叹了口气。
“怎麽了?”君离尘睁开了眼睛:“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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