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寄奴 >

第9节

寄奴-第9节

小说: 寄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蜡烛流下一堆烛泪,燃尽了,细微的“噗”的一下,灭了。

作家的话:
大熊的初夜~多加了点料~霍霍霍霍~




15。苍木之死

  月亮沈下太阳东升,刘寄奴悠悠醒来。
  
  一醒来第一时间发觉,喉咙不干了,胃不抽搐了,头不疼脑不热,身上的怪异症状都消失了。
  
  咦?怎麽一觉睡醒,所有的难受不适就全没了?
  
  她好了?她恢复正常了??
  
  难以置信的深呼吸一次,确确实实,从头到脚一片轻松舒畅。
  
  想动开手脚起身,一时却使不出力气。这会儿,迟钝的感受到疼痛,那是从双腿之间传上来的。
  
  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赤裸裸的没穿衣服,身上遍布著一块块的红紫,身下还有点点的血迹。
  
  这是怎麽回事??
  
  刘寄奴立时呆住。
  
  隐私处的情况暗示出了什麽,她不是懵懂无知。
  
  拼命回想仍是理不清头绪,昨天晚上……她记得昨夜晚上她不舒服到了极点,然後……好像听见了木头的声音,再然後…………
  
  仿佛感知到了什麽,刘寄奴缓缓的转过了头。
  
  床上不止她一个。
  
  旁边不远仰躺著一个男子。
  
  短翘的棕发,古铜色的脸。金棕色的眼睛半阖著,头上一对耳朵探出,微开的唇间突著两颗森然利齿。
  
  “木……头?”刘寄奴呆滞的唤出声,可没有得到回应。
  
  苍木赤著胸膛肩膀,一动不动的躺著。眼里灰蒙蒙的,没有半点光彩。他笔直的看著上方,脸色青白,嘴上似乎还勾著一抹僵硬又诡异的微笑。
  
  刘寄奴定定的看了半晌,喉咙发干发涩,咽下口唾液润了润,她小心翼翼的再唤:“木头??”伸出手想要推他,那露出外面的皮肤冰凉,冻的她一个哆嗦。
  
  房内一片寂静。这样的安静令刘寄奴的手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不安迟疑的,极慢极慢的触上男子的脸。失了温度,觉出的是同样的冰冷。手指徘徊著抖索著,再极慢极慢的移到他鼻下。
  
  停顿是久久,接著她猛的一缩手,像被什麽咬了一口似的。
  
  没有呼吸,没有半丝气息。寒意由手指迅速袭至全身,将她所有的感官都一并冻结。
  
  她惊吓住,仓皇退开,齿间“咯咯”作响,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咚,砰咚,又慢又重。
  胸口憋闷的不行,她艰难的喘息。紧紧闭上眼,模糊片段在脑中接连的闪过。
  
  谁在说话?自己抑或是他。
  
  亲密的拥抱,热烈的亲吻,一张轮廓深邃,通红无措的脸,一双闪耀的金棕色的眸,眸光炽热,滚烫的身体,强健的臂膀,密不可分的交缠,一声声暗哑浓烈的喃语:阿奴,阿奴……
  
  刘寄奴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头,发出破碎的呜咽。
  
  然後呢?然後呢?!
  
  为什麽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洗漱完了,弄好了餐点,阿魏伸了个懒腰,准备去伺候刘寄奴起身。
  
  走到刘寄奴的房门口,她精神百倍的敲了敲门:“小姐,还睡著嘛?”
  
  隔了好一会儿,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嗯……”
  
  呵呵,听起来小姐睡得还迷糊呢。
  
  “小姐先歇著,等阿魏打来热水再叫小姐起来。”
  
  “不用。我很累……你不用管我了……”
  
  “哦……”阿魏犹豫了一下下,在门外乖乖点头,“那阿魏等等再来。”离开前,她想起了什麽,便欢快的补上一句:“对了,这些天,阿魏见小姐老是恹恹的就想了些花式给小姐换换口味,提提胃口。这不,可便宜那二楞子了。等小姐睡醒起来,与他一块儿试试阿魏的手艺吧。”
  
  说完,房里好一阵没了动静。
  
  “小姐??”
  
  隔了片刻,终於传来一声:“嗯,好。”
  
  阿魏这才转身,心满意足的离开。
  
  外面的脚步声远去,里面的刘寄奴怔怔的看著一旁男子,接著移动起了手脚,迟缓的爬下了床。
  
  身体的酸疼还有私密处撕裂般的刺痛,她已经不觉得了。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她将里面的衣衫一股脑的掏出。
  
  外衣中衣,肚兜襦裙,这些,是阿魏为她置办的。
  
  跪了下来,在地上仔细翻找。
  
  藕色的一套,只有这一套,是苍木买给她的。
  
  拾起了穿上,拢起剩下的抱去了床脚处。地上还散著苍木的衣物,她掀开了被子开始为他著装。没有避讳,目不斜视,她的表情认真又庄重,像在进行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苍木生的高大,这会儿关节处泛著僵,双手双脚沈沈的,搬动起来颇不易。待为其整理好,刘寄奴已是气喘吁吁。
  
  理了理那短短的棕发,刘寄奴坐在他身边。托著他的脖子将他抱到怀里,取过床脚处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展开,小心为他盖上。
  
  从肩膀到手臂,从上身到脚踝,刘寄奴连脚底板都没漏掉,把他捂得严严实实。有了层层衣衫的包裹,这一具身体似乎没那麽冷了,她甚至觉得,他正逐渐变得温热。
  
  接下来,该怎麽办?怎麽做?或者她该哭的吧?心里眼底,迷迷茫茫,空空洞洞,荒芜的可怕,竟流不出一滴泪来。
  
  脑子里被这张青白的脸占据。摇晃著,不断的放大,放大。
  
  他在笑吗?为什麽呢?有什麽开心的事吗?他可以说给她听听,她也想知道。
  
  只是,她兴许听不到了。听不到他的声音,听不到他叫她“阿奴”。
  
  他的手,送来放下食物,抱著她躲过追兵,现在,却不会动了。他的脚,陪著她走在树林,走在小溪边,走出了幽水岭,一路走进无城,现在,也不会动了。
  
  他笨嘴拙舌,还有些自卑。他很善良,无条件的对她好。
  
  对於她的来历,他没有多问过一句。他冲动鲁莽起来不顾後果,因为他忍不得她受上半点欺侮。
  
  他很容易脸红局促,亏他还长得如此高壮。他的笑容纯真憨厚,笑起来灿烂,金棕色的眼睛里会有暖暖的光。
  
  是不是难过到了极致,就麻木到无知无觉?
  
  原本的生活,她过的痛苦不堪。来到这里,他给她的温暖关怀,她感激,珍惜。
  
  他是她的朋友。
  
  她的第一个朋友。
  
  轻轻贴上那冰凉的脸颊,两个字在嘴里胸间翻来覆去,无声的重复:木头,木头……




16。不欲接受

  就这样,刘寄奴抱著苍木,一直到夕阳西下。
  
  不愿面对,她在等待。心里在期盼,或许这一切只是个玩笑,他在吓唬她呢。或许一会儿,再过一会儿,他就会醒了,然後取笑她,或许他还会得意的说:阿奴,我装得像不像,果然吓著你了吧?
  
  一天一夜过去,刘寄奴始终没有等来所希冀的画面。
  
  到第二天夜里,她不再一动不动的维持原本的姿势。将怀里的男子移开放平,手脚早就麻痹了,之前还能感觉到刺痛,现在是一点知觉都无了。
  
  她迟缓的动作,想跨下床站起,脚这麽一歪一软,险些摔倒。
  
  头晕目眩的扶住床架,待缓过劲之後她半拖半抱的将苍木拉下了床。她已经没什麽力气了,手里的他滑脱下去砸在地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气喘吁吁的跪下,似是怕他冻著了,她把层层覆著的衣衫重新整理了一边。从头到脚,将他仔仔细细的裹好,做完这些,她再定定的看了半晌,吸了口气用力一推,一点一挪的把他推到了床底。
  
  刘寄奴摇摇晃晃的直起腰,一头栽倒向床。
  
  他一直陪著她,让她不是孤单,不是寂寞。他们互相陪伴,就像在树林里那样,就像一路走来无城那样……黑眸疲惫的合上,不一会,刘寄奴便沈沈睡去。
  
  这几日,阿魏觉察出了点不对劲。
  
  她的小姐闭门不出,说要休息还不准她进房。
  
  毕竟相处了些时日,她看出小姐的性子淡,既然小姐这样开口,她也是知趣的不去打扰。
  
  饭菜是热好准时放在门口的,可每次都是全数的端来,全数的端走。再怎麽累,再怎麽休息,总不能不吃东西的吧??不光是小姐,那个二愣子也很奇怪,终日不见踪影。
  
  起初她想,兴许是他们有了口角,心里不痛快在别扭置气。每天送饭她也在二愣子门口放了份,但同样端来多少端走多少,没一点动过的迹象。
  
  二愣子的死活她不管,小姐呢她就不能不理。
  
  隔著房门,她苦口婆心的说啊劝啊,也不知房里的究竟听见了没,听进了否。後来,她实在忍不下去了,直接端著饭菜盘子破门而入。
  
  一冲进去,就看到她的小姐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脸色是煞白煞白的,吓得她差点当场甩飞手里的饭菜。
  
  自己不请自入,床上的女子没啥反应,幸好,那眼珠子还是转的。
  
  她又气又心疼,有什麽天大的事?怎麽就把自己弄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吵架也好,别扭也罢,干嘛要和身子过不去?!再怎麽著,看在她一趟趟热菜端饭的份儿上,总得赏光吃上两口,不能浪费了不是??
  
  连珠炮似得说了一通,床上那位依旧无反应,眉毛都没动上一下。
  
  好,不动弹可以,她就亲自来喂。兴许是看她急得不行,小姐没有拒绝,多少吃下了些。
  
  吃完弄来热水,绞了帕子为其擦手擦脸,忙碌中隐隐的闻到一股怪味儿。想著许是闭不通风的缘故,她便开了扇窗子,往熏炉里投了块安神香,安置完了这才不甚放心的退下。
  
  接下来几天,她继续亲力亲为,二愣子那边的饭菜仍然是原封不动,她免不了担心,便忍不住开了口。
  
  对於她的疑问,小姐没有回答,她只是兀自发著怔,不言不语,表情平静得……有一种……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样形容是有原因的,房里的怪味道一天比一天厉害,通风啊熏香啊都没用,她多待一会就要恶心的头晕,可小姐像没闻到似的,除了如厕沐浴,就一直不移不动的窝在床上。
  
  心底升上了担忧与不安,一为小姐,二为二愣子。
  
  他不可能出了府邸,他也不可能熬著不吃不喝,院子一共就这麽大,怎会抬头不见低头也不见的?
  
  这天午後从刘寄奴房里出来,阿魏思索片刻,脚下一转,直接走向苍木的房间。
  
  她连门也没敲,推开了房门,一股闷闷的尘土味儿,被褥叠得好好的,里面空空如也。
  
  阿魏来回转了几圈,眸里闪烁不定,咬了咬牙,转身奔了出去。
  
  打开院门刚跑了几步,远远的就见一个紫发男子正朝这里走来。阿魏停下步子,紧张无措的交握起双手:“大人,小姐她……”
  
  紫发男子未多言,经过了走廊,来到刘寄奴的房门前,他不紧不慢的踏入。
  
  腐臭之气扑面而来,他扫了眼床上的刘寄奴,淡淡道:“阿魏,去把外面的侍卫叫来。”
  
  阿魏一愣,不知道叫来侍卫是要做什麽,她明显有了迟疑:“大人……”
  
  莫荼头也未回:“还不快去?”
  
  阿魏听出语气中所含的不豫,踌躇片刻,只得领命。
  
  不一会,侍卫赶到,只见灰眸往床底方向一撇,侍卫们便涌进房里,围挤向床边。
  
  先有莫荼,後来侍卫,刘寄奴视而不见。侍卫们蹲著身,伸著手在床底摩挲,这下,刘寄奴终於有了反应。
  
  她支撑著坐起,经过这麽些天,她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出去!都出去!!”
  
  声音沙哑,带著明显的颤抖与压抑,几乎算是低吼了。




17。“生”的条件

  “出去?”莫荼微微挑眉,又似无奈又似讥讽,“你好像忘了,这里是城主府邸。”
  
  小姐在与大人发脾气麽?阿魏站在一旁看的焦灼。
  
  侍卫很快在床底摸到了什麽,一下两下拖了出来。房里的臭味随之变得浓烈,阿魏捂住鼻子,心想,原来这就是难闻气味的源头。
  
  拖出的东西被衣服层层叠叠的包裹著,但从形状上依稀能看出个大概。阿魏又惊又疑,刘寄奴的视线死死的定在那“东西”上,半是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