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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倾世医后-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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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任何痛。
  “西岩,保护好太子妃。”慕容宇的声音不大不小,盛夏听得见,微微抬起眼。
  “是,主子。”西岩沉稳,又知事故,有他保护她,慕容宇还是很放心的。
  他们出发时,已过晌午,慕容宇带着另外两人不知去向何处。秋风徐徐,簌簌吹过路边泛黄的树陰,那种树叶相互碰触的声音恍然是一种令人愉悦的声音。而盛夏的心,并不欢轻松。
  “老夫人,前面拥堵,需缓些前行。”马车停了下来,盛夏透过帘子的缝隙睨见人群纷涌地往同一个方向赶去。
  他们的脸上荡漾着悲伤,像是在奔丧,穿着素衣,挎着祭品。
  盛夏还不知,她那烧焦了的“尸体”在晨曦初升时就被挂在城楼之上,那来来往往的素衣百姓,大多是前去祭典她的。
  不论萧启瑞给了她什么罪名,那些燕京城的百姓笃信她就是莲花神女,且对她作为天牧国皇后期间所做的那些事感怀在心。
  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皇后会冒着风霜为百姓们摆医摊,又有哪个皇后会化身郎中去救治患着瘟疫的百姓?
  唯有他们的莲毓皇后这么做了。
  原本一刻钟的路程,马车走了足有半个多时辰,越临近城门口是越是感觉得到漫天的伤悲压城。
  “马车内是何人?”守门的侍卫将西岩拦下,西岩堆着谄媚的笑脸,好声好气地说:“里边是我家老夫人,乡下的侄子病了,她去看望。”
  侍卫掀开门帘,易容的盛夏低着眉目,脸上的疤痕已被人pi面具遮掩,她没开口说话,侍卫想问什么,西岩悄悄按住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碇碎银子,“官爷,老夫人体虚受不得风。”
  侍卫收了银子,立刻放下门帘,示意放行。
  马车出了城门口反而寸步难行了……
  官道上、城楼边,满目望去皆是身着素衣的百姓,成百上千人聚集在此处却没有喧哗,只是天空凝着一片氤氲和呜咽,和这好天时形成截然相反的对比,更看得人心里沉郁。
  盛夏掀开手边的帘子,顺着他们跪拜的方向望向城楼。
  呵,那不是她么?天蚕丝制的凤袍披身,凤冠覆在烧焦了的头颅上,一根红绸缎将她悬挂在城楼之上,灰色的城楼更映衬了这样明艳的色彩,仿佛这扇门便是地狱的入口,妄入者的下场就与她一样。
  这样丑陋的尸体连她看着都心生厌恶与恐惧,不愿再去看第二眼,而这些淳朴的百姓们却仍对着她的“尸体”祈祷、叩拜。
  “我听说莲花神女以身救国,为了黎民百姓遁入阿鼻地狱,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神女她一定是回仙界了……”
  “听说南越国不打了,退兵了,都是神女
  的功劳啊!”
  细细的碎语入耳,已泛不起她心中的波澜,放下帘子那一瞬她瞥见瞧见远方山丘上的几抹身影,心里一窒,对着西岩道,“停一下。”
  西岩虽然谨慎,却仍是停下马车,盛夏并没有下车,只是坐在窗边凝视着山丘,晏文钦带着卫子琪和雪狼站在那儿。
  他似乎知道她今日出城……
  卫子琪抱着雪狼伤心地哭泣着,雪狼静静地望着马车,盛夏几乎肯定,雪狼发现了她,还好它却没有朝着她扑过来,否则定然会引人侧目。
  “走吧。”盛夏还是放下了帘子,终须一别,他们的情怕是此生都还不了了。
  马车驶出燕京城,驰骋在官道上。
  去年初冬,她十里红妆入宫门,今年初秋,她一身狼狈逃离了燕京,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嗷呜——”狭长的狼嚎惊吓了拉着马车的骏马,惊慌地马蹄使得马车左右摇摆。
  盛夏掀开门帘,西岩正拔剑,雪狼挡在路中间,嘴里叼着一张宣纸,拦住了马车。
  “别伤它!”盛夏在西岩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蹒跚地走到雪狼身边,虽然她的容貌变了,体态变了,但雪狼仍嗅出了她的气味,亦不敢亲昵地靠近她,只将那宣纸放在地上,“呜呜”了两身,窜入草丛中。
  雪狼,是怕她被人发现……
  盛夏拾起宣纸,回到马车里,任西岩驾着她往另一个国度赶去,那里她的孩子在等她。
  平静地打开宣纸,看得出,晏文钦在提笔时,笔尖一颤,一滴浓黑的乌墨直直落在雪白纸上,似一朵极大的泪。柔软薄脆的宣纸被浓墨一层层濡湿,一点点化开,好像他的心也跟着潮湿了。
  他只写了一句话,愿天下情人,不再有泪如你。

☆、兵不血刃1

  倾世医后;兵不血刃1
  兵不血刃
  三年后,九月的凉风,浓了桂香,红了枫叶霜。ai悫鹉琻
  天御国程溪镇,南越大军兵临城下。陈荣显挂帅,西岩为先锋。
  程溪镇离天御国的都城刺桐城不足百里地,拿下程溪镇,刺桐城便又失去了一道屏障,看来天御国会是三国中最先消亡的……
  “将军,你看,城下好像有个人。”程溪守将魏环正与部下在门楼上查探南越国的驻军,突然有守卫发现城楼下方躺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别管了,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魏环蹙眉,凝视着不远处南越国的军营,这几个月来他们所向披靡,连破十城,无人可挡,他小小的程溪镇又该如何与他们抗衡呢?
  一阵清风袭来,魏环不经意地一瞥。
  那抹白色身影原来是一名纤弱的女子,风撩起她所带着的面纱,面纱下是宛如玉琢的精致容颜,她阖着双眼,脸色苍白,更催生了魏环的爱怜之心。
  几乎没有犹豫,魏环大喝一声,“快,打开城门。”
  守卫们一愣,却也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悄悄在城门开了一个小口,魏环亲自出城走向那女子。
  当他走到女子身边,俯下身将女子扶起,那女子却仍在昏迷中,而他也看清这究竟是怎样绝美的女子,眉黛幽然,肌肤胜雪。
  “姑娘,醒醒。”魏环甚至忘了他身处城外,对面就是那十万南越国大军。
  那女子羽睫闪动,眼皮微微张开,眸中含泪望着魏环,“大人,这儿是程溪镇吗?”
  “是的,你怎么会晕倒在此处?”魏环的大手贴着她的柳腰,因为她的轻轻晃动,摩擦了他的手心,以至于他紧张得出了汗。
  其实魏环本就爱好美色,什么样的女子他没见过,却独独对眼前这名女子心动不已。
  “小女子是柳城人,此番柳城被南越国攻破,小女子失了丈夫……”那女子嘤嘤落下泪来,“我只好来程溪投靠亲戚,却见城门紧闭,又因为赶路已多日未休息好,想必是因为如此才晕倒了。”
  原来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在下是程溪守将魏环,姑娘不如先随在下入城。”那女子酥酥软软的话语像是粘稠的冬蜜灌入魏环的心间,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黏在了一起,再没有心思想别的什么事。
  “小女子就先谢过将军了。”那女子主动勾住魏环的脖子,将头倚在他的胸膛上。
  魏环将那女子拦腰抱起,进入城内。
  守卫们见将军抱进来一名女子,皆吃惊不已,但知道将军就好美色,便也不敢多言。
  “你们守在这里,本将军去去就回。”说罢,魏环就将那女子放在马上,随后自己也骑了上去,一路疾驰来到将军府。
  魏环备下美酒佳肴招待佳人,那女子时而向他温婉地道谢,时而哀怨地向他讲述心中苦闷,俨然已完全信赖于他。“将军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说着说着,眼泪便簌簌地落下来。”
  “举手之劳,姑娘不用放在心上。”魏环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极有冲动将她拥入怀里,“若姑娘不嫌弃,不如以后就跟着本将军吧。”
  魏环信心十足,他堂堂一名天御国的将军向一个小寡妇求亲,哪有不成的道理。
  果然,那女子先是一愣,破涕为笑,站起来福了福神“小女子哪敢嫌弃,能伺候将军是小女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午膳刚过,魏环便迫不及待地抱着白天捡来的小美人进了里屋,放下轻纱罗帐就往她身上压上去。
  “将军,轻点。”
  那女子娇嗔不已。
  “小美人,本将军会好好疼你的。”
  魏环凑了上来,想吻上她的唇却被她灵巧一躲,扑了个空。
  “将军,怎么这样心急。”那美人儿指着魏环身上的军服,“这身衣服都还没脱呢。”
  魏环大喜,立刻从床上爬下来,三两下解下军服,又把军服内的令牌压在床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人儿舍不得移开。
  “小美人,我来了~”床上的美人娇喘连连,任由他抱住,双手亦主动环着在他颈间。
  魏环的大脸贴了上来,大手在她腰间不安分的抚动,抚着,抚着,便停滞住了,随后滑落在床上,似乎整个人像死猪一样狠狠压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那女子唇际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浅笑,轻轻把魏环从身上推开,将床头的令牌收入怀里,又从袖子中掏出一粒药丸喂入魏环嘴里,这才拔下扎在他颈间的银针。
  “我替南越国的将士和程溪镇的百姓谢谢将军的令牌了。”
  女子眸光清澈,灿若星辰,那张脸娇俏可人,妩媚至极。她打开窗子,点燃手中的信号棒,“砰”的一声惊扰了午后的飞鸟。
  除了等候在成外的南越国探子,谁也不会太在意这一莫名的声响。
  ————盛夏专业分割线————————
  “于无涯的军队到哪了?”
  “探子说他们已经抵达了临潼县,属下推断他们明日就会开始攻城。”营帐中,陈荣显和西岩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临潼县距离刺桐城也非常近,如此两国进度相当,谁能最先攻进刺桐城还不一定。
  十个月前,南越国从西方进攻天御国,随后天牧国则从南方进攻天御国,两国并没有结盟,各打各的,天御国被两面夹击,应对无暇,如今大半领土已被两国占去,唯有这都城成了两国争夺的核心。
  “不知二夫人那儿怎么样了?”西岩隐约有些担心。
  “放心,今夜便能见分晓。”陈荣显却对她信心满满,他们一路从雪域打到程溪,若不是有她定然不会这般顺利。
  “报,将军,探子回来了。”守在将军府里的探子看到信号棒便匆匆返回军营。
  “如何?”陈荣显虽说放得下心却心急得询问。
  “二夫人成功了!”探子细想了一下,没敢把在将军府里看见的景象汇报于陈荣显。
  “很好,今夜按计划进行!”又对西岩交代了一句,“进城之后先找到她。”
  西岩应声,他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招数让魏环这么快就交出了令牌。

☆、兵不血刃2

  倾世医后;兵不血刃2
  夜幕垂临,程溪城一片静谧,百姓们知道要打战了,纷纷紧锁着家门,连灯火都不敢多点,生怕遭了株连。ai悫鹉琻
  守候在屋里的女子凝着窗外的皎月,终于动了动身子,将那死猪似的魏环在床上放好,为他盖上被子,打开房门,悄悄退了出去。
  “将军呢?”魏环的部下将那女子拦下,眸中带着怀疑。
  “将军睡下了,承蒙将军厚爱,收了小女子,小女子今后定然会好生服侍将军的。”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魏环的部下也不由得为之心动,便不再拦她。
  那女子嫣然一笑,转身往将军府外走去,骑上门口的骏马,直奔城门口。
  城门口正传来一片吵杂声,城外有五人推着一车行囊吵着要进城。
  “我闺女已经在城里了,军爷求你行行好,放老身进去吧!”一名老妇抹着眼泪,躬着身子恳求道,奈何那些守将的心都是石头做的,连理都不理她。
  秋夜有些许微凉,那女子驾着骏马在无人的街道上驰骋,宛如是画中人。
  “将军有令,打开城门。”
  女子停下骏马,伸出素手从怀里掏出魏环的行军令牌,展示于众守卫。守卫们见了令牌一时怔住,按理说这样关键的时刻是不能开启城门的,可那女子却说是将军的命令,怎么办?
  这时,城门外又传来一老头撕心裂肺地呼喊,“女儿啊,你怎么不等等你爹娘和的弟弟们呢,难道要我们在城外饿死不成啊!”
  女子听到这呼喊,愀然泪下,晶莹的泪珠在火把和月光的照射下好似打磨过的珍珠,一滴一滴都金贵无比。
  “爹,女儿在这里!”城门“咚咚”响个不停,守卫们迟疑着不敢开门,那女子呜咽着下了马,扑在城门口伤心哭泣。
  “各位军爷,求求你们放小女子的家人进城吧。”说罢又举起了令牌,“这真是将军给我的,我已是将军的六夫人……”
  众守卫看她哭得伤心,本就于心不忍,又听到她说将军收她作了小妾,且拿得出将军的令牌,更不敢得罪,便请示副将,副将见了令牌当即同意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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