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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吴三桂发迹史-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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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应熊也装作极为动情的样子说:“刘兄若能助我办成此事,便是奇功一件。”停顿片刻,吴应熊又分析说:“据吴某得知:杨素蕴大人之所以痛恨家父,是因为家父的引清兵入关。在杨素蕴看来,家父此举,无疑是卖国。所以,他见不得自己心中的卖国之徒日渐显贵,飞黄腾达。杨素蕴参劾的动机与郝浴参劾的动机有本质的不同。”
  刘之奇问:“公子的意思是:如果杨素蕴得知老爷并非他想象之中的那种人,便会自动放弃奏劾之举么?”
  吴应熊说:“不仅会自动放弃奏劾之举,甚至于暗中会帮父脱困!”
  刘之奇说:“可是,杨素蕴又怎么会改变自己头脑之中根深蒂固的看法呢?”
  吴应熊说:“以常理推之,杨素蕴实在无法改变这种看法。因为对于常人来说,他们一般只相信所谓的事实,至于当时是什么环境,出于什么目的,便不会再考虑的。家父正因为此而被天下人所误解,但有一法,可以使他改变!”
  刘之奇问:“什么办法?”
  吴应熊说:“让他得知家父有反清复明之意!”
  刘之奇大吃一惊,喊道:“公子,你疯了!这可是诛灭九族之罪啊!”
  吴应熊笑说:“你不用吃惊!我只是让他知道家父有反清复明之意,而并非是让他抓到家父反清复明的把柄!”
  刘之奇问:“以杨素蕴之精,怎么会轻易相信此事呢?”
  吴应熊说:“这正是我要刘兄帮忙的地方。”
  刘之奇说:“公子吩咐吧!”
  吴应熊说:“刘兄以家父的语气,并模仿家父的笔迹写一封信给我。”
  刘之奇说:“这个容易!只是你无老爷的印鉴,他即使看了,也未必相信。”
  刘之奇思考了一阵,问:“如果杨素蕴将此信上交,岂不会给老爷带来麻烦么?”
  吴应熊说:“据我所知,杨素蕴得到此信,高兴还会来不及呢,怎么会将信上交,绝了他心中反清复明之希望呢?”
  刘之奇问:“万一他要这样做呢?”
  吴应熊说:“即使这样,也无妨!因为,不管你模仿的水平多高,模仿毕竟是模仿!到时候我有法指出其真伪来。”其实,吴应熊此时心中已打下埋伏。若万一信被交出来,他只有将刘之奇作替罪羊,说他与杨素蕴内外勾结,想陷吴家父子于死地。到那时,皇帝即使相信杨刘二人,也不会因此而激怒吴家父子而引起兵变的。权衡利弊,皇帝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了。
  刘之奇倒没有朝深处想,赞叹道:“此计果然甚妙!你说我写,公子口述吧!”
  于是,由吴应熊口述,由刘之奇执笔,一封家书便出来了。
  刘之奇写完之后,又再看一遍,便问:“信中反清复明之意并不太明显啊?”
  吴应熊说:“太明显了,便无人相信。只有含糊其辞,让人觉得有其意,又无其实才有味道。只要能引起人琢磨就行。俗话说:名堂都是琢磨出来的。”
  刘之奇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公子实在是高见!”接着,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只是此信如何送去?”
  吴应熊说:“刘兄送去便可!”
  刘之奇大惊:“如此送去,只怕杨素蕴心中生疑呢?”
  吴应熊说:“不是叫你送给杨大人,而是叫你送给李先生!”
  刘之奇说:“公子不怕李秀才认为我们以连环之计骗他么?”
  吴应熊说:“恰恰相反,更能说明我们一片真心!”
  刘之奇说:“我不明其意。”
  吴应熊说:“我猜测杨素蕴自然不会怀疑李忠诚其人。要怀疑,也只是怀疑其字据来源。若他拿字据与郝浴当面对质,郝浴便可能供出是我所为,那么事情便砸锅了。杨素蕴自然知道我们以字据挑拨他们的关系。这时,如果刘兄再将此信送去。杨素蕴便会认为这字据是你从吴府偷去的,而你绝非吴家之人,这样一来,杨素蕴便会断定:将字据和信给他的人,绝非是想帮吴家的人,而是想害吴家的人。这样一来,杨素蕴便会对此事深信不疑!”
  刘之奇赞叹道:“好一个连环计!”
  吴应熊轻笑道:“刘兄即刻去找李忠诚,事不宜迟,晚了,怕误事!”
  刘之奇来到李忠诚家门口时,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他便立住脚,不敢进去。因为李忠诚单门独户,那人与李忠诚说话便少了些顾忌。
  那人说:“李兄,你给我的字据,是驸马爷逼郝兄写的!”
  李忠诚大吃一惊:“有这等事!”
  刘之奇心中暗叹:公子真是料事如神!
  那人说:“我自然不会怀疑你李兄,但你的字据只怕是吴家之人送来欺骗我们的。”
  李忠诚说:“不可能!虽然那人不肯吐露姓名,但他更不肯将字据给我带来。是我激他,他才不得不给了我!”
  那人说:“即便如你所说,难道他不会故意这样做么?”
  李忠诚说:“你说的也有道理!”
  刘之奇见自己应该进去了,便故意踏出声音来,并喊:“李先生在家吗?”好像是一边走一边喊。
  李忠诚出门一看,见是刘之奇,便连忙迎进家中,并对那人耳语一阵。那人听后,便十分专注地看着他。刘之奇早知他便是杨素蕴了,但他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李忠诚问:“兄弟何故又光临寒舍?”
  刘之奇故意看了看杨素蕴。
  李忠诚说:“兄弟但说无妨!”
  刘之奇说:“我家公子特叫我来收回字据,同时对李先生赔理道歉。”
  李忠诚问:“你家公子为何要道歉?”
  刘之奇说:“只因那字据坏我大事,它会让杨郝二人从此不和,并放弃奏劾吴三桂之举!”
  杨素蕴问:“你家公子想奏劾吴三桂么?”
  刘之奇说:“不是想不想,而是因为吴三桂那厮该死!”
  杨素蕴问:“此话怎讲?”
  刘之奇便慢慢地拿出那封假书信给杨素蕴。
  杨素蕴见之,大惊。然后,突然问:“你家公子是谁?”
  刘之奇笑而不答。
  杨素蕴说:“既然你家公子恨他,为何不亲自去告发他?”
  刘之奇苦笑道:“我家公子与那厮有极深的渊源,告之,不仁。不告之,又不义。”
  杨素蕴问:“那你为何给李先生?就不怕李先生告么?”
  刘之奇说:“告之,他罪有应得。不告,他气数未尽,告与不告,全在先生。”说完,便扬长而去。
  六、吴应熊对鳌拜开空头支票
  吴应熊以连环计瓦解郝浴与杨素蕴之后,又以数十万银广施户、兵二部的大臣,余下之事便是如何让鳌拜为己所用了。
  前面两步虽然做得很顺利,但吴应熊心中丝毫没有轻松之感。因为他知道,最难对付的是鳌拜了。
  鳌拜身为满人贵族,家人自然富足无比,不会为钱财之事所折服。所以用贿赂之法,难以奏效。另外,鳌拜高贵,我吴应熊虽然贵为驸马,但仍然与他接触较少。所以,既使有通天之计,也无法用上。
  吴应熊仔细思索,觉得依洪承畴之意,其突破之处,应在于其身,而非自己是否努力,如此说来,鳌拜若不是自己自破,别人是无法攻破他的了。
  想到此处,吴应熊心中便焦虑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唯一的办法是走一步,看一步,这样一来,自己无法主动,只有被动应付,他吴应熊不习惯于这种做法。
  经过再三思索,他觉得还是应该给鳌拜送点东西才好,虽然像鳌拜之类的人,不会看重东西,但送总比不送的好,而且吴应熊觉得送有点品位的字画和文物比送银子好。送明朝以前的比送明朝的好!
  吴应熊从自己库存的字画中挑来挑去,选了陶渊明的书法一副。吴应熊之所以选择陶渊明的书法,其意在于隐含着自己效法陶渊明而隐居之意!
  然后,便直奔鳌拜府上而来。
  鳌拜在书房接见了吴应熊。因为他知道吴应熊来见他之目的必在于其父之事。而他自己从皇帝下旨裁军之后,便在等待着一场好戏,而且鳌拜的内心深处比较倾向于吴三桂。这倒不是鳌拜支持吴三桂反清复明,而出于权力平衡,自己好从中渔利的角度来考虑的。
  吴应熊说:“吴某拜见大人,实在无物能孝敬你,只有字画一副,略表寸心,请大人笑纳!”
  鳌拜接过字画,一边展开,一边说:“驸马爷不是外人,何必客气。”当他见到是陶渊明的真迹时,顿时眉飞色舞地念出声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真是好字!人说陶公之草书,是得羲之之逸体,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夫真是大饱眼福!有此珍品相赠,驸马还说无物,令老夫惭愧也。”说着,便一边收拾字画,一边叫看茶。
  吴应熊略视一周,见鳌拜的书房之中挂有横幅:“慎终如始。”此语出自《老子》道德篇。其意是谨慎从事而始终不渝。吴应熊心中便有些往下沉。若如此幅所言,鳌拜身上是无懈可击也!而洪承畴为何说攻击之点在鳌拜身上呢?想到此处,吴应熊灵机一动,问:“此条幅是鳌公所书?”
  鳌拜笑着反问:“以驸马之见呢?”鳌拜以攻为守。
  吴应熊说:“此字工工整整,字如其文,必是鳌公所书!”吴应熊意在试探。
  鳌拜笑道:“驸马爷慧眼,令老夫折服!”
  吴应熊说:“鳌公为何以此为铭?吴某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吴应熊见鳌拜滴水不漏,只有开门见山地打探虚实了。
  鳌拜哈哈大笑:“此是老夫之游戏,驸马爷何必较真!”鳌拜本意便想与吴三桂相互依存,但他碍于满汉之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如今见吴应熊亲自登门,并一再试探,他便不好再拒之,恐怕失之交臂。
  吴应熊听了,心里便踏实了。同时,也深深地佩服洪承畴,他笑着问:“此段时间,不知鳌公是否繁忙?”
  鳌拜知道他在刺探实质性的问题了,于是说:“忙是忙了些,不过没忙出头绪。”鳌拜之意是,他们虽然正在研究吴三桂之事,但还没有个结果。
  吴应熊自然知道鳌拜话中之意,心中大喜。同时再问:“不知可否有吴某帮得上忙的地方?”
  鳌拜笑道:“不用驸马爷费神!”同时,他心中在骂道:你小子乳臭未干,怎么插得上手?即使你插得上手,我也不能让你插手!
  吴应熊见鳌拜不许他在其中周旋,心中对此事无底,便说:“吴某若帮不上鳌公的忙,心中闷得慌!”
  鳌拜说:“如果驸马爷闷得慌,便出外骑骑马,打打猎!”鳌拜之意是:你若真想做事,便在外面疏通疏通即可!
  吴应熊说:“这段时间,吴某一直在外面骑马打猎,早已觉得无味。”吴应熊告诉鳌拜外面的阻力已经排除。
  鳌拜便笑骂道:“驸马爷真是个精灵鬼!”
  吴应熊亦笑道:“鳌公过奖!”
  鳌拜心想:你已经刺探于我的虚实,下一步该轮到我刺探你吴家的虚实了。于是,鳌拜问:“不知驸马爷近来可拜会过平西王?”鳌拜之意在于问吴应熊与父亲吴三桂是否已经商量。
  吴应熊初听之下,没明白过来。因为自己身居北京,根本无法与父亲会面的。那鳌拜为何还要问这等糊涂之话呢?但他突然之间明白了鳌拜此话的真实意图,便说:“我已拜会过家父,只是家父不肯开言!”吴应熊的意思是:我已给父亲去信,但父亲并没有告诉自己什么。吴应熊知道自己与鳌拜打交道的后盾是父亲。若没有父亲,鳌拜绝不会把他这个驸马爷放在眼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是不想将父亲牵扯进来。
  鳌拜听了吴应熊的话后,心里便有些不高兴,笑着对吴应熊说:“平西王不开言,你我瞎忙乎个啥?”
  吴应熊见他出语不善,赶忙说:“家父虽然不言,但其意我心中自知!”吴应熊告诉鳌拜之意是:家父同不同意,都没有关系,一切我都可以做主。
  鳌拜却说:“话虽如此说,但却教人难以放心。俗话说,不见真佛不烧香!我不求见真佛,但起码要知道佛能不能保佑我。”
  吴应熊明白鳌拜的意思是:见没见到平西王不要紧!但我得知道:我有敬平西王之意,平西王是否有佑我之心?吴应熊听了鳌拜的话心里急了。因为自己来找鳌拜是受洪承畴指使,而父亲根本不知道此事,而现在鳌拜却跟自己谈起条件来了,这如何是好?
  他本想一口回绝鳌拜,但怕因此而坏事,如果应承下来,自己将来怎么向父亲与鳌拜交代?
  吴应熊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可以答应他。至于将来他找起来怎么办?只有等将来再说。如今这年头,承诺许愿的人不少,干实事的人不多。大家都能开空头支票,我吴应熊为何不能开空头支票?
  于是,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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