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 >

第175节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第175节

小说: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知二人的人,都知道。
  那时年少,还以为能用那些女人来缓解他的念想。
  宛仪,罗锦,一个比一个相似又怎样?
  但她们,所有与她酷似的女人都不是她!
  所以,在眼前这个女人假意晕厥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清醒了。
  母妃看不见,却也听得不漏,将她送来给他。
  。嗯,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朱七没有像表面那样轻松,相反,她心里很急。
  情惑,不过是一时。
  现在,梳子什么都没有作用了。
  太冷静的人,往往让人抓狂。
  而且,他眸中没有掩饰的杀意,她也看到了。她明白这个人有多狠,也没忘记他是怎么去对那些替代品。
  而自己,她隐隐觉得,她被他看作是这些替代品之一。
  她唯一比罗锦她们优势的是,她与他有过最亲密的经历,她懂他。
  在他出言之前,她必须自救,而且,在这以后,她不能急。她不可以急。既然茹妃将她留下,她便有机会。
  她忍着心头的颤抖,没有看他,轻轻将手中的篮子放到桌上。
  “皇上,太后娘娘确实让小七过来侍夜,但不管你信不信,小七并无他意,奴婢只爱一个男人,莫说你看不上奴婢,便是。。。。。。”她顿了顿,低声道:“梳子,阿离,是小七的肺腑之言,小七不会侍夜。”
  “他与皇上自是不能比的,但今晚也是他的生辰,他以前说爱吃我烧的东西,其实他也很少吃,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哄我的,皇上今晚只是喝酒,对胃腹不好,小七服侍你吃些东西就告退。”
  龙非离没有出声。
  连房中的空气也是绷紧的。
  朱七心里一紧,忍敛着去看男人的冲动,站起身来,将食盒打开,拿出几碟小菜,两碗素粥,咬咬牙,又道:“奴婢陪你一起吃好不好?”
  “陆总管已经检查过这些食物。”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一碗素粥拿起,碗底烫手,手有些颤抖,碗里热粥溅了些许到手背,她不敢吭声,手上突然一轻,她一愣,碗已被男人接过。
  “谁教你做这些菜肴的?”
  粗嘎的声音在她下颌划过。
  手攥紧桌下的衣裙,朱七微微激动,他与她之间的生活,有一些为他人见过。
  梳子,小七,阿离。
  但她为他烧过饭,做过素粥,还有桌上这些素淡的青菜豆腐。
  最初的最初,她以为那是他用来整治她的吃食。
  后来,她开始懂他,给他做饭,做过丰盛的,也做过这些。
  两个人关起门来静静吃,那是别人不知道的。
  像小渔村那样,让他烧饭做菜给她吃,回宫以后是不容易了。但换她来做,也一样,她爱看他将她烧的菜吃得干干净净。
  “没有谁教奴婢。”
  她轻声应着,坐了下来,微掖起衣袖,拿过筷子为他布菜。
  他锁紧眉。。。。。。眸中那抹杀意已然消逝,她咬着唇,看他低头吃了起来。
  他吃得有些快,不若往日的细嚼慢咽。
  她怔怔看着他的发顶,鼻子一酸。
  也许是她的哽咽声有些大,也许是夜里太静,夜,已经很深。
  窗外,月如霜,星宿低。
  他突然抬眸,皱眉看向她。
  她没有想到,也许,他也没有意识到,他却搁下了箸子,伸手往她眼底抚去。
  她像着了魔一般,伸手握上他的大掌。
  470 一吻轻凉
  不知道是谁的唇先沾上谁的。
  像多少次以往一样;没有任何预先知道。
  在她再知觉的时候,他的臂膀已经绕过桌椅,将她抓到怀中,狂烈地吻着她。
  她紧攀着他的头颈,比任何一次更激烈回应他。
  局她想,她自打嘴巴,忘记自己说过只爱着她未婚夫的话,他呢?
  即使他吻了她,也许是这一晚的寂寞,或是食物的滋味吧。
  因为有说,味道让人记忆悠长。
  百不知道,曾经相濡以沫的人,能不能记住那一种感觉。
  可是,感觉比任何物事更抽象。
  没有规则,不成方圆。
  她在他膝上,浸在他的龙涎香气和浓烈酒气里承受着他的霸道,津液和气息。
  她喜欢他为她沉迷。
  女人都喜欢她喜欢的男人为她的身~体迷醉。
  只是不像以外的每一次,她睁开了眼睛,窥看着他。
  看他发如墨,瞳似玉。
  情~欲如火如荼。
  他将她的唇舌吞没,他的味道里还带着素粥的清香,口腔里的掠夺,他很急,在迫不急待地占有,她被压吮得微微生痛,当舌,龈上牵扯出的淡淡血腥,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裳里。
  当他指节上的粗燥握上她的柔腻,她一颤,突然想起追追,在她抽身离开他之前,他比她更早一步,将她狠狠推开。
  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她定定看着他狂乱的目光,他眼里的血丝。
  “你的未婚夫呢?”他颌微抬,鄙夷地攫着她,声音沙哑狠戾。
  她一揩嘴角的血腥,站起来,冷冷回望他,“彼此而已。你里面的房间不是还躺着一个女人吗?为什么碰我!”
  “噢,不对,在这之前,你早和与你青梅竹马的情人有染。”她盯着他,一字一顿。
  龙非离大怒,手掌扬在半空中,朱七心里悲痛,仰起下巴倔强地看着他。
  突然有股冲动想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对他来说是数年,至于她却是数天。
  她已经很累。
  陪上她最敬爱的人,她回到他身边,想知道他的毒解开没有,想弄清他对追追的感情,想与他决绝或是重来,
  可是她却那么无力;每次都是她去寻去等。
  她走到桌边,将所有东西推跌下地,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坐到地上,低下头,泪水已簌簌落了满襟。
  却又想,即使她能回到他身边,当日的事,谁又能抹走?他终究还是不信她,对年璇玑再好,不过是因为璇玑无法成活。心里气苦,却无法说,不能说。
  瓷瓦玉石溅在靴上,看着她身影瘦薄,除去那还盘旋在心头浮躁,那猝然而生的怒气全部分崩离析,龙非离竟发觉他再也无法去骂她一分一毫。
  她不过是个小婢,他今晚才与她初见,他便对她动了说不清楚的感情?
  他咬了咬牙,返身走进内间。
  朱七看着那微微激荡起的水晶珠子,心里苦笑,他是不是忘记了要将她赶出去。
  她很想进去看看里面的璇玑。
  这样的见面,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感觉?
  ******
  陵瑞王府。
  霓裳轻轻合上眼睛——很细微,但她很清醒,所以,她听得很清楚。
  她合着眼睛静待着,听着在黑暗中,那几乎无法辨析出来的小心翼翼,脱衣,脱靴。
  然后,床侧轻轻下陷。
  挟着一身凉薄的水汽,一只有力的手臂轻轻伸到她颈肩处,将她带进怀里。
  每次,她都会心跳加剧。为这样的亲昵。
  这一次,她却有些疲倦。
  比他们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她的心房更收缩得厉害。
  因为那始终无法得到终于会让人疲惫。
  三年多了。
  次数不多,但去没间断,他在半夜里静静起来,悄悄离去,轻轻归来。
  她想,她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当然,也许是她猜错。
  是愧疚吗,平时入睡,他很少将她抱进怀里。
  但每次在夜半回来,他总会将她搂进怀里,如此温存。
  她突然不想假装睡着。
  她咬了咬牙,坐起身来。
  “霓裳?”
  身旁的他,轻声唤她。
  “王爷,我吵醒你了吗?”她淡淡问。
  成婚数年,她始终叫他王爷,而他也没要她改口。
  也许,他从不曾注意到这小小的称呼。
  龙梓锦唤她的时候,她会想起皇上与璇玑。
  那是她永远无法可企及的渴往。
  也许,她与他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有时候,错了,该怎么办。
  有人拨乱反正,有人执迷不悔。
  她兴许是后一种人。
  她幽幽怔怔想着,听到他声音温和而过。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他将她轻轻抱进怀里。
  没有睡,又怎有梦。
  她没有争辩,在他怀里蜷了会儿,才道:“我想出去走走。”
  他的声音终于抿进了丝许讶异,“你要去哪里?”
  “没有,醒了,睡不着,就想出去走走,吵着你不好。”
  霓裳说着,从男人怀里轻挣出来,“你睡吧,我一会就回。”
  她穿衣下床~,背后,他的声息静默,没有阻拦她。
  471 重新洗牌(1)
  朱七到底没有进去,不忍去看那个曾经的自己,今日的躯壳。
  她轻轻踱到书房他平日用来办公的书桌前。
  ******
  五更天,龙非离出来的时候,便看见那个女子坐在他往日惯坐的椅上,趴伏在桌案上睡着了。
  局她居然就这样在这里睡着了,他凝眉片刻,慢慢走了过去。
  谁能教出这样的丫头?第一次,这个幕后之人,他切不出头绪。
  月光晾在的她的眉睫下,眼底有着片清淡的云。
  百她很累,似乎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并不舒适的环境下,她睡得很沉。
  他记得很久以前,深夜里,他还批着奏章的时候,有个人定定看着他。
  他一笑,跟那人说,累就睡吧,朕稍后就来。
  她笑着摇头,龙非离,你这个稍后会很久,我就知道。
  他要她抱进去睡,她总是不肯,说,夜里做事的人都寂寞,让我陪陪你吧。又笑道,龙非离,我观察了很久,你不会做着事情就睡了,所以你一定很累很累。
  他笑斥,朕没睡着也叫累吗?
  她说,你每天事忙,可你从不会突然睡着,这样约束着自己,不累么。
  两道迥然不同的影子慢慢重叠。他捏了捏眉心。。。。。。女子眼下那片青乌很深。。。。。。心里突然有丝抽痛,抬手摸着唇角,脸色很快沉下。
  伸手过去将她抱起。她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他推开了书房的门。
  禁军在四周巡走,门下两名值夜太监早迎了上来,躬腰打千。
  “将她抬出去。”龙非离将手中的女人递了过去。
  那内侍疑惑,与同伴互望一眼,二人刚才见郝公公将这女子引过来,还以为是给皇帝侍寝,但现在——
  龙非离皱眉,“怎么?还要朕多说一遍吗?”
  两名内侍一惊,其中一人嗫嚅道:“皇上,这女人要怎么处理?”
  目光横斜,龙非离掠过一室狼藉,冷笑道:“朕的地方被这女人弄脏了,怎么处置还要朕教你们吗?将她交给陆凯!”
  ******
  霓裳挽着披风在园子里慢慢走着,值夜的护卫看到她,赶忙行礼。
  她微微颔首,却突然看到几名护卫脸色一整,躬下腰。
  她一怔,身子陡然一轻,有人将她拦腰抱起。
  那声低呼还含在口中,她已被人抱回房中——除了她的丈夫,这府里的主人,又还有谁?
  房中不知何时摇曳起烛火。
  “王爷?”她蹙眉低道。
  龙梓锦略有不耐地伸手挥灭火光,将床帏扯下,压到她身上。
  两手被固定到头顶,她有些难受地承受着他的侵略,粗重的吻沿她的颈项而下。
  裙子被扯下,男人充满占有的大掌滑进她的身~体最深的地方。
  她任他在她身上动作。
  霓裳。
  动情处,她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和低唤。
  梓锦。她轻轻叫着。
  不同的不过是,他在嘴上说着,她在心中回应。
  湿意滑落颈窝,她侧头看着窗外,月光单薄,映不出腮边珠花。
  他看不见。
  这样的交缠,在他看来,是他对她的赏赐吧。
  但她想她还是该存上半分感激,他身上的清凉淡香,最起码,每次回来之前他都将沾染到的香气一一洗去。
  盒中,那些莲丹不知道还剩多少颗呢。
  ******
  每个人总有自己的位置。
  霓裳想,她的位置也许不该是王府的女主人,而是如现在一样,挎着一个药箱奔走在宫中。
  太后近日身~子抱恙,她明白龙梓锦将茹妃视为亲母,因为那是皇上的母亲。
  五更天,龙梓锦上早朝,她也随他过了来。她只管到华容宫候着便好,等茹妃醒来,给她诊断。
  御花园里,天色微光,她正慢慢走着,几个内侍抬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从她身边走过。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正疑虑,对方看见了她,恭敬地向她行礼作辑。
  她停下脚步颔首回应,目光却猝然撞上众人手里那昏迷的女子的脸,她随即大吃一惊。
  昨晚皇帝寿筵上那名慧黠古怪的张府小奴?她怎么会在这里?
  宴毕回程的时候,他们与段玉桓夫妻,夏侯初等人一起走,大家还谈起那名女子,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