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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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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柏浅浅的抿了下唇,且拧了下眉头,一脸的沉思状,而后对着南宫樾说道:“卑职相信公主,也相信王妃!”

    南宫樾手里把玩着两颗棋子,抬眸如猎鹰一般的直视着寒柏,唇角一弯,若有似无的露出一抹笑意:“那你这意思就是对自己有所怀疑?”

    寒柏毫不犹豫的点头,肃穆道:“卑职就算自我怀疑,也绝不会怀疑王爷与公主。”

    寒柏的意思很明显,相信舒清鸾,那便是相信南宫樾。

    若非王爷对王妃的绝对信任,又怎么可能将若大的王府交于王妃手中,又怎么可能事无巨细毫无保留的告之于王妃。且,公主与臻妃娘娘也是对王妃绝对的信任的。是以,寒柏说就算自我怀疑,也绝不会怀疑南宫樾与南宫夙宁,也就是意味着,同样不会怀疑舒清鸾。

    南宫樾的唇角浅浅的弯了弯,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直视着寒柏:“夙宁要是听到这话,估计该是乐了。”

    寒柏却是垂下了头,眼眸里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神色,似乎微微的带着苦涩。再次抬头却已是敛去了眼眸里那一抹苦涩,对着南宫樾一脸肃穆道:“公主向来乐观。”

    南宫樾沉沉的看着寒柏:“寒柏,你知道,本王向来没有门第之见,母妃也不曾会有此想法的。夙宁之于本王来说不是一枚棋子,而是最疼爱的妹妹。本王只想看到她开心幸福而已,这么简单的要求,似乎不为过吧?”

    南宫樾的话虽没有说的很直白,但是足够寒柏听的明明白白。看着寒柏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对他的以及南宫夙宁的关心。从来,南宫樾都不是一个会摆主子架子的人,寒柏寒叙等人与他之间虽为主仆,但是南宫樾向来不曾拿他们当下人或者仆人一般的看待,他们更像是亲人和朋友。

    寒柏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南宫樾的话他何偿听不懂。只是,王爷与臻妃没有将他当外人,没有将他当下人,并不表示他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份。公主身份高贵,又岂是他区区一个安逸王府的侍卫能配得上的。再说,公主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对着南宫樾一作揖,十分恭敬的说道:“公主当然会幸福的,有臻妃娘娘和王爷这般疼爱着。”

    听着寒柏的话,南宫樾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本王不希望你们后悔。”

    “王爷,现在打算如何行事?可是依旧按原计划行事?”寒柏转移了话题,显然不想再继续说起他与南宫夙宁这事。

    南宫樾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做着什么决定,沉沉的一拧眉:“本王也希望这只是本王多心了。计划不变,是不是多心,回府之后便会知晓。眼下,一切如常,希望知情不会有大碍。”

    寒柏微微的躬身:“卑职知道该怎么做,这就下去准备。”说完,对着南宫樾恭敬一作揖,转身离开屋子。

    南宫樾的眼神变的有些深沉,带着隐隐的寒意。最好只是他多心的,若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最在意的人。

    ……

    夜

    如柳眉般的月芽悬挂着夜空之中,铺下了一层朦胧的银色。

    幽静的纵林中,夜风吹过,“呼呼”作风,给人一种冷飕飕,阴森森的感觉。

    一人站于那幽静的从纵林之中,直视着前方远处那巍峨的山川。长青色的锦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锦靴,靴身上各绣着一条蜿蜒盘旋的飞龙,他那健而有力的腿似乎成了那飞龙盘旋的巨柱。

    他负手而立,风吹扬艳起他的长发,在这夜色中显的是如此的孤寂。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黑色的衣裳,对着他很是恭敬的一躬身。

    “可是如预期的一般?”他没有转身,用着沉厉的声音问着身后的黑衣人,语气冷厉中带着肃意。

    黑衣人又是恭敬的一躬身作揖:“如主子所料,整个南岭几乎已经完全掌控于太子殿下与皇甫琳手中。安逸王爷几乎处于被软禁状态,太子殿下想把弑父杀君之举推到安逸王爷身上。主子,难道真就看着太子殿下这般无法无天?”

    “哼哼!”男人冷冷的哼笑声传出,在这幽静的纵林之中更显的是这般的诡异与阴森,“皇甫政那边怎么样?”

127 贪婪

    127

    “他暂时不打算有任何的行动。”黑衣人对着前面的主人恭恭敬敬的说道,微微的鞠着身子,同样是背对着,所以也是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是吗?”男人冷哼,似乎对于黑衣口中所说的皇甫政不打算有任何的暗动有些不悦,一抹冷冽的气氛瞬间的在这幽寂的夜色中突发而了,盘旋于这夜空之中,“朕没有这么多的空余功夫陪他瞎耗,你去皇甫琳那边下点猛料!”

    黑衣人又是十公恭敬的一鞠身:“微臣遵旨!”

    琳王府

    皇甫琳坐于椅子上,案桌前摆着一张画好的丹青图,图上所画之人正是日前在街市上遇到的韩夏芝。画中,韩夏芝朱唇轻启,眉带浅笑,唇角含情,双眸明明。

    虽然不过只是那么短短的一面之缘,不过皇甫琳却是将韩夏芝画的入木三分,几乎可以说是画中之人与韩夏芝完全的相似,就连眉梢处那一点不易显见的朱砂痣,也是不曾遗漏。足以可见皇甫琳用了多少的心在韩夏芝身上。

    身子侧靠于椅背上,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画中的韩夏芝,隐隐的带着一丝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情意。唇角微微的往上翘起,噙着一抹浅笑。

    为知为何,竟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就那么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她。虽然他还未曾立妃,但是府中的侍妾却也是从来不曾少过。只是,他从来不曾对谁付出过感情,却是没想到对这么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便是上心了。看样子,她似乎与南宫佑的人,如此,便是好办事。看来,下次遇着南宫佑,他该向他提个提议了。虽然不能给她一个正妃之位,但是一个侧妃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如今父王依旧未见清醒,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他的孝心。皇甫珺虽贵为嫡子,但是父王一直未曾立储,他身为长子,继承父王的王位,理所应当。现下,他与南宫佑联手,莫说皇甫珺,就连南宫樾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且,南宫樾现下已经自身难保,又何来多余的功夫与皇甫珺联手!

    是以,现在整个南岭几乎已经全都在他的掌柜控之内,皇甫珺,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只要父王一归天,他便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王位,到时再给皇甫珺和皇甫岚按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便除之而后快了。

    还以为皇甫珺与皇甫岚有多大的能耐,也不过尔尔!

    哼!

    皇甫琳冷哼。视线再次落在了案桌上,韩夏芝的丹青图上。

    “本宫倒是没想到,琳王爷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啊!”一道出人意料的声音传来,带着鄙夷的嘲讽之声。皇甫琳抬眸,便见着皇甫岚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他的寝宫内,且正用着一抹似笑非笑中带着阴森的眼神看着他。

    “倏”的,皇甫琳一个警觉,用着凌厉的眼神直射向皇甫岚,“皇甫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本王的寝宫!你信不信本王将你当刺客给拿办了!别仗着父王对你的三分愧疚,你就有恃无恐的无法无天,不将任何人都放于眼里!本王不吃你这一套!”

    “哼!”皇甫岚冷哼,似乎并没有将皇甫琳的警告与怒意放于眼里,且还慢慢悠悠的朝着他迈进两步,继续用着阴森带着杀意的盯着他,然后突然之间抿唇露了一抹诡怪的冷笑:“刺客?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要你的命的!皇甫琳,别以为本宫不敢将你怎么样,二哥顾于和你之间那么一丝的兄弟情意,你可曾顾及过与他之间的那份手足之情?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我不是二哥,也不会有二哥的那份顾及手足之情,我从来都恨不得你死!皇甫琳,你受死吧!”说完,腰中软剑出手,直接朝着皇甫琳刺去。

    皇甫琳自是不会就这般束手就擒,等着皇甫岚的剑刺到他的身体。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似乎皇甫岚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在他之上。几招下来,很显明的皇甫琳便已经处下风。

    “皇甫岚,就刺伤了本王又如何?你觉的你能有机会走出本王的王府吗?”皇甫琳接着她的招式,示图以语言令皇甫岚改变注意力。但是似乎,皇甫岚根本就不吃他的这一套。在皇甫琳一个没能接住她的招式时,右手拿剑之际,左手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绳鞭。绳鞭以挥向皇甫琳之际,右手的软剑直接刺向了他的胸口处。

    “嗤!”长剑刺穿肉体的声音。

    皇甫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甫岚,然后又看向那刺穿了他胸膛的长剑,殷红的鲜血就那么顺着他的胸口流淌而下。

    皇甫岚将左手的绳鞭一手,右手一个毫不留情的将那刺穿了皇甫琳胸膛的长剑一拔,血渍溅向她的脸颊之际,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改变,依旧用着面无表情的看着皇甫琳,然后冷冷的不以为意的说道:“本宫进得来,就走得出去!区区一个琳王府,本宫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还有你——”微微的顿了顿,继续用着冷睨一般的眼神斜视着他,然后冷言,“本宫更没有放在眼里!别以为那老头现在昏迷不醒,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宫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个位置便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老头是死是活,都轮不到你!你真以为你与南宫佑狼狈为奸,本宫就会怕了你?只要本宫愿意,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狗命!哼!”对着皇甫琳一声冷哼,拿过那放在案桌上的韩夏芝的丹青图,一扭,擦拭着软剑是从皇甫琳身体里带出来的血渍,擦干之后,将那扭着一团的丹青图皇甫琳脸上重重的一扔,“废物!”说完,一个绝然的转身,当着皇甫琳的面大摇大摆的走出他的寝宫。

    “来人——!”皇甫琳左手按着自己右侧胸口,用着很是虚弱的声音唤着。

    待人进入他的寝宫之际,皇甫岚早已离开了他的王府。

    行宫

    南宫樾寝宫

    “寒柏见过韩姑娘。”南宫樾刚穿着整齐还没来得及出门,便是听到门口处传来了寒柏冰冰冷冷,没有感情的声音,“王爷还未起身,韩姑娘现在见王爷,只是不太方便。”

    寒柏将韩夏芝拦在了门外,对着韩夏芝面无表情的说道。

    韩夏芝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对着寒柏抿唇露出一抹可人的温柔微笑,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响起:“寒侍卫,知情姑娘呢?怎么这两日都未见着她?我记得她是和你一道随表哥前来的,怎么未见着他?”韩夏芝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着摆着几个碗碟和两双筷,碗里还冒着腾腾有热气,碟子里放着一些糕点,在寒柏还未回答之际,又是浅浅的抿唇一笑,“我没有要故意打扰表哥,只是见着整个寝宫里一个嬷嬷丫环也没有,只怕是没人照顾着表哥。便是下厨做了点表哥喜欢吃的膳食,若是寒侍卫觉的涵之打扰了表哥,那涵之不进屋,在这等着表哥。寒侍卫觉的如何?”笑意盈盈,不带关点怒意的抬眸望着寒柏,那笑容之中还透着一抹隐约可见的客套,甚至于还有一丝反客为主一般的感觉。

    话虽是这般的说着,韩夏芝却是若有似无般有意无意的将手中的托盘往寒柏的面前晃了晃,似乎有一种想让寒柏知难而退的意思。

    只是令她很失望的是,对于她那有意无意的挑衅,寒柏似乎根本就没放在心里,只是目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端的托盘,然后依旧如松柏一般的站立于门侧,半点没有让韩夏芝进屋的意思。

    对于寒柏的态度,韩夏芝微微的有那么点的怒意。却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对着寒柏弯唇微笑,一副完全不介意寒柏的无礼态度的意思。对着寒柏说道:“表哥能有寒侍卫这般忠心的侍卫,真是好福气。若是涵之有什么对寒侍卫不敬之处,还望寒侍卫别往心里去。涵之不曾见过大场面,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人相处,自懂事之日起,便一直都是与文嬷嬷相依为命,从不曾见过那么多的外人。以后在王府,也还望寒侍卫多多指教,涵之先在这里谢过寒侍卫。”说着,对着寒柏鞠了鞠身,因为手里拿着托盘的原因,这鞠身行礼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怪异。

    “韩姑娘客气了!”寒柏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韩夏芝,用着淡淡的语气说道,“只怕是日后寒柏需要韩姑娘多多提点了。”

    韩夏芝微微的一怔,随即对着寒柏嫣然一笑,脸颊上微微的扬起一抹浅浅的红晕,似乎有些难为情的垂下了头,浅浅的说道:“寒侍卫严重了,涵之不敢当!”

    “吱——!”屋门打开,南宫樾站于门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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