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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寄奴-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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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魏,苍木在哪里?冥王放了你,那苍木呢?”她难免疑惑。阿魏出现在这里,是否代表他准备放过无辜?那麽,阿魏苍木是不是安全了?他们可以安全的离开?
  
  “阿魏不知。侍卫把我们押了出去,阿魏就和二愣子分开了。早些时候侍卫突然来了,什麽也没说,阿魏进了房才知道小姐被关在这儿。桌上有热水帕子,还有干净衣裳,阿魏猜想,他们是带阿魏过来照顾小姐的。”
  
  “这样麽……”此举是何用意?他有这麽好心??他让她与阿魏见面……难道,他用阿魏来作为警告或者威胁?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冥王在打什麽坏主意?”
  
  阿魏不安的问,刘寄奴哑著声回答:“他做出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希望是我多想了。”
  
  “要杀要剐横竖不过一句话!他来这一著算什麽?!莫名其妙什麽鬼心思,害我们猜得都烦!”
  
  阿魏好一阵的呲牙咧嘴,深呼吸了几次,最後,神情郑重道:“阿魏没事,二愣子也该是无碍的。反正,阿魏已与小姐在一处了。不管冥王在打算什麽,小姐并非孤身,阿魏定会拼死保护小姐不受他欺难。”




(10鲜币)40。欲望拉锯战

  阿魏誓要拼死保护刘寄奴,可惜,冥王杗肖没给她舍身的机会。
  
  她在房里停留了一阵,然後有侍卫进来将她押了出去。
  
  好不容易见到了刘寄奴,相聚太过短暂,这时离开她是极不愿,对於刘寄奴的那一身伤,她也是极不放心的。
  
  即便不敌,她仍欲反抗,却被刘寄奴以眼神制止住。
  
  他们三个轻轻重重皆受了创,眼下究竟是个什麽情况还不明了,那麽能少吃些苦头就少吃些苦头,暂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刘寄奴的意思阿魏读懂了,於是她便乖乖的安静,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房内只剩下刘寄奴一人,期间有婢女前来送饭,她撑起酸软的身子挪到桌前,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就吃。
  
  她才不会闹什麽绝食,如今积蓄体力是重要。她得快些恢复,有了力气,动起脑子,好好想一想之後该怎麽办。
  
  出乎她的意料,至少,她以为没那麽快的。晚些时候,她最不愿见到的,那个令她恐惧的男人,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当那双红色的眼睛晦暗闪烁著欺近,高大的身形卷带起了一股气息,阴沈沈的压迫,她立时僵硬,空白中唯迸出一个念头,那便是:逃。
  
  可是,她能逃到哪里去呢?或者说,她有这个本事吗?
  
  才刚跳起,电光火石间,他已近在眼前。先是手腕被擒住,再是他的手臂大力缠上她的腰,猛一回头,只看到那眸中血色浓稠,是诡异是残忍,她的闷哼窒在喉咙口,冷冷的暗香袭来,当头罩下,宣示著噩梦就此降临。
  
  摆脱不去的,逃无可逃的,接下来的几天,她困在这一间房,身不由已的陷入一场不堪胶著。
  
  掠夺与被掠夺,侵犯与被侵犯,抵抗,压制,不放弃的抵抗,更为强力的压制,如此循环重复,令她身心俱疲。
  
  伤处,时好时坏,今天兴许愈合可明天又经了碰擦,兴许这一道终於长好可下一时又有新的覆上。因为精气,她是死不掉,即使来来回回的折腾,到最後,她仍无甚大碍。他吃准了这一点,动手对付毫不留情,皮肉的疼她可以忍受,但她无法忍受他给予的羞辱。
  
  他兴味浓浓,这狩猎游戏他乐此不疲。
  
  而她,则是被玩弄於鼓掌的那一个,成了他的泄欲工具,他在她身上畅快淋漓。
  
  她像妓女麽?不,妓女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妓女为服务收钱,这样说来,她比妓女更不如。
  过去现在,死而复生,从那个世界到这个世界,跳离这片苦海又被扯往那片……难道是命?注定的命运?如果真的是,未免可悲至极。
  
  这还不是最可悲的。
  
  最可悲的是,现在的她连麻木都是无法。再怎麽愤怒再怎麽恨,对於他的暴虐,她却控制不住的生出反应。
  
  他带来疼痛也带来快意,精气的味道让她恍惚也让她满足。
  
  她在欲望中沈沈浮浮。她一再的告诉自己,她是被迫的,她并非甘愿,她只有厌恶。
  
  然而,事实上呢?
  
  当下身干涩不再,当惨呼变成了呻吟,当她因他的撞击而颤抖,酸慰酥麻窜上,精气持续贯入引发深度渴望,抵在他肩膀的手,是要推拒还是勾缠?扭动的身体,是在挣扎还是迎合?……这些,如何视而不见?她要如何欺骗自己?
  
  喜族是什麽?喜族的能力是什麽?面对摧残尚能苟活?为了维持生机无法自控的堕落?在精气的影响下没了自尊,做爱可以不分对象,暴力中竟还可以享受,这是淫荡?下贱?她是打不死?还是生不如死?
  
  她有了深刻的领悟,“喜族後裔”这四个字只代表了暗无天日。
  
  她很痛苦,痛苦的与欲望拉锯,痛苦的与自己拉锯。
  
  身与身紧密贴合,胸口处却凉到刺骨,呼吸交汇,承受著他的律动,她流著泪嘶哑呼喊:“你究竟想怎麽样?!为什麽……你为什麽……”为什麽不杀了她??
  
  未出口的後半句,他是了然。俊美的脸庞俯近,腥红血眸微微眯起:“留著你,大有用处。”
  
  用处??什麽用处??供他享乐的用处麽?!她几乎要发疯。
  
  “你把自己送来与我,我还未厌,又怎舍得杀你?”半真半假的语气,伴著略略不稳的喘息,一点泪痣映出一分暧昧之色,“况且,你也在享受,不是麽?”
  
  话音未落,身下的捣弄已是凶狠,除了绝望的呜咽,她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纠缠对抗,浑浑噩噩,唯一算得安慰的,便是能见到阿魏。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总之,有时一睁开眼睛,阿魏就已守在床前,有时醒来後一阵,侍卫才领了她推门而入。
  
  只不过,阿魏停留的时间都不长,虽然她不问不提,但看她的眼神表情,有些事是心知肚明。
  
  发生了什麽,冥王对自己做了什麽,她想,大概在阿魏第一次踏入这里时就已经知晓。
  
  心疼,忧虑,难过抑或同情,在阿魏脸上遮掩不去,当然,还有不欲遮掩的,对冥王咬牙切齿的愤恨。
  
  她不说,是怕自己难堪麽?
  
  是啊,那种事,有关清白,对女人而言,清白如此重要,怎会不难堪呢?
  
  可她早就不清白了。
  
  这具身体早就脏了。
  
  脏或者更脏,又有什麽区别呢?
  
  知道就知道吧,知道了也好,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瞒她。
  
  这就是她。不冰清不玉洁,不是什麽好女人。何必隐藏,事实就是事实,不是靠隐藏能抹杀得掉的。
  
  阿魏一直在小心翼翼,就怕说错了话刺激到她,努力拐弯抹角的安慰,努力的给她振作,阿魏没有灰心泄气,闪耀的绿眸诉说出一份相信,他们能逃出冥王宫,安全的回去无城。
  
  她不忍打击她,不忍浇灭她的希望。
  
  就算不考虑自己,她怎能不考虑他们?她可以抱著无望等死,可他们呢?
  
  难道她要眼睁睁的看著他们陪她一块儿死,无动於衷的迎接所谓的结束?所谓的结局?




41。“交涉”失败

  也许阿魏是天真的乐观,但不得不说,刘寄奴从这天真乐观中汲取到了一份力量。
  
  她不可以就此一蹶不振,为什麽不能存有希望?事情不到最後,又怎知全无转圜?
  
  即便目前情势不很妙,但鼓起精神想一想试一试,说不定能从困境中找到一条退路,发现一丝生机。
  
  阿魏妖力低下,她是半分妖力怪力都无,硬冲硬闯,恐怕行不通的。她俩见面的时间有限,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她们大概商量出了个办法。简单来说:先搞定守在外面的“门神”。
  
  在牢里时,根据粗略观察,她们一致认为,这“门神”应该是冥王的心腹。既然是心腹,那麽总有些权力,如果有他开路,转去大牢接了苍木再一路带他们出冥王宫……不会有怀疑,不会有阻拦……似乎是可行的。
  
  无论如何,这算是个办法。至於怎样搞定,就靠刘寄奴施展所谓的神奇“法术”。
  
  冥王几乎是天天前来,刘寄奴真想大笑三声,原来自己令他尽兴如此,满意如此。所幸他并非无事可做也没有沈迷於床事,折腾过了发泄过了便扬长而去。
  
  身体里的精气充沛,可“精气充沛”不代表了精力充沛。肉体纠缠实为一场厮杀,交欢更像是打仗。耗尽了她的体力,酸麻并著疼痛,一时之间,手脚软得动弹不了一下。
  
  於是,她刻意的开始“收敛”。就算再不甘,她咬牙隐忍。
  
  多一点温顺,少一点反抗,这样便能少受些压制,少受些苦。她尽量做的不那麽明显,尽量的装出俯低的姿态,她不确定冥王吃不吃这套,但事实证明,她的“以进为退”还是有效果的。
  
  存了力气方能行使起计划。
  
  拉开房门,迈出一步,两步。意料中的,黑影一闪,闪入她的视线,高大身形拦堵住她的去向。
  
  黑色,从头到脚。他是不换衣服的还是没衣服可换?露在外面的除了头发眼睛,其余的部位包裹得严实依旧。她真的有些好奇,他是长得奇形怪状还是怎麽的?是羞於见人呢还是假扮神秘??
  
  眼下,她没空去探究这个,默默的对视经过半晌,俗语道“先下手为强”,她便言简意赅抢先开了口:“放我走。”
  
  他没有说话,看不见他的表情她无从揣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双青色的眼睛里没有惊讶,没有诧异。
  
  凝神静气,她暗暗深呼吸一次,脚下跨开,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仰著脸,紧紧锁住对方的眸:“你让我走。不光是我还有他们。放我们走。”
  
  蓝光隐隐闪现,在她眼中汇聚,他稳稳的站立,没有避开她的注视。隔了良久,他平平的出声:“王的命令,留在房内。”
  
  ……王的命令王的命令!!他就只会这一句麽?!
  
  胸前起伏不稳,她努力的压抑,眼中的暗色蓝芒流转得急速:“他是王,可不是我的王。我不是冥界子民,他没有权力关著我。况且,我们什麽也没有做过,不分青红皂白对无辜弱小随意刑囚,难道这就是冥界的行事作风??”
  
  对於她的一席话,他似乎无甚反应,那抹青色浅浅淡淡,无波无痕:“王的命令,留在房内。”
  
  怎麽回事?她哪里做的不对?为什麽没有成功?
  
  靠近他,视线半点不移,她的语气一转,变得又低又柔:“帮帮我……好不好?放了我,帮我们离开这里。”
  
  黑眸里的光华如宝石般炫目,折射出的情绪复杂,点点的脆弱,点点的害怕,点点的乞求,点点的痛楚……娑罗心头莫名一动,只不过,恍惚是短暂,很快他回复了平静。本不欲多言,本可以不理,却不知为何要开口,而开口也只是重复一句:“王的命令,留在房内。”
  
  “你!……”刘寄奴觉得挫败且泄气。收回目光,略略低下头,下一刻,她突然动作,越过面前的男子,不管不顾的直往外冲去。
  
  当然,她不可能简单如愿,男子的速度比她更快,眼前一花就见他牢牢施与了阻挡,她来不及收脚,为了避开身子一歪,失去平衡,俨然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娑罗退开一步又迈前一步,手臂细微一动,在要伸不伸犹豫的当下,刘寄奴已摔倒在地。
  
  大概是磕疼了,她“!”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久久的捂著手肘也不抬头,一动不动的僵硬中不难看出那一阵阵的微微颤抖。
  
  娑罗再度犹豫了,盯著地上的女子,仿佛是碰到了难题。安静,似带著些尴尬,他缓慢的俯下身,这时,一声闷闷的低语响起:“别碰我。”
  
  伸出的大手停滞在半路。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倔强语气,鼻音沙哑。
  
  他看著她放开手肘继而撑坐起来,立稳,转身,迈步,没再看他一眼。
  
  房门“吱呀”闭上,将那个单薄身影掩於其内,他这才直起了腰。
  
  夜明珠照著房外空空,一切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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