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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天神右翼 第三部圣迹-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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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利尔说:“玛门殿下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
  哈里说:“玛门在这里?”
  “谁知道呢。就算没来,过一会也该到了吧。”贝利尔特坦然地在吧台旁坐下,“过来坐吧,要什么尽管点,不用客气。”
  
  “嗯,这位小少爷有钱得很,尽管点,他都包了。”
  贝利尔毫不迟疑地转过头,裂嘴一笑:“玛门殿下,不可以出尔反尔的。”
  “我只说要给你付入场费。”红蜡烛旁,水晶杯下,一张印着玫瑰的脸离他就只有寸许远。
  坐在玛门身边的女恶魔一腿搭在栏杆上,一腿搭在他小腿上。她只小腿部分微微张开,却无比娇艳挑逗。
  贝利尔看了看那个女人,挑挑眉:“依殿下之意,是叫我现在离开?”
  玛门说:“我只叫你自己付钱。”
  贝利尔说:“那我只有走了。”
  “你不会走的。”玛门搂了女恶魔的腰,她娇娇软软地倒在他怀里,简直就一遥控猫。
  贝利尔说:“这么笃定?”
  “受到王子的邀请,会不告诉你周围的人么。”
  贝利尔脸上毫无表情,但他同时也没说话。
  这就是这孩子尴尬的表现。像他这年龄的孩子,遇到一点事都藏不住,所以他和桑杨沙的事才会传得如此遥远。所以说,更别说是这件事。
  贝利尔说:“这么说,王子殿下当真是一欧里都不愿意付了?”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处罚。”玛门轻佻一笑,转过头去哄怀中的娇人儿。黑暗隐没了他大半脸,光线刚好照在他尖尖的耳朵上。
  白雪皮肤,七支银环,温柔中溶化了妖媚。
  贝利尔抖抖衣服,站起来,双手缠上了玛门的手臂。
  玛门飞速回头,耳上的银光也跟着闪了闪。
  贝利尔眼中忽然噙满泪光。
  玛门愣了半晌:“你做什么?”
  “殿下~~~你真的不能这么做~~~”贝利尔酝酿了片刻,呜咽着咆哮,“姐姐说她真的不能打掉它!她说既然你在她肚里留了孩子,她就一定要生下它!殿下~~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当初不肯戴套?难道就是因为不舒服这样荒谬的理由么?你不是告诉姐姐如果有了孩子你会要它吗?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戴套啊~~~”
  玛门的吊梢眼慢慢睁大,他怀中的女恶魔也呆掉。
  所有人都呆掉。
  贝利尔抓住玛门的肩,使劲晃了几晃:“殿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告诉姐姐你只有她!你为什么又背着姐姐说要带我私奔!你为什么不告诉姐姐你是同性恋!为什么!重点是,你为什么~~~不肯戴套~~~~~”


圣迹 第15章


  此时,众人都跟电影卡格似的停了动作,集体抬头看着玛门和贝利尔。那些个脸,马列维奇和蒙德里安联合绘画都没法描摹。
  在此,我需要作一点解说:在魔族与魔族的性爱中,是不需要避孕套这类东西的。想要避免怀孕,方法有N种。有钱人还找固定的巫师帮忙施展魔法避孕,有一月份到一百年份的,按年代久远分价格。穷人则是吃药。此外还有一次性的魔法与药,绝对比泡面还方便。“戴套”这词儿是很多年前从人界引来的,意为“作避孕措施”。
  魔族崇尚自由与激情,男子的体内更是流着浪荡不羁的血液。所以,他们把避孕看得比女子重。让女人怀孕这种事对他们的打击比女人还大,但是这种事的发生率基本是千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
  而玛门已经彻底惊怔。
  玛门怀里的女人立刻坐起来,娇柔无骨立刻变成凶悍泼辣:“这么说,你跟我做也是直接上的?”
  玛门忙抬头:“爱玛,他是骗……”
  爱玛说:“你先回答我,你和洁妮两个最近还有没有上过床!”
  玛门说:“有是有,但……”
  “Fuck you!”
  PIA!
  玛门挨了一个惊天大锅贴!
  爱玛怒吼后狂奔。
  
  这样惊人的场面,在魔界同样是相当少见的。眼看着爱玛拖着短裙边儿,伸出修长的大腿,一路冲出大门,一路踢飞了所有的餐具。那脚劲儿,马拉多纳看了都得含恨而死。
  
  “哎呀,你听到没有,原来玛门殿下做爱不戴套的。”
  “哎呀哎呀,难道他没人要,所以要偷偷让女人怀孕生小孩?”
  “你说他为什么没人要?”
  “肯定是因为他性功能障碍。”
  “讨厌,原来玛门殿下是性功能障碍。”
  “你说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的呢?”
  ……
  卡卡西和西西卡的无厘头对白。
  
  玛门多了一个外号叫“不戴套小王子”,源于鬼魂酒吧与小贝利尔所谓的浪漫会面。其实贝利尔做这件事其实算是抱着铁耙子打啵儿,因为同性恋之间做爱也是需要防护措施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
  
  这一刻,玛门小王子顺利地迎来了所有男人羡慕和鄙视的目光。
  不用怀疑,是鄙视,还有羡慕。
  鄙视不用说。但羡慕是怎么一回事呢?
  嗯,这儿女人都很自立,所以因为爱情被女人甩耳光,是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
  所以我一直觉得魔界的文化习俗非常奇怪。
  
  但是好面子的玛门殿下就不这么认为了。估计他想象他老爸一样,让所有女人仰望他。而破坏这个计划的人,正是超级残疾儿童贝利尔。
  可是他刚一回头就发现贝利尔,以及跟着贝利尔跑的邪恶法师都不在了。
  
  玛门的脸上明显堆积了怨气,却被一声猫叫给打散。低头一看,一只黑猫从地上跳到椅上,又跳回他的身上。黑猫抖了抖脑袋,脖子上的两片白翼轻轻舞了几下。
  玛门捏住白翼,略显惊讶:“欧里,谁把你的白翼放到这里的?”
  酒吧里,绿色透明的鬼魂四处穿梭,黑色的小蝙蝠对为顾客们上茶点、佐料。
  黑猫抬头看他一眼,喵喵叫了两声。
  玛门有些手足无措:“不可能,他不可能发现。”
  
  这时才发现气氛不对劲。玛门抬头,看到所有的魔族都停下动作,酒吧寂静到诡异。
  有人走过来。
  一个男子的身影。
  高傲却孤单,如同星空下的黑天鹅,在黑夜中深思,在黑夜中叹息。
  
  那个人的脸渐渐被昏暗的烛光点亮,那么清晰的美丽。
  玛门下意识抱紧黑猫,倏地站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魔界之王。
  路西法。
  
  从来没有人能让玛门惊慌,从来没有人能从出现到他说话,还令所有狂欢中的魔族不敢开口。
  就连黑猫都缩紧了身躯。
  
  第一次用这么近的视角看他,却感到发自心底的慌乱。
  有一种感觉在滋生,就像杂草在春季肆虐疯狂地成长。
  他一如既往地微笑,却是罪孽。
  “看好你的猫,不要让它再进我们的房。”
  
  “你跟它来的这里?”玛门很快恢复了以往的表情,随意地问。
  “我只是来看看我儿子,有错么。”路西法比玛门更加轻松,背靠在吧台上,一手搭在吧面上,回头对两个小恶魔说,“给我一杯红酒,谢谢。”
  卡卡西和西西卡根本来不及说话,直接冲过去调酒。
  
  直到这一刻,人群才开始沸腾,不少人冲出来和路西法行礼。路西法一一响应,动作依然高雅得趋近完美。
  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是一名堕天使,不但有天使的漂亮脸蛋,恶魔的窈窕身段,更可贵的是,即便她穿着吉普塞女舞者的红裙,却带着兰色烟雾般的沈寂。
  魔族强悍的女人很多,其中以以前的假魔后为代表。这样的女人并不多见。
  “拉哈伯,喝点什么?”路西法对她笑了笑。
  原来她就是拉哈伯。和桑杨沙风格不大像啊。
  拉哈伯说:“不了,谢谢陛下。”
  路西法点点头,遣散了所有拜见他的人。他坐在吧台旁,接过孪生恶魔递来的红酒,轻啜一口,转头看着玛门:“儿子,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他的侧面很好看,眼睛空灵得就像天空。
  “没遇上适合的。”玛门玩着黑猫。
  “这样,给你看个东西。”路西法从怀中拿出一支细细长长的东西,玛门接下。
  不过是一支海螺做的笔。
  路西法说:“我在拜修殿里找到的,这支笔放在枕头下。”
  玛门一脸茫然。
  路西法摆摆手,接过笔便没再说话,只是脸上一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玛门说:“怎么今天只有你和拉哈伯来?”
  路西法一时竟笑得有些俏皮:“我高兴自个儿出来喝点酒,他管不着。”
  玛门一脸麻木状:“老爸,我真受不了你。”
  路西法又只微笑,举起红酒,轻轻摇晃。
  透过高脚杯看着魔王的容颜,双眼倏然间如同哭过的红。


圣迹 第16章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子,就光听到酒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一件事,路西法说的那个“他”是谁?
  如果那个人如我所料,是米迦勒,那路西法是个精神病,没错了。
  唉,你说一个男人,一天倒晚留恋过去,跟具尸体待在一块,还把他当活的看,说得过去么。
  最重要的是,他非但不觉得丢人,还把这事当荣耀,我真是彻彻底底无~~语~~啊。
  但是,在我无语的同时,我又相当憎恶自己。怎么咱的摄像机镜头跟卡壳了似的,一直对准路西法,动也不动?
  路西法眨眼,路西法喝酒,路西法垂头,路西法蹙眉,路西法出神,路西法笑。
  唉,看够没看够没?无聊不无聊?我都觉得自己无聊。
  
  等我想起自己跟丢了什么以后,是在路西法提起以后。
  “玛门,刚跟你一起的那个女人和孩子呢。”路西法这话说的真是绝了。
  “老爸,你说话能不这样么。”
  路西法笑:“不逗你了,你继续跟他们玩吧,我要回去了。”
  “等等老爸。”玛门又捏起猫颈上的白翼,问道,“这个原来是系在猫耳上的,是你把它放在脖子上的?”
  路西法点头。
  “猫科动物的习性跟狗不一样,它们生性桀骜不驯,不爱受人束缚。”玛门拉了拉白翼下的丝绸,“你要硬套个项圈给它,它会死。”
  路西法说:“如果你不绑住它,它会被野兽咬死。让他死在你的怀里,或是死在外面,由你决定。”
  玛门咬紧牙关,一直看着黑猫:“爸,对不起。”
  路西法说:“你没做错任何事。”
  玛门说:“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不能再挽回,是不是?”
  “谁说了?现在我把他绑得牢牢的,我们不是很开心么。”路西法把玩着手中的海螺笔。
  “你接受现实好吗?米迦勒已经……已经去世了。”底气不足的玛门。
  烛光下的海螺笔染上了点血红。
  “爸……你是不是神智有点不清楚了?”
  我汗,玛门这小子真是得到米迦勒的真传,超级笨啊。问一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神经病,不就等于问一个喝醉的人你喝醉没有吗?
  果然,路西法说:“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屁股。”
  当然是笑着说的。真的,要不提到米迦勒的事,谁敢说他是疯子谁是白痴。
  
  “我没有不接受现实,我知道他已经死了。”路西法说这话简直跟说要上WC一样简单,但也相当出人意料。他轻轻晃动着高脚杯,却滴酒未进:“米迦勒以前叫伊撒尔的时候,性格不是这样的。可以说,他小时候和他少年时,性格差了很多。少年到成年,同样差了很多。”
  玛门说:“小时候?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路西法说:“嗯。好久以前的事了。”
  玛门说:“他小时候长什么样的?”
  “你不是见过么,他变小过。”路西法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下,“头发是红色,就到这个位置。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声音还特别尖,有点像女孩。但是,他是我见过所有小孩里面最蛮横的一个。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我绝对不会和他说半句话。”
  玛门说:“然后呢?”
  路西法说:“他从小就暗恋我,向我明示暗示过很多次,都被我含糊带过去了。”
  玛门脸一拉:“为什么?”
  路西法说:“因为那时他真的太讨厌了。我真的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讨厌的小孩。”我晕,第二次强调。
  路西法绝对是个受虐狂,居然找了个自己这么讨厌的人当老婆。
  玛门说:“然后呢。”
  “等他长大一点后,初吻给了我。”路西法说,“当时他把衣服脱了,站我面前,叫我抱他。然后我吻他,他紧张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可爱得不得了。”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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