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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君子不归 作者:卓三公子(晋江2013.01.02完结,江湖恩怨)-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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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平阳淡笑道:“自然容得下,多谢大家了。”
  不能归山?这不就等同家在眼前却不能回么。这对狸山弟子来说也多多少少算一种惩罚了。可是逃走的明明是我。。。。 
  连累甲之替我背黑锅,小小的歉疚浮上心头。
  “师父!这分明是小九的师命,由怎么能够怪罪哥哥。” 乙之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强站在辛雉跟前,辛雉掩去笑容,双目有些微怒的瞪了他一眼。前一刻还冲劲十足的乙之立刻噤声。
  我闻此不禁冒了滴冷汗。
  君平阳像是被提醒,面露关切道:“对了大家,不知狸山的女医下落如何,自她从汜州先一步离开之后便下落不明。兵荒马乱之下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是否已归山。”
  “有劳公子费心,小九早已平安归山。” 
  “如此甚好。也不枉她费尽心思先行一步出城。” 他嘴角带笑话语诚恳,不带一丝讥嚎。
  我在暗处看着君平阳的脸,听着他的话,却觉得无比陌生。
  “公子,小九此番作为有失大义,狸山也曾想降下责罚,只是小九现已是傅家人,按祖制,不归狸山所管了。”
  “哦?傅家人?”他面带诧异边将马牵给旁人,边与辛雉前行起来。后面的人马也开始纷纷移动。
  “正是,小九与傅家三公子将不日成婚,恐怕还赶在烈阳公子前头。” 
  “是么,那狸山今日可真是喜事连连啊。”君平阳仿佛很高兴的笑着前行,而队列后方的人马紧紧跟着,我轻轻退到巷子里等他们走过。
  第二日,我在寝殿里整理行装,突闻敲门声,打开门,原来是四顷。
  “小九,你囊中窘迫?” 看着满地陶瓷瓦罐,四顷诧异的问。
  “嗯?何出此言。”
  “你不是要那这些旧瓷罐去典当么?”
  我愣愣看着手中缺了一个角的泥碗,我有种说不
  出难以言明的感觉。
  “勤俭节约而已。”
  四顷拿过地上的一个瓷罐,上面描着几朵桃花,边打量边道: “这桃花好生漂亮啊。” 我瞟了她一眼,她正入神的自言自语:“嗯,和君家的那位烈焰公子一样漂亮,我远远瞧着他的笑,觉得满目都是桃花,今天我路过上殿还偷瞄到君家小姐,那小姐也漂亮得不似凡人。君家个个都是美人。”
  “你见到君家小姐?”我好奇的问。
  “是啊,她在亭子中坐着,甲之师兄也在,有说有笑的,都要笑成一朵桃花了。”说着四顷像回过神来,脸瞬间红了。
  不会吧,四顷春心动也就算了,连甲之也晚节不保了?
  “近日里是桃花盛开的节气,满目桃花也算平常。” 我忍住笑。
  嗯?等等,不对。君思遥不是要嫁给君平阳了么?甲之不是注定炮灰?
  转念又一想,那甲之那天听到不用回山时,心里是不是其实都乐开花了。
  我内心小小的歉疚感瞬间灰飞烟灭。
  “对了四顷,你来找我做什么。”
  四顷这才大梦初醒,道:“糟了师姐!社观里的向大人昨日吃了你给的黄参上吐下泻发热冷汗不止,说是不行了,禾蓑师姐让你快去看看。”
  “。。。。。”
  “师姐你快去啊!”
  我慢悠悠的站起来背上药箱,“四顷,他死了可都怪你。我不会替你背这个黑锅的。”
  “嗯?什么是黑锅?”她怔住,脸色有点青:“师姐,黄参明明是你给的。”
  我擦擦额角的冷汗“那咱俩平摊责任如何。”
  四顷嘴巴抖了抖,也懒得纠正,拖着我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赶到社观的桃馆,向诸正脸色苍白的卧在床上。他屏退旁人,只留下我,仿佛要交代临终遗言的架势,我心虚的把他的脉,向诸啊,你可别这么任性的死了啊,也考虑一下旁人的感受啊。
  把完脉,我才放下一颗心,反应过来之时,又皱起眉头:
  “向大人,那黄参效用还过的去吧,你气脉流畅不少啊。” 
  他听完一怔,收回手坐起来。
  “大人有话吩咐直接请弟子来就是了,何必费周章。”
  向诸收起装出来的病容,掩面咳道:
  “衷姑娘,若你肯来,又何须我用此种手段。”
  “ 向大人欲言何事?”我忍住怒气一派和气的问。
  “女医你是否好奇冯国一向与我国交好,陈对冯屡次辅照,为何冯时至今日却发难了。”
  我心不在焉的望着东张西望,装作没听到他的话。
  他继续道:
  “自老冯王故去,冯国一直未有新君登基,朝中内乱已有些时日。”
  继
  续看墙壁。
  “女医可曾听闻过百年前祯封帝被三军围困,在陈自尽的旧事。民间传言他死之前,曾留下宝藏,已荫冯国后人。那宝藏之巨大,足以使冯一统四国。恐怕冯军是冲着这宝藏而来。”
  我仍旧置若罔闻东张西望,忽然手腕一痛。
  “姑娘!” 向诸捏住我的手腕。
  “嘶——”
  “这可是关系到我陈国的大事,你如何能敷衍以对!”
  “是是是——国之存亡,匹夫有责。”我非常配合
  他这才慢慢放开我,语气稍微和缓,道:
  “既然如此,那还请姑娘交出来吧。”
  我一滞:“交出何物来?”
  “姑娘。” 他皱了眉,声音里隐隐透着威胁。
  “向大人,弟子向来记性不好,请您明示。”
  我可不记得拿过向诸什么东西。
  “请姑娘把快将楚家的褐匣子交出来!” 
  我微讶,幸亏早年练就一身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领,我满脸惋惜道:
  “原来大人要的是楚小王爷之前交予我的那个?唉,既然大人开口,我也很想帮大人这个忙,可那匣子早不在弟子手上了,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他闻之脸色遽变 “不可能。。。在小鱼城明明被你们逃了。”
  我顿了顿,之前一直以为小鱼城出现的黑衣人于君平阳有关联,今日才知道是向诸的人马。原来我早就被盯上。
  楚擒啊楚擒,你真是忍心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亏我还救过你的命。
  我旋即点头赞道:“大人真是英明,连弟子从南郡回程的路线都了如指掌。”
  向诸眼神疑虑,道:“姑娘,我也就不怕直说,有传言楚家家宝关系到冯国宝藏,当今圣上有意纳为囊中之物谈其究竟,圣上点名要的东西,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
  暗自庆幸,幸好那匣子真丢了。丢了,便和我扯不上关系。
  “不瞒您说,那日我返船之后,便发现房中被盗,盒子就是那时被盗的。大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定知道我说的句句实话。”
  闻言,向诸无力靠在床沿,有些颓靡 “难道真被他拿去了?”
  他?哪个他?
  “大人,天色已晚,既然您已知弟子无法给你要的东西,我这便要回去了,免得诸师姐师兄担心。”
  说着我站起来要走,他忽然逮住我喝道:
  “慢着!我且问你,楚擒将匣子交予你之事可曾被旁人知晓?”
  定睛看着他神色焦急,脑中划过一个念头,我垂眸道:“不曾。”
  向诸愣住,那张正方脸上的小眼睛闪过一抹复杂难言的情绪,最后他一咬牙,道:
  “姑娘,我知你不是爱管闲事之辈
  ,但今日若不是向诸实在是逼不得已有事相求,定不会将这国中关键透露给你听,若你听了有所感怀,请诚恳应答,将所知事无巨细的告与我。”
  我有些诧异,他将我拉近,用只有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
  “你听好了。”
  


☆、地宫

  “你听好了,那劳什子民间传言是真有此事,几百年前秦口那一役,冯王被逼至绝境,我国四大将军率领援军前去援救,抵达时冯军已是轻弩之末,当夜几人在帐中商议,冯王决意埋下宝藏,将线索托予四将军,随即他领一队兵马孤身奔至绝壁,使几位将军有机会趁乱出营。谁知那之后冯王便死了,而那几位将军。。。”
  他在此停了停,有些悲戚之色,又接着道:“而那几位将军却未能返回,阵前传来四将军战死的噩耗,举国悲痛。此事本应就此了解,谁知一月后,四将军中的林将军却死而复生,出现在都城,原来那日他与其他几位将军浴血奋战逃至青阳河边上,四人见大势不妙就商议将线索交予林将军,而其他三位以身掩护助他逃出。最后他虽果然不负重托逃出,其他三位将军却身亡。他将宝藏一事告予国主,并呈上那打不开的褐匣子。 那时国主念其高德,又恐宝藏走漏风声后患无穷,只能让林将军更名,并赐爵位使其永留国都,自此成了国里唯一的异姓王,楚王,楚家世代护着匣子不让它人觊觎。百年之后,此事渐被皇族淡忘,直至冯国发难才又被提起。我奉命调查此事,这才查到你头上。”
  “咳咳咳。”他说完不由得咳起来。
  我对他刚才的话惊骇不已,久久不能应答。
  “姑娘,我再问一句,到底还有没有旁人知晓这匣子之事!”
  “没有!”眼也不眨的矢口否认。
  他怔住,脸忽然变得煞白,若有所思道:“难不成。。。。已落入冯国人手中,我国危难矣,危难矣。”
  看他这个样子,我有些许不忍,遂安慰:“大人不必过于忧心,按你说,那匣子既然锁死,冯国人也未必能够开启。”
  向诸这才将目光拉回,“若是如此,再好不过。”
  漠然点头,“弟子先回去了,大人在狸山好好休养生息,望伤病早日恢复。”
  “今日之事还望姑娘不要伸张,近日狸山牛鬼蛇神相聚,鱼目混珠,不乏野心之辈醉翁之意不在酒。若姑娘自认深明大义,一旦知晓宝物下落,请立即告之。此外,此事君子剑也略知一二,烦请姑娘转告他,若得能他助我一臂之力,向诸感激不禁。”
  我不看他,直接拉门走出去。四顷在楼外见我出来,夸张的吁了口气 :
  “吓死我了,师姐你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被抓关起来了呢。幸好,看来向大人命不该绝。”
  “四顷,你还记得修业课上说咋们狸山是什么时候有的么?”
  四顷闻言微讶,道:“只模糊记得是在百年前,四国在此交战,之后才立的狸山。”她又使劲想了想,蓦地似乎是想起了
  什么道:“ 对了,那仗叫秦口之役, 冯国的祯封皇帝不正是那次饮恨坠崖的么。说起来那山好像也叫狸山,不过那狸山在秦口,和咋们同名却不是一个。师姐,怎么了?”
  听完,我全身打了个寒噤,脑子里面空白了片刻,随即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赶紧去往上殿的客苑,来不及通报,我直接闯入后院,在花园里看到正在舞剑的乌童,他见了我不由一惊,随即停住。
  “衷。。。”
  “乌童,快去把你三叔叔找来。我有要事要与他商议。”
  “二叔和三叔堂中正在会客呢,你何事如此着急?” 他不解的望着我,我不及与他解释,继而走向正堂,乌童跑跟上来,刚拉住我的袖子想说什么,从正堂中飘出一个女声:
  “此事千真万确,涉及四国百姓江山,我可将其中关键告之你,但此之前你须答应我一事。”
  在门口顿住脚步。这声音,我曾听过。我悄悄藏身门外。
  “燕姑娘,我们凭何信你。”是傅君塬的声音。
  “凭我是燕开的独女,还不够?我话已至此,信与不信在你们。”
  “那不知燕姑娘要我应你何事?” 君白清寒之声含着冷厉,客气而有距离,放佛将人拒之千里。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过话,即使第一次见面,他也是温和,散发着让人亲近之感。
  “我要你应我。。。。”燕荆红压低声音,我在外面听不清楚,只能使劲把耳朵贴在门上,还是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不会是要挟君白娶她吧。
  要知道江湖儿女一向很孟浪,再加之君白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燕荆红色欲熏新,抛开矜持,大胆追求,明目索爱,长胆强嫁?!
  我忍。
  他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了了!
  正当我怒发冲冠为红颜,欲冲进堂中时,感觉衣角被人扯了扯,低头看,乌童瞪大着眼睛望着我。我猜我现在脸色一定很精彩。
  我拍拍他的头,冷静些许,暗暗告诉自己别急,将迈出的左腿又悄悄收了回来。
  堂中此刻悄无声息沉默着。
  我默默握紧双拳。
  “你怎么说。” 得不到回应,燕荆红声音微颤。 
  “君白。” 傅君塬唤了他一声。
  “我应下就是。” 我听见君白说。声音掷地有声,砸在我心上。
  
  “衷子归你去哪里?”
  “力拔山兮气盖世,壮士一去不复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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