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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穿越二战 作者:engelchen(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05-19完结,西方罗曼)-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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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人、吉普赛人、还有犹太人……他们都必须死。被射杀、被逼着往身上涂抹粪便、被燃烧、扯拽鬓角……为的只是取悦大群欢呼雀跃的士兵。

  反正都要死的,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先乐一乐呢?我听见有人在那里说,语气张狂。

  士兵们让那些罪犯蹲在沟堑边,用后脑射杀法,被枪击的人立即滑下了沟里。没有死去的人,必须继续挖坑……而有些埋的是他们的亲人,嚎啕大哭的声音无处不在。

  战争是残酷的,是残酷的!我不停地告诫自己,他们都是敌人,不能动恻隐之心!

  一起来的的几个同事,本来他们还在说笑,可在看见不远处一个犹太人被点燃胡子,尖叫着到处乱窜后,突然停止了说话。那火光印在他脸上,恐怖而不堪。

  “上帝救救我!”他不停尖叫着,眼见那火就要吞灭他的脸。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火烤着,没人去扑灭他,没人去救赎他……

  犹太人在地上打着滚,想要扑灭火,惨叫声无处不在。这情景太过骇异,使得我们这行人突然安静了下来。我被这情景给惊呆了,不得不承认,这是我20年来看见最残酷的暴行。

  可,对那些看守来说却若无其事,继续虐打着其他囚犯。

  站在那里,我如同磐石般凝固了,除了恶心、肮脏,没有其他的感觉。我很想离开,可是参观还在继续。

  突然枪声响了,尖叫声戛然而止。我回头,看见穆勒上尉手中拿着枪。

  “人应该死的有尊严。”他冷静地说道。

  “尊严?你怎么能把这些肮脏的生物当人看?”骷髅师的一个看守笑着回答,完全不以为然,“在他们死之前,能取悦到我们,也算是做了贡献。”

  说着,他又挑了一个人,当着我们的面,点燃了他的胡子,对着我们道,“这种事情你们习惯就好。”

  虽然,同是党卫军的人,却连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那个犹太人的尖叫声跟杀猪似的,实在太难听,让我的浑身都不舒服。可我不想插手这事,于是抬腿离开。

  刚转身,就见那个看守突然大声叫道,“你疯了吗?为了这些罪犯竟然把枪对准我。杀死他们是元首的命令,难道你要背叛国家、背叛元首?”

  自从波兰被攻占之后,党卫军和国防军的间隙日益壮大。这不过是件小事,却足以挑衅,两边的人怒火一旦被勾起,纷纷拔枪相对,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场面正陷入混乱中,突然有人分开了人群,走了过来,是负责这个集中营的指挥官。

  他了解情况后,阴鸷的目光扫过我们,然后说,他会把这事公正地汇报到柏林。

  我冷眼旁观,看着他收拾残局。

  一场闹剧逐渐被压下去,我对这次的参观兴致索然到了极点,只想赶快回去。然而,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尖利的叫声。

  鲁道夫……

  有人在叫我。谁?是谁在叫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里有谁会认识我吗?将军帽夹在臂膀中,我慢慢回首。视线扫过身后的人群,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肮脏的人群。

  身边的同事拍了拍我,道,“走吧,可笑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我点头,对他的话不置评论。然而,就在我跨出脚步的那刻,那呼唤声又远远地传来。

  鲁道夫,你说过,会认出我,你骗我……

  简妮,是简妮的声音!

  我的脚步声一顿,再次回首,那一刻我的心都收缩成了一团。向回走去,我眯起眼睛,向着人群一个个望去。

  可是,哪里有简妮?没有,除了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这是怎么了?先是幻觉,再是幻听……简妮,你要将我逼疯了。

  见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拉了我一把。

  回程的路上,我都在沉默,心情沉痛。也许不是我疯了,而是她,永远地刻在了我的心尖上,刻骨铭心。

  简妮。我叹息,努力压下心尖上的刺痛。

  

  第一百章 集中营重逢(下)

  

  林微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拉了起来。一抬眼撞见那双碧绿的狼眼,正透出阴鸷的幽光,她心一颤,连最后那一点奢想也被无情地磨灭。想要见的,总不是心里头的那个人,是事实太残酷,还是他们缘分已尽。

  她看着弗里茨,因为心头被满满的伤悲占据,所以这一刻,破天荒的没有恐惧。只是这一次,他无法再看透她的内心。他不喜欢她的笑容,从来不喜欢,所以变着戏法来欺负她,甚至把她弄得浑身是伤。她的眼中有怨怒,有愤恨,有害怕,有畏惧,唯独不曾有绝望。可是,现在,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绝望。

  他又迷茫了,一如刚才看见她眼中升起来的希望之光一样,是什么让她希望了,然后绝望?他突然迫切地想知道,于是他问了。

  “是什么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是什么?是爱情啊!可是,你一个没有心的魔鬼怎么会懂呢?

  见她不答,他又问,“你的眼泪是为谁而流?”

  她咬唇不语。

  “是弗雷德吗?”

  将她的沉默当做默认,心湖深处猛地掀起一股妒忌的惊涛骇浪,让他的情绪在瞬间变得狂乱而愤愤不平。

  弗雷德,为什么你官比我高,荣耀比我多,运气比我好,同样黑暗的人,你可以得到别人的欣赏、别人的眼泪、别人的在意、别人的救赎,而我却不能?

  这不公平,如果,我在地狱里挣扎,你一定要陪着!

  他一把拉住林微微,也不顾她脚上的伤,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刑场的右边有一个花园,幽静而美丽。各类花还没有败谢,虽然没有夏季的艳丽,却也芬芳宜人。一道栏杆,隔出了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只是,站在身边的这个是弗里茨,是天堂,还是地狱,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手一松,低头凝视她,眼睛里被太阳照出来的全都是冷光。

  林微微踉跄了几步,本来沉浸在自己悲恸的思绪中,可被他这么一拉一扯,突然清醒了。抬头只见他脸上布满了狰狞的表情,以及身上浮躁狂乱的气息,她心中一惊。

  天啊,这个男人又要施虐了!

  见眼前的女孩露出慌乱的神情,弗里茨忍不住笑了。

  这简直是林微微这辈子看见过最恐怖的笑容了,凉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优美的线条。碧眸弯成一轮新月,盛满了锋利的神采,只是如此光彩夺人的一双眼睛里面,除却了残暴、阴沉、凶虐,再找不到其他。

  他一步步走来,即便在灿烂的阳光下,仍让人有一种恶灵降世的感觉。一颗心脏里满满的都是恐惧,让她无法再承受更多。

  她一步步退去,直到背脊撞上了树干,悲恸和恐惧交织着。希望这一刻可以晕过去,至少不必再面对他的暴虐,可是偏偏心跳如雷。如果,被救的下场是再次被他强,那她宁愿被子弹射死。

  太凄惨了,和少爷擦肩而过的悲痛还未过去,现在又陷入了鬼畜男带来的无尽恐惧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整日都是生活在伤痛和惊恐之中,她要奔溃了,他们一个个真的是要将她往绝路上赶啊。

  不管之前她的眼泪是为谁流、绝望为谁而起,但此刻这些都是为他,也全部都属于他,这让他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欺身而上,板正她的脸,然后吻了下去,混合着她的眼泪和绝望,一同吞下肚子。

  一颗心本来就碎着,哪里还能做到像上一次那样的自欺欺人?她要反抗,死也不肯给他得逞,打不过他,只能咬他,用力一口咬下去,满嘴血腥…

  没料到她会反抗,他被咬个正着,脑袋向后仰去,手上的劲道不由地一松。短暂的自由,宝贵的自由,林微微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转身拔腿就跑。

  被锁在这个牢笼里,跑又能跑去哪里?弗里茨伸手拭去嘴角的血,眯着眼睛露出个让人惊心的笑容,就跟一头捕猎的狼,一步步跟了上去。

  ……

  …

  那天的事,太凄惨了,让神经大支的林微微也悲痛欲绝了好久。相爱的人擦肩而过,痛恨的人又时时在眼前晃动,简直度日如年。

  一次被弗里茨欺负的时候,被正好找上门来的弗雷德撞上。两个同样强势的男人,几乎在一瞬间剑拔弩张。

  “为了一个囚犯你要和我反目吗?弗雷德!”弗里茨看着他冷笑。

  “这正是我要说的话。”弗雷德用同样的话砸回去,不甘示弱。

  见他拉着林微微走出去,弗里茨冰冷的声音从后面追来,“这里不是隔都,不是可以让你们盖世太保为所欲为的地方!”

  他当然知道,否则,他走出的就是这扇集中营的大门,而不只是司令部。

  因为心中没底,所以心乱如麻,拉着她的手四处乱走。怎么才能救到她?怎么才能让弗里茨放手?

  一遍遍地问,可始终得不到答案。就像他说的,这里是集中营,不是隔都,他说的话没半点屁用!

  他沉默,她也跟着沉默。一转头,看见她惨白如纸的脸上透着痛苦的表情。一瞬的疑惑,然后目光向下扫去,这才发现她的脚不对劲,一双鞋子几乎被淋湿,而这绝对不会是汗水。那红色的是什么,是血?!

  几步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园林里的石像上。林微微吓了一大跳,本能地要挣扎,天哪,坐哪里不行,偏要坐在希特勒的头上……

  弗雷德按住她乱动的身体,蹲下身体查看,从上往下俯视,只见他棕色的睫毛在阳光下闪出了灿烂的光芒。

  她别开眼,他的认真,他的情意,让她觉得愧疚。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为她做了那么多,也是希望她能够回报,可是她拿什么来还他?

  伤口愈合又裂开,裂开又愈合,几乎和鞋子贴在了一起。弗雷德不知道究竟有多严重,下手没轻重,在替她脱鞋的时候手一掀,扯到了她的伤口,痛得她差点没晕过去。

  “你连死都不怕了,这点痛反而受不了了?”他嘲笑。

  想自杀,那是被弗里茨逼上了绝路,好死不如赖活着,理智回来后,还是会畏惧死亡。林微微瘪了瘪嘴,心里委屈,却又不敢反驳,盛怒下的太保哥和鬼畜男一样可怕。

  在看到她脚底纵横交错的伤口的那一刹,他脸上的笑容迅速冻结成了冰,沉声问,“是谁干的?”

  谁干的好事,这还用问吗?总不会是她无聊自虐吧。

  见她不答,弗雷德又问,“是那个疯子?”

  她点头,苦笑着提醒他,“这里是集中营。”

  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只是沉默,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静而压抑。他向来情绪不外露,所以她也看不透他的思想。放开她,弗雷德突然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看见他起伏耸动的肩膀。他在生气些什么?这里是集中营啊,这种受虐、被欺负的事情不是比吃饭睡觉拉屎还正常?

  “对不起。”他的声音传来,虽然已经压制,可还是听出了一丝情绪。

  林微微看向他,不解,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道歉?是在为他没守住承诺而生气吗?

  她在等他下文,可他却抿着嘴一言不发。

  站了一会儿,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才转回身,弯腰将她抱起来,道,“我送你去医务室。”

  林微微听到医务室三个字,就条件反射性地想起鬼畜医生,小心肝猛地一跳,忙挣扎着要下地,“不要,不要,我没事。”

  “这么严重,怎么会没事!你想变成残废吗?”弗雷德箍紧她,不让她任性。

  见他跨步要走,林微微心中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地道,“快放我下来,打死我也不去!那个医生比弗里茨还可怕,你饶了我吧。”

  “你说谁?”

  “那个人你也认识的。你还记得,几年前发生在威斯巴顿的变态杀人医生事件吗?”见他点头,她哭丧着脸继续道,“就是他啊!你不是说他被抓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鬼畜男不够,还要弄个鬼畜医生,这日子没法过了啦。

  弗雷德也怔了片刻,道,“我也不清楚,那时他确实被判了刑。”

  难道是因为他发明的甲基安非他命,所以被特赦了?他怎么来这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以后前山有虎后山有狼,这里日子太苦逼!

  看见她皱成一团的脸,他的心也跟着皱了起来,可偏偏一时又无计可施。不是隔都,不能越权,向来冷静的人也开始急躁起来。

  弗雷德沉默了半晌,将她放回石像上,道,“你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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