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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笑相遇-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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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李曦月,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那些事,你跟我撒谎也要看看自己是谁,没有你我一样能找到”
    
    ···
    
    “哇哇哇”我扯着嗓子喊起来,我都忍了这么久了他们还在吵,真是不让人活了。
    
    “您看看啊,小姐不能没有娘啊,啊,夫人,你怎么样了”庄主?我立马张开眼睛,但是有什么东西反射的光晃了下我的眼睛,接着就只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从门口离开,听小弥说的应该和我有点关系,甚至有可能是我爹。这下我到好奇了,这是怎么了他们刚才的话怎么听起来有深仇大恨似地。
    
    收回目光,我才发现娘正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秀美拧在了一起,脸色微微泛红,脖子上也是红红的,手指的印迹清晰可见。难道说刚才那个那是男人要至我娘于死地,会有这样的夫妻吗。
    
    小弥一直在摇着娘,许久,娘才轻咳了一声,面色逐渐趋于正常,慢慢的睁开眼。用手撑着地面,似乎想要站起来。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小弥见状立马扶着娘亲,关切的问道。可是娘亲并没有回答,勉强站起来后就跌跌撞撞的朝我走来,将我抱在怀里。我看着她的脸,就刚刚一会儿竟平添了一份苍白,眼中还氤氲着水汽,发丝凌乱,没有昨日那种光彩。她怕是也爱惨了刚才那个男人,可是他竟然要杀她,这个桥段我不是也遇见过么,她心里的痛我又怎会不知。
    
    颤颤巍巍的伸出短短肥肥的小手抚上她的脸,她的脸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其实她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孩子的母亲,顶多也就是十八九的年华,和我一样。可我们都遍体鳞伤,因为爱情,因为现实。
    
    她惊讶的看着我,我就对她笑了一下。突然握住我的手,覆在我身上就这么哭了起来,倒是吓了我一跳。
    
    小弥急急的奔过来,一边叫着夫人安慰,一边轻拍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中竟多了一份明朗,果真是当局者迷呀。之前我自己深陷在自己的阴影里不可自拔,其实只要我自己想一想,周晟他肯如实的告诉我,他都已在我面请认错,他还为了救我而报警,抓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他的父亲啊。这不是说明他不想害我吗,可是我却自己傻乎乎的跑去跳河,反倒是费了他们的苦心,遂了林桐的心愿。
    
    ···娘亲用了好久才平复下心情。男人也自从上次之后就在没来过,起码在我知道的情况下是没来过,娘亲也再没有哭。而是满面笑容的逗着我玩,小弥也时常跑来和我玩耍,我当然也乐意,每次都弄的她一脸的口水。谁让她说过我长得丑来着。
    
    这是活生生的报复,惹得娘亲也笑的不止。
    
    …我很享受这种生活,不吵不闹,一日有三餐饱腹就足够了。
    
    我本以为那个男人不来了,便也就是这样安宁的陪娘过一生了,可我不曾想的,太多了。
    
    …
    

还是坎坷(1)

    我是到了哪里,看着四周的景色,一条不宽的河,郊区的树林,哦,这是我落水的地方。为什么我会到这?我四处观望,眼见的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
    
    “黎世,你到底在哪儿,你不会有事的”周晟站在那日我跌落河中的地方,空洞的注视前方。
    
    我看着他悲伤的神情,心中不由一窒,抬步奔向他,可是却不能动分毫。我急急的看着他大呼他的名字,可是他毫无反应。
    
    届时苏昌茂走了过来,神情也是悲痛,他拍着周晟的肩膀,安慰道“黎世她,不会有事的,她或者只是到外面散心了”
    
    好牵强的理由,呵呵,对呀,我已经死了,我为何会回来这而。这是我死了以后的事吗,他们的神情深深刺痛我的心,竟觉得不能呼吸,再次将我慢慢的抽离,眼前的情景再次浑浊。
    
    “不要不要,我求你不要啊,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啊,啊,不要!!”哭叫声把我弄醒了,原来是做梦,但是我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呼吸。迷茫的看着眼前,好不容易才聚积回视线。
    
    眼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阴霾的气息,身着着蓝色长袍,却不是之前的那个水蓝色,而是深蓝,更加重了几分味道,面容却极为英气,菱角分明,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帅,只是他的那双眼里总有隐藏不住的戾气。
    
    看着在那使劲掰着他手的娘亲,听着娘亲的话语,我才反应过来。是他在掐着我,他要置我于死地,他的女儿。看来我这是的命运,也不过如此啊。
    
    氧气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的怜悯。他似乎也有些惊讶与我的反应,不哭不闹也不挣扎,还瞪他,可是仅仅是惊讶,没有别的,这就是爹,我心底冷笑。蓦然的他却突然送开了手,将我扔在床上。
    
    娘亲想过来抱我,可是他反手就有扣住娘亲的颈,将她举高,双脚离地。无助的晃着。
    
    我刚刚松开束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见娘亲被他擒着,也不顾得头上刚刚撞的生疼,翻起身往床边挪。
    
    在床上滚了两下到了床边,以现在的角度审视,才发觉这床真的很高,抬眼看看那边的娘亲,脸色已经开始由红转紫了,时间紧迫,我闭眼继续翻身,咚的一下掉了下去,疼得我龇牙。
    
    哐,我急忙望去,他又是留下一个背影就不见了,娘亲躺在地上也是喘着粗气,一脸的憔悴。看着看着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下来,上辈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遗憾我自己放弃了原本可以很美好的人生,所以我知道生命的可贵,我已经没有机会再重来了,上天让我保留了记忆,是给了我机会,我不想再错过这一世,可是接二连三的接近死亡靠近死亡,看着娘亲,这个柔弱无助的女人越来越憔悴,她是我这世的母亲,我给了她我两世以来的对母亲的爱,可是看着现在,我完全没有能力保护她,像我上辈子一样无法保护妈妈一样,我好怕,好怕有一天他会离开,会重蹈覆辙。然而接下来的事,就证明我的担心是事实。
    
    娘亲听的我哭马上爬过来抱着我,倔强的没有流一滴泪,而我哭得天昏地暗,完全沉寂在我的世界里,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在颤抖,我的心疼。
    
    今天很不寻常。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小弥,但是我累了,娘亲怕也是累了,没有心思去想了,哭着哭着也就睡过去了。
    
    是夜,熟睡中的我猛然觉得四周变得很炎热,就像火在烤一样。
    
    等等,火一样?
    
    在梦里也打了个激灵,强撑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火红的光,或已经烧到了横梁,平日睡的床也已成一片火海,这样的场景惊得我一身冷汗,也暗自庆幸今天没有在床上睡觉,但是四周的形势,或已经将我们扩在其中,无可退路。
    
    热浪一波波的袭来,我才发觉娘亲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强侧过脑袋来,发现她脸上全是汗,秀眉紧紧的揪在一起,好像沉迷在噩梦当中了。这有吓了我一跳,赶紧啊啊啊的叫她,这么热都还在做梦,等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听到我的叫声倒是很快就醒了过来,很快反应过现在的形势,惊恐的抱着我站起来。而后又颓废的坐回下来,泪流不止,嘴里反复呢喃着“他真的要我死,他真的要我死”
    

还是坎坷(2)

    就在我也决定放弃的那一刻,一个黑影窜了进来,不,应该是飘,从天而降的。来人一袭黑衣蒙面,一手抓住娘亲的手就要往外冲,可是娘亲却反手将他拉住。
    
    他他出奇的忘了娘亲一眼,以示他的疑惑。娘亲不理会他的,反倒是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她脸上泪水的冰冷,然后慈爱的看着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将我塞进了那人的手里,别过脸不再看,“你把带彧秋走吧”
    
    “曦月小姐你,你”这是个男人,明显他很惊讶娘亲的决定,而我也处在震惊中。
    
    “不要说了,快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塌了”语气坚决。
    
    “不,要走一起走”语气也很坚决。
    
    “我不可以走,小弥已经死了,如果我走了,他一定会怀疑我们还活着的,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要让彧秋活着,你快走,走啊”
    
    “小姐,不,一起走,逃出去我们就隐居,他永远找不到”
    
    “呵呵,不可能的,他为了得到剑籍会不择手段,你我都是见识过的,总是躲得再远他一样能找到,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不,我,小姐!!”“啊!!”我和他同时惊叫,看着曦月娘亲抽出自己的发簪,往心脏刺去,微笑,然后倒下···“我感觉他的身体在颤抖,而我,又何尝不是。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娘亲,咬牙转身离开,还是飘的,是轻功。
    
    我静静的,不发出一点声响,也不哭,我知道次是不是哭的时候,尽管我的母亲有离开了,在我还未满月的时候,事件重演。
    
    那个男人也没出声,只是一路都可以看见他眼中在闪烁这什么,我知道那是泪。我不由得开始猜测,他和娘亲,有什么关系。
    
    直到我在悲痛中入睡,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的两个母亲,梦里萧媃和李曦月,还有小弥。都对着我微笑。我奔入她们的怀里失声痛哭。
    
    第二天我醒来才发现,枕头湿的不成样子。
    
    不久一个男人进来了,约莫四十上下,面向和善,眼神却犀利精炼,手里拿着个碗。身形很像昨日的黑衣人,但是因为昨日一直是蒙面,我也不敢确定。
    
    来到这里后总是看见这些眼睛很深邃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喂我吃粥,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把我看得毛毛的,突然感叹道“丫头你长得真是像小姐啊,只是眼睛,”
    
    我闭眼假寐,他也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叹了口气,轻轻把我放下就出去了。从音色看,他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衣人。
    
    许久,我睁开眼,满含着眼泪,是为娘亲流的。
    
    ———————————分割线——————————————————————咳咳,这张有点短,晚上还有更哈
    

还是坎坷(3)

    望南后山,一女童在一坟前跪拜,表情神色都出奇平静。
    
    碑上大大的写了个字——慈母李曦月之墓,在大字下方一行小字,不孝女彧秋。
    
    ‘‘‘十二年就这么过了,在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时代,亦或许是另一个时空的某个时代。
    
    这些年来,我一直都不愿再回首当年发生的事,不愿想起娘亲在我面前自尽的样子,如果说我身为苏黎世的时候不知悲痛是因为我没有亲眼所见的话,那么我用彧秋这个身份,则是看得真真切切。
    
    每年跪在娘亲衣冠冢前,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哭,但眼睛却是干的。
    
    老翟是娘亲以前家里的管家,也就是当年晚上出现的黑衣人,这些也是后来我偷偷听到的。他只告诉我叫他老翟,是我的伯伯,其余一概不谈。这个衣冠冢也是他建的,也是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我母亲是染病而死。
    
    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知道那些事情,但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教我那些事情。
    
    这里是望南山的一处小山谷,当年他带我回这里之后,一直细心的照顾我,像是对待自己亲女儿一样,但我们都是属于那种话不多的人,所以一般时候小屋里都是一派平静。
    
    只是从我三岁开始,他便开始对我越发严厉,先是教我识字,而后便是武功,驭毒,最后居然搜集来兵法政史的古籍让我看。如果发现我在偷懒,他也不打不骂,只是满脸的失望之色。他也算是个年近半百的人了,这样的神色让人看了也实在不忍。
    
    所以我也极力的迎合他的意愿,将那些书籍武籍的统统看完,才能换到他欣慰的一笑。
    
    可是我更不明白了,他既然是不想让我知道,又为什么让我学这么多的东西,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我起身默默离开。
    
    竺溪边,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看着水中的倒影,白皙的肤色,细挑的眉间揉合了灵气和几分妖冶的味道,明亮的双眸,眼角上还有一点不大的泪痣,有一种不经意间就挥露出的妖娆和暗藏的深邃,精致高巧的小鼻,薄薄的双唇有些泛白,穿着简洁的淡月白色布衣,没有像其他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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