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的天使-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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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女儿宁馨。
餐桌,床,庭院。这就是宁馨的活动场所,她的一日又一日都是在这三个地方度过的。令人生厌作呕,比起妊娠反应还让她觉得恶心难忍。要不是冷啸天的坚持,她宁愿为这个家省下一顿早餐的钱,尽管这是画蛇添足。
“你昨晚又失眠了?”
冷啸情头也不抬地问道,只在她下楼的瞬间望了她一眼。
宁馨摸摸自己的眼睑下方,“黑眼圈那么严重?”
“她已经失眠一段时间了,生完孩子不久后就这样,”
“啸情,不会是忧郁症吧?”
冷啸天对着冷啸情说话,眼睛却是盯着宁馨,
“我想吃安眠药,哪怕是半粒,可是天不允许。”宁馨埋怨着;却是令冷啸情侧目的撒娇语气
“睡不着觉这可是大哥的问题,”冷啸寒邪笑着看向宁馨,他说出的话如蛇吐信子般令宁馨全身的汗毛立刻警觉地竖立起来。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然后像有预感似的,冷啸寒伸出一只长腿滑入宁馨的大腿下方,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宁馨的全身像煮沸的水一样不断地冒出寒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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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啸寒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宁馨只得看向他的眼睛。
冷啸寒附在她的耳边,悄悄说:“是不是大哥一个人无法将你累坏?所以你才睡不着的?”
冷啸寒的手指在宁馨下巴处暧昧地摩擦着,她是即将被蝮蛇缠在圆心的小白兔。
宁馨扭过头乞望着低头吃早餐的冷啸天,她知道冷啸寒这是在试探冷啸天,试探他对她的占有欲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是否容许他继续来分享她。一想到如果冷啸天不作表示他就要立马对她肆无忌惮地下手了,宁馨的双腿神经质地抖动了几下。
冷啸寒的腿感应到了宁馨的抖动,便将手塞入她的两股之间,用虎口挤压着她的大腿内侧,露骨直白地问:“孩子都生完了,身体也养好了,是不是该…照顾照顾被冷落的我了?”
说着冷啸寒右手臂揽过宁馨的细腰,狠狠攥了一下,“嗯?”
宁馨闷哼了一声。
冷啸情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动作暧昧的二人。
幸好冷啸天及时发话了,“寒,你有点规矩!”
冷啸寒笑笑,放开了宁馨。“大哥,一会儿去公司时坐我的车,有些事情公司内部的事情我们两个需要商讨一下。”
冷啸寒一本正经地对冷啸天说道,冷啸天点点头:好的。
“我吃完了,我上楼了。”宁馨声音颤抖着一口气说完便跑出了餐厅,直奔向楼上。
冷啸天瞪了一眼冷啸寒,脸上有怒气,冷啸寒耸耸肩。一直冷眼旁观的冷啸情斜睨了一眼他二人,忖度他俩究竟又有何预谋。
冷啸天冷啸寒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
“女儿,没事吧?”
雪儿走进宁馨的房间便看见她趴在床上抽泣,走过去抚摸她的背部,心里不禁担忧起来。
宁馨用手擦掉腮边的泪水,欲说还休地看着母亲,强作欢颜地摇摇头:没事的,妈妈。
见女儿不愿多说,雪儿也不再勉强多问,心想女儿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她的,只能转而劝慰道:想开一些,有什么难处可以对妈妈说,总比闷在心里来得好,要是实在开不了口那么就让妈妈陪陪你也好。
宁馨点点头心里十分感激母亲的理解,却仍是低头不语,半晌像抑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开口道:妈妈,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宁馨无力地靠在母亲雪儿身上,第一次如此亲近地依靠在母亲的怀里,真正感觉到母亲对自己不明言语的爱。宁馨闭上眼睛脑袋里却尽是早餐时冷啸寒在餐厅里对她的放肆举止。
“我有话想跟宁馨说。”
冷啸情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向雪儿下了逐客令。
“那你们好好谈谈吧。”雪儿早就习惯他们三人的冷淡无礼因此毫无恼意,从冷啸情的身边经过时嘱咐道:她现在状态不太好,我希望你不要再刺激到她为好。
冷啸情点点头,进了屋内。
宁馨虽不欲犯着冷啸情,却也不想搭理他。“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吗?”
“啧啧,你对我还真是冷淡…真让我心寒啊!”冷啸情瞥了一眼宁馨,轻佻的言语与他脸上冷淡平静的表情很不相符,显得有点儿滑稽。
“你被冷啸寒附身了?”宁馨讽刺道,有些厌恶地皱皱眉,针对的倒不是冷啸情。
冷啸情不理会径直坐在床边,专注地看着宁馨的眼睛,突然开口道:你就不担心?
宁馨“嗯?”了一声,冷啸情冷酷的脸上挤出一抹不明笑意“你就不担心寒又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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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撇撇嘴,心里早已受够了他和冷啸寒这种语言警告,“他耍花招还不是要你们两个的配合,莫非你是在给我下预告函?”
“是不是觉得对你来说我没什么用处,你就不用讨好我了。”说着冷啸情用手指揩掉她腮边一滴欲干未干的泪珠儿。
宁馨撇开脸抿了抿嘴,苦笑一下:你专门来讽刺我的吗?
“当然不是!”冷啸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想寒邀大哥一起肯定有事,而且和你相关”,冷啸情铺着开场话。
宁馨看着冷啸情,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想说什么呢。
“也许他们想交换什么,”冷啸情别具深意地看着神情已经开始焦虑的宁馨,宁馨早已聪明地猜到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我能怎么办?”宁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副任命的样子。
“跟我走吧?”
“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宁馨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地补充了句“何况当初你…”
冷啸情无奈地笑笑,“说:虽然我们是兄弟,可是我终究不能和他俩相比啊!这也是为什么我只能钻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原因。
“到了今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非常后悔当初参与进对你的伤害,呵呵…当然,对他们来说这是爱,哪是什么…呵呵!”
宁馨怀疑地看着状似忏悔的冷啸情。
见宁馨这样看着自己,冷啸情只是苦笑:总之,就算当做我对自己的救赎好了,我想带你走。
说着抓住宁馨的手,急切而略带紧张,“这不是什么阴谋,我是真的担心这次寒和天会进行什么…”
“就算寒有什么不轨,天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大哥的独占欲是很强,可是两人也算势均力敌,任何一方都无法真正独占你。”冷啸情分析道,“自然我也没实力和他们两个相抗衡,但是我可以带你走,我们去某个欧洲小城,去那儿隐居起来。”
宁馨平静地说:“我妈妈还在这儿,还有孩子们…”
“一个是寒的亲生儿子,一个是大哥的亲生儿子,他们能怎样?”冷啸情心里知道此时宁馨心里对他仍有保留,“即使你在这儿,你能随便见着他们吗?”
“那芷薇呢?她是我的女儿。”
冷啸情好似才想到还有一号这样的人存在在冷家,摇摇头:他们能对她如何?她那么小,再残忍也不至于虐待她。
宁馨低头不语。
骚扰(2)
伏夏的炙热余温即使到了夜晚,也会在空气中留恋地徘徊。宁馨望着半空的月亮吐了一口气,环顾着诺大的庭院:铺着雪白布的长餐桌,穿着华服的宾客,华美精致的食物,都氤氲在英国古典煤气灯光下。庭院正中的喷泉伴随音乐的节奏折射出七色光,飞溅的水花为温热的空气增加一丝凉意。
自从生完孩子后,宁馨便常常和冷啸天结伴出席诸多宴会party。虽说这样的场合参加多了有些厌烦,但只要一想到一旦不在冷啸天的眼皮下冷啸寒便会出来骚扰,宁馨倒宁愿融入于绅士淑女的饕餮盛宴之中,也算是一种逃避。
宁馨突然燃起性质,从长桌上拿起一杯葡萄酒准备对着朦胧圣洁的月光畅饮一番。
本想找一处幽静的地方,无奈灯光死角的树荫下几乎都是热情似火的男女。最后宁馨在临窗的长椅上坐下,脚下其实是灌木丛遮映的花圃一角,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奢华陈设的室内。宁馨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形状似女人高跟鞋的红色酒杯,不时地啜饮几口香甜的酒汁。
“你今晚可真是阳光照人,宝贝儿!”
宁馨吃惊地抬起头,冷啸寒的表情被阴影遮掩,只有一双眼睛似狼盯着宁馨裸露在酒红色丝绒礼服外的肌肤。宁馨的手剧烈地颤抖了下,红色的液体倾落到大腿上,随即淹没在酒红色的面料里。
冷啸寒不顾宁馨的惧怕,将手中的盘子放到面前的小圆桌上,然后坐到她身边的位置,手指情不自禁地擒住她耳朵上闪烁的钻石耳环,宁馨像被人点了|穴道,僵硬地看着冷啸寒,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无懈可击的礼服,华美的衬衫上点缀着金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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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良辰美景助兴的钢琴声从庭院中心那边传来,宁馨却只听见冷啸寒胸中如巨浪般汹涌澎湃的欲望,似要将眼前的一切席卷而去。并列的腿无意间摩擦了下,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刻传遍了冷啸寒的身体,烈焰蓦地在他两股之间窜起。
宁馨既尴尬又恐惧地看着冷啸寒坚挺的部位,与此同时一声呻吟溢出他的唇间。冷啸寒咳嗽一声似在掩饰,眼神凝固在面前盘子里的一枚牡蛎上,意有所指地说:浸润着大海甜美汁液的牡蛎可是很爽口的哦!
冷啸寒更加凑近宁馨,在她耳边说着猥语:“它多肿胀,仿佛还在悸动呢,是不是很像你极度亢奋时的合成物啊?”说着他的大手隔着礼服在她的私|处爱抚着,那儿立刻湿润起来。宁馨向后倾在椅背上,便瞧见他额头上一层极薄的汗水。
宁馨欲起身逃跑,被冷啸寒攥在怀里。他将她的舌头吸入口中,犹如吸食一枚鲜美无比的牡蛎肉,宁馨刚奋力抽回自己的舌头,却立刻感觉到无可抵御的窒息,然后就是他空中的津液味、漱口水味,以及冰凉的舌头。
缓过神的宁馨拼死挣扎,刚欲开口喊叫,却被冷啸寒冰凉的声音截了过去:你要是现在大喊大叫,人群会立刻聚拢过来,到时你怎么向大家解释你此刻的衣不蔽体?
冷啸寒讥笑着瞄了一眼她酥|乳毕露的上半身,宁馨立刻抓着滑落的礼服。
“大哥也在这儿,到时你让他的脸面置于何地呢?”冷啸寒揽过宁馨的身子,手掌在她的胸前抚弄,“所以,宝贝儿,我们不要太大声哦,呵呵…”
“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分!”
冷啸寒轻笑着,刮刮宁馨的鼻子:“明知故问,”说着趁势将头帖服在她的胸脯上,一只大手握着饱满的Ru房。
“你…”宁馨发出像猫咪被爱抚时的咕噜声,冷啸寒吞下她的声音,体内的情欲之火已经燎原,抱她在腿上,将其上半身轻轻推倒在小圆桌上。
宁馨双肘枕在桌子上,双腿被分开,圆润光洁的臀部曝露在室内光线折射的剪影里。冷啸寒稍微收回她的上半身,调整好的位置,便从酒红色的丝绒礼服褶皱中埋入她体内。
冷啸寒撕破宁馨碍事的衣服,像兽一样齿咬着她的后背,酥麻感刺激着宁馨血液沸腾,抓起冷啸寒按在她胯部的手便啃噬起来,袖子上的金扣被粗暴的扯掉。冷啸寒双手交叉在宁馨裸露的胸前,用力将其扳向自己,赤裸的胴体残酷地缠绕着。
两人摇摇欲坠地跌入深渊,情欲的忍耐极限即将爆发,盘子被抛到灌木丛中,酱汁纵横,葡萄酒似血污泼洒在桌子上,鲜红的液体沿着桌子边缘滴落到草丛中,牡蛎的肉飞溅到两人的身上,湿咸味渗入他们的肌肤内。
宁馨趴在桌子上,圆润饱满的胸部上下起伏,后背承载着冷啸寒的重量,礼服的上半身凌乱地堆在腰间。强烈的欲望过后心底充满了空洞与绝望。
“怎么了?”冷啸天皱眉看向抱着宁馨的冷啸寒。
“她一个人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冷啸寒将披在宁馨身上的西装外套重新整理了下。
冷啸天点点头示意可以。
冷啸寒看着躺在床上却眉头紧锁的宁馨,“你还在担心大哥已经怀疑我们今晚的越轨行为?”宁馨忘了一眼没事人似的冷啸寒,心底十分恼火。
冷啸寒笑笑,劝慰道:没事的。
宁馨起身准备回冷啸天的房间,不想再与他纠缠。谁知冷啸寒已经先行一步将她搂进怀里躺下。
“我要回房间”,宁馨抗议道。
冷啸寒捏捏她的脸颊,像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乖乖在这儿休息,大哥那边不用担心,有我呢。”
宁馨小声嘀咕:就因为有你我才担心。
冷啸寒装作没听见,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明天早晨起来,我要将你赤裸裸地抱进浴室,喂食你新鲜的生蚝和红酒,比拿破仑的妹妹享受的清晨时光要好上十倍,她只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