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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寄奴-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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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的口水沾了她一脸,黏黏腻腻,可她没空理会。
  
  一双黑眸睁得很大很大,双颊血色全无,她是懵了呆了,极度的诧异极度的惊惧令她连半点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了。
  
  相较刘寄奴的苍白,白苏的气色则好看多了。
  
  她脸颊晕著的两团酡红,是异常,是因激动。她的面上仿佛笼著一层光,为那精致的五官添得了娇豔,然而本是璀亮的银眸却黯的无边无际,掠夺、占有,呼之欲出,危险因子蠢蠢欲动,潜伏著,等待著,下一刻就是吞噬。
  
  “不可以的,除了在我身边,你哪都不能去的。”
  
  “我不与你辩,不与你吵,不与你生气。我会令你开心的,我会令你明白的。”
  
  柔柔的呓语,做梦般的表情,与之不符的是白苏的眼神──晦涩,迷乱,其中透著一股坚定,还有因势在必得生出的兴奋与期待。
  
  胸间猛的一沈,刘寄奴尚来不及反应,捉著她的两只手一收一提将她高高抱起。眨眼的功夫,她就从站著变成为躺著,一记腾空後,她的脊背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紧接著“撕拉”一声,衣服的扣子飞了,还被扯下一大块的布料。她简直吓傻了,不敢相信不愿相信,肝胆皆在颤,她捂著胸口急呼:“你干什麽?!”
  
  “他有的,我也有。”白苏古古怪怪的一笑,凑近了,逐字逐字的说,“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身体具有双重特征,论性格,娇俏乖巧并非代表了白苏的全部。
  
  经了相处白苏发现,女性的一面更能讨刘寄奴的欢心,她便刻意展露,隐藏掉了其他。然而强势,蛮横,激狂,甚至暴戾始终存在,是无法抹煞的。这会儿受了刺激,失了理智,盘旋在心底的渴望就没了束缚,无需再忍耐,无需再压抑,可以将平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付诸於行动。
  
  白苏此言一出,刘寄奴是倒抽了一口气。
  
  “你!……”一边推一边挡,她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在胡说什麽?!放手!快放手!!”
  
  白苏根本不理,脱太麻烦,她直接用撕的。撕开了外衣撕裙子,撕破了裙子撕单衣,裂帛之声尖锐刺耳,令刘寄奴的心脏一揪一揪的跳,“哗”的从头凉到了脚。
  
  对方的力道大得出奇,制得她牢牢,任凭她奋力挣扎,还是阻止不了那步步的侵犯。
  
  “住手!”
  
  “你疯了麽?!”
  
  “放开我!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刘寄奴的尖叫不断,因为恐惧,面容已是扭曲。
  
  白苏腕间一使劲,生生拉断了肚兜的系带。居高临下的盯著刘寄奴,她喘息著低低说:“是,我是疯了。还等什麽呢?我不能等了。我早就该这麽做了。”
  
  “你听我说!你冷静一点你好好听我说……”刘寄奴强自定了定神,试图与白苏讲道理,以此唤回她的理智。
  
  “不听!我不要听!”白苏决然打断,一俯首埋於刘寄奴胸口,一张嘴又舔又咬。
  
  如同挨了记闷棍,刘寄奴脑里一下轰隆隆,僵硬过後就是阵阵发抖。
  
  自己……要被强暴了麽?
  
  寒意迅速扩散至了四肢,将她整个儿的冻结。
  
  苏苏……白苏……
  
  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照顾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给自己无忧,给自己安稳……
  
  那麽现在,她在做什麽?……
  
  她倒底在对自己做什麽呢?
  
  疼痛,一部分来自於对方,一部分是因方才的极力反抗。
  
  可这些不算什麽。
  
  她挤入她的双腿间;她吮著她的胸乳、腰腹;某根硬物对准了她的腿心,一会紧抵,一会摩擦;她听到她含糊的喃喃,忘形的呻吟,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唇与舌在皮肤流连……
  
  这些,令她痛彻心扉。
  
  香软的女体无比真实,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迅速点燃了情欲之火。
  
  白苏是投入,是疯狂,是沈迷。饥渴的索求,笨拙的爱抚,身下的女子一动不动,不再抗拒,不再呼喊,以为顺从即是甘愿,她便一喜。勾著嘴角一抬眸,入目是一张惨白小脸。
  
  难以形容的表情,又似哭又似笑,又似祈盼又似绝望。黑眸里蓝芒奔窜,缭乱若烟花,忽而大亮忽而熄淡,闪闪烁烁,仿佛在迟疑犹豫,仿佛是悲悯不忍。
  
  最终,蓝芒放弃了挣扎,全数褪了干净。黑眸缓慢的一眨再一眨,雾气酿起,轻烟罩上,交织成一道屏障,坚硬的,厚厚的,隔绝的是她。
  
  “如果你要,就继续吧。”
  
  刘寄奴平寂开口。
  
  “等你尽兴了,请你放我走。从今往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对我的伤害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我不会恨你,我只当从没认识过你。”
  
  “我、和你,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牵扯。”
  
  几句话,不亚於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白苏的心头。
  
  “姐姐……”
  
  “不要叫我姐姐!”刘寄奴的眼光一厉,“你不是苏苏,苏苏不会这麽对我。苏苏已经不在了,是你亲手杀掉的!”
  
  白苏大震。
  
  “什……什麽??”
  
  “我……”无措的呐呐,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没有……我……我没有……”
  
  刘寄奴不再说话,径直闭了双目,似是不欲多看其一眼。
  
  白苏慌了,乱了,情潮散得无影无踪,连著她脸上的红晕都消得不留痕迹。
  
  六神无主,不知如何自处。想伸手触碰,竟有了畏惧,想出声再唤,竟是怯懦不敢。
  
  白苏的身形凝固住,犹如一座不会动弹的石像。
  
  半晌,一缩一退,一分一寸,狼狈的退而再退,直到跌跌撞撞的滚下了床。
  
  脚步声凌乱不堪,一路行至门口,只闻房门开启不闻房门掩合,甚至连半分停留都无,是仓惶逃离。




(12鲜币)146。小蛮

  白苏一离开,刘寄奴武装的冷漠坚强全数瓦解,心儿酸酸,眼儿酸酸,令她不争气的落了泪。
  
  她的话,白苏倒底还是听进去了。
  
  最後关头,白苏恢复了理智,停止了侵犯,比起一时的肉体欢愉,比起那所谓的“得到”,她更在乎的是自己,自己这个个体。
  
  自己胜利了,自己赌赢了,是该庆幸麽?该觉得安慰麽?还是该拍拍胸口大松一口气,为保住了贞操而雀跃欢呼??
  
  ……本来还可以装傻,本来还可以装作什麽都不知,本来还可以努力试著回复,可现在……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过去的一段时光愈发离得远,想像从前那般的相处,更是不可能了。
  
  一样东西碎了,裂了,就算经了黏合修补,能不能完好得一如当初?就算表面看来是完好,
  
  但破碎的痕迹始终存在,怎样把它们变得消失不见?
  
  覆水难收。
  
  正如她与白苏的关系。
  
  一条界限已经逾越,容不得退,退也晚了。
  
  一道裂缝已经生成,无法忽视,如何弥补?
  
  有一句,她说得没错的。
  
  苏苏,她的苏苏,已经不在了。
  
  古灵精怪的苏苏,调皮可爱的苏苏,笑容单纯灿烂的苏苏,爱缠人爱撒娇偶尔使使小性子的苏苏……
  
  那个苏苏曾是真实的,那个苏苏曾与她相依相伴,陪她走了一路不长不短。恍然惊觉,苏苏已挥手告别。她的眼泪,她的伤心难过,是唏嘘,是怀念,是不舍,是痛惜。
  
  除此之外,还有悲哀。
  
  多少次,多少个日夜,她被逼无奈,受著强迫,承著屈辱。杗肖的所作所为令她不齿,未料到,白苏竟也起了这样的念头,意图通过掠夺占有来宣告所有权。
  
  对杗肖,她可以鄙视,可以厌恶,可以憎恨,对白苏呢?她要怎麽办?
  
  仿佛是噩梦重现,怎不是悲哀?怎能不叫她心寒?
  
  
  
  之後几天,白苏没有现身。兴许因著羞愧,兴许是怕见面尴尬,虽然不见踪影,但她未忘指派看守,以防刘寄奴的不告而别。
  
  刘寄奴暂失了自由,活动范围仅限於房内。其实无奈多过於恼怒,为何不吵大闹,归根结底,她仍顾念著昔日情谊,不愿走到彻底决裂这一步。
  
  午後,刘寄奴坐著兀自沈思。有脚步声匆匆临近,接著,房门被“砰”的推开。
  
  抬头一看,来的不是白苏,而是一位妙龄少女。
  
  长袖短裙,绛红色的一身,她脚上套著皮靴,额前垂著坠饰,项链手镯串串条条,一动便是铃铃作响。
  
  少女跨过门槛,豪气万千的甩上了门。大步流星的走去刘寄奴跟前,抬著下巴盯了她足足半晌,双手再一插腰,大声喝道:“你这来历不明的,居然敢在平都兴风作浪?!”
  
  对方的语气十分不善,什麽兴风作浪?简直是莫名其妙。
  
  刘寄奴一皱眉,也不与她客气:“你是谁?”
  
  少女高傲的昂了昂脖子:“我是小蛮!前些时候在外头不是见过了?”
  
  少女不胖不瘦,体态匀称,眉毛细长,大眼睛水汪汪,是属於青春俏丽那一型。刘寄奴回忆搜索,全无印象的表情未加掩饰。
  
  少女似是一噎,撇了撇嘴白了刘寄奴一眼:“不记得就算了,反正我可记得你。”
  
  顿了顿,她抬手一指刘寄奴,义正言辞道:“说!你来平都有何目的!你做了什麽好事,惹得首领不高兴??”
  
  刘寄奴淡淡的瞥了瞥对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是你们首领带我来的平都,你有问题可以去找她。”
  
  “找她干嘛,直接找你不就得了?!”少女又飞来一记白眼,“我问你!你和首领是怎麽认识的?你们是什麽关系?首领为什麽要带你回来?你厚著脸皮赖在首领这儿还要赖多久??”
  
  无端端受责问,态度还如此差,刘寄奴把脸一沈,已是不耐:“我和你们首领之间的事与你有关麽?我为什麽要对你交代?要问就去问她,别来烦我!”
  
  “你……你你你你你……”少女瞪大了眼睛,“你神气什麽啊!!别以为有首领罩著你就能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啊!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得逞!我和首领可是青梅竹马!你们才认识多长??论交情你能比得过我吗?!我就不信她会帮你不帮我!”
  
  少女气得跳脚,脸都涨了红,嘴里叽叽呱呱个没完,明显的是怒火,掺杂的是妒火。刘寄奴看著听著,隐隐约约,逐渐品出了些味道。
  
  眸里微微一闪,她慢慢站了起来,少女一见立时收了声,无比戒备的倒退一步,摆出了欲打一架的姿态。
  
  刘寄奴暗自失笑,轻咳一声,试探问道:“你们是青梅竹马?那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了?”
  
  少女一愣:“那当然啦!”急急的接口,就唯恐刘寄奴不信。
  
  “我和首领从小一块儿长大,无论大事小事,我的事她全清楚,她有点什麽也从不瞒我!”
  
  “我们两个可是族里头公认的!大家夥就等著我们的喜事了。我呢也早就认定了,我要与首领成家,与她过一辈子,还要生很多很多娃娃!”
  
  少女的表情认真,提及成家生子是自自然然大大方方,半点不显害臊。
  
  这位小蛮,即是早前在外散心时拦住白苏的那一位,也是狂欢一晚对白苏“乱发脾气”的那一位。
  
  她与白苏从小玩到大,感情自是深厚,族内早将她们看作一对。小蛮是芳心暗许,白苏却始终未表态,嘻嘻笑笑照常的玩闹,谁也没主动去捅破一层窗户纸。兴许小蛮以为自有默契,只待水到渠成,她从没想过,白苏的心思是否如她一般。
  
  “首领自个儿跑出去玩,我在平都数著日子等她回来。回来就回来吧,多了个你跟著……她什麽都不管了,只管为你忙前忙後的,切,凭什麽嘛……”
  
  说著,小蛮脸上一黯,闷闷不乐的颇是哀怨。
  
  “首领是我的伴侣,你别想与我抢,你也抢不走的。”
  
  “她对你好,不一定就是喜欢你了,就算、就算她有一点点喜欢你,也是一时新鲜罢了!等新鲜劲儿过了,她才不会理你呢。”
  
  出言不逊为哪般,满怀敌意为哪般,一来一去的刘寄奴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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