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会穿越的狗尾巴草 >

第23节

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23节

小说: 会穿越的狗尾巴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意四下看了看,待确定没人,才答:“本是无心的,我本是约了那人在香铺外见,无意中提到了你,那人便在香铺外等着你了。”
  那人不就是李彦嘛,马啸啸惊讶问道,“你如何向那人提起我的?”
  绿意想了想,“描述了你的长相,说你进府不久,好吃懒做云云。”听到这里,马啸啸皱了皱眉,绿意兀自笑了笑,接着说,“在那之前两三个月,他便叫我留意一个叫马啸啸的公子,可没想到竟是你。”
  马啸啸算了算时间,觉得蹊跷,进府之前她一直与墨子昂在一起,李彦怎么会知道她要进府?难道一直跟踪她?吃饱了没事干啊。越想越奇怪,难道他远在皇城那会儿,却一直知道自己跟着墨子昂?
  绿意见马啸啸若有所思,继续道:“他也是你进府不久前,才到江南领了官,你在半山坡见到他的那日,他惩治了两个狗官,堵住了他们的口。”
  半山坡?马啸啸倏地想起那日墨子昂就是带着自己在那里识破了李彦的身份,原来他早知道了?那这么说来那另外两个黑衣人就是被堵住了口的狗官。她越细想越心慌,原来自己这一路竟从来没有离开过李彦的监视。那墨子昂……他知道吗?
  马啸啸抬头定定地看着绿意,“那你究竟是谁?”
  绿意探了探身子,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原是小王爷院子里的丫鬟。”
  马啸啸心道果然,却听绿意又道:“我自小便来了王府,自先福王以后……丫鬟小厮换了一拨又一拨,原本的旧奴仆都散了,我因没有去处,太君便把我放到了内务所。直到前些日子,我才得了那人的信,没想到他还活着……”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马啸啸忙打断她,“那他有没有叫你带什么话给我,有没有说关于狗尾巴草啥的?”
  绿意茫然地摇了摇头。
  马啸啸叹了一口气,“那你可知福王……”她斟酌了半晌,“是怎么……呃……驾鹤西去的?”
  “驾鹤西去?”绿意一字一顿,又是一脸茫然,却忽地反映了过来,“哦……你是指……”绿意做了个刀抹脖子的动作。
  马啸啸点点头,想这丫鬟现在看来倒真有几分活泼可爱。
  “福王是同王爷和小王爷出去巡猎时暴毙的,人抬回来时已经仙去了。”
  “那为何说是小王爷动的手?”马啸啸不解。
  “因为……”绿意咬了咬唇,“因为王爷和好些个奴仆当时都眼睁睁看见,福王倒在地上胸口淌血的时候,小王爷就站在旁边,手里举着带血的长剑,神色癫狂。”
  马啸啸心下大惊,难以置信。
  “可是……可是……我打死都不会相信,人是小王爷杀的。”绿意急急地解释道。
  马啸啸看着绿意摇了摇头,心想你相信不相信有什么用啊,铁证如山啊,人证物证俱全,懂不懂啊,凡事要讲求证据啊,却还是接着问,“那后来呢,小王爷就认罪了?”
  绿意表情苦楚地摇了摇头,“隔天,小王爷才仿佛神智清醒了些,听说福王已经先去,双目赤红,就欲拔剑刺杀王爷。”
  马啸啸又是一惊,忙追问道:“为什么?”
  绿意摇头,“绿意不知,可众人只道是小王爷疯了,为承袭爵位,不择手段。”她顿了顿,又道“可小王爷从来就不曾稀罕那劳什子的爵位,他从前曾说过只求一生闲散逍遥,富贵功名皆若浮云。”
  马啸啸心下恍然,“那后来呢?”怎么会落到如难泥一般摊在街上的地步。
  “他欲拔剑刺杀王爷,可王爷武功高强又驯养了一只白头黑雕,小王爷哪里是他的对手,那黑雕扑将过来,小王爷忙着闪避却被王爷一箭击倒,重伤在地。后被送到房间,好生安置,岂料当夜房间就起了火,抬出来的只有一具焦黑的尸体了。”说到这里,绿意还是隐隐眼圈泛红,“众人都说,小王爷失了心智,弑父害兄,却终于畏罪自尽。”
  马啸啸听罢,细细想来这故事里疑点实在太多,她看李彦倒正常得很,哪里有一星半点疯癫之相,而他又是如何从火屋脱困,停了片刻,问道:“那眼下,你再见那人,他是如何对你说的?”
  绿意一听,只缓缓答道:“那人只说,因果必报,时候未到。”
  马啸啸一听就怒了,他妹的,能说点儿建设性的不。
  黄昏时分,外城里还是人来人往,马啸啸在路旁吃完了烧饼,一脚踏进了城西新开的麻将庄。这才当差第一日,信息量实在太大,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想来想去,过来数钱,无疑是百里挑一的放松好法。这么想着,马啸啸便一脸笑意地进了麻将庄。
  店主徐寿见着门外进来一个妙龄少女,梳着长辫,衣着不俗,湛青色的袍子绣纹精美,袖口和领口处都嵌着一圈细白绒毛,衬得来人明眸皓齿,巧笑盼兮。他忙身随心动,来到门前,实践了从前马公子教他的“服务意识”。
  “这位姑娘,是来打牌还是买牌?”笑得一脸谄媚。
  马啸啸看见来人,惊呼出声,“徐寿,几月不见,人倒是瘦了。”
  徐寿一愣,仔仔细细看了看这个知道他名讳的姑娘,确确实实是没有见过的,茫然问道:“姑娘,怎知小生名号?”
  却不料那姑娘大笑,脸凑到自己面前,“怎么不认识你老板我了吗?”
  惊得徐寿连连后退,定了定神,再细看,他的老板?除了李彦,这天下就只有……有些不确定道:“马……马啸啸……”
  “正是小爷我。”马啸啸得意地扬了扬头。
  徐寿满脸震惊,做梦也没有想到那邋遢的乞丐头马啸啸竟是个眼前这个女子。再仔细端详她身上的绸缎做工精致,必是出自大户,于是在心里思量,这马姑娘必是大户之女,从前不幸遇难,流落街头,只得以骄悍之姿保护自己,眼下终于认了亲,恢复了女儿身。只怨自己从前有眼无珠,错过了蒙了尘的明珠,不然已经与她喜结良缘,成就了一篇佳话也说不定,顿时痛心疾首,难怪当日不管是那李彦还是那曾经见过的丰神俊朗的青衣公子都曾同这马啸啸在一起,不禁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马啸啸自是不晓得徐寿心中曲曲折折,只见他一脸呆滞地望着自己,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徐寿,徐寿,回神啦,我还有要事问你。”
  徐寿听见马啸啸唤自己倒是也回了神,面上有些赧颜,“不知马姑娘今日来有何要事?”
  “我嘛,来看看账本。”马啸啸一面往里走,一面问,“近来生意好不好?”
  徐寿跟上,到柜台后拿了账本给她看,又答道:“生意算是不错,可是……”
  “可是什么?”马啸啸忙问。
  徐寿有些为难,“可是无论是来这里打牌还是玩牌的人,都是寻常百姓,像马姑娘你之前说的赢家的赏银给的极少。”
  马啸啸扫了一眼打牌的人,确实衣着朴素,又看到不远处的楼梯,问,“你这里共有几层?”
  “统共两层。”
  马啸啸沉吟了片刻,“你找人打些带金的牌子送给城里和周边的大户,就叫我们这里的贵宾客户,再附赠一副精巧的竹牌。然后,差人重新布置二楼,分成若干隔间,布置得雅致些,唤做贵宾间,只有持贵宾金牌的人才可专用。”
  徐寿一听,顿时觉得是个好法子,又多看了马啸啸几眼,叹道不仅模样好,更兼心思细腻,更加肯定从前她果然是蒙了尘的明珠。
  马啸啸又在麻将庄里四处转了转,这徐寿也算是管理有道,麻将庄里的人事倒也井然有序,只是不知道其中李彦又出力多少,于是转头问徐寿道:“平日里,李彦都来这里吗?”
  “平日几乎不来,除非有要事,我便送信给他。”
  “怎么个送信法,送到哪里?”马啸啸不禁问。
  “我这里有几只信鸽可专用送信给李公子的。”
  马啸啸一听此言,甚是高兴,“那如此甚好,你便写信给他,就说我要见他。”
  她要问个明明白白。
  临走前,马啸啸照例抽了成,分了红,见徐寿竟比平日大方许多,马啸啸乐开了花。揣着银两,走在街上,心情顿时舒爽不少,马啸啸走得逍遥,不时四下张望。
  刚转过街角,抬眼却见对面有一身影,十分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夜深的狗尾巴草

  马啸啸机灵地闪入了身侧巷口,待那人走远了一些,才闪身出来,走在其后,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今日,那人未着铠甲,但还是配着长剑,正是那当日马场里的肖陆,肖都统。
  马啸啸见他旁边还伴着一个窈窕淑女,她侧过脸同肖陆说话的时候,马啸啸才看清了她的半边面目,竟然也十分眼熟,却想不起是在何处见过。
  这大穆国女性谨守妇德,不爱抛头露面,她统共就没认识几个,除了镇天府里的一帮丫鬟,就是从前李彦献给左相的如姬,马啸啸仔细想了想,蓦地想起她刚来镇天府那会儿去逛了一回花楼,话还没说两句就被人打晕了抬回了客栈,眼前此女不正是那花楼里的怡雪嘛。
  顿时觉得此女着实不简单。
  马啸啸至今都想不明白,当日究竟是何人穷极无聊,要把她打晕再辛辛苦苦原原本本地把她扛回客栈,还好端端地放在了本属于她的那张床上。她觉得墨子昂不会那么无聊,那会儿他倒是惯由着她,爱干嘛干嘛,毫不在乎。于是,马啸啸狗血地认为,兴许当日是这怡雪的情郎,见怡雪被人轻薄,才打晕了她。可是不对啊,怡雪的情郎又不可能知道她住在何处。
  马啸啸一面走一面陷入了沉思。电光火石间,她猛地升起了一个念头,莫非那穷极无聊的人是李彦……照绿意的话来说,李彦对她的行踪一直几乎是了若指掌,并且不禁想起,她在周宁衍旧书房里找到的那一叠书信,单名一个“雪”字……思及此,她震惊地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处正同肖陆说话的怡雪,莫非是她……
  只见,肖陆转头冲怡雪说了什么,那怡雪低头莞尔一笑,又侧目嗔怪地看了肖陆一眼,温柔入骨。
  马啸啸跟在他们身后,觉得自己真真看不清形势。这怡雪到底倾慕的是肖陆,还是周宁衍。她想起那天在马场,肖陆义正严词地说那火乃是歹人有心为之,到头来却只得了胡伯找人画的刷马小厮的画像,显是毫无建树,莫非他本也是和李彦一路的……
  马啸啸心底打了个寒颤,这李彦似乎编了好大一只网,可悲的是,自己却仿佛不觉身在此网中,待发现已晚矣。抬眼却见前面两人抬脚进了一处饭庄,马啸啸看着天色渐晚,也加快了步伐往府里赶,今夜可是她第一天守夜,断不能耽搁了时辰。
  太君睡得极早,撤了晚宴不多久,便吩咐人伺候梳洗。等太君终于睡上了塌,马啸啸又忙着收拾了一阵,待她裹着棉被睡在外间时,月色已浓,她便一头昏睡了过去。
  桌上新沏的茶还冒着袅袅白烟,淡淡的花香阵阵袭来,自上次被马啸啸泼了绿螺茶以来,墨子昂渐也不惯喝那极苦的茶了。此刻,茶香缭绕,墨子昂手里捏着薄薄一张信纸却愁眉不展。
  “禀告公子,送信的仆役说,探到的南苑那边的情况都在这纸上了,近来那边异动频繁,公子还须早作打算。”小童缓缓开口道。
  墨子昂看了半晌信,终于放下,问道:“信上虽说平阳尚处南苑,可她的随身侍卫朱破现下却未在南苑行宫,可知晓其中缘故?”
  小童点了点头,“那朱破素来是平阳手下第一得力人,皇城一品轩差人来报,朱破已经回到了皇城公主府。”
  墨子昂仍然记得那朱破半面刀疤,身手狡黠,当日正是他擒住了自己。
  “吩咐一品轩的人,密切关注公主府的动向,照情形看来,平阳不日就将回府。”墨子昂吩咐道。
  “是。”小童应了一声,又问道“那公子眼下可有何打算,是否还要动身去西域,如若成行,也要提前做些准备,西边边境段家素与公子是旧识,是否要修书一封送去?”
  墨子昂低头思量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茶杯,摇了摇头,“倒不急于这一时。”
  小童有些惊讶,一时无话。
  顿了一会儿,却听自家公子开口问道:“近来可有马姑娘的消息?”
  小童怔了片刻,答道:“新的消息倒未听说,还是前些日子街上四处传的那些,说马姑娘在镇天府太君生辰宴上舞狮,一鸣惊人,留作内用,仿佛得了太君宠爱。”
  墨子昂听罢,微点了点头,举杯喝茶,不再说话。
  小童退出门前,不忘嘱咐,“公子,夜深霜露重,还是早些歇息吧。”
  墨子昂一笑,却还是坐在桌前未动。
  茶已半凉,他蓦然又想起,明月雪夜里,马啸啸坐在马上痴痴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