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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为你情留(父子)-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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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情留(父子)
第一卷
前世今生
  痛,撕心裂肺的痛,蓝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在发高烧,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挤压从头部开始,逐步传遍全身,疼的他只想睁眼,只想大喊,可却什么也做不到,他想,自己怕是真的病的太严重了,居然弱到这种地步。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过的一瞬,这种疼痛突然消失,他感觉自己正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浑身黏糊糊的,鼻子突然灌进大口的空气,刺激的他忍不住大咳起来,“哇……哇……哇……”
  一声又一声清脆又稚嫩的婴啼响彻云霄,怎么回事?蓝月心中一惊,却被接下来的一连串变故彻底弄呆了……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小皇子。”
  “真的?快,快抱过来本宫瞧瞧。”一个虚弱又尊贵的声音响起。
  “哎,娘娘您稍等,奴婢先为小皇子净身。”先前那个女声又响。
  “恩,你们快去,小心些,别弄疼了本宫的皇儿。”
  “奴婢遵命。”
  ……
  一阵忙乱后,蓝月感觉自己被包在里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布包里,他也渐渐消化里一个事实,他,蓝月,在二十岁时因为高烧而转世了,而且是转世到了帝王家,成了一名皇子,不过这还没完,因为……
  “大人,我们真的要把小皇子和望月交换?万一被发现了……”抱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罗嗦,”感觉自己被粗鲁地抢到另一个人手中,蓝月不适地皱了皱眉,婴儿的肌肤太嫩了,蓝月努力地睁大眼睛,无奈新生婴儿的眼睛浮肿充血,他除了一片模糊的血红,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那个粗鲁的声音继续说道,“旭帝远征在万里之外,李妃又不是最受宠的妃子,而且有你这个奶娘做内应,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万一……”女声还有些犹豫。
  “难道你不希望,你和主上的孩子成为一名皇子,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甚至……”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诱惑,然后又语带威胁的说到,“你要知道,主上的女人不只你一个,孩子更是多,而没有价值的人……”
  “我愿意,我愿意,大人,多谢大人提醒,”女人似乎受了莫大刺激,语无伦次的说到,“我这就带着小皇子,不,不,不,是我儿,我儿望月离宫,我,小,小皇子,以后就多亏大人照顾了。”
  “那是自然地,还不快走!”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丝厌恶和不耐,愚蠢的女人,若非还有用处,如何须留到现在,隐约中蓝月似乎听到这么一句话,不及多想,蓝月,不,现在的望月被几乎用扔的交到女人手中,女人双手紧紧地抱着望月,一边低泣一边离去。
  之后的事,望月并不清楚,因为害怕他出声,女人对他,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下了药,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
  
                  十年
  天元十二年,旭帝第五子出生。
  天元十五年,大捷,旭帝归来,赐第五子,名胜。
  天元十七年,胜皇子作诗一首《鹅》,太傅大惊,叹为神童,帝大喜,赏赐无数。
  此后几年,时有佳作,然胜谦,所有作品均再三酝酿,非三五日不出,帝日喜甚,众人皆言,其为太子不二人选。
  ……
  京郊,一座荒芜的小院内。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一名男子缓缓地念道,问桌旁一脸无趣的幼童道,“如何?”
  幼童翻翻白眼:“一点抑扬顿挫都没有,难听死了。”
  男子不悦地皱眉:“我问的不是这个。”
  “可我想说的是这个,”幼童一挑眉,将手中的笛子挽了个手花,“九日,我说过了,我对这些所谓的诗词没兴趣,你如果想要研读五皇子的大作,可以去酒肆,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
  九日像往常一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样地轻叹一口气,摆开棋盘。
  幼童默契地摆好茶具,整个小院恢复宁静,只余清脆的落棋声,和那微微的晚风。
  ……
  天刚蒙蒙亮,一道幼小的身影飞快地在路上奔跑着,在路过一条小河时猛地停下,小心的四处张望,见没有人,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看也不看地撕成了碎片,然后扔进河里,直到所有纸屑都沉入了河底,再次确定周围无人看见后,猛地拐了个弯,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直到小孩的身影消失,河边突然出现两个人,其中一个郝然就是九日,另一个则和他长的七、八分相似,眉眼带笑,轻摇折扇,语带笑意地说道:“小弟,没想到小家伙还是这么谨慎,你真是教导有方啊。”
  九日不语,掉头就走。男子见九日没反应,挑挑眉,继续说道:“要是小家伙知道这些纸的意义,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掌风袭来,带走男子一丝头发的同时,留下一句满含怒意的话语:“不许多事!”
  “啊,啊,恼羞成怒了,或者是……呵呵,呵呵,等等我啊小弟,二哥不多事,看戏(小声),不行啊。”二哥不疾不徐地跟了上去,心里叹息,从来不屑于诗词的帝王,不但将每次的诗词亲自抄写,还锲而不舍地一次次念给一个幼童听,可这幼童,又何时才能明白拿一字一句所代表的情意,又何时才能明白,他所撕毁的不止是会泄露行踪的纸张?
  而此时的幼童刚刚回到自己家,见天已大亮,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可恶。”这次浪费太多时间了,果不其然,他前脚踏进后门,就听道一声怒吼:“望月!”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重生,而生孩子都是差不多的经过,离尘要创新实在很难,但从第二章开始大家应该能渐渐看出不同来。
至于皇帝和望月的感情之类的,离尘会在后面慢慢插入,请大家不要着急 
                  惩罚
  不错,幼童就是望月,他在感慨自己时运不济的同时,又忍不住把五皇子给咒骂一遍,拖着沉重的脚步和眼前一脸煞气的男子走进祠堂。他的便宜老娘秋禾正一脸紧张地站在里面,看到他回来明显的松了口气,“阿月,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闭嘴!”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出去!”
  “李侍卫……”秋禾还想说什么,哆嗦了两下,还是怜悯地看了望月一眼,快步离开,甚至不忘关门。
  “跪下!”
  望月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却被猛地踹了一脚,膝盖狠狠地撞击在地上,望月咬紧牙根,才没痛呼出声,他知道,这才开始,要想少受些苦,就得老实一些。
  “啪!”一根藤条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望月会意地说道:“李叔,我错了。”
  “啪!”
  “我不该昼夜不归。”
  “啪”
  “我不该甩开那些保护我的侍卫。”
  “啪!”
  “……”
  “啪!”
  “……”
  “啪!”
  “……”
  “怎么不说了?”李侍卫似乎终于消了些气,停下动作,对已经快要晕倒的望月说道,“你要明白,你娘是五皇子的奶娘,五皇子又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只要这种状况继续保持下去,你们家的辉煌腾达指日可待!”
  “是,誓死效忠五皇子!”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小娃儿反射性地回答。
  “阿月,乖孩子,告诉李叔,你晚上都去哪了?”男子把小孩搂在怀里,声音里加了一丝蛊惑。
  “我去……”
  等了半天没听见下文,男子低头一看,小孩已经晕了过去,“妈的!”李侍卫忍不住咒骂一声,把小孩推倒在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门口等候的秋禾忍不住一声惊呼:“李侍卫,你这次下手会不会太重了。”
  “你懂什么,宫里的那位小祖宗又不想学习了,要想瞒过旭帝,就必须先瞒过禁地里的生死牌!望月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你最好看好他,万一被他知道了……”
  “不会的,不会的,阿月绝对不会知道的。”
  “那样最好,还有半年的时间,你最好看好他,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的,不会的……”
  皇宫,御书房。
  “皇上,禁地的王公公求见。”
  “宣。”
  “喳。”
  “皇上。”一名眉发皆白的老者恭身行礼道。
  “是不是我儿又出事了?”
  虽然旭帝没有说是哪个儿子,可老者还是默契地点点头,从怀里小心掏出一个镶月玉牌,本来这些玉牌是绝对禁止带出禁地的,可是旭帝执意,老者也只能遵从。
  只见原本应该散发淡淡皎洁光芒的玉牌现在显得暗淡无光,甚至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血气,这分明是血光之灾!
  旭帝身上的杀气压抑不住地四散开来,”啪“的一声,一直握在旭帝手中的毛笔断成两节,杀气如水退去。
  就在这时,房外传来贴身小太监林的声音:“皇上,胜言宫的小全子求见。”
  旭帝接过老者手中的玉牌,挥挥手,老者会意地施了一礼,竟凭空消失。
  旭帝将玉牌贴身放好,才道:“宣。”
  门打开,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地说道:“皇上,五皇子身体不适,太医说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最好是卧床休息。”
  “哦?五皇儿无事吧?”旭帝的声音中有些担忧。
  小太监的头埋的更低,“是,五皇子怕皇上担忧,特地吩咐奴才,不得惊扰了皇上,请皇上无须担心。”
  “朕明白了,你退下吧,让皇儿好好修养,这几日就不用上学了。”
  “喳,奴才告退。”
  当御书房恢复宁静后,林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作为少数知道真相的人之一,林一直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在忍耐什么,弄的大家都如此痛苦。
  可是旭帝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连晚膳也没用。
  胜言宫。
  “如何,我父皇怎么说的?”一个十岁大的小娃娃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皇上说让皇子好好休息几天,不用上学了。”
  “哦,太好了,太好了,李侍卫,还是你有办法。”
  “谢五皇子夸奖。”李侍卫宠溺地看着小孩,然后转头问道,“皇上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了。”
  “是吗?”李侍卫若有所思,“你先下去吧。”
  小全子看了五皇子一眼,见他没反应,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坦白
  等到望月清醒过来时,天早已经黑了,长期的趴伏让他觉得胸口快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微微一动,只觉的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TMD,他忍不住低咒一声,怎么下手这么狠,又小心的活动了一下,“嘶”还好,只是皮肉伤,他把头转到面向房间的一面,环视了一下,怎么没人?
  “贵喜?贵喜?在不在?”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七八岁的童子跪行着进来,两只眼睛肿的像小白兔似的,“少爷,你醒了?”
  “贵喜,”望月愧疚地皱起眉头,“你先起来再说话。”
  “不行啦,少爷,”贵喜的头摇的和波浪似的,“夫人说,得跪到少爷知错了才起来。”
  望月一挑眉,“我已经知错了啊,你起来吧。”
  贵喜还是摇头,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眼中似乎有可疑的水光,“少爷骗人,每次都这么说,害的贵喜每次都要多跪一个时辰,贵喜好饿。”
  我也好饿,还好渴,“贵喜啊,那你这次还要跪多久?”
  贵喜可怜兮兮地比出一个指头。
  “一刻钟?”
  “是一个时辰。”
  “啊,那少爷陪你聊天好了。”
  “少爷……呜……”
  看着那磅礴的大雨,望月觉得更渴了。
  “少爷,您别出去了不成吗?”
  望月摇头,省点口水。
  “呜……那少爷带贵喜一起出去吧?”
  望月再摇头,看了看贵喜的小胳膊小腿。
  “呜……那少爷去哪玩了说给贵喜听吧?”
  望月还想再摇头时,贵喜不干了,“呜哇……少爷嫌弃贵喜,不要贵喜了,呜……呜……”
  “我没有……”望月无奈的声音被贵喜越来越响的高音淹没,最终只能朝贵喜招招手,然后摸摸他的小脑袋瓜子,擦干他小脸上的泪痕,解释道:“贵喜乖,别哭了,少爷不是不和贵喜说,只是说了,贵喜也听不懂啊。”
  “懂的,懂的,少爷你说。”贵喜一听有希望,忙瞪着一双大眼睛期望地看着望月。
  望月更加无奈,却又怕他再哭,只好眼珠子一转,“可是少爷渴了……”
  “我给少爷倒水。”贵喜“噌”的一下跳起来,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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