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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女医明妃传同人)女医明妃传番外之半缘修道半缘君-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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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寿殿外,朱祁镇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场景,看着允贤忙碌却满足的笑容,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阵阵药香,忽然,就有了一种满足感。
  “皇上。。。。。。”
  “小顺子,有什么事吗?”
  “皇上,奴才只是不解,为什么您日日来看谭大人,却从来都不跨进长寿殿一步呢?”
  朱祁镇遥遥望着那抹蓝色的身影,看着她亲切地替每一个前来问病的人诊脉,取药,无论对方是达官显贵,亦或只是微若草芥的奴婢,她都一视同仁。
  “朕有多久没见过允贤这样真心地笑过了。她的生活若是不希望有朕的参与,那朕便是这样,遥遥地看着,不会再去打扰她。”

  ☆、暗流(三)

  
  “哎呀,哀家肚子好痛!”
  夜半的寂静,被万安宫中吴太后尖利的嗓音划破。吴太后从床榻之上滚下来,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哎呀,不好了。”贴身服侍她的小宫女看了一眼裤子,一大片鲜红色晕染开来。
  “快去禀报皇后娘娘,吴太后流血了,看看是否要请太医。。。。。。”
  坤宁宫中,早有人将万安宫的情况报知了钱皇后,钱皇后不及换装,只在寝衣外披了一件外衫,便扶着如香的手来到正殿主持大局。
  “吴太后急病不是小事,快去传刘平安进宫。”
  小太监得令刚要走,又被钱皇后叫住,“等等,不要叫刘平安,去叫程村霞来。”
  “。。。。。。为什么要叫程村霞来?刘平安的医术不是更高吗?”朱祁镇闻讯,也赶到坤宁宫来,看到皇后衣着单薄,皱了皱眉,颇为不满,“你们是怎么照顾皇后的?怎么不提醒娘娘多穿件衣服?”
  “奴婢该死。。。。。。”
  钱皇后慌忙止住朱祁镇,“是臣妾着急起身,不关他们的事,还请皇上莫要动气。”
  朱祁镇叹了口气,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披在钱皇后身上,“皇后,那吴太后算什么?便是母后病了,你也不能这般不顾自己的身子。朕只有你一个皇后,你要是病了,那让朕如何能安心朝政呢?”
  钱皇后心下一暖,抬首温柔地看着朱祁镇,“谢皇上关心,臣妾无事。臣妾也是想尽早处理了这些事,好让皇上不要烦心。”
  “好了好了,朕知道朕的皇后最贤德了。不过要记得,自己的身子最重要。”
  钱皇后垂下了头,嘴角抿着春风般的笑意。其实,自己真的也不是很贪心,只要他能给自己一点关心,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
  万安宫。
  宫人一盆盆将热水端进内殿,又一盆盆将染红的水端出来。吴太后痛得额角满是汗,口里不住地□□。
  “哎呀,这太医怎么还不来。。。。。。哎,来了来了,程太医是你吗。”
  程村霞快步走近万安宫,不知为何,觉得侍立在吴太后窗前的宫女十分眼熟,细想,却想不出来是谁。
  “吴太后,微臣程村霞,奉皇后娘娘旨意,来给您诊脉。”
  程村霞一向跟汪国公关系还算不错,未曾想到,吴太后听了他的声音,立刻叫道,“哀家。。。。。哀家不要他看病。你们。。。。。让他走。。。。。。让所有太医都走。。。。。。”
  程村霞一脸茫然,心下觉得吴太后是不是有什么心眼要使,便不想趟这摊浑水,但听到吴太后痛苦地□□,本着医家人心,还是出劝阻道,“太后娘娘病成这个样子,不能忌医讳药,还请太后伸出玉手让微臣诊脉。”
  “哀家不要。。。。。。你给哀家滚出去!”吴太后疼得声音发虚,却还是厉声叫骂。
  “程太医莫要生气,”那贴身宫女一脸为难,轻声道,“不是吴太后不肯就医,实在是。。。。。。”说着,脸上一红,“实在是这病,是女人病,不方便您来看。”
  程村霞心下明白了几分,正色道,“医者不分男女,难道女子有病就要生生撑着,最终不治而亡吗?”
  “程太医,”那宫女掩嘴而笑,“您如今的说辞,倒是与那杭大人。。。。。。哦,不对不对,我真是该死了,”那宫女装模作样地抚着胸口念佛,“是谭大人,十分相似呢。”
  “对了,”程村霞不及理会那宫女不合常理的言行,思索着如何能让吴太后尽快就医。
  “你们可以去请谭大人,我那师妹医术在我之上,而且又是个女子,想必吴太后是肯的。。。。。。”
  “好是好,”那宫女一脸为难,“只是我家太后一直想置谭大人于死地,虽被上圣皇太后拦下,只怕大人记恨在心,不肯来呢。。。。。。”
  “不会的,”程村霞斩钉截铁地说,“我师妹一向医者仁心,绝对不会在这个上头报复吴太后的。”
  “那。。。。。。奴婢这里走不开,能不能麻烦程大人替奴婢走一趟长寿殿。”
  “什么?”钱皇后听了程村霞的回报,惊得站了起身,耳边的玉环摇摇晃晃。
  “吴太后要允贤去给她治病?”
  “是,微臣虽也觉得此事蹊跷,但粗观吴太后症状,却也不像是假装,而且,应该确是一些妇科疑难,所以。。。。。。”
  此时,朱祁镇已经被钱皇后以朝政为由打发回了乾清宫休息。眼下情况,却甚是为难。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替本宫盯着吴太后那边,以防不测。允贤那边,本宫来处理便是。”
  看着程村霞渐渐走远,如香体贴地伏在皇后耳边,“娘娘,要不,奴婢去禀报皇上吧。”
  “不行!”依着朱祁镇的性子,那是断断不会同意允贤去给吴太后治病,若是吴太后真的因此出了什么差错,朱祁镇一定会被天下人指骂。而且,御药房也相当于失职,允贤费心尽力创立的医女制度,就白费了。
  “如香,传本宫旨意,即刻让谭大人去给吴太后诊病,只是无论脉案,药方,都一定要程太医和谭大人两人斟酌确立。”
  万安宫中,吴太后似是疼痛减轻了一些,四下里也安静了不少。
  “太后,”那贴身侍女遣走了殿内诸人,在吴太后旁边耳语,“皇后娘娘已经让杭氏来给您治病了,咱们可以按照原计划,向下一步进行。”
  吴太后擦擦额角的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虚弱地说,“总算是没白费了哀家这一番折腾。那杭氏医术高明,想要骗过她,就必须真病,可怜了哀家这一把老骨头,还有经受这般折腾。兰草,你可记得在汪国公和美麟面前,多说些哀家的好话。”
  “是,兰草定会如实禀报国公和郡主,事成之后,您绝对是第一份的功劳。”

  ☆、暗流(四)

  
  允贤依旨去给吴太后诊脉。
  片刻之后,走出内殿,迎面看到程村霞焦急的脸。
  “师妹,吴太后的病怎么样了?”
  允贤皱着眉,苦苦思索着什么。
  “师妹,你怎么不说话。”
  允贤抬起头,望着程村霞。“师兄,我并未诊出吴太后有什么不妥。”
  “什么?可是刚才明明。。。。。。”
  “是,”允贤眉头紧锁,“吴太后确实有下红之症,而且伴随着腹痛、冷汗之状。本来这些是女子月信时常见的症状,可见其来势凶猛,持续时间之长,又不似平常。。。。。。”
  “那。。。。。。”程村霞略一思索,“会不会是更年之期,经气紊乱造成?”
  允贤摇了摇头,“我也曾这般怀疑过,只是女子更年之期,一般脉象洪大,虚火上窜,可是我给吴太后诊脉时,发现她脉象细沉,不似更年之状。”
  “那我们该怎么办?若说她无甚要紧,依着吴太后的性子,那还不闹翻了天?可若是无凭无据就开药方,想来那吴太后还是会想办法抓了把柄来为难我们。”
  允贤叹了口气,“眼下,我们就只能以药膳来帮她调养了。好在,我当年替上圣皇太后诊病也是一方未开,全靠药膳,想来,也没人会提出异议。”
  午膳时期,允贤带着宫女亲自送了吃食到万安宫。
  “太后娘娘,这是东阿阿胶桂圆羹,这道是何首乌顿牛肉,这是红豆粳米饭,样样都是益气补血的药膳,您来尝尝。”
  吴太后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得说,“杭大人。。。。。。哦,不,谭大人,哀家病了,你也不说给哀家开药诊治,倒弄了这么些个菜来糊弄哀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谭大人不是司药,是御膳房总管呢。”
  “娘娘,”允贤硬是挤出了一丝微笑,“这些菜不是普普通通的菜,都是下官和太医院众位太医经过详细研究,制定出助您恢复的药膳。下官私心想着,这药膳怎么也比那些苦药汤子来得可口。。。。。。”
  “比苦药汤子来得可口?”吴太后冷笑,“你不知道哀家从不吃牛肉吗?还拿这道何首乌炖牛肉来,什么意思,存心恶心哀家吗!”
  “这。。。。。。”允贤心下一慌,刚刚在御膳房配膳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她吴太后的这个禁忌。
  “算了,”未曾想到,吴太后倒是没有继续难为允贤,“哀家今日嘴里发苦,想吃点甜的,不知可有?”
  “有,”允贤急忙示意宫人,端上一碗红透晶莹的甜品。
  “这道是枸杞红糖炖血燕,枸杞明目,红糖暖宫,血燕滋阴补血,最适合太后不过。”
  “恩,”吴太后命身边的兰草呈上来,拿汤羹舀了一小口搁入口中,细品半刻,称赞道,“不错,这道还算是用心。”
  允贤一愣,没想到吴太后会夸奖自己,也没想到她前后态度转变竟是那么快。
  “好了,你下去吧,这些菜哀家都会吃的。”
  “是。”
  允贤暗暗舒了一口气,退出万安宫,迎面碰上了程村霞正好去给皇后请脉经过。
  “师妹,吴太后怎么样?”程村霞有些担心,不知为何,自从吴太后生病,他心里老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合常理,可回去自己细想,却也想不出个头绪。
  “还好,”允贤的脸有些苦着,“虽是话不好听,但好歹没有难为我。哦对了,师兄,你听说过吴太后有不食牛肉这一忌讳吗?”
  程村霞一愣,“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太医院的脉案里没有记载过她对任何食物有特殊的喜好或避讳。怎么了?”
  “哎,”允贤摇摇头,“没什么,或许她是故意找我麻烦,又或许是她最近新添了这一习惯吧。师兄,我看吴太后好像喜欢甜食,不如我们就在甜食上多下下功夫。这样,既讨了她欢心,又给她治了病,岂不一举两得?”
  “没问题啊,”程村霞接口,“哦,对了,我记得吴太后从前好像特别喜欢喝建莲红枣汤,还有,以前上圣皇太后特别喜欢红枣茶,都是滋阴补气的上等甜品。。。。。。”
  “是吗?”允贤急忙用心记下,“这些我还真的不是特别清楚,还多谢师兄提醒了。”
  万安宫。
  兰草遣散了所有宫人,亲自将允贤端来的药膳一一倒掉,转头又摆上一桌,细看时,有酒酿清蒸鸭子,糙米薏仁汤,清炒马兰头,还有一杯桃仁茶,都是大寒大凉之物。
  吴太后看着一桌膳食,皱了皱眉,“哀家到底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兰草恭恭敬敬地地上象牙筷子,低声道,“还请太后坚持一下,大功告成之日,就是您替郕王报仇之时。”
  “哀家的儿子不是郕王!”吴太后咬牙切齿,“是九五之尊!”
  兰草道,“事成之日,不仅会对皇上加以尊崇,连您,也将是独一无二的太皇太后。您就不必在这偏僻的万安宫里,仰仗他人鼻息而活。”
  吴太后咬了咬牙,似下定了什么决心,端起面前的桃仁茶一饮而尽。
  杭允贤,朱祁镇,还有孙氏,来日,我要你们一个个都伏在我的脚下,再也不要如此苟且。

  ☆、交锋(一)

  
  转眼已是七日。
  吴太后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日日加重,尽管钱皇后一再压制,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朝堂上。
  汪国公联合各路大臣上书,要罢黜允贤司药官职,还要废除医女制度,将允贤下狱查办。
  “汪国公,”朱祁镇神色阴翳,朝堂上一片肃穆。
  “太后贵体有恙,本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嘛,人吃五谷杂粮,谁又能保证不生病。至于病情反复,也是常事,你为何夸大其词,偏要将后宫琐事搬到朝堂上来聒噪。”
  “皇上此言差矣!”汪国公高声抗议,似乎想接着高亢的声调扇起群臣的激愤。
  “太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凤体有恙岂能说是琐事?再者,皇上以仁孝之名治天下,不日前还与上圣皇太后在这奉天殿上为臣等上了母慈子孝的画卷,臣等目睹,都是心生敬佩,感动不已。怎么如今,吴太后之事,变成了琐事。”
  这个汪国公明摆着就是针对允贤而来。朱祁镇胸膛之中怒火上窜,可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堪堪将怒气下去。毕竟他汪国公在朝中还是党羽众多,一时与他硬碰硬,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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